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宅里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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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你爸爸呢?”是我多年以来一直无法解答的问题。
“我不知道…你...认识我爸爸吗?”
男神也被我问住了,正要说些什么,房门被敲响。我们同时回过头看,马苕正站在房门旁敲着门板,说:“冉路易叔叔,你回来了?”
我顿时瞪大了眼珠子,男神竟然是马苕妈妈的男朋友?!对了,他刚刚已经告诉我他叫让,其实就是冉路易,我居然没有意识到这点。
冉路易站起与马苕抱抱,说:“海里起了风,所以提早回来了。洛罕丝在巴黎约朋友见面,明天才回来。”
马苕把我介绍给他叔叔,“我们打算到小树林散步,叔叔要不要一起参加?”
“我要到小树林后面的小湖钓鱼,你们要一起钓鱼吗?”
钓鱼?我想我的眼睛一定是写满了‘我想钓鱼’。马苕看了看我,同意加入。就这样,三个人分别扛着鱼竿,往屋后的小树林徒步。大概走了二十分钟,便看见碧波荡漾的小湖横亘在面前。
“姿势不错哦。”冉路易笑眯眯地看着我。
我脸上泛热,被这两位男士一致的目光瞧得很不自在。身上不自在,自然也钓不到鱼。不过两位男士也没有收获,难道是小湖里的鱼集体放假了?我往湖面上细瞧,脚下一滑,手臂被人抓住,这才没有掉进水里。回过神来,这才看清抓着我的人是冉路易。
“谢谢你,冉路易叔叔。”我跟着马苕称呼他为叔叔。
“当心脚下。”冉路易放开我的手臂,说:“我们回去吧?贺阅斯应该做好了晚餐。”
马苕点头同意,收好钓具,三人一起原路返回。马苕牵着我的手,指了指空气中飘荡而来的肉香味,笑道:“贺阅斯今晚做的是羊腿。”
到了餐桌上一看,果然是迷迭香烤羊小腿。冉路易从地窖里挑出一支葡萄酒,入口纯绵,带着微弱的酸感,果香味绵长,不用配汽水也很好喝。
“酒窖里还有,你想喝多少都有,不用节省着喝。”冉路易对我浅畷蒲萄酒的喝法感到意外。
“不是的,我怕...喝醉。”我不好意思地说。
“你喝醉酒会干些什么?”马苕在我耳边低语。
我耳朵骤烫,说:“我喝醉酒后通常都会睡觉。”不过被马苕湿热的气息吹在耳上痒得很,便生出了想要咬他一口的想法,这样一想,脸就更烫了。
冉路易看见我俩咬耳朵低谈,说:“小客厅里的甜品都备好了,我们过去坐一会吧。”
小客厅在房子的最左侧,客厅靠墙的中央有一个巨大的壁火炉。马苕往火堆里添了一根树枝,火势抖了抖,烧得比刚才更欢悦。
我晚上一般不喝茶,怕夜里不能入眠,只能干瞪着贺阅斯备好的茶点,却听冉路易拎起电话话筒,吩咐电话另一边的贺阅斯送一盒果汁过来。
“睡前喝一杯苹果汁可以助眠。”他朝我眨了眨眼。
那个晚上还正是一夜无梦,难道真是苹果汁起的助眠作用?一早收拾妥当,往饭厅椅上一坐,三双眼睛都瞧着我看。
“早安。”我轻呼了一句。
“纶娜敖娜小姐要咖啡,茶还是果汁?”
“茶。”才说完,贺阅斯一阵操忙,一杯热红茶便放在我桌前。
“你要找什么?”贺阅斯又问。
“牛奶。”话音刚落,一盒牛奶递到面前,我把牛奶倒进茶里,轻轻地搅拌。三个人的目光又都瞧着我。喝茶放奶很怪异吗?
“往茶里加奶是英国人的习惯。”冉路易微笑着说。我突然想起马苕说,法国人和英国人一直以来都有那么一点不对付。我是在回归前的香港出生的,那时候的香港还属于英国殖民地,这样算来,我岂不是半个英国人?
“尝一尝这芝士。”马苕递来了一块独立包装的芝士条,打断了我的牛角尖钻研。我用刀切开牛角面包,把芝士条夹里面,咬一口,嗯,咸香适中,果然不错。
贺阅斯送来了一块刚煎好的太阳蛋,刀子一切,还有蛋汁流出来,我用刚刚那块咬了一口的芝士夹牛角包醮染蛋汁,又感受到三个人的目光齐刷刷落在我身上。
“抱歉,我下回把鸡蛋煎透熟。”贺阅斯说。
“不用,这种半熟的程度刚刚好,我很喜欢。”
贺阅斯老脸一红,别扭地说了句谢谢,便退回厨房里。这也太害羞了吧!我赞寇毅叔做饭好吃的时候,他总是一脸得意之色,大有我可以继续夸赞之意。
“走吧?”我看了看马苕,他点头起身。
“我的车可以送你们去办公室。”冉路易边说边起来,我们俩便随着他一起步行到大门前,一辆宽敞的黑色雪铁龙已经候在旁边。冉路易打开车门让我上车,自己也坐在一旁。马苕坐在副驾驶位置上,朝司机道了句早安。
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一时半会又说不出来。
车停在UIE总部的小道上,我和马苕快速跳下车,朝冉路易和司机挥手。
现在是上班时间,我们要保持上下级同事的距离。不时有总部的同事经过,看了看身后的雪铁龙,还好,没有注意到我俩。
马苕在总部的办公室是老尼原来使用的办公室,遗憾的是老尼已经离开UIE。我坐在公共办公桌的空位上,与认识和不认识的总部同事一一打招呼。
“纶娜敖娜,你手上用的是中制手机吗?”一个认识的法国同事问我。
“不是,是白饭手机。”白饭手机还没开发法国市场,法国人大多不认识。看着我手上的中低端白饭手机,再看看同事手上入门级的星星手机,忽然就比出了差距。所以说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适用于所有场合与不同地区。
那位法国同事听说我的白饭手机才花了一百二十欧元,眼睛瞪得老大,完全一副不能置信的表情。
“你下回过来出差,可以帮我带一台吗?”同事一脸期盼的眼神。
“可以的,只是中国的手机制式与法国好像不一样。”
“啊?!”同事很失望。
“纶娜敖娜。”马苕从小办公室里出来,示意我随他一起去开会。
会议室在二楼,不用走太远。才一会的功夫,与会者都到齐了。孟加拉与印度的采购以纺织品为主,印度也有一点杂货的采购,所以与会者大多是纺织品部门的同事。上午的会议主要是内部动员,收集意见。下午的会议才是真章,但现有的IT供应商不肯接受我们的压价。
“再换一家IT供应商问问吧。”
马苕十分赞成。
又是一顿忙碌,离开办公室的时候已经六点多了,天都黑透了。UIE总部不在大路上,要走一段小路才能到达有车辆来往的大路。刚走出办公楼正要往小路上拐,便看见一辆黑色的雪铁龙候在路边。车灯闪了闪,朝我们示意。还是白天见到的司机,冉路易在车后座上朝我们眨了眨眼睛。 说中文的法国女总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