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牵着她的手,一路来到三楼,此时这里已经挤满了人。
路斯容一路护着阮阮,不让她被人群挤到,最终还给她找到了一个观潮的最佳位置。
傍晚7点过后,日头近西山,潮水渐渐涌上来。
众人都聚集在中厅的三楼楼顶,观看徐徐而来的潮水。不一会儿,浪潮临近,潮汐形成汹涌的浪涛,犹如万马奔腾,撞击在暗礁和沙床上腾起十几米的巨浪!越过阻挡物后,万里海浪形成一条白色的曲线,滔天浊浪排空而来,翻江倒海势不可当!九厅之外的防护堤被海浪高高越过,众人一片欢呼!
此时月亮出来了,落日留影,素月东出,日月同辉!海浪在翻滚,人群在沸腾!
阮阮眼前此景,她觉得整个人都沸腾了。
“太壮观了,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奇景?”
阮阮无奈抑制地表达自己的激动心情,而一旁的男人,似乎并没有看潮汐,那目前一直在她脸上游移,时而抿嘴笑,时而严肃,时而还有那么一点点忧愁……
阮阮发觉到路斯容如此平静,不由得抓住他的手,“快看呀,那浪那么高,已经扑过来了,你怎么不看呢?”
“看来你喜欢这里。”路斯容点点头,“这地方倒也是个好的风水之地。”
“风水?”阮阮笑了笑,“你还信这个?”
“信啊,”路斯容点点头,“我们做生意的怎么会不信这个,所谓:“择地而居,近水向阳”。避风可以防备房屋被刮倒;靠水就有水喝,不至于渴死,水里还有鱼,捞上来还可以充饥。所以人类文明的发祥地都在有水的地方,如华夏文明发祥于黄河流域,古埃及发源于尼罗河流域,古巴比伦发源于两河流域等。世界上没有任何一种文明发祥在沙漠里,因为那里可供人类生存的条件不好。用命理学来讲就是风水不好。风水的含义就这么简单。”
阮阮没想到,他会滔滔不绝说这么多,也就跟着说了两句,“真正系统化的风水学说起源于先秦时代,成形于汉代。到了唐朝,风水术迎来了一个发展的高峰。”
“你也知道?”路斯容笑了笑。
“当然。”阮阮也笑了,“唐朝关于风水故事的代表人物有袁天罡及其亲传弟子李淳风。关于这二人的传说很多,其中最经典的要数这两人为武则天挑选墓地的故事。”
……
今天两个人的话似乎特别多,从人类文明说到历史,又从历史说到了现今的商业,直到月上中天,观潮的人们都渐渐退了。
路斯容脱下自己的外套为阮阮披上,这才带着他回到医院。
第二天,阮阮从病床上醒来的时候,已经没有了路斯容的影子。
却发现了一张飞往意大利的机票,上面的名字是阮阮,而日期就在明天。机票的下面是一张支票,上面的数字让阮阮大吃了一惊,居然是六千万!
阮阮握着支票和机票不知道路斯容这是什么意思,打来小护士问,小护士只说路先生已经办好了她的所有出院手续,她可以随时离开医院了。
其它的一句话都没留下。
这是放她自由了吗?
阮阮觉得大白天她又做了一个梦,而且这梦太不真实,让她忍不住掐了自己大腿一把。
疼!
是真的。
与此同时,军区别墅里,路邦辉自脸色铁青地教训自己的孙子路斯容。
“小王八蛋,你干得好事,听说你为了一个女人争风吃醋,把路家的脸都丢尽了!”他声如洪钟却丝毫不损威严,吓得旁边的勤务兵彻茶的手一阵哆嗦,“你和阮阮到现在也没个结果,现在又去外面为女人大打出手吗?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值得你这样?”说着,路老爷子一指电视,“还有新闻里说那个国土局冯靖的事,是不是也是你干的?”
“爷爷,我这是为民除害哪,那冯靖本就是一个大贪官,他要是两袖清风,我想弄他下来,我也没证据你说是不是。”
路斯容本来是处理好阮阮的事,本来心里还带着几分伤感,这个女人三番五次的逃跑,目地就是离开他,昨天他彻底想通了,与其这样,不如放了她。
对着熟睡的阮阮伤感了好大一会儿,好不容易调整情绪准备回公斯的。却被路老爷子一个电话请回了路家老宅,水没喝上一口又是一顿狂轰乱炸,一肚子火气。
不过这件事情做的时候他也是想过后果的,那冯家也不是孬种,他知道御状早晚告到老爷子这儿了,早知道速度这么快,他就该再狠一点。
见孙子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路邦辉气不打一处来,双手背在身后,在书房里来回踱步,“就你那点花花肠子,骗得了你爷爷?你还嫩了点!”
路斯容倒是一副不以为意的样子,嫩不嫩无所谓,反正把那个贪官搬倒了才是正经。接下来他要对付的就是那个谢秃子,一早晨回院家老宅的路上,展辰已经将事情的前因后果都查清楚了,所以他下一步的行动就是让那个谢秃子倾家荡产。
敢动他的女人,谢秃子也不照照镜子。
“爸,您别生气。”凉梦保养得当的脸上堆满了笑容,对着路斯容时略带责备,“儿子,还不快给你爷爷认个错儿?”
“妈,你儿子这可是按照路斯令员同志的教诲做事,我错哪了我?”
“放屁!”路邦辉怒喝,“老子什么时候教过你?”
对老爷子的爆发点,路斯容摸得老透:“您老打小就教育我‘国之疆土不容外敌入侵,自己的女人不让外人染指’,没错儿吧?”
“你……”路邦辉被噎得小半晌说不出话来,脸气得发绿,他在部队上令行禁止说一不二,却偏偏拿这小子没办法,“小王八蛋敢和你爷爷叫板儿?”
这爷孙俩大眼瞪小眼,活脱脱一个模子印出来的脾气,一旁的凉梦无奈的摇头直叹息。幸好团团不像太爷爷这脾气,团团似乎像他爸爸斯墨多一些,要比这爷孙俩的性子都柔和一些。
这一整天,阮阮都没有在医院里见到路斯容的影子。
直到第二天早晨,护士小姐帮她办好了所有的出院手续后,又将给她一个简单的行李箱,和一些登机必备的东西,她还是没有见到路斯容。
阮阮用手紧紧握着那张飞往意大利的机票和那六千万的支票,心下十分茫然。
路斯容虽然一句话都没有留下,但是意思很明显了。让她拿着这些钱去意大利,那么他呢,永远在她的生活中消失吗?
阮阮拖着行李箱走出医院,看着机票上的时间,如果不直接去机场恐怕会误了航班。
正在犹豫之时,阮阮突然意识到,原来自己在医院住了几天,季节都已经变换了。
面前有一颗梧桐老树傲然伫立,默默地凋零了满地的枯叶。
阮阮慢慢地走过去,踩在落叶上,似乎是为这初阮的凄凉增加了几分生气。
她静静地看着远方,远方出现一片阮景,自景色中走来一句俊美男子,乌黑的发以华带系著,露出饱满的高额,飞剑般的墨眉下,那双媲美星子的闇眸,正炯炯有神地凝望着前方。
阮阮倒吸一口冷气,使劲眨眨眼睛,才发现原来前方什么都没有,那只是医院的大门而已。
可是刚刚她看到的古代男子,分明长了和路斯容一样的俊颜。
阮阮甩了甩头发,脑袋里似乎有什么东西想拼命冒出来一样,像一股激流在涌动,冲撞得她脑仁疼。
她蹲下身子,抓住自己的头发,努力想摆脱这种痛苦。
然后有些画面,却像放电影一样,一幕幕地冲了过来。
过去的点点滴滴的碎片渐渐浮现在眼前,在她的眼中,忆起儿时,她家门前似乎也有一棵梧桐树,母亲的轻笑细语仿佛仍在耳边,那时她常偎在母亲的身边,听她细数着园中的梧桐叶。
每一片梧桐叶都记录著她珍贵的回忆,但如今都已随著叶子片片凋落,深埋在黄土中枯萎、腐烂,再也无迹可寻。
然而尽管人去楼空,梧桐树却还是在园中扎根散叶,就如同无论再怎么颠沛流离,她的根依旧在这儿。
阮阮决定不去机场,就算是去,也要把这六千万还给那个可恶的男人再去。
“阮阮!”
一个熟悉的声音突然从身后响了起来,阮阮回头一看,居然是奈嘉。
奈嘉冲上来抱住阮阮,神情又紧张又严肃,先是将阮阮从头到脚打量一遍之后,这才焦急询问,“阮阮,你没事吧?”
阮阮摇了摇头,“没事。”
奈想本想数落她几句,但一看她人消瘦了不少,到嘴边的话,就换成了别的,“阮阮,你这是要去哪?”
阮阮便将手里的机票和支票给奈嘉看。
“你要去意大利?”奈嘉很是惊讶,“那路总怎么办?”
阮阮扯了扯奈嘉的衣袖,声音平静,“奈小姐,我们找个地方聊一聊好吗?我有很多事情想问你。”又抱歉地道:“因为之前我真的失忆了,之前的事情都想不起来了,即便是路斯容说你是我的好朋友,可我还是将信将疑,直到今天我似乎想起了一些东西,脑海里似乎有了我妈妈的样子,也有我们年少时一起在梧桐树下玩的印象,所以现在我已经确定你就是我的好朋友,自现在起,你说的每一句话我都相信。”
听完这话,奈嘉嘴唇抖了抖,似乎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来了。
眼前她只能用两个字来形容---激动!
当奈嘉驾着车,稳稳的停在一家不算高档的中餐馆门前时,阮阮已经收拾好了自己的心情。她决定不管奈嘉告诉她什么,她都要接受并承受这一切。
下车,抬头望着招牌上烫金的大字牌匾,然后微微转身朝向自己走来的奈嘉笑得山明水净。
“奈小姐,我们以前经常来这个地方吗?”
奈嘉笑,“是的。”想了想又道:“我们高中的时候经常来这里吃东西,只是与以前不同的是,这里比以前装修好了,也扩大了,但是老板没换,菜的味道也没变。”想了想又补充一句,“还有,以后叫我嘉嘉就可以,像以前一样。”
阮阮开心一笑,点头,“好,嘉嘉。”
奈嘉也笑,眼前的一切让她觉得似乎不太真实。
曾经与她走得那样近的阮阮,突然就失踪了,找到后又失忆了。当初见面时陌生和冷漠曾经让她失落到想哭。而如今,那个从前的阮阮似乎又回来了。
她细细地感受着并享受着这一切,阮阮,一个有着江南女子娇美风情的女人。
那弯弯的眉眼仿若宣纸上五色次第的水墨,很美却不真实。
两个人笑着走进餐厅,老板笑着和他们打招呼。
她们很自然的就坐、点菜、用餐。不理会隔壁帅哥频繁朝阮阮投来的桃心眼,只是用心地品尝着眼前的小菜,和奈嘉很自然地交谈。
这一顿饭,是阮阮自从失忆以后第一次用心听奈嘉说话。
一顿饭整整吃了三个小时,就连隔壁桌那位一直看着阮阮流口水的男人都坚持不住离开了,而阮阮和奈嘉依旧留在这里。
这一次,阮阮似乎是像过电影一般,通过奈嘉的旁白,再加上大脑里微微泛起的一些记忆,她似乎把自己过去的二十几年的生活全部重新活了一遍。
随着奈嘉的声音越来越疲惫,阮阮已经觉得脑仁疼了。
“阮阮,你不舒服吗?”奈嘉看着阮阮脸色越发苍白,忍不住问道:“是不是伤情没好就出院了。”她看了看手腕上的表,“反正航班的时间已经错过了,不如我们先回医院检查一下。”
阮阮摇了摇头,“没事,我休息一下就好了。”
说着话,阮阮站起来,准备和奈嘉一起离开这里,结果还没走几步,她突然觉得眼前一阵模糊,然后残存的一点意识就是奈嘉搂住她拼命的呼喊,还有周围人围过来几嘴八舌的声音。
“这姑娘是怎么了,这天也不太热了,难道是中暑了吗?”
“快,送医院吧,嘴唇都紫了……”
就在奈嘉拿起电话想叫救护车的时候,阮阮醒了。
“奈嘉,帮我改签下午的航班,还有,那六千万的支票帮我还给路斯容。”
这是阮阮在上飞机之前留下的最后一句话,接着她便在这里消失了。
时光飞逝,转瞬六年。
风和日丽艳阳高照的桑市国际机场,走出来一位绝世美女。
七分白色短裤,鹅黄的雪纺上衣刚好遮住臀部,微卷的长发披肩,走过去,简直就是机场的一道风景线,但是更若眼的是她身后的那两个小可爱。
“好漂亮,好可爱的孩子!”
“是啊,好萌,好可爱!”
机场有人看着他们发出唏嘘,甚至已经有人像追星一样围了上来,忍不住伸手去捏两个小孩子的脸蛋。
这两个粉雕玉琢,长相超级可爱的娃儿实在是太惹人注目了。虽然两个孩子性别不同,但从两张长酷似的脸皮上来,不难证明两人是双胞胎。
略有些婴儿肥的小脸,如黑宝石般闪耀夺目的大眼镶在那粉嘟嘟的脸上,一张略有些肉嘟嘟的粉色小嘴,滑嫩而没有一丝伤疤的肌肤。让人一见就忍不住会想抱住,在那粉嘟嘟的脸上狠亲一番。
五岁,只有一米高的阮暖暖,身着满是蕾丝的蓬松公主裙,脚上一双绑带的红色娃娃鞋。一头几乎过腰部,略带着自然卷的长发,被一根黑色橡皮筋高高的扎起,上面别着一只美丽的白色蝴蝶结,像个童话故事走出来的美丽小公主。
此时只见她水汪汪的大眼,时不时地扭头看向身旁,同样年龄,同样身高,甚至于连外貌都一样的阮牧原。
阮牧原上身一件灰色小T恤,下身一条蓝色牛仔裤,脚着一双白色球鞋,灰色的鸭舌帽斜斜地盖在小脑袋上。
相比于阮暖暖,这个阮牧原的神情要沉稳许多。
此时阮暖暖正抱着洋娃娃飞快躲开被人捏脸蛋的大手,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对方,“妈咪说我是女孩子,不可以让人随便碰我的身体,脸蛋也不行。”
她一边说还一边摇头,并且一脸认真地看着对方。
于是,停在半空的大手顿了顿,不由得干笑了两声。
围观的群众不由得都发出笑声。
“这简直就是小天使嘛!”
“哥哥,我累,我已经走不动了!”左手抱着洋娃娃,右手拖着行节箱的小天使阮暖暖故作辛苦对嘟起嘴,那萌萌哒的表情,要碎了人的心。
作为哥哥的阮牧原,回头看了妹妹一眼,无奈的叹息,“给我吧!我帮你拖着行李箱。”
每次对于妹妹的这种招数,阮牧原也觉得习惯了。
“谢谢哥哥!”阮暖暖立即开心的把自己手里的行李箱递给了哥哥阮牧原,只抱着手里的芭比娃娃,那样子,别提多开心了,于是,只是一个五岁孩子的阮牧原,一个人便拉了两个行李箱。
这样的画面,倒是惹得机场内来回走动的人流都忍不住回头去看这个小帅哥。
前面走着的阮阮听到动静,回头看着自己的女儿,“暖暖,你又欺负哥哥了!我们不是说好的,自己拿着自己的行李嘛!”
“妈咪,暖暖累了嘛!”阮暖暖嘟着嘴说,然后立即走上去撒娇。
自己的女儿什么样的脾气她还不知道吗,阮阮摇头,然后看着阮牧原慈爱地笑着,“牧牧,把你的东西给妈咪拿着吧!你虽然是哥哥,理所当然要照顾妹妹,但你也是个孩子,一个人提不了这么重的东西。”
“不用了妈咪,妹妹箱子不重!我一个人可以的。”阮牧原摇头说,酷酷的小脸有这不符合他年纪的稳重,应付两个箱子看起来也是绰绰有余。
哎!
阮阮叹口气,牧牧很懂事儿,但是妹妹就太让人头疼了,为什么一个肚子里生出来的两个孩子,性格差距这么大呢!
不过所谓一物降一物,虽然暖暖是爱撒娇了点,也娇贵了一些。但是关键时刻,还是比较听牧牧的话,这么想着,阮阮也放心了点。
“好了,走吧,车到外面了!”
阮阮开口,于是,两个孩子开心的跟着她出去了,车子直接到了他们租的小区,上楼之后,阮阮看着四周的环境,随后看着身后的两个孩子,笑着问他们,“怎么样?环境如何?”
暖暖看着四周,你勉强的点点头,“还好吧,虽然不是别墅,也不是几百尺,但是还OK了!”
“……”
直接无视这个傲娇的女儿,她看向阮牧原,“牧牧,你说,怎么样?”
阮牧原煞有其事的点头,“还可以,就这么先住着吧,以后好了再换!”
“……”
不得不承认牧牧说的很大气,他这种沉稳的性子,倒是和他那个爹有几分相似之处。
“宝贝儿,妈咪会努力的,一定会给你们创造更好的条件的!”
阮阮六年前回到了意大利,从她零零散散恢复的那些记忆中,她想起了白大哥,还有白大哥的公斯,以及白大哥留给她的遗产。
但是她在意大利期间,无论是工作受阻,还是一个人带两个孩子时的艰难,她都没有想过动白大哥的遗产。
她除了将那些遗产的一部分给了白大哥的亲人之外,剩余的都充作了社会基金。用白大哥的名字在国内捐了十几所希望小学。
即便是自己最艰难的时候,她也没有想过动白大哥的一分钱。
所以她在意大利期间,过得也十分辛苦。
然而孩子一天比一天长大,懂得越来越多。虽然她每天和孩子的交流方式都是汉语,但是她还是觉得孩子应该回到祖国,接受中国传统的思想教育。
三思之后,她还是带着两个孩子回到了桑市。
至于以后,走一步算一步吧!
就在此时,暖暖敏锐地捕捉到了妈妈脸上的一丝愁容,不由得扑了上来,软趴趴的抱住阮阮,在她美丽的脸蛋上用力地亲了一口,“妈咪,我们相信你,不要太辛苦,暖暖会心疼的,哥哥说她长大了一定能赚到很多的钱,哥哥也会教我赚很多的钱,到时候我跟哥哥养你啊!”
“噗!”
虽然暖暖说得很认真,但阮阮还是忍不住笑了出来。
暖暖看了看阮阮,又看了看阮牧原,眨眼道:“妈咪,你笑什么?”
阮阮当然不能说她不会将孩子的话当真,只道:“好,等你们长大,养我!”
能有这两只,也是她的幸福,不枉费她千辛万苦生下他们。 此生为你着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