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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她疑心有人躲在暗处发现了她和陈沐晨,故而假装走了,中途又折回来看。
她放心了,低低地说了句,“根本就没人。沐晨哥哥,你胆子就是小。”语气透着无限的深情与缱绻。
等张荷花的身影彻底消失不见,李建兰才站直身子,慢吞吞地走了出来。踢踢腿,伸伸腰,才冲张荷花离去的方向竖起中指,“好一对狗男女。”
“你不难过吗?”文智轩那双锐利的双眸在夜色下极亮,一瞬不眨地望着她,好似那深邃的漩涡,把她卷入了进去。
她心跳得厉害,忙别开脸,心不在焉地反问,“我难过什么?”
文智轩双眸紧紧盯着自家媳妇,见她不像在说谎,又觉得有点不可思议。据他所知,李建兰在他回来之前,是死皮赖脸对陈沐晨穷追不舍的,算是真爱了吧?
可她第一眼看见自己时,那眼里是毫不掩饰的惊恐与厌恶,不许他近身三尺;之后为了逼陈沐晨娶她,更是孤注一掷跳了河。
即便是她后来真的想通了,对陈沐晨死心了,可撞见自己曾经真心实意喜欢过的男人,与别的女人做那种事,这心里多少有点难受吧?然而,为何媳妇儿如此平静?
文智轩的眼眸满是探询意味,李建兰也很疑惑,皱着眉头问,“相公,你没事吧?”
文智轩终归没忍住,问出了口,“陈沐晨跟别个女子……这样,你不难过吗?”
“哈!”李建兰似听见了天大的笑话一般,“是啊,我很难过!”
文智轩双眸腾地瞪大,李建兰又接着说,“我很难过,当初竟然会喜欢上这么一个道貌岸然的人渣,只要想到这个人曾住在我心里,曾盘旋在我脑海里,我就觉得无比恶心,就像生吞了一条蛆,以至于我现在听见他的声音看见他的人,我都想吐。”
文智轩盯着自家媳妇看了良久,才问,“真的?”
李建兰重重地点头,还竖起了三根手指,“我可以发誓。”反正是原主喜欢,跟她本人没关系。
文智轩的大手包裹住她的小手,眉宇间带了笑意,“我信你。”
“哈!信我就对了,如果你不信我,我……”她想说她会很难过,却又临时改成,“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我信与不信你,对于你来说,很重要吗?”
李建兰翻着白眼,“废话!自家老公都不相信自己的话,那还为这个家拼什么拼啊,早早离婚散伙得了。”
“老公?离婚?”文智轩抓住几个生僻字眼,越来越觉得他的媳妇神秘莫测。
“啊,口误口误。是相公、和离。”李建兰生怕他追着不放,忙转了话题,“相公,你怎么到这儿来了?”
文智轩被噎住。
得了,居然没认识到自己的错误,还一副无辜的样子,他真想抓起来打一顿屁股!
他沉住气,问,“你说,你鬼鬼祟祟到这里做什么?”
“嘘!”李建兰作个禁声的动作,四处看下,确定没人,她才小小声说,“我来洗澡啊!我身上都快发蛆了,你闻没闻到?”说着扯了扯自己的衣领,小手扇了扇风,作呕吐状。
文智轩好气又好笑,“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别整日把蛆这么恶心的东西挂在嘴边。”拽住她的胳膊,“回去,我给你挑水洗。”
“我不!莫说没有地方洗,就是有,我也不想那么随意洗两下作数!”李建兰的下巴高高扬起,一副没得商量的样子。
文智轩无奈,开始在反省,自己是不是太惯着她了。可却又不由自主地放软了语气,“我们男人尚且很少到河里洗,何况你一个女子……你莫要任性了,乖乖回去,你要洗多少,我都给你挑。”
“我就不!文智轩,你要今晚拦着我洗澡,我就跟你没完!”李建兰使劲地挣脱被他钳住的手,“你放手!”
文智轩的双眸染上了薄怒,“兰儿,你要是再不听话,就休怪我动手了!”
李建兰怒气腾腾,像只张牙舞爪的小猫,“你动手啊!你还记得凌泽天吧?那招儿错骨分筋术,你想不想试试?我保证,你会跟他一样酸爽的!”
“错骨分筋术?”文智轩的神色变得全所未有的凝重,握着她的手不自觉地加了力道,“媳妇,你从哪儿学来的?快说!”
“文智轩,你想偷学是不是?我告诉你,没门儿!我师父说了,除非他亲自授教,不然,要是谁偷学了,他一定将那人抽筋剥皮!”李建兰疼得眼泪都下来了,便口不择言起来。
文智轩气笑了,“好啊,李建兰,原来在你眼中,我就是这种小人是不是?”他伸手要点了她的穴带走,可她却用很诡异的手法,从他手掌下滑脱,而后趁他怔愣的瞬间,反手挣脱了他的手,顺势往溪水里一扑。
“噗通!”好大的水花溅起。
动作一气呵成,干净利落。
溪水边有一块小山那么大的石头,李建兰迅速躲在石头背后,将外衣脱下,只穿着亵衣裤缩回水中。
溪水只到她腰间,深度刚好。水底全是碎石子和粗沙,也不怕弄脏脚什么的,踩着特舒服。
原本她打算脱光光洗个彻底的,可眼下多了文智轩这个碍事的家伙……只能偷偷摸摸地囫囵洗了。
只是,她才把头发解下来,便看到文智轩开始脱衣。
她瞪圆了双眼,“你……你干什么!”
文智轩好整以暇地瞧着她,“既然你不肯上来,我只好舍命陪君子!”
“不,我不需要。谁要你陪啊!”李建兰抱紧了双臂,像只慌不择路的肥兔子。白色的亵衣裤体贴在她身上,整个人白兮兮,胖乎乎的,不是肥兔是什么?
呃,不,她胸前那儿,才是真正的小白兔。被她紧紧捂在胸口,时不时跳跃着,美好又调皮。文智轩瞧的下腹一紧,以防自己会流鼻血,赶紧转过身去,闷声闷气地道,“媳妇儿,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在这边洗,你有什么事叫我!”
说着转了个身,离李建兰远远的地方下了水。
呃,看来自己真是太小人之心了!
李建兰摸摸鼻子,开始认认真真地洗。她用香茅草搓成汁儿淋在头发上,然后搓揉头发。之后盘起,用头巾包好,再洗身子。
四下里静悄悄的,只有两人洗澡发出的水声以及虫子青蛙的叫声。 农门毒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