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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客栈回家后,采薇和素兮来厨房烧水洗澡,素兮问她:“刚才那个沈二爷,是很大来头嘛?”采薇和她说了沈二爷的事,素兮道:“我看他很喜欢你的样子,你觉得怎样?”
采薇放了一根柴火进灶里,说道:“他怎样是他的事,我又不喜欢他。”素兮道:“他若一直追求你咋办,你能拒绝他嘛?”采薇道:“那你想要我拒绝嘛?”素兮道:“那看你的意愿,你若是不喜欢他,自然是拒绝他。”采薇道:“所以,若是我喜欢他,你是愿意我和他在一块的了,那你刚才为啥亲我,在我身上磨蹭,你以后要是再想这样,我是不能了的。”
素兮见她生气了,忙道:“你别闹性子,就当我没说。”转身回屋去了。
采薇生气的用脚踢踢灶台。
自那以后,沈二爷总是来找采薇吃饭,采薇不好拂人家面子,也乐的带着素兮去蹭吃蹭喝,沈二爷笑道:“萧老板不知有没有意愿去玉楼春唱曲。”
采薇道:“玉楼春都是达官贵人去的地方,我个小女子怕出丑得罪人了可不好。”沈二爷笑道:“你在天桥下是唱,在玉楼春也是唱,都是唱罢了,又有什么不同的,何况,你在天桥唱,一晚上挣个一两银子的,若是在玉楼春唱,一个晚上我给你一百两,等你唱出名气了,一天挣个千把两是搓搓有余的。”
采薇并不会因为什么名气而心动,在她心里,只要身边这个捂不热的臭石头萧素兮,能多看看自己就好了,但是听了沈二爷这番话,她还是很为这些登台费而动心的,若是有了这笔钱,就可以让萧素兮一家过上好日子,甚至可以很快就住上好一点的四合院,自己和素兮也会有自己的厢房,那么也就不用每个晚上都跑去客栈开房,有了钱,就可以和素兮睡在家里面,自己的床上,把门一关,怎么折腾也无事,还可以请个老嬷嬷,烧热水,买个大的浴桶,做完就进去泡澡。
更重要的是,有了钱,素兮就不用去北疆河做搬运工,自己可以用钱给她开个书店,饭店,酒楼,还是什么的,只要她想要的,自己都可以帮她开。
可是素兮拉拉她的手道:“我吃饱了,回去吧。”采薇只好向沈二爷告辞,回程的路上,素兮牵着采薇的手,两人慢慢走回去,本来沈二爷要用马车送她们的,可她们不喜欢作马车,喜欢走路散步,所以也就时常走回家去,素兮道:“你在天桥下面唱,那是顾大叔的地盘,可你要是去了玉楼春,那就是沈二爷的地盘了,你知道,若是进了他的地盘,到时候你若想挣脱,可不容易的了——我看他是想追你,而且很有耐心。”
采薇故意使性子道:“我知道,他喜欢我,你看他那么有钱,长的也很俊朗,重要的是,完全没有二世祖的嚣张跋扈样,而且非常君子,明明在北疆这般有钱有势,可是对于我这么个天桥卖唱的小姑娘,他仍旧斯文有礼,谦谦君子般对待,实在难得的好人。听说他还未娶妻,若我答应了他,你说我会不会成为沈家的二太太,也许会像赵雪儿一般成为北疆的传奇了。”
素兮捏了捏采薇的手指,静静地听着,她觉得采薇好像对沈二少爷有意似的,是了,她必定是中意他了,但是又不知怎么发展下去,所以才会想这么多。因道:“他刚才说的那个请求,你打算怎么办?”
采薇故意又刺激她道:”我自然是答应他啊,有钱不赚是傻子,再说天桥下的那些男人也不是什么好人,留在那,总有一天顾大叔也保不住我,还不如早点找个像沈二爷这样的靠山依靠着,你说是吧。”素兮道:“你把他说的这般好,自然是放心他了,他确实比天桥下的观众要谦和多了,但是天桥下,你哪天不想唱了,也就不唱了,可是一旦进了玉楼春,你就是他沈二爷的艺人了,到时候可不是你能说不唱就不唱的。”
采薇道:“不唱怎么生活呢,就算在天桥下,也得一直唱下去,指望你当搬运工,能挣几个钱,连吃饭都要勤勤俭俭的。与其继续在天桥唱,不如找沈二爷去,至少还能早点挣够钱,住好房子,不愁衣食。”素兮有些惭愧道:“是我害了你,让你来北疆和我一起受苦。”采薇听了这话,越发生气道:“知道就好。”
说了这些话,素兮也没心情去客栈了,连牵着采薇的手,都像牵着未来的沈太太一样,有些别扭。晚上睡觉时,两人也是背靠背的睡着。
但赌气归赌气,采薇心里也是很有顾虑,要是沈二爷真的要自己呢,到时候进了他的地盘出不来,岂不活活把自己给作死了 ,他现在这般谦谦君子,难保不是故作姿态引我上钩,我若是真进了他的套子,他再胁迫我,到时候我岂不只能依他了。
因此,对于去玉楼春这个事,采薇一直没有答应,但沈二爷也不勉强她,依旧请她吃饭,素兮还以为采薇是在和沈二爷搞暧昧呢,这个事她也不敢问,本来后续沈二爷再找采薇吃饭,素兮是不打算去的,她不想再做两人的电灯泡,但是采薇拉着她要她去,哪怕素兮找借口说:“我要先回去了,今天好累。”
但采薇一脸哀求的拉着她道:“你陪我去,你不去,我害怕。”素兮望着她那柔情似水的眸子,也就说不出拒绝的话了。
但自此后,她们之间似乎达成了一种协议,两人再也没有碰过对方,有时候采薇很想她,主动求欢,但是素兮还是一脸正经的找各种借口,采薇气不过,也就憋着呢,甚至直道:“你以后不准再碰我。”
如此又过了三月余,萧采薇的名气在北疆市井里渐渐传开了,也招惹上了真正的纨绔子弟梅尧臣,他无意听到小厮说天桥下出了一个仙,他就来了兴趣,乘着马车,来了天桥下,看看这个仙,采薇在台上唱,他就径直上去台上,一把拉住她的手,脸凑到采薇脸上道:“不错嘛,这肤色嫩的,爷喜欢。”
顾大叔忙上前,用手臂横档在二人中间,说道:“爷见谅爷见谅,爷要是喜欢,就坐正首听着,我给爷搬凳子。”梅尧臣笑道:“哈哈,瞧你这样,就是认识我的,竟然认识我,那还不成全爷,多少钱,爷买了,五十两够不够。”
顾大叔道:“梅爷不是这般说啊——”只听梅尧臣不耐烦道:“一百两,爷玩个三四天就送回来,不少你的好处。”顾大叔依旧上前打恭道:“爷不是这么回事啊,这姑娘可是我的关门弟子,气性高着呢,爷要是这般对她,那是要了她的命不可。”
梅尧臣哈哈一笑,说道:“那正好,爷就喜欢装清高的女子,让爷把你丢到床上去,看你怎么清高去,还不是一样跪舔着求饶,哈哈哈——”拉着采薇就要走,此刻素兮还没下工,不知道这的事,顾大叔在天桥下的一帮义气弟兄也不敢出头,他们都知道梅公子是不能惹的。
眼看着梅尧臣把采薇扛在肩上,丢进了马车,顾大叔慌着吩咐一旁的男弟子道:“快去玉春楼找二爷,让他搭救萧老板。”弟子领命就去了。
采薇这边死命挣扎着,在马车里乱踢乱叫,直喊救命,梅尧臣笑道:“你叫的还真好听,想来床上功夫也是十分了得,你放心,只要侍候的爷满意,我会好好奖赏你的。”说着,要亲采薇的脸蛋,采薇一口唾沫吐在他脸上,梅尧臣用手抹了一下,再凑到鼻尖闻了闻道:“有股香味了,我知道,是胭脂香。”说着,用舌头舔拭干净,直道:“真好吃,我还要吃——”
采薇心下害怕,慌着大叫素兮的名字。
可是素兮还远在北疆河搬运货物。
眼见着梅尧臣凑上来又要亲她,采薇只好拼命摆头躲避,梅尧臣亲了半天,没亲到,一嘴巴扇了过去,采薇被打的头一晕,昏昏迷迷的呆愣着。
眼见梅尧臣的脸又靠近了,采薇忙用头狠狠一碰去,啊的一声,梅尧臣捂着额头,只觉眼冒金星,呜呜呜的哭了出来。
赶马车的小厮忙掀开车帘子道:“爷是怎么了?”梅尧臣哇哇大哭道:“这女人打我。”小厮停下马车,拿开梅尧臣捂着额头的手,一看,见他额头鼓了一个红红的胞,因对采薇喝道:“你这丫头不懂事,知道我们公子爷是谁吗,信不信我带你去见官。”
采薇要跳车逃走,那小厮把她又一推,用绳子把她绑牢了。
到了梅尧臣的私人别府,梅尧臣大叫:“快给这女人灌药,我要让这女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小厮们忙去准备药去,采薇听到这句话,又是喊救命。
却被两个小厮强制着灌药,小厮一面给她灌着药,一面道:“我的乖乖,你只要听我们少爷的话,保你富贵荣华,也不用受什么苦楚。”
梅尧臣道:“灌完药,就扔我房里去——快给我拿药酒来,我这头还痛着呢。”眼尖的下人早就拿了药在旁等候着,见他要擦药,立马上前给他揉着。
哪知才揉一会药,外面就进来一伙人,从里走出来沈二爷。
梅尧臣道:“你来做什么?”沈二爷道:“我沈二自与梅少爷井水不犯河水,但今日梅少爷抢了我的人,我沈二自然得来找梅公子要人了。”梅尧臣转转眼珠子,莫非自己抢的那个仙女是他的人,我呸,老子好不容易弄来,还给她灌了秘制的药酒,岂能便宜这个沈二,因道:“我抢什么人了,沈二爷可要把话说清楚。”
沈二爷摇摇手中的折扇道:“梅少爷在天桥下抢了萧老板,这事天桥下的人都有目共睹,难不成梅少爷要在这件事上赖账——可能梅少爷不知道,萧老板是我沈二的挚交,还请梅老板看在我沈二的面子上,放过萧老板。”
梅尧臣道:“你的面子?你可看过我的面子,我舅舅是北疆军营的千夫长,我姐夫是百夫长,我三叔是这北疆的县太爷,别说是你一个朋友,就算是你老娘,我要上,也——”还没说完,就脸颊被打的啪/啪响,二爷的跟班见二爷揪着梅尧臣的衣服,一直猛扇他的脸,忙象征性的上去劝劝二爷:“爷,别打了——”一面说,一面看梅尧臣被打的扭曲的脸,心里越发想笑。
梅尧臣的小厮见状,一把扑上来要推开二爷,被二爷的跟班拦住。二爷打了梅尧臣二十多个耳朵后,早已把他的脸打肿了。梅尧臣呜呜呜的嚎嚎大哭:“我要我舅舅,姐夫,三叔弄死你,你等着——”
二爷手一挥,示意身后的人马进去搜屋子,一面回道:“我恭候大驾。”
立刻马上,有人在里面大喊:“爷,萧老板找到了。”二爷忙闻声而去,只见采薇手臂在流血,昏昏迷迷的似乎有点不同寻常,但她的眼神还认得自己,二爷忙道:“采薇,我来了,我是二爷。”一把搂紧她,要抱起她,采薇抗拒着,喘气道:“我要萧素兮,让她来,不准你碰我,不准——”说着,又抬起自己的手臂,一口咬下去,疼痛刺激着她,眉眼之间又恢复丝清明。
二爷忙吩咐手下:“去找萧素兮,把她带来我府中,快马加鞭的去——”手下忙领命去了。采薇怕他骗自己,又问:“你知道她在哪?”二爷望着她受伤的手臂,心疼道:“自然知道,之前一起吃饭的时候,你说过她在北疆河的嘛,我都记着的。”
采薇道:“我似中了药,这药是邪药,除了萧素兮,你不准任何人碰我身子,包括你自己,答应我。”说着,又要咬自己的手臂。沈二爷道:“好了好了,我答应你,你别再这样提神了。”采薇道:“你若是碰了我,我就死——”还没说完意识昏迷了过去。
待醒来时,手臂上被包扎了好几圈,身上衣物全无,下身明显有恩爱的印记。采薇大叫:“素兮,萧素兮——”门被推开,萧素兮端着热茶进来了,蹲到床前道:“是我是我,你没事的。”
采薇道:“是不是你帮我解毒的。”素兮摸摸她的脸道:“自然是我,放心,我一直陪着你,这房间是沈二爷的偏厢,专让我给你解毒的。”
采薇抱紧了她的脖子道:“我之前好害怕,害怕要失身了。”素兮摸摸她的头道:“放心,我来的时候,你的衣服都是完好无损的,我帮你弄了半天,你才缓缓睡过去,现在是三更天了 ,你感觉如何。”
采薇道:“我还是感觉身子很热,想要。”素兮按着她的手腕,把脉试了试道:“我以为你休息一会,这毒就会散了,但还是一直不散,看来这要找大夫看看了。”采薇道:“我记得上次在伍府也中了毒,但是你帮我驱散了。”素兮点点头道:“是的,那次是我用内力帮你解的,但这次和上次那个不同,上次那个是不交合会死,但是这次这个交合了也似乎只是缓解而已,或许是交合的不对嘛?”
采薇道:“我不怕,只要你在我身边,这个毒就让你给我解,只要你给我解,我中再深的毒,也不担心。”素兮摸摸采薇的脸,轻声道:“哪有你这么傻的,把自己的胳膊咬那么多伤。”采薇抬抬自己的胳膊,还是有些痛,因道:“我怕不是你,见不到你。”
素兮叹道:“肚子饿了吧,我让人弄点吃的来。”采薇道:“我饿到是不饿,就是很渴。”素兮便给她倒了一杯茶喝着。
给她穿好衣服后,就去找二爷说这个毒不散的事,二爷道:“我找大夫来瞧瞧。”
不一会,大夫来给采薇把了脉,摸摸胡须道:“这种秘药,其实难也不难,只要有男子的精水互补,就能解毒了。”采薇听了,忙道:“我不要和男子做那种事。”
素兮道:“老先生,可否还有其他解毒的办法。”大夫道:“这毒就是要用男子精水来解的,姑娘若想另辟蹊径,除非是草谷子来了。”
二爷听了,说道:“草谷子一代江湖鬼医,这去哪找他去。”大夫道:“沈二爷人脉通达,想来总是有办法的,我半月前,好像听说他来过北疆,不知现下可在。”二爷听了道:“如此,我派人去找找。”
素兮道:“那没找到草谷子之前,该如何压制这毒性。”大夫道:“无事,姑娘之前如何缓解的,就继续照旧缓解着,只不过这毒性会一日比一日强,到时候可能都下不来床了,若是三十六日后还没找到解药,可能姑娘就得试试精水的疗法。”采薇道:“若是我不依呢。”
大夫道:“那姑娘准备后事吧。”起身告辞沈二爷,离去。
素兮见这般严重,忙坐在床沿边,抱紧她道:“放心,没事的。”采薇道:“我才不和男子做,死也不做。”沈二爷听了,宽慰道:“放心,我定去把草谷子找来。”
采薇拉着素兮的手,紧紧的不放,素兮道:“你若还是想要,我便给你解。”采薇亲了她的脸一下道:“我们好久没有了,你想不想我。”素兮点点头嗯了一下,采薇掀开被子道:”那你上来吧——你先去把门反锁了,免得被人进来看到。”
素兮便去把门反锁了,转身往床上来。
两人如胶似漆了七天,二爷终于在第八天,在天桥下找到了草谷子,那草谷子道:“我不救,你让我救,我便救,那我还是鬼医嘛?”沈二爷道:“那草谷先生,怎样才肯营救。”
草谷子道:“我要喝酒吃肉。”沈二爷笑道:“那是自然的,请老先生舍下坐。”草谷子来了沈二爷的府邸,见他的房子真大,待吃了肉喝了酒之后,说道:“我不救有钱人,我讨厌比我富裕的。”
沈二爷笑道:“先生要救的是一个唱曲的姑娘,她出生贫寒,绝对绝对没有先生富裕。”草谷子道:“是谁啊,若是我不喜欢,我也不救。”沈二爷道:“就是天桥下唱曲的萧老板。”草谷子摸摸胡须道:“原来是她,最近都没见她去唱曲了,怎么,她病了?”
沈二爷道:“原来先生识得她,那太好了,她原是因为美貌被梅少爷强掳了去,灌了一些邪药,非得精水才能断根,这萧老板心性坚韧,绝不愿与男子苟合,所以只能让先生设法医治了。”
草谷子听了,不耐烦道:“什么屁事也要找我,天底下男子都死光了嘛,她一女子,难道一辈子不与男子做那档子事,迟早要做的嘛,何必如此丢自己一条命,此等蠢人,我不救。”沈二爷忙道:“先生不知,萧老板其实有心爱之人,乃是一名女子,除了她,萧老板绝不愿任何人碰她,发誓毋宁死,也不失身。”
草谷子道:“迂腐,我这辈子最讨厌迂腐的人——但看在她是因为一个女子而这般坚贞,我又非常喜爱,好吧,我救她。”
沈二爷带他去解毒,刚走到后院,就听到厢房内传来靡靡之音,正在高热中。
沈二爷给草谷子解释道:“萧老板可能是毒发了,她的爱人正在给她解毒。”正想大声叫唤,让里面停下。却被草谷子用手拦住道:“你去弄点温水来,我即刻给她们配药就是。”沈二爷急命小厮去弄,可是一旁的草谷子早已去窗边蹲下了,听里面的墙角,越听越欢喜,沈二爷轻声道:“先生,您这样——”
草谷子食指放在嘴唇上一嘘,让他收声,沈二爷虽看不惯他这样的怪异行径,但是碍于采薇要他施救,也只好忍耐着看他为老不尊的在那偷听了。
小厮端了水来,草谷子只好恋恋不舍的来到水碗前,从布袋里拿出各种瓶瓶罐罐,一面配药,一面道:“里面虽然热烈,但是不够刺激,想来手腕也是疼的。”沈二爷脑补出画面来,红了脸道:“传闻先生有秘药,可以使女女生子,我听说先生有一种药丸,吃了会让女子的血水和男子的精水一样,有神奇效用。”
草谷子摇摇头道:“那都是几十年前了,那个药副作用大,生的都是些死胎,是我害了那些姑娘们啊,给她们希望,又让她们失望——不过呢,这二十年来我一直改良,发明了更有效用的药。”沈二爷好奇道:“什么药啊?”
草谷子一脸嫌弃道:“你个男子,生来就有,还问我做什么。”沈二爷又有了画面,羞红了脸道:“先生是说,您的药可以让女子和男子无异。”草谷子下巴往屋子的方向一抬,说道:“你看她们多吃力,我这一生啊,见过无数对世间情侣,我就搞不懂,为啥女孩子不能和女孩子相爱了,为啥就不能好好爱爱了,所以啊,我要用我的平生所学,改变这个规律,我就要让女子和男子一样,轻松爱爱,又要子孙成群。”
沈二爷打了一个躬道:“先生千古。”
草谷子笑道:“你听,里面的声音停了,我们进去吧。”
沈二敲了门,不一会,素兮来开门,一脸疲惫的神色,沈二给她介绍道:“先生来了,给采薇解毒的。”素兮忙请先生里面坐。
草谷子上前去给采薇把了脉,心下已然明白,回头命素兮喝了盘子上的两碗水,素兮道:“我喝?”草谷子道:“就是你喝。”
采薇急道:“不是给我解毒嘛,不是我喝?”草谷子道:“我让她喝自有她喝的道理。”素兮道:“我喝。”一口气喝了两碗水。
草谷子道:“感觉如何?”素兮道:“无感觉。”草谷子又丢给她一把匕首道:“这个给你的,欢好后,划个口子,再把血蹭进去,这姑娘的毒也就解了。”
素兮一脸茫然道:“划口子?划哪的?”却感觉自己下面有点异样,似乎什么在变大,难道——
一脸惊慌的望向草谷子先生,先生道:“这总比你每次用手好太多不是。”素兮道:“可是,这——”草谷子道:“放心,这只是初次药性,只要你平时不动情,那就不会长大的,但是动了情,你可要喂饱它,才能缩回去的。”
屋子里的人,听的都神奇的很,采薇担心的唤道:“素兮,你过来我摸摸看。”素兮吓得立马过去,用被子挡了,让采薇瞧瞧,采薇忙用手试探了一下道:“怎么会这样。”素兮有些难惹道:“我很难受。”
草谷子道:“难受就对了,记得划口子,流了血就能救她,但是切记,你这流出来的血水,和男子精水无异,若是想和对方有孩子就可试试,若是不要孩子,可别随意弄出血来。”
素兮道:“这多疼啊。”草谷子摸摸胡须道:“世人都说男女生孩子,男人一时欢愉,女子受痛受累,我偏不,我就要你们都痛。”
沈二爷听了,说道:“按先生这般说,这血水可以救采薇姑娘,也能致使她怀孕了,可——”采薇听了,看了素兮一眼,见她似乎不想要孩子的样子,因道:“我不要孩子,我没想好怀孩子。”草谷子道:“那是你的事,既然我在这,就给你配碗温和的避胎药,这药三天有效,你们得赶紧解毒。”说着,拿出瓶瓶罐罐一捣鼓,一碗水端给采薇喝,采薇一口气喝了。
草谷子拍手道:“大功告成,我先走了,你们继续吧。”拉着沈二爷就出去。
房内的素兮已经胀的要奔溃,一把去关上门,来到床前道:“采薇,我受不住了。”
三天后,采薇已经毒清了,素兮走路却很是异样,采薇只好让沈二爷用马车送她们回家。
回到家,素兮道:“这事你千万别和娘说。”采薇道:“还很疼嘛?”素兮道:“疼着呢,可能要养个把月。”
一个月后,素兮基本伤好了,采薇也在这一月之中,去了玉楼春登台,因上次那事后,她和素兮是完全相信了沈二爷的人品,若沈二爷真的对她有非分之想,那一定会乘人之危的,但是他没有,甚至还帮了她们。
采薇自从进了玉楼春,沈二爷就有把她往台柱子方向捧的意思。有沈二爷这个靠山,采薇也可以专心练习曲功,比在天桥下精进不少,因采薇的缘故,沈二爷把顾大叔顾大婶收入了自己麾下,让他们在名下的一间戏院做专业的乐师。
采薇每天忙到大半夜,才乘坐马车回家,素兮因为受伤的缘故,也把北疆河的搬运工作给丢了。
这日采薇见她伤好的差不多了,想再试一试。素兮道:“你就别招惹我了,你不知胀起来有多难受,像要炸了一样。”采薇道:“那之后舒不舒服呢。”素兮道:“进了之后,会舒服。”采薇道:“那就是还没熟练,等熟练之后,你就能控制自如了——我们试试。”
素兮看了看娘亲和默笙,因道:“在家怎么试,这动劲也太大了。”采薇道:“我每日要早起晚归的,哪有时间去开房呢——对了,我后天不用上台,和沈二爷请半天假,我们去客栈试试好不好。”
素兮点点头道:“好吧。”
后天二人便去试了,可把素兮折腾的够呛,采薇她完全不停的折腾自己。两人从客栈出来,采薇带着素兮去了上好的酒楼道:“我手上有些沈二爷给我的餐劵,有了餐劵,在这酒楼吃不用钱的,你尽管吃好了。”
上菜后,采薇一脸满足的给素兮夹菜,素兮道:“你不能这样,我受不住。”采薇关心道:“你怎么了,是弄疼了嘛?”素兮道:“太紧致了,时间长了,会疼。”
采薇道:“那我以后少弄一会。”素兮道:“这最好了。”二人吃了饭,素兮送采薇回戏院去。
又过了半年,采薇的曲功和身段都是很一流的了,每次卖座,都是场场叫好。
沈二爷邀请采薇出去喝酒,采薇道:“多谢二爷的栽培,这段日子让我也挣了不少银子,我打算用钱给素兮买一套四合院。”沈二爷道:“好啊,那样你们的感情就会更好了——要是以后有个孩子了,可要认我做干爹。”采薇笑道:“孩子的事,以后再说吧,但若是真的生下来,那一定要拜二爷为干爹的。”
二爷喝了杯酒,闲话几句,笑道:“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我还想着把你占为己有呢,可是后来得知你对我无意,我也就没那个心思了。”采薇道:“二爷这样的胸襟,真的不是一般男子能有的,在这北疆城,人家都说二爷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可是他们不知,二爷对待我这样一弱女子,确是尊重礼让,样样以我意愿为先。”
二爷笑道:“我大哥常教我做生意,要以信为先,做人要以诚为先,我认识采薇姑娘,一直以诚意相待,但始终不得你心,看来我沈二注定与萧老板无情缘。”
采薇拿起酒杯要敬他一杯,说道:“沈二爷人中龙凤,采薇佩服地五体投地。”沈二爷道:“我也不是那柳下惠,只是不爱勉强女孩子罢了,萧老板过誉。”二人共饮一杯。 萧王后G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