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兔辣么可爱不许次兔兔(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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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柏鹿闻言诡异地沉默了一会。
接着他猛地提起了剑横在了白兔官的脖子上,瞪大了眼睛扬起勉强的笑容再三确认道:“只是发情?真的只是发情?鱼族的发情是这样的?断尾巴狂流血的那种?”
表情超!凶!的!
白兔官的耳朵尖都吓得抖起来了,他连头都不敢点,怕一点头脖颈就吻上了剑。
他哆哆嗦嗦,既愤怒又害怕地点着头:“是啊!是啊!”
裴柏鹿得到了肯定的答复,慢慢松开了白兔官的衣领,转过头瞅准了躺在躺椅上装死的明矶。
裴柏鹿大声:“你骗我?”
裴柏鹿凶巴巴:“你敢骗我?”
明矶不知所措地躺在躺椅上,没力气动弹,跟躺在案板上等着人料理似的。
正当裴柏鹿一个箭步就要上前剁鱼蹼子的时候,白兔官不要命地扯住了他:“白土匪,当初拔掉的到底是你的腿筋骨还是你的脑子?!”
“他是公主的未婚夫!”见裴柏鹿顿了顿,白兔官眼中满含警告地看了他一眼,“你是要公主嫁给一个残废吗?”
“当然不是。”裴柏鹿冷笑一声,语气比剑尖儿还冷,“我是要她守寡。”
白兔官被裴柏鹿目无尊上的话惊到了:“……”
“你明知道这明矶皇子小时候是那种处境,你还想着他会知道鱼族发情迹象?他估计现在连自己为什么会断尾巴都不知道!”白兔官又拉拉扯扯地把裴柏鹿拉了回来,挑着眉毛,捋着毛胡须对裴柏鹿低声道,“你这到底是做真的还是假的?”
裴柏鹿听见了,顿时没了脾气,他愣了愣道:“假的。”
他没理似的住了嘴:“我就吓唬吓唬他。”
白兔官这下才安了心,他卷了卷袖子道:“明矶皇子这是发情长腿了……”
他话说到一半,又生了疑窦似的,扯着裴柏鹿的袖子低声道:“可鱼族,只有遇到心许之人才会发情断尾生人腿。毕竟你也看到了,他们生腿的代价是很大很大的。
“所以白将军,你确定他没遇到女鱼吗?”
裴柏鹿这下也被问得不确定起来,他又想了想说:“没有吧……”
“若是有,可就难办了。”白兔官惴惴不安道,“他可是要和公主结婚的,这腿怎么就生得这么不是时候呢?”
裴柏鹿闻言立刻直起了身子。
毕竟无论是站在自身任务“禁止杂交”的立场,还是从原身不想让公主和鱼族联姻的立场,他都不同意白兔官这番话。
明矶可别想跑去和公主成亲。
若是明矶有了心许的女鱼,对他而言绝对是件好事。
他这时候才后知后觉地嫌弃起自己的没脑子来。
其实“禁止杂交”,不一定是要全力阻止明矶和别族的女子在一起,反倒是可以想方设法去撮合明矶和同族的女子在一起啊!
裴柏鹿愈想愈觉得此法可行性颇高。
正当他想入非非之时,那白兔官从袖管里抽出了一封白函来递给裴柏鹿。
函纸精细,正中用金箔印了个圆月,和一只捣药的玉兔。
“这是今岁的拜月函。”白兔官又把手往裴柏鹿的方向伸了伸,不无艳羡地说道,“白将军,你该感念我皇圣恩。没想到你当年犯下了大错,还能有蒙赦再入拜月宴的一天。”
系统在裴柏鹿脑中解释道:“拜月节定于每年秋时,万兔在拜月教内沐浴净身,齐聚明月场中,向东南方向行拜月礼。收到拜月函的贵兔,则可以随兔皇一起入拜月宴,登明月楼,于高楼近月处拜月——这是为官者至高无上的荣耀。拜月节对于兔国兔子们的重要程度,不亚于我国的春节。”
白雪歌之前战功赫赫,拜月宴无一年不可缺,不想如今竟连入拜月宴,都是兔皇圣恩浩荡了。
裴柏鹿笑了,将拜月函推了回去:“我不感念他的浩荡皇恩,你想要,就送你吧。”
兔皇怎么可能无缘无故以如此大的礼节请他回去。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如此大的皇恩他还真是消受不起。
可出乎裴柏鹿意料的却是这白兔官。
他像是被裴柏鹿这没所谓的样子气得没了声,他手还伸着,像是为他举着最后一缕希望:“白雪歌,你就愿意一辈子呆在这里做个土匪吗?分明你往昔南征北战,所向披靡,连收猫族百二十城,斩三千性命于刃下仍可无所惧,笑狂歌!你现在……怎么这么、怎么这么没出息!”
裴柏鹿原先就觉得这白兔官和自己说起话来熟稔异常,应是原身故交,这番话一出,这猜测便中了八九不离十。
裴柏鹿随意抖了抖头顶上长长白白的耳朵,权当应和。
“你莫忘了,我现在是个瘸子。”裴柏鹿笑了笑,“一个走两步路都喘气的瘸子。”
“屠千城,斩万敌的是当年大将军白雪歌,不是现在野兔山野兔寨的瘸腿儿大当家。”
*
白兔官转了个话风,抹了抹头上的细汗,总算是把来意兜了出来:“其实我这次奉我皇之名来,是来带明矶皇子走的……”
裴柏鹿闻言,复又把剑抵到了白兔官的脖子上。
白兔官:“……”
白兔官无奈地叹了口气,摊了摊手:“好吧,我早就知道你不会肯的。”
“可是一月后的拜月宴,还请一定要带上明矶皇子赴宴。”白兔官的语气猝然变得认真极了,“若是不来,我皇那边……怕是会用其他手段来逼迫你,那时候可由不得你了。”
白兔官此次应该只是来探看明矶的安危,既然已经确认他无事了,便也不好多留,只是留下了些明矶断尾巴的时候该注意的事情,就要下山去了。
只是他走前还是执拗地给裴柏鹿留下了那封拜月函要他收好,裴柏鹿自然也没当回事儿,直接折巴两下压在了茶盏下面。
明矶还是软绵绵的,趴在躺椅上看他,待得白兔官走了,好半天才开口道:“我不会死了吗?”
裴柏鹿知道他无事了,也没前几日那般嘘寒问暖,语气还带着些被骗的恼怒似的,淡淡地回了一句:“不会死。”
明矶被冷待了,卡了两下,软软地“哦”了一声。
两人之间静了静,裴柏鹿思虑一番,还是问道:“你是不是有喜欢的女鱼了?”
“……”明矶脸上红了红,鱼蹼子装傻似的把玩着自己的蓝紫色长发,“没有。”
“那莫不是女兔?”裴柏鹿脸色不虞起来,“这个不行,你记得我说过的话吧?”
明矶眼里亮晶晶的:“记得,你叫我不许看女的。”
明矶眨巴着眼睛,欲语还休了一会,还是下定决心对裴柏鹿打了个试探:“那不能看女的,我可以看什么呢?”
“你不让我看女的,那我只能看男的。但是这山上男的只有男兔子,可是其他兔子没你好看,所以我只能看你啊。”
裴柏鹿的心跳没来由地漏了两拍:“……”
裴柏鹿:“系统,这句话虽然怪怪的,但是莫名好有道理是怎么回事?”
系统打出警告:“小心,这只基佬鱼在暗示你。”
裴柏鹿:“……”
裴柏鹿敷衍地点头,随手揉了揉他的头发,给他划拉开几缕打结的发丝,斟酌着回答道:“那……若是你有喜欢的谁了,一定要与我说。”
明矶想了想竟还认真回答了:“那我过几天和你说。”
裴柏鹿听到这话,心里顿时跳了百千只兔子。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他可能不是很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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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佬鱼用他的沙雕脑袋企图找出最好的表白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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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可能我会把我的短篇做个踢叉踢的小合集放微博。
可能很多老读者都看过了嗷
之所以会想做踢叉踢是因为
1.我没想到一万多字的短篇也有人盗_(:_」∠)_既然这样不如我自己做。
2.强迫癌作祟,感觉凑合在一起很有仪式感。
不知道有没有人想要,明天下午刚好有假就开始捣鼓。
里面会加上当初因为和谐原因而删掉的一篇专栏文。
我掐指一算,可能还会加上一些大家都懂的东西。
鞠躬orz 又双叒被敌对看上了[快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