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麻将桌上我为王,赢光在座小钱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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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9章:麻将桌上我为王,赢光在座小钱钱
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这冬夜长日头短。
才早上四点来钟,天还黑漆漆的,众人就已经睡不住了。老爹烧好了两厢的炕,汆了一锅面片,外间听到稀里哗啦的洗涮声。
二哥豪迈的大嗓门喊道:“老四,去叫仙妹儿和娘出来吃饭。”
“我不,仙妹没睡醒脾气大着呢,我可不想大清早的就挨骂。”
大哥很是担忧:“她这么懒以后嫁了人可怎么办?这谁家姑娘不得一早起来做饭烧火,伺候一家老小吃饭穿衣呀。”
小仙一手扣着盘口,撩帘出来:“怎么?你见娘起来伺候你们吃饭穿衣了?”
大哥被呛声立刻不说话,道是三哥接了话茬,眼神怜爱的宽慰道:“那是爹疼娘,把娘的活干了。你以为早些年这活娘不得干呀。不过你日后嫁个知根打底的,也不用跟着遭这罪。”
其实,三哥说的没错,但小仙敏感的内心就是觉得有股浓浓的“妻贤”“夫为妻纲”的男权主义倾轧过来,让她满心的抵触。
“凭啥呀?我也是娘生爹养的肉身子,这么冷的天,我还不想起呢。”
堂屋的地上笼着一火堆,老爹端着一盆汤面放到桌上:“丫头冷啊?那快回屋去,我给你和你娘端炕头上吃。”
小仙心上得意:“看见没?我爹都不嫌我懒,你们做哥哥的说个什么劲啊。我在家当宝贝似的,我嫁到别人家去当牲口啊。我图啥呀?是图那男人不会享福啊,还是图那男人赚钱少啊。”
说着撩着帘子进了屋,几个哥哥被无名怒火喷的面面相觑,小仙犹不解气,又探头出来。
“我看咱谁也别指着谁贤惠,谁也别盼着谁多出力。从明个起都一视同仁,这样一人轮一天烧火做饭,谁也别动嘴不动手。”
……
四哥嘟囔:“我都说啥了,仙儿起床气大,你们谁也别招惹她,看一道挨说了吧。”
天蒙蒙亮,屋中依稀能看清楚了,娘仨坐在炕头缝衣服,上回买来的那些布,娘没让村妇做,嫌她给的工费太多,便揽在自己手头慢慢缝。
缝了一会儿,小仙就没耐心了,虽说她也是贫苦人家出生,但爷奶护的好,除了给两块五的洋娃娃缝过几身衣服,还真没咋动过针线活。
她撩帘子去了西厢,见哥几个坐在炕上正编笸箩呢。四哥跟着大哥学编竹箱子呢,而二哥抱了一堆红柳条编箩头。
“二哥,你怎么不用竹丝编呢?”
“嗨,那玩意太细了,哥一用力就掐折了,还是这柳条有韧性。”
额……她试了试柳条的硬度,毅然决然的拿起竹丝跟着老爹学编笸箩,才编一巴掌大的小筐,就耗掉她所有的天赋技巧。
男耕女织自给自足的田园生活,好像并不适合她这种生活技巧为零的人,好无聊啊?
大年初一,她既不想缝衣服,也不想去编箩筐,难道这么普天同庆的日子就没什么娱乐活动了嘛?
“大哥,我的‘麻将’如何了?”
王晓全跳下地从麻团染色的泥罐里将那144张竹块,捞上来,拿布子擦拭一番,打磨了一下上面的凸起和毛刺:“等自然阴干,就能用了。”
等不了了。
“来吧,我教你们打麻将,劳累一年了,咱们也放松放松!”
中国有句俗语:“十亿人民九亿麻,还有一亿在观察。”作为中华儿女,不会垒长城逢年过节如何大战四邻。
小仙先挨个介绍了每张牌叫什么,又讲了几遍规则,展示了一下胡牌的几种搭配,就扯着大家上场玩。
一个八圈下来,大家对规则也了熟于心了,小仙便搓着手指:“总这么干玩有什么意思呢?不如我们带点输赢啊?”
众人也没有推辞,毕竟谁都不觉的自己是会输的那一个。只有刚才凑热闹的四哥,一下子由局内人变成了局外人。
小仙乐不可支:“四哥,你怎么这么小气?这一局一个钱,你玩一天也输不了20个钱,你跑什么跑?”
“20个钱也是钱,这钱我得攒着娶媳妇。”
“四哥你看看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这富贵险中求,你不能总想着输,万一赢个百十来个钱呢,你的小金库不就更充实了。”
“我只听过烂赌徒可没见过什么常胜将军,这钱是留给我媳妇的,可不能乱花。”
小仙笑个不停,二哥也笑话他:“瞧你那点出息,多大点人啊就整天想着娶媳妇。”
“你们这些老光棍没资格说我。”
稀里哗啦的洗牌声,四个人围在桌前,身边坐着瞧热闹的,一边瞧一边手里的活也不听,娘缝几针瞧几眼,老四道是克制的坐在后面,低头编自己的竹柜子,时不时听她们个输赢。
一个八圈下来,二哥已经将三百个钱点炮点完了,但他还挺乐呵的,小仙成了最大赢家得瑟极了。
大哥心疼自己输的小钱钱了,老娘也满腹嫌弃老爹的烂手气。小仙数着自己赢来的800个钱,撞了撞身旁看牌的陆燕西。
“怎么样?”
“特别棒。”陆燕西竖着大拇指捧道。
三哥也是手痒替了二哥,老娘替下了老爹,陆燕西道是想替大哥,谁料大哥誓死要赢回自己的二百个大子,不挪窝。
众人一致要让总赢的小仙下场,让陆燕西顶替上,这才公平。
小仙手瘾都没过够,就被赶下了场,极不乐意推了推大哥。
“哎哟,反正哥你也赢不了,你还是再去刻一副麻将得了,这样咱们8个人两桌的就坐开了。”
大哥王晓全委屈巴巴的,这大年初一不仅输钱,还得挨她奴役,正想什么说辞呢。
陆燕西便攥着她手腕一拉,往自己怀里一搁:“你可别欺负大哥了,和我看一副牌得了。”说着就指着她去摸牌。
那感觉就跟二哥方才抱着幺妹儿似的,不过是多了个看牌的小孩子一样,丝毫没有别的情绪,众人也丝毫不觉的有什么不妥,而王小仙一心在牌局上,完全忽略了这个人形靠椅。
她就帮着摸摸牌,无所事事的扣扣他衣袖,掐掐他手指,在他怀里挪扭的找舒服位置靠,在将他赢来的钱,如数收入自己的小口袋里。
她眼睁睁的看着他在第四圈绝好的牌面上,居然频频不胡,还各种送牌给对方吃碰,她就十分纳闷,啥情况啊?最后差点没忍住去推牌了,结果被他早早洞穿,大手一览按住她的躁动的小手。
她急:“这胡了。”
“不胡,我们等着自摸多翻几倍。”然后痛痛快快的给娘点了炮。
之后也是如此,赢一把天胡连着点炮输几把地胡。小仙算是瞧出来,这狗男人脑子不是一般的好使啊,不仅赚了钱,还哄的大家高高兴兴的。
那像她,虽然赢了钱但是个万人嫌,大家都不愿再和她玩牌。
她不服气,小声嘟囔:“你是不是作弊了?”
帘子一撩起,王盼来探进半个脑袋:“三叔三婶,爷叫你们过去吃饭呢?”
帘子下又冒出个脑袋,王可来“呀”了一声:“这是我仙儿姐夫?” 系统又在派坑爹任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