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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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景庭没好气的瞪了一眼,温润的眸子微微含笑,他摇了摇头,有些哭笑不得道:“你不会又对人说什么惊人的话了吧?”
“没有啊,我说的话都挺正常的。”刘笑寒快速的否认。
但萧景庭明显的不相信,“那是南氏集团的南赫凡,现任总裁,你爸那鼎盛会所就是交给他们做的。白暖是设计部的总监。”他顿了顿,望向自家快要无可救药的,见到美男就挪不动脚步的外甥女,道:“如果没有猜错的话,他们两个的关系挺亲密的。以后见了,规矩点,别一直那么没大没小的了。”
“切!”刘笑寒撇了撇嘴,伸手掏出钥匙打开了别墅的门,“关系亲密是有多亲密?零距离接触,还是负距离接触?”
“什么意思?”萧景庭有些不懂的呆了一下。
“傻了吧?小舅,你别在我跟前说你之前有过女朋友了,你这么纯情的模样,根本就不可能是交过女朋友的!”刘笑寒抬脚直接把脚上的靴子踢到了一边,光着脚丫跑到了沙发上,“男人和女人这个……”她双手食指伸出对点了一下,道:“就是零距离接触。”
“这样……”她一手握成个圈圈,一手指伸了过去,做了两个动作,“就是负距离接触。”
萧景庭脸黑了下去,抬手打掉她依旧在那比划着的手,道:“你这从那学来的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
只不过嘴上斥责着刘笑寒,他心中却在想着,白暖和南赫凡到底是什么关系呢?零接触,还是负接触?他们到底是不是夫妻?怎么会在这里出现了呢?
依着南赫凡的身份地位,他会看的上这里的房子?
而此时,南赫凡和白暖已经并肩站到了八号房的门口。
白暖抿了抿唇,偏头一手扶着了她肩膀上的包包带,道:“那我先进去了。”
南赫凡抬眼看了她一眼,随即跟着她走了过去:“不是怕黑吗?我送你进去,你看着里面的布局还喜欢吗?不喜欢的话我改天让人重新来改修一下。”
他说着,向前迈动两步,越过白暖,伸长手臂打开了客厅中的灯。
流光溢彩的琉璃灯霎那间光华了人的双眼。
白暖不觉赞叹了一句:“好漂亮啊。”
不仅仅是灯漂亮,就是房间里的其他装饰设备也是很漂亮的,客厅中是统一的米黄色色调装饰,温馨中又带着丝丝的浪漫气息。
白暖坐到高端定制的沙发上,抬手轻轻抚摸了一下,细腻光滑的触感传达掌心,她放下肩上挎着的包包,抬手轻摁下去了茶几一旁的按钮,有一套茶具从底层中缓缓而上,摆放在她的跟前。
茶具看起来异常的高端大方。
白暖眼睛中微微有亮光闪过。她这人没有什么特别的爱好,但却特别喜欢喝茶,尤其是自己泡出来的茶水。虽然她的茶艺不精,但她却自得其乐。
彼时,南赫凡正好坐到了她眼前的沙发上。
白暖伸手翻过了一个茶盅,笑着望向南赫凡道:“我很喜欢这样的布局,南赫凡,谢谢。”她抬手拿起茶壶往茶盅中倒了一杯茶水,“以茶代酒,敬你一杯,聊表我的谢意。”她双手轻轻捧着,优雅的轻抿了一口。
她饮茶的模样像极了古代大家闺秀的模样,清冷亮丽的容颜上微微带了一抹儿怯意的笑,高雅的举止间优美的仿佛动态的画卷。
南赫凡看着不觉有些痴了。
良久,他才伸手接过了白暖手中的茶盅,“你喜欢就好。”
白暖笑着抬眼又望了一眼四周:“感觉你这房子倒不像是自己住的,和你那黑白灰的风格很不相同,是准备让南康妈妈入住的吗?”白暖托腮,随意的扯了一个话题。
南赫凡眸子中的笑意在彩色的琉璃灯下熠熠生辉,他点了点头,道:“有这个打算,原本我还担心她会不喜欢的,现在看你这么喜欢,我就放心了。”
这话说的歧义很明显,但白暖那会儿注意力在面前的一整套茶具上,压根就没有注意他话中的遣词用句,只是简单的听出了南赫凡话中的喜悦。
白暖微微笑了一下,伸手,再度捧着茶盏轻抿了一口,才道:“那看起来你的追妻行动计划进行的不错喽?”
南赫凡微微一笑:“还好吧。”
白暖眼睛轻眨了一下,双手端着茶盏她朝前举了一下:“那我就在这儿恭喜你早点得偿所愿,早日一家团圆喽。”
白暖脸上的笑带着几分真心,堪堪掩饰住了她内心深处的那丁点不是滋味。
南赫凡并没有应声,只是双眼灼灼其华的望着白暖,唇畔的笑容越发灿烂了一些。
白暖把她手中的茶盏放下,抬眼朝着四周看了一下:“不过,南赫凡,你准备给南康妈妈的房子,我就是暂住也有些不好吧?要不然,我先离开?”白暖这会儿被南赫凡看的特别不好意思起来,偏头,她带了几分的讪然。
南赫凡脸上的笑有些僵硬起来,深邃眸子中闪过一道意味不明的幽光,他心中蹿了一股儿邪火的道:“离开你要去那儿?找南钰清?”
南赫凡也不知道他这会儿是怎么了,怎么就能提起南钰清来了呢?
他明知道,白暖现在根本不想见到南钰清的,他这较的哪门子的劲?
南赫凡话落,便觉得有些后悔了,当看到白暖脸上一闪而过的苦涩之时,他更是后悔不已。但话已经出口,他就是想收也收不回来了,只能微敛了眸子,有些低沉的道:“对不起。”又戳到她的伤心处了。
白暖轻抿了抿唇,默不作声的应承了这句道歉的话。
偌大的房间里有些静谧,南赫凡单手揣在兜中,右手端起茶盅,仰头,使劲的灌了一口茶水,任由那周身的阴郁肆无忌惮的扩散。
白暖看着这样的南赫凡,嘴唇微微翕动了两下,伸手,她去夺南赫凡手中的茶盏:“喝茶不是这样喝的。”
刚才是他说错话了,这怎么反倒莫名其妙的生起气来了?
白暖觉得最近的南赫凡真是好奇怪,奇怪的让她有一种,感觉他是在吃南钰清醋的感觉。
可她知道,肯定是她多想了,因为,南赫凡心中有他极其深沉的爱,他曾说过,他很爱南康的妈妈的。
南赫凡握着茶盅的手没有松开,只是目光怔神的看着了白暖想要拿茶盅却不小心碰到他手指的纤纤素手。
白暖之前是会时不时的就去修甲的,他记得之前她左手小指上还嵌着一颗细碎的钻石。但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白暖手上也没有染过指甲油,也没有再镶嵌过钻石了。
似乎,是从她第一次见过南康之后,她就不再染指甲油了吧?
此刻,她指甲是透明的隐隐透出里侧健康的粉嫩颜色,干净却又异常的让人心欢。
许是南赫凡的视线太过热烈了,白暖触碰着他手指的指尖也轻轻颤抖了起来。她收回她的手,低声道:“不愿意给就别给了,只是,喝茶真不是这样囫囵灌下去的。”
“我知道。”南赫凡重新倒了一杯茶,贵公子范十足的,慢条斯理的轻轻品茗两口,又笑着把茶盅放了下去:“这种喝法可对了?”
白暖从来没有见过一个男人只是喝一口茶就可以做出这般优雅高贵的感觉来,她呆呆的点了点头:“对了。”
南赫凡的情绪重新恢复了正常,嘴角溢出一缕清浅的微笑,他举了举手中的茶盅,“你确定还要再喝茶吗?如果喝的话,我陪你。”
“我陪你”三个字轻轻的击中了白暖的心扉,她的心不受控制的紊乱了一啪,抬头,她恢复正常模样的轻摇了摇头:“不了,这现在都已经快要十二点了,再喝下去,咱们今晚上谁都甭想再睡觉了。”
白暖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见南赫凡坐那儿依旧一动未动的,白暖伸手指了指门口:“那个,安伟是不是还在等着你的?”
“嗯,那我先走了,明天早上我让安伟过来接你。”
“不用,我自己开车过去就好。”白暖笑着拒绝了。
南赫凡抬眼看了她一眼,伸手把刚刚放在一旁的西装拿了起来,放在臂弯中,他道:“安伟是路过这边的,你若是不想再有什么麻烦的话,还是让他接你去公司比较好点。”
毕竟,有安伟在,南钰清多少也会顾及一些的。
白暖听他这么说,沉默了下去。
南赫凡已经起了身,朝着门口走去。坚毅的侧脸看不出他任何的情绪来,他颀长的身形挺拔让人莫名的有些不舍。
白暖轻抿了一下唇,微微噙着笑把南赫凡送出了门口,又继续往外送去。
南赫凡挑了挑眉梢,顿足,他偏头望了一下白暖:“回去吧,时间不早了,早些休息。”他大踏步朝着前方走了过去。
路灯发出清冷的光芒,打在他的身上,投射出一道渐渐拉长的影子。
白暖手保持着挥手的动作,呆愣愣的看着那影子越拉越长,渐渐虚幻,又逐渐远去,才收回目光,低敛了一下眸子。
转头,她带了几分落寞的走进了客厅中。
看着桌子上的茶具,她嘴角缓缓勾了一下,但很快,那笑容便淡了下去。她恢复以往的冷清模样,走过去,伸手按了一旁的开关。看着茶具缓缓落到桌子中间,桌子恢复成平面,她才轻叹了一口气,抬脚朝着楼上走了过去。
雕花的白玉栏杆抚摸在手心,清清冷冷的,却让她的心,她的脑子都清醒了不少。
不管这个房子再如何附和她的心意,这都是南赫凡送给南康妈妈的礼物,而她,只不过是侥幸能够暂住一阵罢了。
白暖整理了一下心绪,这才伸手推开了次卧室的门。
主卧室应该是南赫凡为南康妈妈精心准备的,她不能,也不该去破坏那里的一切。
翻身侧躺在次卧室的大床上,白暖缓缓闭上了眼睛。
“叮铃铃”的手机铃声突兀的在寂静中响起,白暖拿过手机看了一眼,是南钰清的电话。她想也没想的就挂断了,伸手正要按了电源关机,却进来了一条短信。
“白暖,你可别忘记了你现在还是我老婆,即便你想要离婚,可没离婚之前,咱们就是法律规定的夫妻,你这样夜不归宿的,是准备置南家的颜面于不顾了吗?”
“南家的颜面?”白暖冷笑了一声,“是我不顾南家的颜面还是你南钰清不顾了?南钰清,我觉得我们现在最好彼此冷却一些。你好好想想咱们该怎么办,我也好好想一想。”
白暖看着短信发出去,才轻攥了手机,微微闭上了眼睛。
虽然她每次都在苏冬欢跟前装出了一副不在乎的模样来,可要真正做到不在乎,又怎么可能?毕竟,南钰清也算是她白暖长这么大后深入接触的第一个男人。
脑海中蓦地又回想起一年多前,在酒店的那一晚,白暖只觉得心口沉甸甸的。
一段原本就无爱的婚姻,走到结束,似乎是天经地义的,只可惜……孩子,是妈妈对不起你,保护不了你,也给不了属于你的所有爱。
眼角缓缓淌下一滴泪来,白暖觉得她大概是世界上最窝囊不堪的妈妈了吧?
南钰清的电话又打了进来,这一次白暖伸手接了起来。
“这么晚了,南钰清,你一直打电话是什么意思?”白暖的声音迅速恢复成了冰冷无情的模样,脸上的泪光也迅速抹去,她眉眼间只剩下一片淡漠。
“你问我什么意思?白暖,这大晚上的你不回家,我当老公的打个电话给你,让你回来,你问我什么意思?你觉得我会是什么意思?”南钰清的口气非常不好。
今天在公司就受了一肚子的气,回家了,他也没想着白暖会热茶热饭的等着他,可最起码,她该在家吧?
可她竟然没有在家!
也没有在她妈妈家!
想起南赫凡今早上带她离开的一幕,南钰清心里猫爪了似的,总觉得南赫凡的举动中带着丝丝的别样情绪。他虽然出声警告了他,可显然的,他也知道,他的话在南赫凡耳朵中,那就是一缕风,吹过也就过了,压根不可能让他会在意的。
所以,他惶恐了。
不管他和白暖关系如何,她手中的股份只能落在他的手上!是而,南钰清打了这个电话。他只有把白暖监督在眼皮子底下,他才能够放心。
白暖听他这理气气壮的质问声,却是笑了起来,“南钰清,你觉得这样挺好玩吗?明明你喜欢的是苏冬欢,明明你就不想和我在一起了。为什么,你就不能放了我们彼此呢?”维持一段彼此憎恨的婚姻,对他又有什么好处?
白暖这会儿不理解南钰清的坚持是为了什么。难道,是怕南家二老的唠叨?是怕他离婚了对他的形象不好?可现如今,他以结婚的身份却和人颠鸾倒凤的,这样的形象更不好吧?
正在胡思乱想间,南钰清的声音响彻在了耳畔。
“谁说我喜欢苏冬欢了?谁说我不想和你在一起了?白暖,我之前不就和你说过了吗?我会浪子回头的。昨晚上的事情,我可以解释。”
白暖没有吭声,只是把手机开了扩音,扔在了枕头的旁边。
南钰清的声音从中传了出来。
“我原本是没打算带她过去的,可我正参加着林总的婚宴,她过去了。她威胁我说,我要是不出来,她就直接冲到了结婚典礼上去。林总是什么样的身份?我怎么能让苏冬欢搅乱了他的婚事?所以,我就出来了。”
“刚刚走出林总的婚房不久,苏冬欢就拽着我进了另一间房间,然后,她就扑了过来。白暖,我承认,我喝酒多了会有些混,可昨天,我真心不是故意的。”
南钰清站在六号房的客厅中,抬手,使劲的挠了挠他的头发。
他必须得把白暖稳下来,说些小谎骗骗她,若能够用这种最温和的方法解决了问题,他没必要非得浪费脑子去想别的法子不是吗?
然而,白暖却只是挑了挑眉梢,波澜不惊的道:“是吗?那昨晚上要是其他的女人过去找你,你照样会和她在酒店过一个晚上?”白暖话中带了一丝儿的嘲讽。
那嘲讽刺激的南钰清有些难堪,他黑着脸,一手握着手机搁置在耳旁,抬眼望向了外边沉沉的天幕:“白暖,你就非要这么说话吗?我都已经和你道歉了,也说了会慢慢改正,你为什么就是不给我这个机会呢?”
南钰清有些火大的低吼了起来,烦躁的挠着头在原地转了两圈,他抬眼,目光投落在今早上南赫凡曾经坐过的沙发上,目光带了一丝儿狠意的道:“还是,其实是你心里有了其他人了,所以,你才故意的这么说的?揪着我的一点小错就无限的放大,扩大,不依不挠的,就是想要和我离婚了,好和你的姘夫在一起?”
听他压抑的咆哮出两句来,白暖却是出奇的更加冷静了:“随便你怎么说吧,南钰清,如果你觉得这样说,你心里能安慰点的话,你就这么想吧。”她现在连解释也不想再和他解释了。
因为,那样固执的人,她根本和他解释不清。
一个人心里已经有了鬼,即便她堂堂正正的和人保持着清清白白的关系,他也会捕风捉影的,信口雌黄的来诬赖她的。
索性,她就不和他说了,她自认为所做的事情无愧于心就够了。
然而,听她这么说,南钰清却是几乎濒临了崩溃,他气哼哼的快步走到沙发边,坐下,大声道:“果然,白暖,你果然是在外边有了人了。是谁?萧景庭还是南赫凡?白暖你要点脸成吗?南赫凡可是我小叔,你要喊一声叔叔的。”
“轰”的一声,南钰清的话像是在她脑海中突地炸开了花,白暖的唇微微哆嗦了一下,突然感觉住在他的这个房子中,她是不是选择错了?
她猛地坐直了身子,双手捧着脑袋,有些呆呆的望着了关紧了的大门。
南钰清见她没有回应,越发气的厉害了,“好,好,白暖,你可真是好的很!你等着,我现在就出去,你有本事就让你那个野男人把你藏好点,甭让我找到!”
他伸手拿起衣架上的披风,一把撩在了肩上,就冲着外边大步走了出去。
要真是发现白暖和男人在一起,甭管她是在干什么?他决定了,他都要把那一幕拍下来,他和白暖离婚,也只能是他提出来,而白暖作为过错方,她必须得给他点补偿。
这样,她手中的股份就得来全不费工夫了。
南钰清想着,突然就没有那么气了。虽然白暖那样的美人让给了别人有些可惜,但反正他现在和她还没有离婚呢不是?
南钰清嘴角微勾,露出了一抹奸诈的笑容来。
白暖听着一声巨大的摔门声从电话中传出来,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偏头便去望着了手机。
手机此刻已经被挂断了,但南钰清最后喊出来的话却在脑海里不断的撞击。
白暖眼睛轻眨了一下,起身,她拉开了卧室内的落地窗帘。
看着一身风衣的南钰清匆匆忙忙的从路灯下穿过,低头正看着手机。
白暖的心恍然一惊,赶忙跑到床边,拿起了手机,按灭了电源。
彼时,南钰清的头正朝着这边望了过来。
白暖刚刚走到窗边的身子又快速的闪身到了一边,抬手,她轻轻拍了一下心口,南钰清刚才是在手机定位她吗?他是发现她在这儿了吗?还是只是巧合?
白暖心里仿若是密集的鼓点在不断敲击似的,“咚咚咚”的跳的厉害。
而楼下的南钰清则是有些诧异的抬头望向了他面前的这栋别墅。
景滨小区的别墅都是小三层的,他这么抬头望去并不能看到什么。微微拧了一下眉头,他踌躇着站在了原地。
“这里住着的人都是非富即贵的,白暖莫不是真和某个富豪有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可要是那样的话,他怎么办?他还能有恃无恐的威胁白暖拿到那些股份吗?
南钰清在楼下站了很久,好一会儿,他才转身回到了他的家。
至多,他以后多注意一些白暖的动静就是了。
白暖没想到她刚刚住到这儿,就让南钰清发现了端倪。有些忐忑的虚软着身子坐到床沿上。她双手撑着在床单上,双目失神的望着了窗户。
窗外的月亮此刻已经亮堂堂的升到了空中,然而,那柔和皎洁的光芒却似是给她平添了许多哀愁一般。 偏执大佬有个心尖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