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九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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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逾明对于鲜果斋的日进斗金很是满意,没想到京都这些人还当真如他们所料哄抢此物,现在宴席请客不招待些水果罐头,都不好意思说自己是权贵了。
谁能想到,这些水果罐头的成本其实低的不能再低,最大的支出还是运输和人力,一瓶小小的水果罐头背后养活了几百人,这几百人又意味着几百个家。
项逾明觉得成就感原来可以如此简单,让人喜不自胜。太子去世,诸位兄长蠢蠢欲动,他并不是不懂,只是觉得没意思,父皇虽然是大楚的皇帝,可是他真的就快乐吗?
项逾明觉得他不快乐,连去世的太子也不快乐,因为他们身边的人都是有求于他们,真心实意这种东西在皇家,实在是异想天开。
项逾明虽名动京都,可是在他父皇的眼里并不重视他,他心中也是清楚的,他没有什么宏愿,也没有什么大志,当个闲散的富贵王爷也觉得挺好的,尤其是去了蜀中一趟之后,项逾明反倒对普通人的生活有了几分向往。
尤其是想到那个恬静淡然的张慧然,项逾明却会觉得莫名心安,只是可惜,张慧然没有来京都,不然他也许还能见见她。
宋家和赵家的事他也有所耳闻,没想到当初认识的赵文澜居然还是宋景云的表妹,这可真是天下的一件稀罕事!
不过出于考量,项逾明暂时把赵文澜的银子都先放在自己这里,等赵文澜在赵府稳定之后再给她送去,那样对她而言更有用处。
秦国公府近日气氛十分怪异,府中众人皆知离家三年的大公子诸葛维桢已归京,但是大公子却不肯回家,而是住在外边。
国公爷十分震怒,连日来板着一张脸,脾气是越发不好了,连带底下的众多子女也无故遭殃,对这位肆意妄为的长兄颇为不满。
有家不回住在外面,这不是成心让外人看笑话吗?虽然他们也不见得多待见这位兄长,但是毕竟在外面的脸面都是一致的啊!
若是诸葛维桢听到他们的想法定会嗤之以鼻,别人的想法他为什么要在意?反正秦国公府里的人盼着他永远不回去的人更多,他也对那个位子不在意,既然这些人想要,那就让他们去争吧!狗咬狗什么的最是精彩了。
“维桢,多谢你了。”
一宅子雅室内,精致纹样铜炉内散发着阵阵青烟,缓缓飘散到空中,发出沁人心脾的宁静。
室内古玩摆放考究,与墙上的书画融为一体,屏风外,恭敬的侍从正候在那里,随时准备主人的吩咐。
一名样貌周正的年轻男子正坐于诸葛维桢对面对弈,虽然样貌不及诸葛维桢出众,可是身上却又一种沉稳内敛的气势,让人绝不会把他当做一个普通人来对待。
二人面前则是一盘棋局,且是诸葛维桢之前在蜀中多日研究的棋局,唯一不同的是之前诸葛维桢是自己和自己下,如今是和别人下。
诸葛维桢执黑子,男子执白子,乍看之下二人平分秋色,忽的,对面男子落下一个棋子,整个棋盘的局势顿时一变。
竟是不动声色的吃掉了诸葛维桢大半棋子!
男子露出一个自信的微笑,方才有了刚刚那句话。
“技不如人,甘拜下风。”
诸葛维桢耸耸肩,语气颇有些无奈,眉眼之间却是对眼前之人发自内心的佩服。
对面男子却是摇摇头。
“你并非不能,只是不愿罢了,可是维桢,这世上谁又不是身不由己呢?”
说完伸出手在香炉上方熏了熏,仿佛想要抓住什么似的,可是香炉里除了青烟还会有什么呢?
“欲速则不达,越是心急就越是难以达成。”
这话说的有些莫名其妙,颇有些前言不着后语,可是对面的诸葛维桢却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对面男子名为项予正,当今大楚九皇子,今年二十五岁,早已出宫建府。
尴尬的是,因为生母卑微,所以他自幼不受楚皇重视,就连正妃也并非权贵之女,只是一普通言官之女而已,比起那些自身有雄厚母族,妻族更是富贵显赫的兄弟们来说,他可以说是势单力薄。
不过,这一切都只是表面看来而已,真正有能力的人是不会让人简简单单就能够看透。
“你让我查的那件事有些眉目了,猜猜是谁?”
诸葛维桢单手支在席上,语气状似漫不经心,仿佛在说一件极寻常的事情。
项予正没有出言,只是一个眼神飘到诸葛维桢手上。
“我既然敢跟你信誓旦旦的说,自然是有把柄抓在我手里了,不过予正,我如此帮你,将来日后有需要你帮忙的地方,你可不能不尽心——”
诸葛维桢一看项予正眼神就明白他的意思,聪明人之间的对话本就如此,不需说破,便知其意。
后面一句话本是玩笑话,诸葛维桢不知怎的心中就是有一种感觉恐怕不久之后就会他有需要项予正帮忙的地方。
“你我之间何谈这些?你知我志,我知你意,这话说出来却是有些生分了,你今日怎的有些奇怪?”
项逾明淡淡扫了诸葛维桢一眼,二人自幼交好,情分不比普通人,既是知己又是好友,诸葛维桢何时变得如此客气了?事出反常必有妖,诸葛维桢今日如此积极,必定有诈!
“前些日子京都有个颇为有趣的传闻,说起来也与你有几分关联。”
项予正忽然讲到这里便停顿了下来,观察着诸葛维桢的反应。
诸葛维桢浑不在意的翻个白眼。
“说是不近女色的惊鸿公子居然为了一美人出手相救,还让那南阳侯府庶孙王定吃了好大一个亏,原因竟是那王定想要调戏那美人,而后你还自称那美人是你的人。”
“所以,那美人呢?”
项予正不走寻常路,突然发问。
诸葛维桢无语。
“你也知道是流言,能有几分信?”
“流言并不会空穴来风,虽会有假,但必定有真,至少这足以证明你并非是不近女色,我倒是可以放心了。”
项予正假模假样的理了理衣领,刻意至极。
诸葛维桢有些不解,怎的他就放心了?
“何意?”
“如此我再不会担心你是断袖了,那么我自然要放心——”
项予正报之以诸葛维桢温和的微笑,只是这笑怎么看怎么不怀好意!
“噗!”
诸葛维桢口中的茶尽数被喷出,将他自己给呛着了。
“哈哈哈……”
“诸葛维桢,没想到你也有动心的一天,啧啧啧,我倒是好奇究竟是何等绝色居然能让你心神动摇,据我所知,你回京都是和宋景云一道回来的,而这些天宋景云的那位表妹和她的母亲可是有名的紧,有机会我定要去瞧瞧究竟是何模样?能让某人牵肠挂肚!”
看到诸葛维桢吃瘪,项予正不由得开怀一笑,世人对于诸葛维桢多有成见和误解,什么喜怒无常,目中无人,不学无术,无心无情,可是项予正却知道,那都不是诸葛维桢,他隐忍,机智,果断,重诺,且有一颗待人以诚的真心。
二人结交多年,却是不为人知,所有人都没想到将来就二人会有怎样的成就,等世人反应过来之时,一切都已尘埃落定。
诸葛维桢此时莫名的想起赵文澜曾经说过的一句话,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 农门喜事:家妻又甜又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