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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智轩沉默了。
阿海的武功深不可测,兄弟多年,他都尚未摸清他师从哪里。
“还有,”头领又道,“南越国已蠢蠢欲动,探子已出现在白马、那鞋、石窝山座山头,眼下还不能确定,他们是要发兵,还是去探地道。可不管是哪种情况,您都要以将军的身份回朝了。”
要为打仗而做准备。
可他已经退役了啊。
“皇上怎么说?”文智轩问。
“皇上说,您即刻回京的话,封您为大将军,官至二品。”
朝中二品大员,立刻就为媳妇挣来了凤冠霞帔。这条件确实诱人。
文智轩却十分的风淡云轻,“再说吧,媳妇永远比我重要。”他言下之意,先保护好李建兰再说。
眼下李建兰处境危险,可也成了香馍馍,不当三皇子打她主意,只怕南越国等周边的国家,也在对她虎视眈眈了。所以,皇帝也一定很紧张。大将军可以找人替代,可这世上,只有一个李建兰。
头领也是明白的,因此他口称“遵命”,退下回复而去。
文智轩以这个为借口,再次抵挡住了皇帝的召唤,可他知道,同样的借口不能用两次。南越国已开始行动,他的时间不多了……
他怔怔地在原地站了一阵,而后已转身回帐篷内。
……
两个农庄被一把火烧得面目全非,那些房屋倒塌的倒塌、龟裂的龟裂,也都不能要了。
李建兰先安排佣人们将土地翻整过来,而后晒上两三日,开始撒农家肥。
这些农家肥都是从村民处一点点收购而来的,一亩要撒一千多斤,工作量也很大。其中很多药材像白芷之类的,是根茎块类中草药,土壤有机质含量越高越好。而后又挑来药材种子种上。一亩地需种子四公斤,沙地三公斤即可。主要是底下害虫,有时也会有根结线虫。所以,要预备多一点种子。种中草药,草害是一大难题,过不久就要人工除草,不然刚长苗就容易被野草吞噬。
李建兰与一群佣人在两个农庄足足待了三日,等他们翻整了土地,又教他们如何种草药,再请了里长帮忙监督指导,她才急匆匆赶回了石窝镇。
李春花与刘春桃、潘夫人等可是连脖子都盼长了,才看见她疲倦的身影,顿时齐齐松了口气。
李建兰先与刘春桃去见了几位裁缝与绣娘,感觉人都挺实在的,便留下在小店做事了。另外,为了赶在潘夫人离开石窝镇之前把店铺开起来,李建兰也投入了衣裳制作当中。日夜不停地赶,用了七天的时间,便赶出了第一批衣裳。
这批衣裳都是这里的贵女贵妇们事先预定的,所以交了货,李建兰是大大的松了一口气,接下来,开始安排她们做样品,有单子也暂时不接了。
潘夫人在她临走前的三日,举行了离别聚会。
原本她不想的,因为这里不过是一个小镇,镇上的都是些小人物,她既无法与这些见识有限的夫人小姐交好,应酬她们也不能为潘凡青的仕途上带来帮助。她完全是出于帮助李建兰的心理。她跟李春花一样,都认为李建兰只是说笑而已,不会将生意做到京城去的,所以就拼命地帮她在当地发展人脉。
不能不说,她对待李建兰是极好的,为了打响她铺子的名声,这段时间亲自穿着她设计的衣裳,在贵妇圈子中频繁活跃。加上这些衣裳华丽而不浮夸,又新颖大方,于是,很多未订货的贵妇人小姐便十分眼馋。可前去铺子定,却订不到货,心里猫爪一般难受。这样一来,李建兰的衣裳品牌价值得到了很多的提升,还未开张,就很多人等不及了。
这日,在自己的聚会上,潘夫人身穿一套粉紫色衣裙,跟以往的又稍微有不同。
上衣的衣领、袖口、下摆以及裙摆,全都是用深紫色的丝线勾勒出繁复图案,很精致。
从有钱人家的飞檐楼阁取得的灵感,所以这些地方都微微翘起,既别致又充满了贵气。再搭配一套淡粉色的珍珠头面,她整个人都灵动起来,就连宫里的娘娘,都没她这般气质。
而李建兰与李春花的穿着打扮则十分的低调,是刻意要当潘夫人的绿叶的。不过,她俩裙子的腰身处刻意收紧了,显得腰身盈盈一握,这种设计,在古代是没有的,因此也十分的出挑。当然,古人十分保守,腰身被勒这么紧,自然也有些老妇人看不惯。可李建兰却不太在意。因为,大多数人都是十分艳羡的,个个都说要订购,她只做这大部分人的生意就好了,至于那些质疑的声音,不听也罢。
潘夫人的为人不错,因此邀请的人大多数都来了,宴会办得是其乐融融。可这时,却有个不速之客到来。
当丫鬟通报给潘夫人听时,潘夫人都愣住了。
李建兰瞧她神色不对,便问,“是不是不舒服?”
潘夫人神色变得凝重,拉着她走到一旁,压低声音说,“丫头,等下无论来的人是谁,无论她说的话有多难听,怎样挑衅你,你都得答应我,千万要忍着,好不好?”
李建兰见她这般郑重其事,心里也下意识地紧张了,“到底是谁来了?”
“那个女人便是陷害你不成,反而被里长赶出村子的张荷花!”
“张荷花?”李建兰差点把这一号人物给忘了呢,现如今却自动找上门来了?
潘夫人见她风淡云轻的,仿佛不当一回事,顿时有些着急,“丫头,你可别小看这女人。她曾经是你的死对头,被赶出村子除了户籍,眼下却成了白马县的县令夫人,手段定是了得的,我真怕你吃亏。”
那女人跟自己素不相识,可她却不请自来,想必是找李建兰麻烦来了。
自己倒是不怕她,可眼下要走了,要是这女人与这里的新县令连成一气,兰儿以后有得苦头吃了。
李建兰摸摸鼻头,“好嘛,姐姐。我知你是担心我,等下她说什么我顶多不搭腔,当她是放pi就好。”
“女孩子家家的,别总是‘pi’啊‘尿’的挂在嘴边……”潘夫人还没说话,一把声音便插入进来,“潘夫人,说谁是‘pi’呢?我的人通报了许久都没消息,只好不请而入了,您可别把我当‘pi’了哦。” 农门毒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