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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辆车一前一后行驶在路上,前边的车直接开到德安道南焱废弃烂尾楼,为了不被发现,保持距离,后面的车在远处停下,车停下,车灯熄灭,车门打开,一个身穿褐色皮衣蓝色牛仔发梳马尾高挑漂亮的女人走下车,这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一心想要知道梁千凝背着自己搞什么鬼揭穿梁千凝装神弄鬼骗局的九城警署重案组新任见习督察——左文君。左文君下车步行跟踪走向南焱废弃烂尾楼,躲在暗处观察,见梁千凝等人相继下车,聚在车前商讨着什么。
八人聚在车前检查所带的装备,检查没有问题,梁千凝做最后一次部署强调:“不要使用强光,不要大喊大叫,如果惊动‘红白双煞’,有所防备,或者跑掉,过了今晚,就不是我们消灭‘红白双煞’,而是‘红白双煞’消灭我们,记住找到‘红白双煞’实行第一个计划,趁其不备,先下手为强,用紫符、柏叶酒、菖蒲酒、鸡冠血三种喷雾以阳克阴,这样,我们就多了一半胜率,另一半胜率就要靠五行阵、朱砂网,五行阵、朱砂网,再结合炼赤派、天极派、长清派三派神咒真言,如果这样都打不过,第一个计划失败,我们就实行第二个计划,第二个计划就是‘打不过就跑’。”
“明白。”
“明白就好。”
于此,梁千凝等八人走进废弃烂尾楼,漆黑中拿出准备好的符文荧光棒,用手将符文荧光棒轻轻弯折一摇,符文荧光棒便发出了荧绿色的荧光,借着符文荧光棒发出的荧绿色的荧光照明展开搜查。左文君怕被发现没有凑的太近梁千凝说的话一句都没有听清楚,见八人走进废弃烂尾楼,拿出手机按亮了手机手电筒功能,借着闪光灯发出来的光一步一步向烂尾楼走近,脚下乱石绊脚,不由一句:“他们来这种鬼地方做什么?”
一栋六层废弃的水泥钢筋建筑,走进里面,潮湿阴冷,遍布腐烂青苔霉臭味,门窗未建,地面还有积水,不时的传出“吱吱”老鼠叫声,“咕咕”蟾蜍的叫声。
一间一间似迷宫。
“师父,这里好阴森啊!”梁千凝手持白泽驱鬼扇,一手拎着黑色化妆箱,跟在拿着符文荧光棒的老十身边,同马晟三人走在前面,北维平同陈邹文、卓沐、卓建、胡峦江走在后面,脊骨发凉,心里有点紧张。
“是男人就闭嘴。”八人找遍两层没有向通向三层的楼梯走去,本着打头阵的精神,梁千凝先一步走上楼梯。一转八人搜遍了三层、四层、五层都没有,到了最后一层第六层,悬浮空中的一把红色流苏油纸伞和一把白色流苏油纸伞下各站着一个红衣、白衣女人,一红衣、一白衣两个女人面色苍白如纸,眼圈青黑,双唇一个血红,一个黑紫,周身笼罩薄薄的雾气,一个头发半盘半披,头戴精美镂空纯金发饰长长金珠流苏半遮面容,葱白一般修长的十指数寸长的红红指甲,一个头发半盘半披,头戴精美镂空纯银头饰长长银珠流苏半遮面容,黑色指甲亦锋利很长。这就是梁千凝等人要寻找的鬼中怨气最重的鬼煞——“红白双煞”。
一红一白两个鬼煞闭着双目。
白衣名为“红煞”。
红衣名为“白煞”。
按照事先计划,这是先下手为强的最好时机,马晟、梁千凝、老十两指之间各夹一道叠成箭头形状的紫符,北维平握紧铁如意做好战斗准备。陈邹文、卓沐、卓建、胡峦江四人人手一瓶贴着“柏”、“菖”、“鸡”三个不同字样的标签的罐装喷雾分散站位,只等马晟、梁千凝、老十三人手里的紫符打出。突然,一束强光打乱了计划,强光照到红煞女鬼脸上,红煞女鬼猛地睁开了双眼,血红色眼珠一闪红芒,于此同时白煞女鬼也睁眼,脱了壳的荔枝般的白眼白晃晃令人一眼心寒。八人心下一惊,坏了事的左文君还不知道危险开口质问:“你们到底在搞什么鬼?”
原定计划被破坏。
红煞女鬼、白煞女鬼被惊醒。
悬浮空中的红、白油纸伞顿时旋转,双脚离地的红煞女鬼、白煞女鬼怒目。坏了事左文君大步上指责梁千凝:“你知不知你这样戏耍警方,是在浪费警力、浪费纳税人的钱?”转身冷笑,“拎个化妆箱,拿把折扇,穿短裙,找两个临时演员,吊钢丝,大晚上来这里装神、”
“木形人你闭嘴!”梁千凝忍无可忍,眼见“红白双煞”惊醒,握紧白泽驱鬼扇,倒吸了一口凉气。
“你、”陈邹文、卓沐、卓建、胡峦江拉住气盛的左文君,陈邹文急道:“Madam左现在很危险,我们不是来玩,是在执行任务。”
“啊女人真是麻烦!”北维平脱口一句,话口,恍然想起自己的师父也是女人,“师父我不是说你、”
“这个时候还有心情废话。”眼见红色流苏油纸伞旋转袭来,白色流苏油纸伞由另一个方向旋转袭来,一句“大家小心!”转身避过袭来的红色流苏油纸伞,一道叠成箭头形状的紫符随手打出一击击中白色流苏油纸伞。叠成箭头形状的紫符击中白色流苏油纸伞,嘭的一声,火光爆闪,红色流苏油纸伞一个回旋飞回白煞女鬼手中,红煞女鬼一个旋转握住白色流苏油纸伞。
唰地一声,握在手里的伸缩剑剑柄弹出剑身,一把桃木剑在手,手结剑指对着桃木剑画符,画符一指,咬破手指一抹桃木剑一闪光芒,铁如意一挥,老十、马晟、北维平同梁千凝并肩作战。挥剑、挥扇、铁如意一挥,红煞女鬼、白煞女鬼飞上飞下。
四人两鬼打斗激烈。
梁千凝喊声一句:“用喷雾!”
陈邹文、卓沐、卓建、胡峦江反应迅速实时用手中的罐装喷雾喷向红煞女鬼、白煞女鬼,酒雾、血雾喷出,红煞女鬼、白煞女鬼以伞遮挡,酒雾、血雾喷到油纸伞,油纸伞顿冒白烟,红煞女鬼、白煞女鬼挥伞还击,陈邹文、卓沐、卓建、胡峦江飞摔摔在地上。梁千凝步踏七星,以折扇为“剑”,挥“剑”连招攻向红煞女鬼,脱口一句咒诀:“剑转斗阵,正干气魄。”
红煞女鬼左躲右闪,持伞旋转飞起悬空,一道道“剑”气在红煞女鬼脚下炸起白烟。红煞女鬼一移身,北维平举起铁如意挥向红煞女鬼,红煞女鬼眼见铁如意挥来,急转身,甩出长袖,长袖一甩,北维平后背受击飞摔趴地,一滚起身再攻。
师徒联手使出炼赤派诛邪剑法挥剑刺向红煞女鬼:“剑转斗阵,正干气魄。”
老十、马晟挥剑,刺破一道紫符联手对付白煞女鬼。
摔倒爬起来的陈邹文、卓沐、卓建、胡峦江手握符文荧光棒冲上前帮忙。
八人、“红白双煞”交战。
“天极伏魔令,破。”
“长清灭鬼咒,破。”
“天罡镇煞,炼赤敕令,破。”老十、马晟、梁千凝、北维平挥剑、挥扇、铁如意一挥,再画掌心符攻击,白煞女鬼、红煞女鬼持伞凌空飞转一一避过。
梁千凝脚步站稳,蹲下身,黑色化妆箱放在地上,迅速打开化妆箱,拿出双面刻着白泽神兽图腾的铜镜,铜镜拿在手手结剑指急急画符,画符一指,转手照向飞在半空的红煞女鬼,咻地一声,铜镜射出一道金光,金光击中红煞女鬼手中的白色流苏油纸伞,紧接着移向飞在半空的白煞女鬼手里的红色流苏油纸伞,又咻地一声,射出一道金光击中红色流苏油纸伞,白色流苏油纸伞、红色流苏油纸伞被铜镜射出的金光击中嘭嘭两声烈焰燃烧。
一白一红流苏油纸伞着火,红煞女鬼、白煞女鬼忙扔了手中的流苏油纸伞,流苏油纸伞落地成灰,红煞女鬼、白煞女鬼转圈落地。
眼前火光爆闪,硝烟弥漫,不见钢丝、烟雾机,半空红、白女鬼飞来飞去,左文君两腿一软惊呆。
铜镜放回化妆箱,拿出一瓶贴着“柏”字标签的罐装喷雾,合上化妆箱,随即一脚踢出,黑色化妆箱滑移惊呆的左文君脚前,一句,“帮我看着。”接出手治鬼。
红煞女鬼、白煞女鬼飞扑扑向梁千凝,老十、马晟同时打出叠成箭头形状的紫符,红煞女鬼、白煞女鬼见符左右转身,转身躲过,半遮面容的银珠流苏、金珠流苏甩动,眼神一狠,双目一闪凶光。白煞女鬼甩出长袖,长袖一甩,梁千凝脚步一转避过,眼见墙壁一个窟窿,心下一凉。缩回长袖,白煞女鬼飞扑扑向梁千凝,梁千凝目光一亮,手持罐装喷雾对准扑来的白煞女鬼面门,手指一按,一喷,实时喷出酒雾,酒雾喷了白煞女鬼一脸,白煞女鬼的脸顷刻被酒雾腐蚀毁烂。
白煞女鬼双手捧脸惨叫:“啊……”
红煞女鬼听到惨叫,目光一转,看到白煞女鬼被伤,顿时恼怒发狂,甩出衣袖缠住老十、马晟持剑的手腕,一转转身将老十、马晟摔翻,长袖又一甩,北维平、陈邹文、卓沐、卓建、胡峦江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掀翻摔倒在地。红煞女鬼飞身扶住白煞女鬼,对着白煞女鬼毁烂的脸口吐阴气阴气度给白煞女鬼遍走白煞女鬼全身,止住伤痛,面容毁烂的白煞女鬼目光及向梁千凝怒目而视,当即飞扑。
梁千凝挥扇抵挡。
红煞女鬼又扑来。
老十、马晟拄剑起来冲上前帮梁千凝,北维平也爬起来,几个回合,红煞女鬼、白煞女鬼占尽上风,梁千凝被白煞女鬼打伤,老十、马晟同时扶住梁千凝:“你怎么样?”
“没事。”口说没事,嘴角却流出了血。北维平一惊:“师父你流血了!”
“不能硬拼,快走!”老十一句话,梁千凝、马晟、北维平、陈邹文等人急撤退,左文君吓呆抱着黑色化妆箱不动,北维平一声“麻烦”拽左文君:“还不走等死吗!”
梁千凝等人跑下楼梯,“红白双煞”穷追不舍,鬼影一闪堵住出口,九人被迫躲进一间唯一有门的屋子,关上门,一道紫符贴上。“暂时安全了。”
才喘口气,角落一条蛇,吓得梁千凝魂飞魄散,跑到老十身后,惊慌失措大叫:“啊……蛇……有蛇……我不‘玩’……”
众人看到一条一米多长的白蛇爬动心下一惊。
“冷静点,不要怕。”老十安抚梁千凝。
梁千凝止不住的抖:“我退钱……我不‘玩’了,不‘玩’了,我要回去……”
“哇,认识这么久,只听过师父你谈加钱、扣钱,还是第一次听师父你说退钱。”北维平惊讶。
“什么时候了,你还说这种话,走啊!”梁千凝心惊胆战,转身就要开门出去,老十一把拉住:“‘红白双煞’在外面!”
“和鬼待在一起也不要和蛇待在一起……”梁千凝死活要出去。
“师父你冷静一点。”北维拦住梁千凝。
好在马晟有经验,擒住蛇,扔出窗口,转身对梁千凝道:“没事了!”
梁千凝这才逐渐冷静下来。
陈邹文问:“我们现在怎么办?”
“千凝,你去布五行阵。”老十接对其他人道:“我们要给千凝争取时间。”
“嗯!”一语皆赞同。
“好。”梁千凝冷静下来,转身拿回交给左文君保管的黑色化妆箱:“木形人,不想死在这就帮忙。”
“哦、哦……”左文君呆呆。
众人吸足一口气打开门冲出去,老十、马晟、北维平、陈邹文、卓沐、卓建、胡峦江、左文君拖住“红白双煞”,梁千凝得机会跑下楼梯跑出废弃烂尾楼到空地打开黑色化妆箱拿出五支白泽令旗、朱砂绳着手布阵。
三派道术高手联手都不是对手,少了个人,更不是对手,老十、马晟、北维平、陈邹文、卓沐、卓建、胡峦江、左文君几个回合就被打倒在地。
白煞女鬼飞身一把抓向北维平胸前,未想到北维平衣服内胸前贴身佩戴护身银符,这一抓手被护身银符灼伤,符光一闪,被弹飞,撞到墙上,飞身凌空一转,落地。望着五指冒黑烟的手掌,目怒涌心头,再次飞扑扑向北维平。
北维平大惊,翻身地上一滚,白煞女鬼扑了空,躲过白煞女鬼,却滚到了红煞女鬼脚边:“我的妈呀!”
一声“我的妈呀!”急向另一边滚,爬起来就跑。
红煞女鬼飞身追。
扑了空的白煞女鬼转移目标,一伸手,隔空将吓呆发抖的左文君吸了过来,一把掐住左文君的脖子,一捏,举起,左文君两脚紧蹬喘不上气痛苦。
皆受了伤的老十、马晟、陈邹文、卓沐、卓建、胡峦江急忙救人。
起脚连踢带踹。
白煞女鬼纹丝不动。
老十从口袋摸出一道紫符打向白煞女鬼,一击击中,白煞女鬼被紫符击中,火光爆闪,身冒浓烟,嘶吼嗥叫,痛极,狠狠将左文君扔了出去,左文君飞摔向墙,马晟扑身抱住左文君转身站稳,左文君惊魂不定手捂脖子喘气咳嗽。救下左文君,急去救被红煞女鬼追的北维平,几人实在顶不住,一身是伤狼狈逃跑下楼梯。
红煞女鬼、白煞女鬼飞追。
废弃烂尾楼外空地。
梁千凝手持一支白泽令旗,左三右四连转七圈,一句咒诀,“奉请西方太白金德真君赐显威灵。”白泽令旗脱手插入土内,同样手法一一念咒,四支白泽令旗相继一一脱手:
“奉请东方岁星木德真君赐显威灵。”
“奉请北方辰星水德真君赐显威灵。”
“奉请南方荧惑火德真君赐显威灵。”
“奉请中央镇星土德真君赐显威灵。”
五支白泽令旗插在地上令旗上的白泽神兽图腾灵光一闪。
接拿朱砂绳,系结,套在白泽令旗,朱砂红绳结成五角星,五行阵布成,梁千凝起身,见老十、马晟、北维平等人负伤逃出来,迎上前,甩开折扇,折扇甩开,脱手旋转飞向追出来的“红白双煞”。
气浪一涌。
“红白双煞”震翻在地。
一个回旋白泽驱鬼扇回到梁千凝手中,梁千凝握住白泽驱鬼道:“五行阵坚持不了多久,能不能看到明天的太阳,胜败在此一举。”
“尽力而为。”老十、马晟、北维平与梁千凝并肩而立。
卓沐、卓建搀扶左文君,陈邹文、胡峦江两人人手一把射网器站在五行阵左右准备。
老十、马晟、梁千凝、北维平跃身上阵围攻“红白双煞”。
“红白双煞”凌空飞转落地入阵。
一入阵中五支白泽令旗、五角星朱砂红绳实时光光芒闪耀。
“朱砂网!”梁千凝一声令下,陈邹文、胡峦江扣动射网器扳机,嘭的一声,两张朱砂网喷出罩住“红白双煞”。
五行阵、朱砂网将“红白双煞”困住,“红白双煞”嗥叫挣扎。
“得天道得,极令长持,破。”
“炼气斗阵,赤法降诛,破。”
“天清地明,乾坤正法,破。”
三道紫符冲天而起,八个手印,破字口诀出,悬空紫符金红符文荡起光,金光直击“红白双煞”,嘭的一声巨响,红煞女鬼、白煞女鬼炸裂粉碎,老十、梁千凝、马晟被气流冲击炸飞飞摔撞地,梁千凝一头撞到了地上硬石,顿时头破血流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来世登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