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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有你的。”
霍轻被谢律这话弄得一脸懵。
朝霞将香囊给她之时,只说这香囊能助眠,若是谢律当真要对她做些什么,这香囊能让她少受些苦。
方才这香囊咯着她的骨头了,她才想着拿下来放在枕边的。
没想到才刚刚动了一下便被谢律发现了。
见她双眼里的茫然毫不掩饰,谢律嗤了声:“装,你继续装,被本王拆穿了就装傻?平时怎没见你这么聪明呢?”
霍轻极轻地眨了眨眼,愈发不知该怎么回答他的话。
谢律被她这副无辜的模样气笑了,干脆将她脸上的面纱一把扯下:“这香囊里有什么你不知道?”
没了面纱的遮掩,她白皙脸颊上飞升而起的红霞尽收谢律眼底,细看之下,他发现那道鞭痕短短几日竟淡了许多,除了着力最重的眉骨处,下颌这些地方的都有些看不清了。
“王爷,我对药材也只是略懂皮毛,不知道这几味药还有些什么功效……”
霍轻轻柔的声音唤回了谢律的意识,他瞳孔收缩一下,瞬间敛了所有情绪,而后低下头去,颜色浅淡的唇几乎要同她的鲜艳贴在一起:“好一个略懂皮毛。”
“霍轻,”他灼热的呼吸喷薄在她脸上,嗓音低低沉沉的,带着些蛊惑的性感,“你觉得本王会信吗?这味名贵的依兰花也是你在承恩寺附近采的?若今晚不对你做些什么,倒显得本王不解风情了。”
听见依兰花这几个字,霍轻瞬间明白过来些什么。
依兰花惯有迷情作用,在入宫之时,阿骨便同她提起过此物,只她从未见过,便不知原来这酷似茉莉又非茉莉的味道竟然就是依兰花的香气。
更让她没想到的是,朝霞居然会将迷情之物混在香囊里头!
想到这儿,霍轻像被人丢进了染缸里似的,整张脸上都烫起了红晕,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起来。
可谢律将她压着,任她怎么扭动都推不开他分毫。
对上谢律似笑非笑的目光,她只得皱着脸解释道:“王爷,这一切都是误会!”
“误会?”谢律淡淡道,“那你说说这依兰花哪儿来的?”
霍轻被问住,呆滞一瞬后,她抿了抿唇,又缄默不语了。
但这样的压迫感让她实在不舒服,她有些艰难地扭动着身体,想让两人紧贴的身体分离开些。
挣扎间,也不知道她的膝盖碰到了谢律哪里,他身躯猛地一震,压在她身上的力道一下便松开了。
他们之间立时空出一条缝隙,谢律低头时甚至清楚瞧见女子凌乱领口下那傲人的两团柔软,半点也不含糊。
那股无法控制的燥热感又上来了。
谢律身子僵了下,迅速往后退开,只觉得这地儿已经没法呆了。
也懒得再去同她计较什么,紧抿着唇起身往净室走去。
夜色沉沉,等他再回来时,发现霍轻已经熬不住睡过去了。
看着她安静的睡颜,谢律无声笑了笑。
昨晚没能睡个好觉,今个儿又经历了一番艰险,就她这瘦弱身子,熬不住也正常。
他动作轻缓地躺回床上,看着窗隙里漏进来的月光,却是无论如何也睡不着了。
大拇指上的羊脂玉被他转过去又转过来,听着霍轻均匀的呼吸声,他终是没忍住,长臂一伸,将她圈在了怀里。
……
翌日,天还未亮谢律便起身了。
刚推门出去,便见到坐在石阶上靠着廊柱仍在做梦的叶实,他上前抬起一脚将人踢醒了。
叶实差点摔出去,好在及时稳住了身形,他揉着眼睛站起来,乍然看见谢律,吓了一跳:“王爷这么快就醒了?”
谢律眼底下一片乌色,一夜过去,连下巴上也冒了些暗青出来。
叶实看着,不禁想,能将王爷弄成这副憔悴样子,霍姑娘还挺厉害的啊。
谢律没注意到叶实的眼神,只冷淡“嗯”了声:“去打水来,我先盥洗。”
无论如何他都没想到,昨夜本是为了惩罚霍轻才起这心思的,怎料最后受累的反而是他自己。
霍轻倒是睡安稳了,他心底那团火却一直压不下去,更显得难熬。
气归气,他想到什么,忽然抬手又将叶实召回来:“叶实,派去西洲的第二批探子传消息回来了吗?”
“还没呢。”叶实道,“这么几天,他们应该才刚到西洲吧。”
“那好,让他们算了吧。”
“啊?”叶实惊讶得张大了嘴巴。
谢律望了眼慢慢穿过云层的千丝万缕的金光,低下头时,他的黑眸已呈一片清明:“本王说,让他们不必查了。”
自他扯下霍轻面纱的那一刻起,查不查已经没有意义了。
待谢律洗漱完毕后,太阳也才刚刚露出半个脸。
叶实将马车牵到门口,一边撩起马车帷幔方便谢律进去,一边道:“王爷,当真不叫醒霍姑娘吗?”
“就让她睡个好觉吧。”谢律想到什么,又道,“过两日便是寒衣节了,宫中事务繁忙,本王可能抽不出时间来西园,你可同晚霞她们都吩咐了?”
“已经叮嘱好了,”叶实道,“待霍姑娘一醒,晚霞便会同她说,保证不会让霍姑娘觉得王爷冷落了她。”
谢律闻言,神色不自然地轻咳一声,却也没否认,直接弯身进了马车。
*
十月初一这日,应寒衣节习俗,谢律代天子穿了冬衣以顺应天时,并将从民间收获的赤豆、糯米等粮食做成热气腾腾的羹饭分发给每位大臣品尝。
也因着寒衣节,严太后借机邀请了莫元黛进宫去。
接到这份传召后,莫元黛原本想去同谢律商议,可谢律在宫中压根抽不开身,在传召太监的催促下,她别无他法,只好随人进了宫。
经过这么几日的休养,她脸上的伤也差不多好全了,但刀疤看起来比鞭痕更为明显,未免节外生枝,她寻了半块儿银色面具带上,恰恰能遮住那道疤。
进了宫后,莫元黛直接由太监引着去了严太后的寿安宫。
殿门大开着,莫元黛远远便看见严太后已经端坐在黑漆描金缠枝纹宝座上饮着茶,似是在等她入瓮。
“荣安见过太后娘娘。”莫元黛跪在正殿中间恭敬行礼。
“阿冬,还不快去将荣安扶起来!”严太后对着身边的冬嬷嬷使了个眼色,而后朝莫元黛一招手,脸上堆满了温和,“来,荣安坐到哀家身边来。”
莫元黛听到这话,不禁迟疑了一瞬。
莫说她从前根本同这位年轻的太后接触不多,但凡长了眼睛的,也都看得出她属于谢律的派系,今日严太后忽然这般殷勤,让人很难不产生怀疑。
她那张故作温和的脸上就差没写着“黄鼠狼给鸡拜年”几个大字了。
“来呀。”严太后美目嗔了嗔,催促道,“难道还怕哀家吃了你不成?”
莫元黛嘴角抽了抽,她还真有点怕。
不过眼下除开依了她之外,莫元黛还真没什么好办法,只好抬起头来,坐在了严太后左手边的小杌子上,同时低声应了句:“谢太后。”
这一抬头,严太后便见着了她脸上那半块面具,登时眼中闪过一丝惊诧:“荣安你这脸上是怎么回事?”
莫元黛神色淡然地解释道:“回禀太后娘娘,其实也没什么,是荣安不小心自个儿伤了,唯恐脸上丑陋的疤痕冲撞了您,便戴了一块儿面具遮掩。”
严太后闻言,秋水眸闪过一丝精光,却是直直看着她问道:“哀家听人说,你哥哥也受了重伤,如今还在家中休养着……你兄长也是自个儿伤的?”
莫元黛瞳孔猛地瑟缩了下,莫元白受伤之事何等隐秘,之前从西园回来之时都是用斗篷遮住了,没想到还是没逃过严太后的眼线。
想了想,她勉强笑了下,只能点点头。
“摄政王知晓此事吗?”严太后的语气透着一股子的咄咄逼人。
莫元黛摸不清她想从她这儿得到些什么,便斟酌着道:“王爷自是知晓此事的。”
严太后极轻地哼了声,似笑非笑道:“若摄政王知晓,那哀家看你和你兄长这些倒不像是自己伤的——”她眼眸轻垂,压低了声音道,“是用了刑才对。”
莫元黛脸色一僵,严太后像未看见似的,捏着一副心疼的语气接着道:“好好的姑娘就这么被毁了容,本该以礼相待的无双谋士也从鬼门关走了这么一遭,对待心腹之人,他的手段都能这般毒辣,你说说,这是不是让人寒心?”
一时之间,莫元黛也有些拿捏不准严太后这是何意思。
若说她只是为了挑拨离间,未免将事情想得太过简单了些,和莫元白一起追随谢律这么久,岂是她寥寥几句话便可以哄人倒戈的?
莫元黛正暗自思忖着,严太后又换了一副笑容可掬的模样,拉过她的手道:“荣安啊,你说来年你也就快十九了,寻常姑娘在你这个年纪早就嫁人了,若非你哥哥不上心也不至于让你一个女孩子家家至今还未说亲。可现在呀,怕是想说亲都难了。”
“那荣安就不嫁人了。”莫元黛垂下头,捏着拳头道,“一辈子都在战场上为国效力,也挺好。”
“说的什么傻话!”严太后眼神一凛,轻斥道,“你是皇帝亲封的荣安县主,若终身不嫁岂不是叫旁人觉得天家亏待了你?这样吧,”她在莫元黛手背上按了按,温声道,“要不由哀家为你指一桩婚事?你看哀家那侄儿严瑎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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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元黛:蟹蟹,有被恶心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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