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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弃爱情

说中文的法国女总裁 林睿行 3420 2021-04-06 0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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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犹豫了瞬间,说:“我愿意见他。”

  警察叔叔点了点头,他出去后,门再次被敲响打开。马苕踩着犹豫的步子,站在了我面前,脸色苍白,胡渣满布。阔别了五个月,一桩又一桩的事情横亘在我们种间,两人以前的种种都彷如隔世一般遥远。

  “你还好吗?”两人同时问同一个问题。

  我瞄了眼脚上重新包裹的夹板,说,“还行。”

  他沉默半响,说:“对不起,我不知道我妈妈会如此伤害你,我代替她像你道歉。她最近的情绪很不稳定,我在她的手机上设置了定点,当我循着定点找到安图庄园的小树林时,你已经掉进湖里了。”

  我的嘴动了动,保持沉默。

  “她当时正对着湖面发怔,地上有轮椅的车辙痕迹,一直延伸到湖边。冉路易叔叔疯了一般跳进湖里找你,我当时吓得不知所措,看到一旁站着你的妈妈,我才意识到是你掉进湖里了。对不起,请你原谅她,我会保证她以后都不会再伤害你。”

  “你妈妈说的话是真的吗?”我说,“冉路易不让你见我的事情。”

  马苕没料到我问起这个,愣了愣,说:“是我自己选择不见你。”

  我想我一定是瞪大了眼睛,“为什么?”

  马苕抿了抿唇,好半响,才说道:“在来中国之前,我偶尔得知叔叔在寻找一个曾在巴黎机场弹琴的中国女孩,我看到了那个在网上流传的视频,认出了你恰巧在U集团的广州采购办公室工作。从那个时候,我开始怀疑你和叔叔的关系,后来你们俩人的见面,证实了我的怀疑——你很有可能就是叔叔的私生女。”

  我两目圆睁,不能相信眼前听到得这一切。

  “叔叔与妈妈分开后,和我聊了很久。当年,我妈妈怀了我以后,我的亲生父亲拒绝承担丈夫和父亲的责任。妈妈一个人既要工作又要照顾年幼的我,分身乏术。叔叔知道了我们的情况,让妈妈把我带到安图庄园里同住。这样一来,妈妈便能一边工作一边照顾我。“马苕陷入了回忆,“叔叔对妈妈和我都很好,我虽然没有爸爸,但我可以很自豪地说我有一个叔叔。小时候的我很希望叔叔可以做我的爸爸,后来,叔叔终于和妈妈在一起,但他们只是保持男女朋友的关系。”

  听到这,我涌起一阵心酸,都是单亲家庭长大的孩子,我很了解他的想法,那也正正是的我渴望。

  “叔叔说,虽然他和我妈妈结束了伴侣关系,但仍然是朋友。他说我是他看着长大的孩子,希望我可以认真审视我和你之间的感情。”他停住了话,长长呼了口气,才又继续:“如果我能保证一辈子爱护你照顾你,他会把你交给我并祝福我们。如果我不能做到,他希望我可以结束和你的恋爱关系,成为互相支持的朋友。”

  “所以...你作出了选择......”我喃喃地自语。

  “对不起,纶娜敖娜。”

  我没有留意马苕什么时候离开的病房,我也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到安图庄园,我浑浑噩噩地过了一天,心里很难受。贺阅斯给我送上了一桶白酒牡蛎配薯条,我机械般地开动嚼食。当肥美的牡蛎在我嘴里融化,外脆内酥的炸薯条在我牙间粉碎,我感觉自己又活了过来。半桶牡蛎薯条下肚,人世间就没有美食治不好的失恋。

  贺阅斯很高兴,为我送上一杯消食的酸奶当作饭后甜点。吃得扶墙的我,从轮椅上站起来,两手撑着医疗拐杖在屋里的长廊上来回瘸步。妈妈去替我放洗澡的热水,爸爸陪我慢慢踱步消化。

  我问:“爸爸,为什么马苕会这么诚实地选择与我分开?现代人有谁可以保证一辈子的爱情与婚姻不变?”

  爸爸好像料到我会问起这个,不紧不慢地说:“我准备了一份婚前财产协议合同,合同上注明婚姻伴侣不可拥有或继承你的任何财产,包括婚姻变更,人生意外伤残或结束。”

  我低落地耷拉着脑袋,只听爸爸又接着说:“不要怨恨马苕,他只是诚实地作出了选择。如果他是一个爱情骗子,他完全可以先签署这份财产协议,和你结婚后再想别的法子侵吞财产。但他最终选择了放弃这段感情并把真相告诉你。我知道他不是一个坏人,但我觉得他不适合做你的恋人或丈夫。”

  不知道是因为爸爸说得有道理,还是因为我不舍得驳斥一个父亲对女儿的关心,我停止了这个话题。妈妈刚好来接我上二楼洗澡,我摸了摸脑袋上那块已经在长头发刺的伤疤,心血来潮,便让妈妈取来理发器,替我把头发修成了只有半个指头长短的美国大兵发型。我摸了摸自个的小光头,还挺扎手的。

  爸爸与贺阅斯看见了我的新发型,都不由得瞪大了眼睛,圆着嘴,说不出一句话来。还是爸爸迅速反应过来,笑眯眯地说:“我女儿换了一个很帅气的新形象。”

  我笑颜逐开,指了指妈妈。爸爸没有明白我的意思,神色有点僵硬:“我觉得你妈妈的这个长发就很好看,不需要剪短。哈哈,不过就算剪短,也会很好看。”爸爸这昧着良心的话好像越描越黑,我很自觉地低头吃早餐,准备置身事外。很不巧,微信在这个时候收到视频通话邀请,是外婆。视频接通后却是外爷的横眉冷竖与急切声音,顿时大感不妙。

  “外使工作人员通报你们在法国受到袭击,到底反生了什么事?受伤情况怎样?”

  “没什么大问题,哈哈,这么快就传到您那里了。我在吃早餐哩,你瞧这面包软韧适中,可好吃了,您觉得我是不是吃胖了?您瞧瞧,这里全是肉,这里也是肉。”

  妈妈惊疑不定地看向我,那表情仿佛在说:你竟然这样子忽悠你外爷?!爸爸在一旁悄悄地朝我竖起大拇指。

  我在安图庄园里又休息了一个多星期,股权转让书,基金管理受让书,法国入籍申请书,每天都要和律师托马斯见面,一堆的法律文书,又长又郁闷。我是越来越佩服这些能把生涩法律条文熟背得如随手拈花似的商业律师。

  刚刚吃完早餐的我在庄园后的小花园里架着拐杖瘸步晨运,秋天的太阳撒在身上,很舒适。才回到屋里,便听到门铃声。我摸了摸额角,对于托马斯律师的拜访实在提不起劲来。踏进一楼的书房,意外地发现今天到访庄园的客人竟然不是托马斯! 说中文的法国女总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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