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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赵影面有愠色,直接转身走人,问杵在外面的婢女,“我的房间在哪里,赶紧带我去。”
李建兰也恼了,“你不愿意就不愿意,干嘛骂人啊!”
赵影没好气地道,“我都说了,没有直接的方法,你还这样来套我的话,不是摆明了不相信人吗?我才懒得跟你费口舌。”
“……”好吧,如若她真的离开,只能自己慢慢摸索了。
“哦,对了,别忘了让人去给那对公人猿治伤。”赵影又说。
李建兰无奈地看着她离去,叹息一声,认命地去看那三头饱受爱恨纠葛的人猿了。
……
谢水生足足拉了两天两夜,人直接昏迷了。
李建兰终于开恩,让人给他灌了解药,又让人帮他换上干净的衣裳。
谢水生悠悠醒转后,仆人便把他带进偏厅里。而后,一整晚都未出来。
在外人看来,谢水生与李建兰在偏厅里畅谈了一夜,可实际上,是谢水生谢水生在偏厅的椅子上昏睡不醒,而李建兰则从偏厅偷偷溜回房间睡大觉。
第二日,李建兰又从窗户里溜回偏厅,把谢水生弄醒,自己故意打着呵欠打开了门。
“来人,带谢管事下去洗漱一番,一炷香后,所有人都齐聚到偏厅来,我有事要宣布。”
谢管事?
两名婢女震惊莫名,良久才反应过来,一脸嫌弃去扶谢水生。
而谢水生整个人都还是懵的,也没听清李建兰说了什么,只是被动地被婢女拖着走。
不到半刻钟,整个庄子里的人都知道,谢水生被李建兰重用,成了管事了。
小红等人不愿意相信,齐齐在李建兰面前跪下,“主子,这人包藏祸心,您一定要三思啊!”
李建兰大手一挥,“我意已决,你们休要再多言。”
小红原本失去管事之位就已经很伤心了,可结果却是被谢水生这个瘪三给夺了,心里又是愤然又是不甘,“主子,相信您也知道,这段时日王旺财与谢水生狼狈为奸,做了许多过分之事,为何还要容他继续放肆呢?而且,谢水生这人就是个无耻之徒,一旦他做了管事,不知道怎么磋磨奴婢们,主子……”
李建兰把脸一沉,“放肆!到底你们是主子还是我?”
小红眼泪刷就下来了,却不敢再多言。事实上,不管李建兰做什么决定,她都是无条件支、持的,只是,这心里实在憋屈啊,有谢水生在,她们这些女的,别想安生了!
“好了,接下来我宣布第二件事。来人,把王旺财带出来。”
王旺财听外面的人议论说,谢水生与主子一夜长谈后便被升为管事,哪里还待得住?直接从窗户就跳出来往偏厅跑。
此时一听李建兰提到他,忙连滚带爬地扑了过去,在李建兰脚下哭喊道,“主子啊,主子,您总算想起旺财来了,旺财还以为,您生旺财的气……”
李建兰不悦地拽走被他抓着的裙摆,远离他好几步,而后冷冷的道,“至于王旺财,欺上瞒下,自封管事,罪不可恕,现归还其卖身契,逐出农庄,从此与我再无相关。”
王旺财一愣,随之又激动地膝行过去,“主子,您不能这么对我,主子……”
李建兰远远走开了,王旺财望了旁边神色呆滞的谢水生一眼,不甘心地大喊,“主子,谢水生利用我混进农庄,他分明是凌举人派来的人,您为何反而重用他,将我赶走?”
李建兰一语双关地道,“有些人呢就识时务,懂得取舍;而有些人则像头蠢猪一样,被人利用还沾沾自喜,自己也贪小便宜,作奸犯科。所以,该用什么人,难道我心中还没点数吗?”李建兰说完便走了。
王旺财呆愣在原处,半天没想明白。
主子的意思是,谢水生出卖了凌举人,转而投靠主子,所以才重用他的?
可是,谢水生是通过自己才搭上主子的啊!
王旺财越想越气,心中充满了愤恨与不甘,冲上前去对着谢水生就是一顿暴打,“我打死你这个卑鄙小人,害老子被主子赶走,自己上位,他娘、的,你这么歹毒,小心生孩子……”
王旺财尽情发泄,可直到他打得双拳肿胀,谢水生却都一动不动的,木头人一般。王旺财以为他是拉肚子拉傻了,也没有多想,抬脚就要去追李建兰,可直接被两头人猿给架走了。
谢水生成为庄里的管事后,身体却仍未恢复,一直是李建兰在管理大小事务。
然后,这一日,便有神秘人偷偷摸摸联系上了谢水生。
“谢水生你这个叛徒!主子让你潜入农庄,是监视李建兰的一举一动,好报告给他听。可结果,你却做了她农庄里的管事!你到底在搞什么鬼!主子问你,是不是不想提怡红院那青翠姑娘赎身了?”
谢水生目光目光呆滞,淡淡地道,“什么青翠红翠,我不记得了。不过,主子交代下来的事情,我一定完成便是。”
那神秘黑衣人怀疑,“你当真不记得赖青翠了?”
谢水生仍然神色淡漠,“等大事成了之后,跟着主子吃香的喝辣的,要什么样的姑娘没有?”
神秘人觉得谢水生有些奇怪,可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一时拿不定主意,便说,“那你有什么要我带给主子的?”
“有。”谢水生从怀里掏出一个布包递了过去,“这个交给主子。还给主子带一句话,‘青蛙已经下水了’。”
神秘人知道这句话是暗号,便默默念了几遍才算记住,便点头,“如此我去也,你多保重。”
谢水生神思复杂地看着神秘人离去的方向,久久不语。
“啧啧,原来你还惦记着怡红院的姑娘,真看不出来,你还是个情痴啊。”李建兰背着双手从他身后缓缓现身。
谢水生的眼眸里闪出一抹恨意来,不过又极快地掩饰过去,“我已按照你所说的一切去做了,你什么时候给我解药?”
“不急。”李建兰在他面前缓缓踱步,“为何凌举人要与你定下这样一句暗号?”
谢水生面无表情地道,“他说你就是只披着人皮的青蛙。”
“哦?怎么说?”
“表面上是在除害,实际上是为了谋取自己的私欲。” 农门毒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