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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为自己这样猝不及防地偷袭,一定会砸中李建兰。所以这一瞬间,她心里感到无比的畅快。
可下一刻,却看到文智轩轻轻松松把石头捏在掌中把玩。
她傻眼了,愣愣地有点反应不过来。
李建兰却倏地站起,嘴里扬起一抹冷笑,一步步朝老李氏逼近,“奶奶,你一定是又被大伯娘洗脑了,所以,眼下你恨不得我去死,对吧?”
她、她怎么知道的?
老李氏嘴张得足矣吞下一枚鸡蛋,又听李建兰说,“我还要在家里呆上一顿时间,既然奶奶如此不待见我,不如收拾下东西,去大伯家里住两日吧。”
老李氏仍未反应过来,愣愣地道,“去大伯家?”
“嗯。”李建兰笑着点点头。“对了,我忘了大伯现已有了两个家,您是想去镇上与他的小妾联络下感情呢,还是在村里与大伯娘相依为命?”
老李氏听着这怪腔怪调,总算回神,却被气得七窍生烟。扬起手掌想打李建兰,又想起她有文智轩护着……
打不得,骂不得,老李氏一下子被气得心肝肺疼,瞪圆了双眼,恨不得吃了李建兰。
李建兰笑面如花,“奶奶,您说吧,去哪个家,待会儿我和娘亲自帮您收拾东西,把您送过去。”
老李氏颤抖的手,指着李建兰哆嗦了半天,才总算吼出一句话来,“你、你……这是我家,我哪儿都不去!倒是你,一个外嫁女,竟打算长时间呆在娘家蹭吃蹭喝,你还要不要脸?我老李家的名声都被你败光了!”
“奶奶,自从您瞒着爹娘把我卖给文家,咱这李家,还有名声这东西吗?嗯?”李建兰慢条斯理地说着,那双清澈的眸里却发出冷冷的寒光。
老李氏暗地里打了个寒颤,竟不敢直视她的双眼,不自觉地倒退了几步,勉强支吾着说,“我、我是觉得文家这头亲事甚好,怕你娘太过软弱拿不定主意,给错过了,这才做了主……你眼下在文家不是过得很好吗?被养得皮白肉嫩的,银钱也到使不完,竟还怪我……这一段时日,你弟弟都快饿死了,也不肯回来瞧瞧,你真是没心的,养不熟的白眼狼,我呸!”
老李氏恶狠狠地啐了她一口,李建兰侧身避过,却越发的心寒,说话的语气也变得斩钉截铁,“奶奶,我让你跟着大伯,是为了你好,不然,我这头你所谓的白眼狼,指不定一不高兴,就咬您一口了。更何况,”李建兰笑容阴恻恻的,凑近老李氏耳边缓缓地道,“我还养着一群小鬼,他们时常在大晚上出来活动,还总爱吃大木屐……总之,不是人的东西就是这么怪诞,我是怕吓着奶奶您……”
老李氏想起自己方才扔出去的那两只旧木屐无影无踪地消失,便自动脑补了两只鬼长着血盆大口,一面狞笑一面张着血盆大口,“咔嚓、咔嚓”地咬着她的大木屐的画面。不等李建兰把话说完,便逃也似地往她房间冲去,发出一连串木屐撞击地面而发出的声音,密集而响亮。
文智轩暗暗好笑,“媳妇儿,你越来越调皮了。”
李建兰耸耸肩,“做贼之人总是特别心虚,可怨不得我。”说完转身往外走,“走吧,去杀兔子。”
文智轩刚想说不是有岳父在吗?随之便想到李文才是一介弱质书生,让他杀兔子,说不定反而被兔子给杀了,便抢先走在李建兰前头,“媳妇儿,我去。我顺便烧热水,你回房休息一会儿,很快便好。”
李建兰脚步一顿,她是很想去休息,可瞧着他同样发白的脸,想着帮他分担一点是一点,便装作没好气地道,“你看我身上又湿又脏,能躺得下去吗?倒不如两人一起动手快些。”
文智轩还想再劝,可瞧她绷得紧紧的小脸,便打消了念头。默默地跟在她身后,仔细琢磨她的话,便明白媳妇儿心疼自己,心情好得要飞起。
……
两夫妻让人回去通知文家,说有事要在外家逗留几日。虽然对他俩为何会从石窝村的深山,突然出现在几十公里外的那鞋村感到疑惑,可总算得知两人无恙,便放下了心中大石。
而李建兰之所以还逗留在外家,有几件事要办。一是将老李氏遣走,二是买地给李文才建书院,三是雇佣村人将土地修整,四是给家里买米买盐买油。
她很忙,不过她习惯亲力亲为。村里人瞧她夫妻整日里坐着牛车进进出出的,粮食、衣物不要钱地往家里搬,都羡慕得不行,直说李文才会生女儿。
每每听见那些奉承的话,李建兰也只是笑而不答,她有条不紊地按照她拟定的计划忙碌着。
而里长很快便安排了一场“红潮”,以往都是大家集资请的,眼下却听说是一位女子出钱包了,不但村里人感到稀奇,就连外村人都赶来凑热闹。
陈氏的娘家也来人了,因家中几个男人都受潘夫人的带携,在衙门当差,不但改善了生活,在村里的地位也水涨船高。眼下见着了与潘夫人姐妹相称的李建兰,自然是千恩万谢的。
因“红潮”是露天活动,人又多,李建兰被舅妈等人围着实在不好意思,找了个借口,便先躲了开去。
忽然不知谁喊了声,“哎呀,兰儿,你裙子怎么红红的……”
这把声音是年轻女子发出,清脆而极具穿透力,李建兰顿时成为众矢之。她身形一僵,如芒在背,回过头来,一瞧,小女孩很面生,一副天真无邪的样子,便也只能尴尬地笑笑,“可能是方才我摔了一跤,沾了些泥巴,不碍事的。”
那女子仍不依不饶,“不对啊,泥巴怎么是赭红色的?”
红色……
李建兰一怔,随之感觉两腿间有什么湿热的东西滑出,顺着单薄而宽松的裤腿流了下来……
挖草,竟是大姨妈造访!
在这古代,女子的经血被似为污血,来月事那几日,大都躺床上,不能出来见人的。可眼下李建兰竟在做“红潮”现场来了月事,如若被众人知道……
李建兰心中一千匹草泥马奔腾而过,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小丫头这你就不懂了吧?我这条裙子的色泽是挑染的,镇上今年最流行的款式。”
那小姑娘仍不太相信,“不会吧,你月牙色的裙子,只有屁股后边染上一块赭红色,感觉不会很奇怪吗?” 农门毒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