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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人生(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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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柏鹿“……”

  正当裴柏鹿讷言之时,苍鹘突然扭过了头不再看他,抬起头像是在看空中的那轮圆月,又好似涣散着什么也没看。

  裴柏鹿只见苍鹘眉头微微仄了仄,状若无意道:“运动会结束之后,一起去庙会吗?”

  裴柏鹿听得一愣,低头想了想,有了点印象:“你是说白河县的那个庙会吗?”

  离市区外不远处是有个白河县地方的庙会热闹得挺出名的,而且算算时间,好像就是最近这段时间,裴柏鹿记忆里自己也从未去过这个庙会,这下倒也有了点兴致,便点了点头。

  运动会共有三天,前两天没有下雨,最后一天却下起了微微细雨,随之而来的还有摧得人倒的风。

  裴柏鹿的学校靠湖,一旦风来就格外的大,更不巧的是今年高二学生的休息营地划区在操场上,高二的学生全躲在操场上临时搭建的帐篷里,如今风一来帐篷全都东倒西歪,高二的除了运动员,所有男生全都被迫留在帐子里扶帐篷,一时间变得十分喧哗热闹,大家都嘻嘻哈哈地取消其他班级的帐篷一边抱紧了自家的,风一来就是连片的尖叫和笑声。

  裴柏鹿和几个男生一起抱着一个帐篷支角,他站的位置不好,偏在帐篷外边,这时候被雨淋得眼睛都有点睁不开了,有几个女生红着脸推搡着跑来给裴柏鹿撑伞,却反被风吹得连连倒退,裴柏鹿抹了把脸笑了笑,抽出一手轻轻推她们进帐篷:“没事的,别出来了,雨好大。”

  班上的女生笑嘻嘻地看着他:“鹿鹿啊你这么好为什么没有女朋友?”

  “鹿鹿”是裴柏鹿的小名,是去过裴柏鹿家里的同班同学传到班上的,再加上平常裴柏鹿在班上人缘还不错,大家也都喜欢叫他鹿鹿。

  裴柏鹿生气地鼓了股嘴,刚想回答,就突然想到,自己家里的人,除了偶尔来的长辈,其他佣人哪敢叫他“鹿鹿”,来他家里的同学是从何得知他的小名的?

  “……”裴柏鹿想得一怔,才意识到自己在班上似乎也没有好到可以常常往家里带的朋友。

  这一念头一上来,裴柏鹿就克制不住地去想,直到他发现他死也想不出这个传他小名的人究竟是谁。

  这种感觉就好像无意中丢了把十分珍爱的笔,某天想用的时候却发现怎么也想不起来最后把它放在了哪里,记忆出现了清晰的断层,但那把笔珍贵得无可替代也最得心应手,其他笔都不能及他万一。

  无能的恼怒、不适、烦躁、难过一瞬间全都涌上了心头,摧得人抓心挠肝的痒。

  裴柏鹿正痒的入神,就突然感受到背后一阵冲力推得他向前趔趄了一下,他眨巴着满脸的雨水皱着眉头往后看,隔着模糊的眼镜玻璃就看到一双迷朦深邃的眼睛。

  裴柏鹿小狗似的甩了甩毛,有点不大舒服地推了推身后的人,那人却伸手摘了他满是水点子的眼镜,很是亲昵地凑到他耳边咬耳朵:“你站在雨里想什么呢,傻子。”

  是白饮风。

  那股痒奇异地平息了一点,裴柏鹿深吸了口气,模糊着眼睛正要推开他,就见白饮风穿着一身好似刚从水里豁出来运动服,脸上带着运动后特有的潮红,活像樽染了烟霞色的白玉雕,此时正随意揪了腹上的一片衣角低着头擦拭裴柏鹿的眼镜,趁他还在怔愣的时候,低下头给他戴上眼镜。

  那凉凉的镜腿擦过鬓角的时候裴柏鹿整个人像是打了个突兀的冷战一般禁不住哆嗦了一下,转眼就被白饮风皱着眉头推搂进了帐篷里,一旁的几个女生被白饮风的一番动作整傻了眼,白饮风一向性冷,女生在他面前不必在裴柏鹿跟前放得开,于是几个女同学面面厮觑着红着脸连句话也不敢说,眼神交流间却能写一篇万字长文,半步没舍得挪。

  班长不知从哪里搞了一条蓝色的长浴巾和一杯热水过来递给刚跑完比赛的白饮风,白饮风接了过来,转头直接给裴柏鹿披上了,还把水摁到了裴柏鹿的唇边:“喝。”

  那股痒又来了。

  裴柏鹿怔愣地抬头看白饮风,半天没推拒,还被白饮风命令式的语气催使得下意识地喝了一口,眼镜上腾起一片热雾之时才后知后觉自己喝了运动员的专供。

  裴柏鹿不尴不尬地举起了杯子,也不知道该不该还给白饮风,低头看了看脑袋上扣着的已经被他浸得半湿的蓝色浴巾,看向浑身滴水的白饮风迟疑道:“……一起?”

  白饮风也没跟他客气,直接手一伸扯过裴柏鹿的半面浴巾和他簇拥在了一起。

  热意催得凉手发麻,整个人复苏着心如鼓擂,和白饮风相贴的那片□□的皮肤都起了鸡皮疙瘩,裴柏鹿心里痒得厉害,南辕北辙到至于有点心不在焉。

  宣传委员收着伞进了帐子,见裴柏鹿和白饮风两个人小兽似的窝在一起还怔了一下,心里嘀咕着这两个人什么时候这么好了,但还是上前道:“鹿鹿,你相机里的照片洗了吗,交风采栏相片的最后一个上午了。”

  裴柏鹿猛地回神,连声嗯嗯地松开浴巾去翻帐篷角落里的书包。因为他有相机,所以除了被安排了运动会第二天班上运动员拍照,运动会照片要实时叫到校宣处,能选上风采栏的就能给班上加运动会的团结分。

  白饮风身边忽的空了一块,他抬头神色不明地看了宣传委员一眼,把宣传委员看得脑仁发麻。

  裴柏鹿拿了一沓相片出来递给宣传委员,宣传委员就夹着伞拿着照片原地挑了起来,白饮风披着浴巾把裴柏鹿夹了进来,不动声色地凑过去一起看。

  “鹿鹿真棒。”宣传委员看了一会,把相纸收齐,十分满意地笑了,“鹿鹿你可真上道,知道要给我们班最帅的运动员多拍点,这次全追着他一个人拍了吧?”

  裴柏鹿被问得满头雾水地“啊?”了一声。

  “这张、这张、这张……”宣传委员道,“这几张白饮风都拍的特别好看。”

  “……”裴柏鹿愣愣地站起来看了一眼,和宣传委员辩解道,“什么啊,我给跳高跳远的也拍了很多……”

  “我的最多。”白饮风突然插了一句。

  “有三分之二都是。”宣传委员适时加上。

  裴柏鹿:“……”

  待宣传委员撑着伞满意地走去交照片后,白饮风突然低声对着裴柏鹿道:“暗恋我?”

  “……”裴柏鹿闻言往外挪了挪,面无表情地扭头看了他一眼,以举动来表达极度的抗拒。

  白饮风也没纠缠,而是转头玩着手上的腕带道,似是随口道:“我刚刚在跑步的时候,听到我们班的广播稿了。”

  裴柏鹿听得耳朵微微动了动,他刚刚在雨里淋得满眼睛满耳朵都是雨水,再加上四周都是同学的尖叫笑闹,哪有人听得见广播稿,没曾想唯一听到的,不是他们这群闲人,恰好是在赛道上奔跑的白饮风。

  白饮风:“我知道你的眼睛里曾经有过早上的早班车,教室黑板上的数学公式,昨夜漫天的霓虹以及,眼前长长的红色跑道上零落的秋日杏叶,你的脚踏过它们,风一般,却留影在我的镜头里。

  你有烟霞色的脸颊,烟霞色的身影,和烟霞色的芬芳。即使当下风雨倾盆如大厦将倾,城市颠倒,你的脚步却很快,是风雨兼程无心日暮,急着跑来我心里?”

  “以上,是高二八班裴柏鹿同学的来稿《风雨五千米——致八班健儿白饮风》”

  “……”裴柏鹿听完满脸震惊,“你跑步还有心情记这个?”

  白饮风:“……”

  “后面还有一句。”裴柏鹿明显没明白白饮风记下这个还复述给他的意识,自顾自地补充道,“加油!五千米的运动健儿!我们在雨里给你加油!冠军一定是你的!”

  白饮风:“……”

  “写的好吧?”裴柏鹿还没意识到白饮风表情不大对劲,朝他招了招手,“我告诉你个秘密。”

  待白饮风附耳过来,裴柏鹿才左右看了看,小声道:“这是我抄哒。”

  白饮风:“……”

  白饮风:“哦,这样。”

  白饮风一路扯着又叫又闹整个手扒着他的腿阻止他前进的裴柏鹿走到了校宣处,姿态优雅地翻出那篇曾被他全文背诵的《风雨五千米——致八班健儿白饮风》,对着一脸懵逼的校宣办干部面无表情地举报了同班同学裴柏鹿的抄袭。

  裴柏鹿因此被宣传委员罚写二十份广播稿补救损失的团结分。

  裴柏鹿气得要哭,坐在小板凳上咬着笔,一个下午没理白饮风。

  ※※※※※※※※※※※※※※※※※※※※

  最近爱上了饭后阳台观景,才发现小区里有那么多猫猫,暂时记录下了两只橘,一只三花,一只耳朵尖有黑毛的白猫还有一只白脚的狸猫。

  我突然有一种,我们这些被迫关在家里的居民像是动物园里的动物,猫猫才是小区的主人。

  毕竟,自由无价。 又双叒被敌对看上了[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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