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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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青灰没到院门外,秦叶子就听见院里笑声,她和林遇之对视一眼,推开门发现榆树下林母正和那叫做樱娘的女子笑作一团。
秦叶子纳罕凝眉,“娘这是有什么好事呢?笑得这样开怀。”林遇之跟着叫了声娘。
林母扫一眼秦叶子身后林遇之,对秦叶子笑,“这不樱娘来了,娘一见着樱娘啊就觉着高兴。”她意有所指看一眼林遇之。
秦叶子微微含笑,她轻点头,“哦。”转身往庖屋去,打算将身上背篓卸下来。
朱樱娘早站起身来,她往秦叶子方向走来,“我是来谢林郎前几日送我回家的,真是多亏了林郎,不然我都不知道怎么是好。”她目光灼灼望着秦叶子。
秦叶子步子不停,“举手之劳罢了。”
林母乐呵呵道:“我听樱娘说她脚崴了,幺郎扶她起来送她回去呢,原也是小事一桩,偏樱娘实诚,还专门带了东西谢你。”
林遇之抱着笑娘进屋去,林母道:“幺郎怎么还弄了个背篓回来,装的什么啊?”
朱樱娘小跑过去,“我帮林郎。”她挽起袖子伸着手。
秦叶子回林母话,“看见山芋想吃,就买了些。”她像没听见朱樱娘话,更无视人动作,利落卸下背篓,从里面拿出给林母买的蜜糕,走去林母旁边,给放桌上,“给娘买的,娘吃着玩。”
石桌上有个碟子还剩几颗南瓜子,林母脚边和对面各有一坨磕过的白壳壳。
林母笑眯了眼,对被忽视有些尴尬的朱樱娘道:“幺郎就是太孝顺,事事都想着我这个当娘的。”
朱樱娘顺着夸,秦叶子微微一笑打算进屋去,林母拉她坐下,“陪娘说说话,娘今天和邹娘去街上可买了不少东西,正好樱娘来了做了吃。”
林母转而招呼朱樱娘,“樱娘过来吃蜜糕,可甜了。”
风吹着榆树叶子从秦叶子视线里跌落,她拿脚碾了碾地上南瓜子壳壳。
林遇之出来目不斜视往庖屋去,他没把面巾取下来,朱樱娘好奇打量,她嗓音甜美问林母,“姐姐在家怎么还带着面巾啊?没见过耶。”语气拿捏得娇俏。
林母轻嗤一声,“谁知道她的呢,人家乐意呗。”
林遇之进了庖屋,秦叶子呼啦把蜜糕拆开给林母推过去,“娘吃糕吧。”她偏过头将目光看向庖屋方向,屋檐上缕缕炊烟让风吹得歪斜向上,继而缥缈消散,她心里生起的那点怒气随着看不见了的青烟淡化。
林母历来就是这样,她又不是今天才知道,秦叶子看着房上轻烟自失一笑,何况林母以为她在说儿媳妇,其实说的是自己宝贝儿子呢,她可生什么气?
林遇之进庖屋给邹娘帮忙,邹娘道:“小娘子歇歇吧,庖屋有我就够了,要不了多久的。”
林遇之含笑道:“我闲着也是闲着,两人做起来轻松些。”冬日水冻手,他说着就拿起菜洗起来。
邹娘不再劝阻,却舀了热水对进去。
林遇之对邹娘弯弯眼,即使邹娘看起来严肃,林遇之对她也总是含笑,他向来对他娘一个年龄段的女子,甚是友好,甚至秉着帮一把是一把的态度。
朱樱娘娇娇的声音传进秦叶子耳朵,“我娘说只有大户人家女子外出才遮面呢,但那也是外出时候呀,我出去时候我娘就说咱小门小户的没啥可遮的,精里精怪没得碍事。”
她说着话看像旁边人的侧脸,眉目深远,鼻梁高挺下轻抿的薄唇,利落的下颚线以及修长脖颈上分明的喉结,看直了眼。
朱樱娘的话说到了林母心里去,她惯来觉得秦叶子小门小户家出身,一听此话就笑起来,“樱娘说的是,小门小户的,弄些大家做派像个什么?本就是一颗草命非得拿自己当娇花,没得惹人笑话。,”
朱樱娘羞羞一笑,“我娘也总这么说呢,看来大人说的都是极有道理的。”
林母笑眯眯道:“那可不嘛,老话就说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我老婆子毕竟比你们多活这么些年,什么不见得多了。”她说着扫一眼庖屋,想起“秦叶子”肿着的脸竟然有些得意,她这脸肿成那样不也没地方申冤?儿媳妇嘛她打了就打了,可有啥呢,难不成还敢打回来?
秦叶子转回头,手肘搁桌上支着下巴,“我挺烦人说话渣渣草草含沙射影,没意思得很。”她眼神随意并不看人。
这话太直白,朱樱娘当即笑不出来了,她抿着唇感觉脸上烧起来,林母错愕,“幺郎……”
秦叶子给打断,她还有话要说,这回话是明摆着说给林母听的,她便微微带了笑意,“叶子遮面不是娘赏的嘛,这女子一通挑拨岂不是离间我们一家感情?说不得就是看不惯我们一家和睦。”
她看向朱樱娘,“你求着我帮你把,我也觉得捎带手的事,不算得什么,你带了什么来便带什么回去,不然像是占你便宜了,天色不早,也就不留你吃饭了,毕竟女子晚归不太好,纵使不讲就人家也得注意些。”秦叶子面容含笑,语气平淡,甚至最后还真有点关心意思。
但这话在朱樱娘听来,简直像打她脸上,她咬着嘴巴向林母看去,圆圆脸作委屈模样,“林郎是说我挑拨吗?可我分明只是实话实说,林郎竟这样看我!”她皱着嘴巴抽噎一下,像是伤心至极。
秦叶子看她做作,站起身来轻笑一声,“姑娘家只身一人来生人处,这时候竟还不打算走,倒也有意思。”她话说完,袖子一甩走了。
朱樱娘猛地站起来,看着林母,声音里夹杂抽泣声道:“我只不过来谢过林郎,再别无他意,也不知谁吹得风让林郎连家里来个客都不敢久留。”她声音高起来,像是刻意说给谁听,“分明林郎在街上在别处都不是这样的,这分明是有人管辖,再这样下去多好一个郎君都得让教唆坏了。”
她委屈巴巴说完作势要走,林母一把拉住她,“幺郎性子直,定然是受了挑拨,你别计较。”
朱樱娘抽噎一下,林母又道:“天哪里就晚了,晚了又有什么?大不了就歇我这,和我老婆子睡,屋子多得很呢。”
朱樱娘对上林母眼睛,“婶娘真好,比我娘都好。”
林遇之零散听见几句她娘和那女子说他,回头一瞥见秦叶子支着下巴笑,他本不往心里装,但动作间看见自己围着的面巾又忍不住心梗,他娘是以错打了人为豪,他娘居然是这样的,他心跳砰砰,再也听不进他们说话,却又尽量神色如常,一样样菜细细切好。
秦叶子回屋了,等林遇之叫她吃饭时才发现朱樱娘居然还在,她一个白眼不知道怎么翻,看一眼还戴着面巾的林遇之,打算端了饭菜回屋吃。
朱樱娘不知怎么哄了林母,林母像是全然不记得之前的事,她对秦叶子道:“幺郎吃了饭送樱娘回去吧,你送过的知道地方。”
秦叶子皱眉,“我一会儿有事。”
被拒绝,林母不太高兴了,“行,那我老婆子送。”
秦叶子一笑,“笑娘醒了,小孩子怕冷,我端点饭喂她去。”她说着端了饭就走,林遇之站桌边发愣,林母呵斥他,“自己孩子饿着,自己不知道喂啊?还要让幺郎饭都吃不成?”
林遇之听了抬头,深深看了他娘一眼,转身跟上秦叶子。
林母被林遇之一眼看得皱起眉头,朱樱娘给林母夹一筷子肉道:“姐姐也太没大没小了,居然连婆母都敢瞪,亏得婶娘大度,这在我家,我嫂子要敢这样,我娘直接就罚了,也就婶娘好脾气。”
林母脸色不愉,朱樱娘再给林母夹一块菜,“邹娘厨艺真好,闻着就香呢,婶娘可别为不值当的人生气。”
林母点头,慈爱的看着朱樱娘,“咱娘俩好好吃。”说着也给朱樱娘夹一筷子,还招呼邹娘一声,“你也多吃点。”
邹娘忍下菜是小娘子烧的话,默默用饭。
秦叶子端着饭前脚进屋,林遇之后脚跟进去,他看一眼笑娘睡得正香看向秦叶子,秦叶子伸手扯下他面巾,把饭递他手上,“吃吧。”
林遇之张了张嘴,到底只嗯了一声,他一口饭喂嘴里,细细咀嚼却味同嚼蜡,木然嚼了好多下也没咽下去,喉咙像是被泥浆子糊住堵得慌。
秦叶子起身出去了,他端着碗发愣。
朱樱娘毕竟尚未出嫁,林母到底心里还有点数,天要黑时分,喊着邹娘作伴送了人回去。
秦叶子拿着烧好的山芋进屋,林遇之正坐床边看笑娘爬来爬去,小家伙爬得起劲,时而笑呵呵时而往林遇之身上蹭,只一点,小家伙和个地牯牛一样倒退着爬爬,看得床边林遇之嘴角含笑。
林遇之一碗饭放矮柜上,看起来和没动过一样,秦叶子把烤山芋给他,端起饭来自己吃了。
这晚两人间像是隔了层什么,分明照常说话,却又不那么自然,等第二天早上,天色刚明,林遇之就爬起来,秦叶子拉他一把,林遇之道:“我去茅房。”
秦叶子松手,又睡了一阵也不见林遇之回来,她爬起来见人庖屋忙活,洗漱一番跟着进去了。
林遇之一手往灶里添柴,一手握成拳头不轻不重砸了砸太阳穴位置,秦叶子走过去,“头又疼了?”
林遇之看她一眼,火光映照下,他嘴角淤青呈现深紫色,偏偏神色冷清,秦叶子看着发笑,“怎么又不说话了,我得罪你了?”
林遇之摇头,转身看了炉火上半坐着的水,取了些面粉和面,秦叶子跟他身后来,故意找话说:“一会儿吃汤饼啊?”
林遇之挽起袖子应一声,问,“韭菜鸡蛋臊子和酸萝卜瘦肉要哪个?”
秦叶子笑起来,“酸萝卜瘦肉吧。”她可不敢瞎吃韭菜了,“我给你择一把茱萸子,你给我做辣点。”
“好。”林遇之答应了端着半瓢清水打算对点开水,秦叶子这时正好去拿茱萸,她贴林遇之太近,林遇之一转身她没注意就后退,身后是开水壶,林遇之吓一跳忙伸手将秦叶子拉一边去,秦叶子却还是撞翻了水壶,水壶地上几滚,开水四溅两人跳开了。
秦叶子深深松一口气,林遇之立马把手上没撒完的清水泼自己胳膊上,秦叶子才发现开水淋了林遇之一手,人小臂一截绯红,她抓过林遇之手腕飞快带着人手伸进冷水缸里。
这时水虽然还没结冰,但也冷得彻骨了,两人都让冻得一激灵,秦叶子低头去看,“烫怎么样了?”
林遇之顿了顿,“不是很疼,应该没事。”
秦叶子在水底抓住林遇之手,“还好冷水就在旁边泡得及时,不然这要是真开水烫一串泡可就好看了。”
林遇之嗯一声,“你手拿出来吧,水冷。”
秦叶子抓紧林遇之手,“没事,这不你帮我挡的嘛,冻下烤烤就暖和了。”
林遇之……“就,这行为有点傻。”
秦叶子噗嗤一笑,她侧过脸望着林遇之,望了好一时,直让林遇之都不自在起来,秦叶子才开口,她疑惑不解,“我很好奇你到底怎么想的,干嘛替我挡呢?上回也是,你要是不拉我一把,我俩也不一定会换身体吧?”
林遇之垂眸看着清水里交握的两只手,秦叶子话里带着难以捉摸的笑意,“你不后悔吗?”
他不由想,他后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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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天我奶奶和我说过段时间某男孩结婚,男孩他亲戚请她喝酒,二天这男孩亲戚给我妈说让我和这男孩相看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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