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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舔狗做了对家的老大(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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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柏鹿:……

  裴柏鹿装傻:对啊,这是怎么一回事呢?

  系统:大概就是某裴姓男子婚前风流,与正房婚后正房恐其出轨将其激情打残,却仍有婚前风流债上门表示愿意与裴姓男子重燃爱火,男子身残志坚,色心不死,欲与情妇私奔却被残暴正房截胡拷问……的这么一回事吧。

  裴柏鹿:呵,这边的建议是不会讲话就把嘴巴捐给有需要的人呢。

  苍鹘轻轻笑了一声,摁着裴柏鹿的肩膀让他回转过身来,两人四目相对,裴柏鹿一怔之后就微低下了头,侧开了眼睛。

  苍鹘执高了裴柏鹿的手,认真地舔了舔上面渗着血的伤口。

  血水混着雨水被苍鹘一并卷进唇齿间,他抬起头看裴柏鹿的眼睛亮得惊人。

  裴柏鹿不知是被苍鹘的眼神还是他的动作骇到,一个战栗就想将手抽回来,却被苍鹘不动声色地死死拽住,动弹不得。

  裴柏鹿一时感觉自己就像一只白软的羊羔,毫无还手之力地被人置于鼓掌中戏弄。

  他忍辱负重似的闭上了眼睛,小小地倒吸了口气,不动了。

  苍鹘满意了,笑得微微眯起眼睛,说了一句话:“子墨当真有刚刚说的那样喜欢我吗?”

  他此言一出,裴柏鹿脑子里顿时点了一个炸雷,心脏后知后觉地狂跳起来。

  原来方才在雨里,苍鹘竟是一直在不知道哪个角落里看着他和叶晖雪吗?!

  若是刚刚系统那边的任务消息没有来,自己一定是会毫无顾虑地和叶晖雪一起,像两只只漂亮的雨燕一般翻过这不过几尺高的围墙……

  接着藏在某个角落窥听一切的苍鹘就会猛地蹦出来大呵一声:“哈!没想到吧!”

  然后再把他们这两只自由雨燕乱刀剁成两滩自由燕泥。

  苍鹘的这句话听着像是询问,但在裴柏鹿耳朵里,不如说更像是一个警告。

  苍鹘在用另一种方式告诉他——你休想离开我。

  裴柏鹿思及此,在苍鹘柔情到渗人的眼神中满面苍白地低下了头,两颊之上抹了一片不自然的潮红,身子都开始不易察觉地细细发抖起来。

  在这长久不见天日的囚禁和期间受辱般的情-事,似乎已经彻底击垮了这位昔日风光无限从不折腰的魔教教主,他像是一只被困在电网里的猛虎,之前多次想要逃出电网却每每被劈打得外嫩里焦,已经吃足了苦头。

  以至于现在被人推着稍微靠近电网半步,都会像个胆小的鼠辈一般,敏感而弱质地炸起浑身的毛,还会不自禁地从喉咙口里发出恐惧的咕噜声。

  裴柏鹿的模样分明写满了无声的回避和抗拒,但由着他先前在雨里毫无半点杂质的,宣告似的表白,在苍鹘眼里,他现下的反应倒是有了另一种可以瞎扯强掰的解释,像是难为情的羞赧。

  于是苍鹘眼睛里闪着难以掩饰的欢喜,无不期冀地问道:“子墨是不是有一点喜欢我了呢?”

  像是只要一点点就足够让他开心了。

  裴柏鹿怔愣:“……”

  虽然看苍鹘这个反应好像是他之前是过度解读了,苍鹘好像还真是在真心向他求证他的那些昏话。

  但是他还是想说:大兄弟,你这就想的有点多了,你这囚禁最多能得斯德哥尔摩,爱情这茬子我们还是得下辈子再说。

  于是裴柏鹿直言不讳:“你别想太多了。”

  人当真奇怪,当面信誓旦旦说的不信,背后无意听见的却拿来做圣意,搞得像是全世界都是傲娇的怪物,人前一套人后一套,容不下真的耿直。

  或许道理在苍鹘这里也并没有这么复杂,他只是更愿意去相信裴柏鹿已经有点爱他,他现在也明显相当敢想,就连裴柏鹿这句自引是快言快语的话,在苍鹘耳朵里也能被曲意得无比顺耳:“你别想太多了,我就是喜欢你。”

  明明知道是饮鸩止渴,却也将那点滴的毒药喝得甘之如饴。

  他觉得如今是春暖花开了,心中草木如织肆意生长,将那点不足为外人道的心酸苦楚缝缝补补遮掩起来,明晃晃一片草长莺飞的春光。

  裴柏鹿自然不知道苍鹘在兀自开心些什么,只是下一刻就满脸空白地被一脸欢喜的苍鹘压到了床上办了个尽兴。

  裴柏鹿在心里骂娘,混乱之中却只能听到苍鹘夹着暧昧喘息的几句含糊话语。

  “子墨,我只要你这样一点点爱我就够了。”

  “真好,这样真好,我们很快就能永远在一起了,我会很快的……你再等等我……”

  声声动听,反倒像是白日梦话了。

  裴柏鹿清醒以后,一睁开眼睛就看见苍鹘亮晶晶的眼睛,裴柏鹿有些不清醒地眨了眨眼,腰上一疼,垂下头轻轻“嘶”了一声。

  苍鹘被这一声“嘶”得眉间一仄,殷勤地伸手去揉裴柏鹿的后腰,低声问道:“疼?”

  裴柏鹿没说话。

  苍鹘软乎着眉眼道:“没关系,我们马上会有很多的时间,我可以慢慢学。”

  裴柏鹿:“……”我们就七天了,技术不行你就认了吧,实在不行让我来。

  不过苍鹘这句“马上会有很多时间”听着像是有点别的意思,裴柏鹿心中隐隐有些不好的预感,总觉得他七天后自杀这个任务好像没那么容易完成。

  苍鹘一脸温柔地拿出了钥匙,竟然伏下身子,将裴柏鹿四肢上的镣铐解开了。

  裴柏鹿手腕脚腕上被玄铁勒出的红痕一下子袒露得刺眼。

  裴柏鹿突然觉得更诡异了。

  不仅是心里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诡异,更是他抬手抬脚都觉得手上少了点什么,他估摸着若是自己这时候下地走两步,可能一时间会轻飘得走不动路。

  苍鹘看着他道:“若是子墨不喜欢这些,那就都不要了。”

  裴柏鹿一脸犹疑地看着苍鹘。

  苍鹘一边说着,一边从衣襟里拿出了一串裴柏鹿极其眼熟的红珠黑串子,上面三颗滚圆漂亮的红珠。

  裴柏鹿一时摸不清这是苍鹘重新磨的,还是那晚秉着烛火,一颗颗从地上捡回来,重新串成了串。

  苍鹘这次倒不执着于将珠子并到裴柏鹿左手的串上,他像是极其执着地要把这个串子送给裴柏鹿,又偷摸着学乖了,低垂着眉眼,退而求其次地将这串红珠黑串小心地系到了裴柏鹿的右手腕上,却仍旧遮掩不住原本那玄铁镣铐在手上勒出的红痕。

  右手上的珠串与左手边的相比几可乱真,一边一个的对称着。

  裴柏鹿总觉得自己虽然脱下了先前那副玄铁镣铐,如今却铐上了另一副更沉重的枷锁。

  是苍鹘近乎病态的爱意。

  不过苍鹘接下来的话让他没空想七想八了。

  苍鹘:“我这几天会一直和子墨呆在一处,所以这些东西,不要也罢。”

  裴柏鹿:“……”

  裴柏鹿:那我觉得你还是给我扣上吧。

  因为他即将面对一个世纪难题:七天后如何在苍鹘眼皮子底下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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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残志坚的我手速五百地磨了四个小时坚持在今天更新了(其实是因为前面剧情忘干净了)

  可以夸夸长长吗qwq(夸短短的话就算了)

  其实还有很多话想说,评论我也都有看,但是为了用更新时间表现我自己好像很信守诺言的样子,还是明天说吧,反正大概也是陈词滥调,爱你们。 又双叒被敌对看上了[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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