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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三十四章 白纸上的秘密

权谋天下 山楂果酱 4855 2021-04-06 01: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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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独孤钰回来,南宫盈月把今日打了霍司文的事与他说了。

  “他说要独孤王上门请罪,不就一国公府,好像咱们应该怕他似的。”

  独孤钰笑,“国公府老太太是独孤王的奶娘。”

  “啊!”

  独孤钰扶着南宫盈月坐下,“他气着你了?”

  南宫盈月摇头,“我倒没什么,只是为独孤蓁不值。”

  “我脑子里还有独孤钰的记忆,在记忆中他与这个姐姐感情其实不错,而且独孤蓁是个泼辣的女子,很有自己的主见。只是在独孤蓁嫁人后,不知性子为何变化这么大,他与这姐姐也因脾气不和而渐渐疏远了。”

  “你以后也别管这些破事,尤其你有了身孕,不能生气。”

  “好!”南宫盈月见独孤钰穿着的衣服与早上出去的不同,乃是一身月牙白的素袍,头戴方巾,更像是个书生,“你怎么换了一身衣服?”

  独孤钰叹了口气,“进国子学第一件事,换衣服,诺就这身,晏学儒说学生就该穿朴素一些。”

  衣服是素简了,可配上独孤钰那张俊美的脸,反倒有些儒雅清贵的气质。

  “今日学了什么?”

  “一句话。”

  “什么?”

  “天子犯法与庶人同罪!”

  南宫盈月点头,她大概明白晏学儒的苦心,这批进国子学的学生,是以四王府带头的各世家子,平日里一个个嚣张跋扈的,别说触犯律法了,只说律法里哪一项他们没触犯过。

  该是学学这个道理了,可这话常念在嘴里,谁又肯往心里去呢!

  “今儿,本王上了生动的一课。”

  “怎么说?”

  “晏学儒在课堂上大骂宇文成毓,说他陷害忠良,杀妻背伦,草菅人命等等,那一条条罗列下来,听得下面的人都心惊胆寒。”

  南宫盈月皱眉,有些担心晏渊,“宇文成毓岂肯任他数落?”

  “本是不肯的,那晏渊以一句‘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在宇文成毓发火之前,结束了话题。”

  “呵,晏学儒估计是气愤难平,一时发泄了出来,欠缺考虑。亏得在宫里,宇文成毓只能忍了。”

  独孤钰点头,“最后还让我们以此话题做一篇文章,明日要交上去。哎,多久不提笔不读书了,现在又要拾起来,你说我一个武将,给他耍一套剑法不比满篇空话有用?”

  南宫盈月笑,“你还是老实写吧!”

  用过晚饭后,独孤钰果然埋头书桌,边写边叹气。

  南宫盈月不管他,自书架的一本书里拿出那封信,抽出那张白纸,左看右看,也看不出什么来。

  “你瞅着这白纸做什么?”

  南宫盈月抬头,见独孤钰从书桌后走了来。

  “写完了?”

  “嗯,写完读了一遍,我自己写的自己没读懂。”

  南宫盈月笑,“你来瞅瞅这张白纸,看上面可有字?”

  独孤钰拿过来,对着蜡烛照一照,对着月光照一照,“什么也没有啊。”

  南宫盈月呼出一口气,“这宋夫人给我打得什么哑谜,难道只是为了让这些人杀了我不成,我与她也没仇啊?”

  “宋夫人给你的那封信?”

  “嗯。”

  “老乞丐想杀我,他的目的是拉独孤王府掺和进这件通敌叛国案来,或许宋夫人也是这个目的,因为你出事,我们独孤王府必定不能善罢甘休。”

  南宫盈月点头,她其实也是这么想的。

  “那就真是一张白纸了。”

  南宫盈月拿过那张白纸,想着这宋夫人真不厚道,正要放火上烧了,独孤钰却一把撸了过去。

  “怎么了?”

  “这纸上确实有宋夫人留给你的话。”

  “啊,哪有?”

  独孤钰甩了甩这张纸,能发出十分脆亮的声音,与别的纸似有不同。南宫盈月仔细了半天,也没能听明白什么。

  “这种纸细腻如脂,光滑如玉,乃十分珍贵的剡纸,只有大荣南州剡溪两岸才有产这种纸的。我记得胜都只有一家南宝墨斋有这种纸,而且还要预订,因要从大荣运来,也不知等多久,有或没有的,总之在北秦是十分稀缺的。”

  “宋夫人若想陷害我,普通一张白纸就是,为何专门用剡纸,而且是产自大荣的剡纸……”

  独孤钰想了想,道:“我们去一趟南宝墨斋!”

  事不宜迟,独孤钰叫上谢闵俊和肉包,然后带着南宫盈月出门了。

  夜色已经晚了,好在他们过去的时候,南宝墨斋还没关门。

  二人进去,见一伙计正在清扫。

  “几位客人,可有什么需要?”那伙计把扫把放到了一边。

  “你们东家呢?”独孤钰问。

  伙计笑,“几位想要什么,与小的说就是,我们南宝墨斋有的,别的墨斋不见得有,别的墨斋没有的,我们南宝许就有。”

  这小伙计口气还挺大,南宫盈月点头,“我们要剡纸。”

  “剡纸?”

  “没有?”

  伙计只得苦笑,“这都到冬天了,大雪已经封了雪原,北荣的货运不来了,别说我们南宝斋没有,其他的墨斋也没有。”

  “你们就没有库存的?”

  “剡纸在大荣都是十分珍贵的,运到我们北秦要卖到天价,我们每年也就要那么一两刀,不敢多要。今年的全卖完了,您几位若真想要,只能等明年了。”

  “那今年的剡纸都谁买了,你可有记录?”独孤钰问。

  “自然有,因为明年剡纸到货了,我们会挨家上门提一句,老熟人了,先紧着他们。”

  “我要那本记录!”

  “不行,不方便给外人看。”

  独孤钰面色一冷,“你做不了主,找你们东家来!”

  “几位,若是来捣乱的,小的只能报官了。”

  “不用特意跑一趟,我们就是官家的人。”谢闵俊笑呵呵一声。

  那伙计见这几位衣着不凡,又听是官府的人,不敢怠慢了,只让他们先等着,他去后院找人了。

  等了不多一会儿,来了一位白胡子的老头,说是南宝墨斋的账房先生。

  “他们说是官府的人,非要看我们铺子的账本。”

  账房先生打量了独孤钰他们一眼,而后道:“月底清账,如今账本在我们掌柜手里,他不在铺子里,若几位真要看,明日再来。”

  既人家这么说了,他们也不能太不讲理。

  “老先生,事关重大,希望我们明日能看到那账本。”临走时,南宫盈月冲那老先生郑重说道。 权谋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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