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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回到西园时,已是日暮西斜。
厨房做了几道菜在锅里煨着,见着他们回来,征询谢律意见后,很快便端了上来。
霍轻看着桌上的剃缕鸡,千金碎香饼和水引蝴蝶面,眼睛都有些发直了。
她一整日都没用过饭,此刻早已饿得饥肠辘辘,咽了咽口水后,可怜兮兮地看向谢律。
自那日的鱼肉事件后,谢律便允她一起上桌吃饭了,但此刻他不发话,她仍是不敢动筷。
“现在知道饿了?”谢律淡淡瞥了她一眼,点头前还不忘损她两句,“不知世上怎会有你这般笨的,瞎跑便算了,银钱干粮也不带,若多在外头呆几天,还活得成吗。”
霍轻暗自撇了撇嘴,在黑檀木雕花八仙桌旁坐下。
谁说她什么都没带,他落下的那枚玉佩她可是好好揣着的!
若非这枚玉佩,只怕她还拖延不到他赶来。
见她心中所想全都清楚写在了那张愤懑的芙蓉面上,谢律无端觉得好笑:“也是,本王差点忘了,有个蹩脚的小偷还不知死活地偷走了本王的随身玉佩。”
霍轻夹着菜的手抖了下,她瞪着眼睛看向谢律:“王爷都知道了?”
“技巧拙劣,想不知道都难。”谢律提了提嘴角。
霍轻默默垂下头,脸红得厉害,他都说得这般明显了,这玉佩再不还就说不过去了。
然而正当她咬着下唇将玉佩掏出来之时,又听谢律漫不经心道:“这玉佩,你喜欢便送你了。”
“真的?”她眨巴着湿漉漉的眼问。
谢律放下银箸,斜睨她一眼:“不要就还回来。”
“送都送了,王爷哪儿有收回去的道理!”霍轻连忙将玉佩宝贝似的揣进怀里。
瞧着她这副模样,谢律哼笑了声,她高兴,他的心情似乎也好了一些。
只他没告诉她的是,若有朝一日,她真需要这枚玉佩保命,但凡认出玉佩的人是他的仇敌,护她一命的同时便等于将他自个儿的把柄给了出去。
致不致命他不晓得,但这个把柄,是他亲自造出来的。
他竟觉得,也没什么不好。
用完晚膳之后,明月高悬长空。
也是吃饱喝足了,霍轻才意识到今晚谢律似乎又要在西园留宿。
眼瞅着谢律闲庭信步地往正房走去,霍轻登时人便傻了。
因着谢律,她已经一整个晚上没睡了,结果今晚还要来?
思及此,她三步并作两步追上去,试探般道:“王爷可是要洗漱就寝了?正好今日我的衣物都收拾出来了,我这便去偏房住着。”
说罢,也不待他答应,转身就要走。
然而步子还没来得及迈出去,谢律的长手已经伸过来拎住她的衣领:“跑什么?”
“没、没跑……”她磕磕巴巴道。
“没跑那为何不同本王一起回房?”
“这怎么能行……”
“昨晚不还好好的,怎么今晚就不行了?”他阴恻恻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仿佛她说出一个“不”字,他就能当场折断她纤细的脖颈。
“昨晚是意外……”她努力同他解释着,“而且王爷别忘了,我、我还是陛下的……”
话没说完,悬在她后颈的力道便更重了些,想到他同小皇帝之间的不对付,霍轻连忙改口:“其实是……我睡姿不雅,恐惊扰王爷清梦!”
谢律终于松开了手。
霍轻心底那颗石头还未落地,便听谢律冷冷讥诮道:“谢承璟的嫔妃又如何?若本王想要你,谢承璟又算个什么东西。”
说着,他独自往前走去:“过来伺候,今晚不准走。”
……
直到下人提了热水倒进净室的浴桶里,霍轻才明白谢律要她伺候什么。
她站在绢纱屏风后,看着谢律旁若无人地解了自己的腰带,褪下外袍,露出紧实的肩膀,他整个后背肌理分明,皮肤还泛着隐隐的光泽,性感得有些不可思议。
“还愣着干嘛?等着本王过去请你?”
谢律一面头也不回地说着,一面脱得只余一件里裤,随后长腿一抬便踏进了浴桶。
霍轻“……”
她惊恐得表情都有些凝固,然而在迎上谢律幽深的目光后,她只好又将满肚子抗拒的话咽了下去。
好一会儿,才抿着樱唇,视死如归地踩着小碎步往前。
水声哗哗响过,谢律双手舒展在浴桶边缘,斜倚着身子阖上了眼。
氤氲的水雾包裹着两道身影,谢律随手撩起的水珠自他健壮的胸膛滚落而下,剑眉浑如刷漆,鼻梁挺如山峦,整个五官如刀刻般俊美。
朝霞虽教了霍轻宽衣解带,可却没教过她如何伺候男子沐浴。
于是她只好颤着手拿起澡巾,在他背上敷衍地搓了两下,就是不敢睁开眼。
她能感觉到谢律背脊上的肌肉随着她的动作微微紧绷,一绷起来,那些肌肉便鼓作一团,坚硬得像铁块一样,帕子也隔绝不了她手下的滚烫。
好在谢律没再怪她动作生疏,期间甚至还转了个方向,让她能更方便为他擦洗。
霍轻脑中一片空白,只求这场酷刑能快点结束。
恍惚中,她的手却不知触碰到了何处,以至于谢律浑身一僵,骤然捏住她的手腕,低低“嘶”了声。
“霍!轻!”谢律咬牙切齿地将她往自己面前一拽。
霍轻被迫睁开眼,便看到他袒开的胸膛处正泛着莫名的红,所有该看的不该看的全都落进她瞪圆了的眼眸里。
谢律近乎贴着她的脸颊在说话:“你往哪儿擦呢?嗯?”
霍轻被眼前这副景象刺激得脑颅里轰的一声炸开,完全说不出话来,她有些无措地伸手抵在谢律硬实的胸上,视线无意识地乱飘,连带着耳垂都红透了。
但谢律并不打算放过她,仿若铜墙铁壁的手臂将她整个人都压制着,低头看了眼她发颤的手,阴沉道:“你再乱摸试试!”
霍轻下意识放开手,被谢律这寒森森的语气吓得浑身发软,叫苦不迭。
这也不是她想摸的啊。
霍轻僵硬着身子,没有着力点,她几乎整个人都靠在谢律肩膀上。
温热的触感像团火,往她心脏处传递着一阵阵的灼热,她的双眼宛若蒙着一层水雾,勉强迎着谢律看似愠怒的目光,有些委屈道:“明明是王爷自个儿凑过来的。”
“本王凑,你就要摸啊?”谢律的嗓音低低沉沉的,他看着霍轻羞得红若晚霞的脸颊,心脏跳得像谁朝上面踹了一脚。
“我以后再也不敢摸了……”霍轻欲哭无泪地保证。
也不知怎的,这话听进耳朵里却让人很不是滋味。
可哪里不对,谢律一时也说不上来。
他松开手,不动声色地敛了方才的片刻失神,竟觉得本该凉透的水反而惹人心头燥热,他漆黑的眼睛里难得闪过一丝茫然,顿时也没了继续逗弄她的心思,摆摆手道:“这里不用你伺候了。”
见他发话,霍轻如蒙大赦,逃也似的跑了出去。
跨门槛时,差点又被绊了一跤。
听着她吃痛揉着小腿的声音,谢律终是没忍住,低低笑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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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谢律:你再乱摸试试!
明天的谢律:求摸!千万别停好吗! 摄政王他真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