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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她费尽心思藏起来的大象腿、大肚腩、赘肉总之是她认为最丑陋的地方,全都被他看光了?呜……她不想活了!
李建兰双手捂脸,抖着声音问,“相公,你不觉得我很丑吗?”
文智轩道,“自家媳妇有什么关系?”
倒!
就是因为是你的媳妇,才不想被你嫌弃啊!
李建兰内流满面,又问,“相公,你是不是因为我是你媳妇,你才做这些事情的?可我不是你媳妇啊!你不用因为责任,而对我做这些!”说着有些赌气地甩开文智轩的手,拿起亵裤就要穿上。
文智轩莫名其妙,“你怎么就不是我媳妇了?就是因为你是我媳妇,我照顾你是理所当然的啊。”
李建兰气得把裤子一扔,吼道,“我说了我不是你媳妇李建兰,我真名叫唐笑,唐笑!你听懂了吗?所以,你大可不必对我这么好!”
文智轩实在不明白,媳妇在纠结些什么。
他默了默,“我不管你是唐笑还是李建兰,我认准了你是我媳妇,我就会一辈子对你好!”
他的意思是,不管她是谁,都只认她做媳妇?
李建兰总算听懂了,不禁破涕为笑。楚楚可怜地道,“可是,你娶的人是李建兰……你是真的把我当媳妇吗?”
文智轩隐约有点明白媳妇在闹矛盾的原因了,不禁握住她软绵绵的小手,诚恳地道,“原先的李建兰本就不待见我,与她也很难过一辈子。好在你来了。你善良、聪明,比她好了一百倍不止,我当然选你当媳妇。”
李建兰心中的大石头总算落地了,不禁百感交集,喊了一声,“相公……”
文智轩听着媳妇这一声似蕴含着千言万语的称呼,心中一荡,凑上前,在被他吻得有些发红的小嘴上亲了亲,温声道,“媳妇儿,不管你是什么样儿的,只要是你,我就喜欢。”
他是不是猜到自己自卑了啊?
李建兰含羞带怯地点点头,可暗地里却偷偷发誓,她一定要减肥成功。
“好了,媳妇儿,快起来换了衣裳好睡觉。”文智轩递过来一条布带,脸却不自在地转到了一边。
“这是……”李建兰接过布带反复地看。上面是二指宽的布条,另一块更宽一点的折了好几层的布搭在布条的两端……设计得有点像现在的内裤……等等,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月布?
真的是!
这么私密的东西,她居然在手上反复查看研究了许久!真是丢脸丢大发了!
李建兰的脸红得快要溢出血来,磕磕巴巴地问,“你、你哪儿来的?是不是,是不是……”她想问是不是去偷来的,可怎么都问不出口。
文智轩不自在地轻咳一声,“我临时做的。”
“啊?”李建兰仔细看了下,布条的边缘是撕裂状的,从头到尾都没发现针脚,只是在接口处打了个结。
很粗糙,可也很及时,很贴心。
可是……
“相公,你怎么会做这个?老实说,你是不是在哪儿见过?”李建兰立刻脑补了他与另外一女人你侬我侬、情意绵绵,手上还不停歇地帮那女人做月布的场景,语气相当不善。
好在只顾一味尴尬的文智轩没有留意,“我出外游历时,在一个人迹罕见的山坳里,见过一妇人偷偷晾晒在杆上,我一时好奇,就偷偷去、去看了下。”
呃,好吧。
少年人有哪个不好奇的?
只是……只有带子而已吗?她记得古代的妇人都用草木灰塞在小布袋里的,一些大户人家用的是棉花。而文智轩似乎没为她准备——他应该压根儿就没想到这一层吧?
好吧,她第一次来,估计也不是很多,只能先撕了破衣裳将就垫着。不过,那玩意儿没消过毒,好脏啊!
李建兰内心有些崩溃,恹恹地道,“相公,你能不能先出去下?”
“媳妇儿,没必要,你身上哪儿我都见过了。”
“……”
李建兰一阵无语。
最终在她眼神的哀求下,文智轩磨磨蹭蹭出去了,回来手上还端了一碗白糖鸟蛋汤。
见李建兰面色发白地靠在床头,心疼得不行,话也多了起来,“我方才见爹娘的草棚里亮着灯,我去问了娘,娘告诉我,最好给你煮红糖鸡蛋。可咱家没有这些,只好用白糖鸟蛋凑合……媳妇儿,来,我喂你吧。”
近看自家媳妇双目无神,眼底有黑圈,略显凌乱的头发,显得分外脆弱,惹人怜惜。
文智轩的心一抽,像是被人狠狠地剜了一刀,拿着调羹的手都不易觉察地抖了抖,像是发泄,又像是起誓,他咬牙道,“媳妇儿,我以后一定会让你过上好日子的!”
李建兰听得出这是他的肺腑之言,心中一甜,不由得笑了,就着调羹喝了一口汤,顺着竿子往上爬,“相公,那你还阻止我挣钱不。”
文智轩微微蹙眉,“我是怕你太辛苦。”
李建兰甜甜笑了,“不苦,不苦,上一世做了千百遍的事情,闭着眼都能做了,哪里会苦?”
文智轩见媳妇儿笑得好看,不由得也跟着咧嘴一笑,“那好,只要你不累着自己,做事有分寸,我便不拘着你。”
“嗯。”李建兰喜不自禁,连连点头。
把一碗糖水喝得见了底,又忍不住哀嚎,“天哪,说好的减肥呢!”
文智轩见她那么苦恼,不忍心,便说,“媳妇儿,你现在的样子挺好,不用刻意去减。”
“相公!”李建兰娇嗔地横了他一眼,“人家到底是女孩子,怎么可能容忍自己这么肥壮!更何况,你们男人不都希望自家媳妇长得好看吗?”
文智轩想了想,好像也是。便不再口不对心地说喜欢她现在的样子,而是摸了摸她的头,怜惜地道,“那你慢慢来,不急。”
……
两夫妻说了一夜的悄悄话,起来都日上三竿了。匆匆去解决了生理问题,又匆忙去伙房那儿舀了水洗漱,早饭都还来不及吃,就见张振和王涛连滚带爬地跑来了。
“文、文夫人,我们大、大人来了!”
什么?
李建兰手中的水勺“桄榔”地掉地上了。 农门毒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