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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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暖,羡慕吧?只可惜哦,南钰清虽然是你老公,怕是没给过你一星儿半点的吧?”
白暖波澜不惊的挑了挑眉,笑道:“那你还真是挺有出息的哈。”她抬手吧散落在脸侧的发丝别到了耳根后面,眼睛轻眨了一下:“不过,就是不知道你听过一句话没有。男人的钱,老婆是管的,情、人是花的。”
“你!”这是说她只是他的情、人?
苏冬欢气的脸色发青,手指着白暖,她怒道:“白暖,你等着,我肯定是要嫁给南钰清的,到时候,你这个前妻就到黄浦江哭去吧。”
白暖嘲讽的一笑,这苏冬欢也真是够狂的,她和南钰清还没有离婚呢,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上位了?
她白暖会让她满心欢喜的做美梦,冷冷一笑,她道:“是吗?那到时候还不知道谁哭谁笑呢?”反正她肯定是会笑的。
两人正唇枪舌剑的,电梯门“叮”的一声打了开来。
白暖是离得电梯门口有些近,正要出去,不想,苏冬欢却是踩着高跟鞋,急冲冲的就走了过来,走到电梯门的时候,还使劲的撞了白暖一下,见白暖踉跄,她却装模做样的扶着了她:“我说白暖呀,你不过就是没有男人要么,至于现在这一副伤心欲绝的软趴趴模样?”
听苏冬欢这么说话,周围的人都对她投以了别样的目光。
白暖使劲的推开苏冬欢,冷着脸走到了一边,道:“是吗?我一直以为男人要的多了,女人才会软的,原来,你是相反的呀?可见,还是南钰清不给力啊。”她摇了摇头,“那才是真正的软趴虫呢,不过,你喜欢就好。”
白暖冲她笑笑,伸手拽了拽肩上挎着的包包,这才挺直胸板的朝前走了过去。
苏冬欢气的使劲跺了跺脚,七寸长的高跟鞋踩在地面发出巨大的声响,有人朝她望了过来,她狠狠的回瞪了一眼,而后,小步跑着朝外走了出去。
白暖已经开车到了小区门口,苏冬欢看着她开着的价值上百万的车,又嫉妒的红了眼,双手使劲攥了攥,她在心中发誓:“白暖,总有一天我要过得比你好!”
白暖开车直接又回到了景滨花园,只不过南钰清并不在家,她想了想,还是给南钰清打了个电话。
“南钰清,我们谈谈吧。”
“我还以为你出差回来,就真的连老公都不要了呢。”南钰清接到白暖的电话,脸上是带着一抹得瑟的。因为,此刻,他是站在总裁办公室,当着南赫凡的面接的这个电话。
南赫凡闻言,脸色微不可见的沉了一下,随即,手拿起签字笔,他低头看起了文件:“接电话就出去接。”
南钰清笑了笑,抬脚出了办公室门,却是就靠着在一旁的墙边上,故意的当着南赫凡秀恩爱:“是不是想我了呀?你要是急的话,我现在可以和总裁说一声,出去啊。”
白暖听着他这吊儿郎当的话,微微拧了一下眉头:“不忙的话你就出来。”
“好,放心。”南钰清收了电话,笑眯眯的朝着办公室里正低头批阅文件的男人喊道:“总裁,白暖找我有急事,我先出去一趟哈。”
“去吧。”南赫凡冷冷的说了一声,看着南钰清离开,眸子却仿若是浸了冰霜一般,冷的可怕。他把手中的签字笔扔了下去,双手抬起交叠在了脑后:“白暖,你到底是怎么想的?”难不成,她还真想着和南钰清继续走下去?
她这到底是在坚持什么?南赫凡烦躁的起身,走到窗户边,正好看到南钰清的车从地下车库开了出来。
他眼神暗淡了一分,随即又抬脚走到了沙发去,坐下,他心却有了几分乱糟糟。
南钰清和白暖是在南氏集团不远处的一个咖啡馆见面的。
白暖也没有什么废话,见南钰清进来,直接开门见山:“我们谈谈离婚的事儿。”
“离婚?”南钰清正要坐下的身子猛地顿了一下,他眉梢高高挑了起来,坐下,他脸色不虞的望向了白暖:“之前不就和你说过了,我不同意。”
白暖没有那个耐心和他磨嘴皮子,也或者是因为,她现在看着南钰清便觉得烦躁,讨厌,她伸手从包包中掏出重新拟好的离婚协议书道:“签了吧,对我们两个都好。”
“不是。”南钰清身子向上欠了一下,有些气急的望向白暖道:“你怎么就非要离婚了呢?”
“理由之前我已经说过好多遍了,南钰清,你要是不签字的话,我可就通过法律途径解决了。”白暖低眸看向那桌子中央的离婚协议书,道:“我没那么多的时间陪你浪费,你快点签。”
“不签!”南钰清想也没想的就拒绝了,见白暖冷着一张脸,仿若冰山似的,他微微眯了眯眼睛,猛地坐起了身子,倾身,他朝着白暖近了一分:“你这一趟出差是和风盛的廖总谈的,廖总是个风流种子,你不会又喝了酒,和人上了床吧?”
白暖脸上的神情龟裂了一下,但很快,她便道:“南钰清,你别在那拖延时间!”
南钰清却是伸手使劲攥着了白暖的手腕,力道之大,把白暖攥的手疼痛不已:“你说,是不是?”
见白暖没有吭声,他道:“我说你为什么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和我离婚呢,原来是想要和我脱了这层关系,你好更加没有负担的和人滚一块儿去啊?”
南钰清起身,绕过了桌子,直接拽着了白暖道:“那你也不用费尽心机的想要和我离婚,我给你自由,不就是发生点男女关系吗?我不嫌你脏,走,我也能满足你!”他拽着人就往咖啡馆外头走去。
走了两步,看着外边的阳光太过火辣,他便又退了回来:“服务员,洗手间在那儿呢?”
“那边,顺着这道一直走过去,左拐就是了。”服务员有些奇怪的看两人一眼,但还是本着“顾客就是上帝”的原则为两人指了指方向。
南钰清使劲的拖着白暖朝洗手间方向走去。
白暖气的脸色涨红,另一只自由的手使劲的想要去掰开南钰清的那手,却被他攥的死紧死紧的:“南钰清,你这个疯子,你放开我!”
“我疯子?”南钰清猛地停下脚步,身子朝白暖靠近两分,他直接把人抵着在了墙面上:“我想要和我老婆亲密一下,怎么就成了疯子了?”
“白暖,要说疯子,也该是你吧?巴巴的替换了人家赵总,跑去Z市让男人要?你就这么贱?”南钰清狞笑着,双手使劲的按压着白暖的双手。
白暖此刻身后是一个柱子,柱子不远处就是洗手间了。看着另一边走道中,有人朝这边走来,白暖又急又慌,又羞又囧:“我没有,南钰清,你先松手,这里人来人往的,你要点脸成吗?”
“要脸干什么?要人才是实在的!”南钰清说着,竟然不顾大庭广众的,就要朝着白暖吻下去。
白暖气的想要跺他一脚,然而,腿抬起,她却被南钰清的腿压着了。
怒气哼哼的,南钰清瞪向白暖:“怎么,还想要踢我一脚?我现在可已经好了,不是躺着的时候任由你为所欲为了。”他说完,手上的动作便又加大了一分,白暖只觉得那一双手腕快要断了似的。
她身子挣扎着,想要离开那个柱子。南钰清被她的不断扭动挑的火大:“安分点!”他声音低低的说了一句。
白暖那里会听他的话?挣扎的力道越发大了一些,也不知是白暖用劲大了,还是南钰清一时松懈,白暖离开了那柱子一些,却把南钰清带到了那儿。
白暖暗中积攒着力量,手上用劲,使劲的挣脱开南钰清禁锢着的一只手,她使劲的推了他脑门一下:“南钰清,你别太过分了。”她手上的力道很大,南钰清的脑袋眼见着就要碰上那柱子。
他却使劲的偏了一下头,脸上的恼怒更甚,他一把拽着想要往女洗手间逃去的白暖,狰狞道:“都不知道被多少人用过了,怎么,还跟我装贞洁烈妇?”
他拽着白暖的领口,伸手就要去解她衬衣上的扣子:“给脸不要脸,让别人也看看,你有多不要脸!”南钰清被白暖气的早已经没有了兴致,此刻,他纯粹的就是想要侮辱白暖,看着她冷若冰霜的脸上带出一抹惊恐,他却觉得心里有了满足似的。
“南钰清!”白暖气的嗓子都微微变了音。
彼时,洗手间门口走进来一人:“干什么呢?”
南赫凡双手揣兜的手猛地伸了出来,一把拽过南钰清,他朝着他脑门就使劲的揍了一拳:“你是脑子被浆糊粘住了么?这是什么地方?”竟然在这儿就……
南赫凡抬脚朝着南钰清又踹了一脚,只把他踹得疼弯了腰,他则沉着一张脸,把白暖使劲的拽走了。
坐到车中,他双眸阴沉若冰似霜的盯着白暖,双手掐着在白暖的肩膀上,他道:“白暖,你叫南钰清下来,就是为了这个?”
见白暖苍白着一张脸,不吭声,南赫凡脸上的表情越发冷沉起来,阴嗖嗖的,仿若是暴风雨即将来临似的,他怒道:“既然你这么不自爱,我又何必要给你尊严?白暖,这是你逼的!”南赫凡低头,噙着白暖的唇就使劲的吻了上去。
这个吻带着冷冽的怒火,仿若是在惩罚白暖似的,白暖的唇都觉得有些疼麻木了。
双眸中蓄了泪水,她冷冷的等着南赫凡结束了这一吻,才使劲的推开了他:“南赫凡,在你心中,我是不是就是那么随便的女人?”就因为做错了一次,所以,她的人生便都成了错误,便可以让他们南家的人这么肆意欺负吗?
“南赫凡,别让我也恨上你!”白暖瞪大着眼睛,倔强的忍着了即将要滑出的泪水,狠狠的说了一句,打开车门,她“砰”的一下,使劲关上了,朝着大马路上走了过去。
她这是招谁惹谁了,怎么南家的男人都这么霸道不讲理吗?
她是想要和南钰清好好谈谈的,可没想到他竟然会……更让她难以接受的是,一向对她照顾有加的南赫凡也会这么侮辱她!
白暖呀白暖,你该长个教训了,这辈子,但愿,她都不和南家人有任何的联系!
白暖抬手使劲的抹了一下眼泪,抬头望天,把所有的难堪与委屈憋回去,她抬脚朝着另一边的林荫小道走去。
秦丽丽彼时正从一家冷饮店走了出来,见白暖匆匆而过,她抬手揉了揉眼睛,随即又朝着那已经走远了的背影看了一眼。
“好像真是她呀。”
秦丽丽快走两步,朝着白暖的背影喊了两声:“白总监,白姐!”
白暖不想要理会那叫声,主要是她现在这幅样子太没法见人了。脚下的步子快了一些,她想要躲避这一切。
秦丽丽却不知道她此刻的想法,只以为是她没有听到她叫她,便又快跑了两步,追上了白暖:“白姐,真是……”
秦丽丽的声音在看清楚她有些花的妆容时蓦地住口,惊诧的瞪大了眼睛,转了话:“白姐,你这是怎么了?”她伸手扶了她胳膊一下:“是遇到什么事情了吗?我知道那边有一个洗手间,咱们先过去那边吧。”
白暖是个很注重自身形象的人,她这般狼狈的出现在这儿,肯定是遇到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儿。秦丽丽把手中拿着的冰淇淋直接挥手一把扔到了旁边的垃圾桶中,小心的看了她一眼,才又指了指洗手间的方向。
白暖抬手拭了拭眼角:“我现在看起来挺狼狈的吧?”
“到洗手间里你自己看吧。”秦丽丽没有敢描述她此刻的面容。
不过,白暖听她这么说,也知道她此刻肯定是一副没脸见人的鬼样子,抬手拿着包包遮着,她快步朝着秦丽丽所说的洗手间走了过去。
镜子中的人鬓发微乱,花容散乱,描的好好的黛眉因为她的擦拭弄的满脸上都是,白暖嘴角轻抽了一下,连忙打开水龙头冲洗了。“果真是惨不忍睹的呢。”白暖笑着望向一旁的秦丽丽:“你怎么会在这儿?”
秦丽丽抬头看着已经冲洗干净了的,不施粉黛却依旧吹弹可破的白暖的肌肤,道:“我在这边先临时找了一个工作。”她顿了顿,又道:“其实白姐,你这么素面朝天的也挺好看的。”
“是吗?那谢谢夸奖了。”白暖现在也没有那个心情去化妆,便用梳子轻理了一下头发,看着清爽了一些,她才和秦丽丽一块儿出了洗手间:“在那儿上班呢?待遇还差不多吧?”
秦丽丽有些苦涩的摸了摸脸颊,道:“就那样吧,反正我现在也没有那么大的目标,饿不死我就成。”她伸手指了对面的一家冷饮店:“这正中午的也挺热的,咱们过去那边坐一会儿?”
“好。”白暖点了点头,和秦丽丽一前一后的走进了冷饮店,坐在高脚凳上,她双手平方在了吧台上,静静的握着手中点好的冷饮,她却一点儿想吃的意思都没有。
心里满满当当的,被那些糟心的事情都填满了,还如何能吃的下?
秦丽丽在那吃了两口,见她没有动口,眼睛轻眨了一下:“白姐,是不是又是因为南钰清,你才哭这么狠的?”
“不是。”白暖快速的就否认了,“他怎么样是他的事情,和我没一点的关系。”
秦丽丽挖了一匙的冰淇淋进口,问道:“你和他离婚了?”不等白暖回答,秦丽丽便道:“他那个花心大萝卜的,一点儿也没有为人丈夫的自觉,你早就该和她离婚了的。”
白暖嘴角噙了一抹苦涩,双手捧着的冰淇淋撒发着丝丝的凉气,那凉气,似是透过掌心传到了心扉一般,她摇了摇头道:“我要是能和他离婚了,我就该放鞭炮庆祝了。”
“什么意思?”秦丽丽瞪大了眼睛,眼珠子骨碌碌转动一圈,她道:“南钰清不会是死皮赖脸的巴着,不和你离婚吧?”
见白暖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她气愤的道:“嘿,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啊?跟别的女人逍遥快活的时候,他不是挺得意的吗?既然能做的出来那些事情,就痛痛快快的和你离婚了呀。浪费着别人的青春,还想要在外边春风得意,他怎么就这么不要脸呢?”
秦丽丽使劲的拍了一下吧台。因为用力过猛,她的手掌被拍疼了,她龇牙咧嘴的“嘶”了一声,抬手使劲的挥了挥,但眼眸中还是满满的对白暖打抱不平。
“那白姐,你怎么办呀?”
“还能怎么办?走法律程序呗。”白暖佯装做轻松的口气说了一句,抬头望着了秦丽丽挥着的手,笑了一下:“你也是的,这么激动干什么?拍疼了吧?”
“是啊,这吧台是大理石铺的,还挺硬的。”秦丽丽讪讪然的说了一句,又道:“那白姐,你到底是因为什么哭呀?”
白暖脸上的神情有些僵硬起来,她低头,看着已经被掌心暖化了的冰淇淋,道:“没什么,就是遇到了一些事情,心里一时想不开,让你看笑话了。”她不好意思的冲着秦丽丽笑了一下,“别说我了,你在那上班呢?”
秦丽丽嘟了嘟嘴巴,伸手指了门口不远处的一个小门面道:“现在在那里面做设计师呢,工资挺低的,不过还好,包三餐,我交了房租水电费什么的,还能省下来一点。”
白暖顺着她的手指望了过去,“鹏远装饰?”她偏头望了一眼秦丽丽:“依着你的资质,在这里边当设计师,确实是挺浪费人才的。你就没去向其他大点的公司投简历吗?”
“投了。”秦丽丽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脑袋:“但这不是还没有给答复么?我就先临时干着了呗,总不能挂着一张嘴了呀。”她要是不工作的话,下一个月的房租都没得交了。
白暖笑了一下,“那倒也是,需要我帮忙吗?”
“不用,不用,白姐,我是你一手带出来的人,能力怎么样的你还不清楚吗?我肯定会凭借着实力就能找到一份好工作的。”她说的很有信心。
白暖点了点头,两人又在那说了一会儿话,秦丽丽弯腰捂着了肚子:“不行了,白姐,我估计是吃凉的太多,拉肚子了,我上一趟洗手间去啊,你先在这坐着。”她说着,使劲的捂着肚子就跳下了高脚凳,而后,以百米冲刺的速度朝着洗手间方向跑去。
白暖看着她快速离开的背影摇了摇头:“真是个小姑娘。”她伸手拿着了手中的冰淇淋,抬着一边看了一眼里面已经黏糊糊的一片,道:“这有什么好吃的,还能吃的拉肚子了。”她说着也跳下了高脚凳。
心里对秦丽丽有些不放心,白暖便也抬脚朝着洗手间里走了过去。
不过,她并没有走到洗手间便停下了脚步。
在冷饮店最角落的位置,有一个婴儿车正停在那儿。白暖过去洗手间的时候,目光正好瞥到了婴儿车中躺着的小孩子。
小孩子双腿正使劲的踢蹬着,小手也胡乱的挥舞着。婴儿车上头吊了一个摇铃,他似是想要把那摇铃抓到手中一般,却怎么的也抓不到手中。
小孩子似乎有些泄气,嘴巴瘪了一下。
白暖自从知道她的孩子还活着的时候,便对那些小孩子分外注意,这会儿看他一副想要哭的模样,又见他周围并没有什么大人看着,便走了过去,弯腰对他笑了一下。
那小孩子看有人来,眼睛瞪的大大的,睫毛扑闪着就望向了白暖,嘴里嘟嘟囔囔的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白暖伸手拿起了那悬挂着的摇铃,轻轻摇晃了一下:“小宝贝是不是想要这个东西的呀?”
回应她的是一抹甜甜的笑容。
白暖正想要拿着摇铃逗那小孩一阵,却不想,一个年纪和她差不多,身形削瘦,个子不大的女人冲了过来,一把挥开白暖手中拿着的摇铃,她怒声道:“你什么人,干什么呢?”
“我……”白暖刚刚从口中发出了一个字,那女子便又大声道:“你什么你,是不是想要偷我孩子呢?”
她这话说的声音很大,说完,便推着婴儿车快步的朝着门口的方向走去。
一边走,还一边时不时的回头用审视愤怒的目光望向她。
冷饮店里的人并不少,大多数都是些年轻的少妇或者是恋爱中的青年男女,还有几个三三两两作伴的女大学生。 偏执大佬有个心尖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