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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氏心里焦急,想上前帮忙,却被苏筱暖给拉回来。
“暖姐儿,你奶奶跟大伯娘他们会不会真被村长给休回家啊?那岂不是要逼死人吗?不行,我得去看看,否则你爹又会心疼……”
苏筱暖一把没拉住玉锦娘,眼看着人冲出来,她真是败给这包子娘了。
这事情要看就要处理好了,她一掺和,准会把马氏的怒火牵扯到她头上。
她能眼看着自己娘吃亏?
必须不能!抬脚跟出去。
玉锦娘过去就拉住自己的娘,“娘,您怎么出来了?”
“我不出来岂不是要被恶心死?”罗氏跟马氏,那可是平辈,玉锦娘出来,就是挨刀子的。
果然,马氏心里的火,转眼就变成了眼刀子,全都落在玉锦娘身上。
噗通一声坐到地上,指着玉锦娘开骂,“苍天纳……大地啊……真是没天理了,我可是长生嫡亲的娘,吃一口饭就被说恶心,这些不孝顺的王八羔子……
老娘辛辛苦苦养了二十几年的儿子,现在要饿死我,畜牲玩意儿……
娶了媳妇忘了娘,我不活了……”
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向着玉锦娘身上扑,“啪啪”两巴掌成功打在她脸上,快的让人反应不过来。
“马氏,你这个老泼皮,你敢打我闺女我跟你没完……”罗氏眼看着挡在身前的闺女被打,气的脸色发青。
心里那点子顾及也不存在了,对上罗氏干起架来。
你薅我一把头发,我掐你脸,一时间两个人打在一起。
“像什么样子?还不快把你婆婆跟你娘拉开,丢人!”苏旺福气的脸色铁青,吩咐身边的人一声。
温氏跟陶氏上前拉自家婆婆,趁机拧了马氏好几把,疼的她嗷嗷直叫唤。
云氏被摁在底下,脸上也不知被谁踢了个大脚印子,衣衫不整的,格外狼狈。
纠缠的人被拉开,苏长生得了消息,从后院跑出来就看到两人狼狈的样子。
罗氏身边有儿媳妇护着,脸上倒是没多少伤,马氏有点惨。
头发薅秃噜了,脸上还有两条血道子,嘴角被扯出了血,黑红黑红的,有点瘆人!
“娘,岳母,你们这是……”
马氏扑过来就捶打苏长生,劈头盖脸一顿揍,苏长生被打懵了,险些没缓过神来。
“阿奶,你再打下去,我爹就要被你打死了!你被休事小,连累大程哥的前程事大,你可要想清楚了!”苏筱暖声音坚定,透着一股冷冽,一下扎进了马氏的心底,打人的力道泄下来。
苏长生被打的鼻青脸肿,一张脸肿成猪头,脖子上还有血道子,可见马氏下手丝毫没有留情。
苏旺福早让人找苏玉根过来,这会儿见事情闹腾够了,苏玉根才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走进来。
一双倒三角的眼睛扫在苏筱暖身上,手里的烟杆子别进裤腰带里,就这么直勾勾盯着马氏。
马氏想起之前的恐吓,不敢直视他的眼睛,“老……头子,我……”
“啪!”一个耳刮子扇过来,“还不快跟亲家母道歉?”
“什么?要我跟这老东西道歉?老头子,你脑子变马蜂窝了吧?咋全都是坑呢?我……”马氏扯着嗓子干嚎。
“不道歉就等着被休回马家,你自己选。”就说这老头子蔫坏,一下就将所有的错都归结到马氏一个人头上。
她真想给马氏鼓掌,这老头子的脑子不就是变蜂窝了吗?里面全都是坏水。
“娘,为了大程的前程……”云氏这才反应过来,去扯马氏的衣袖。
马氏狠睨了她一眼,脸上闪着憋屈,“行,我道歉!”
“罗氏,今儿是我的错,我……”
“村长啊,我这耳朵不好,这咋听见一只臭虫在耳边叫唤呢?看来得回家洗耳朵。”
“罗氏,你……”
“噗嗤!”苏筱暖表示她真没想笑的,一时间没忍住。
感觉马氏投过来的眼刀子,直接无视。
“罗氏,今日是我的错。”马氏在苏玉根紧迫盯人下,不甘的将心底的火气压下。
“错?亲家母,你做什么了?说出来正好让大家听听。”罗氏一副困惑的表情。
其他的人都在憋着笑,觉得罗氏真能逼死人。
“岳母,我娘都知错了,还请您多多原谅,长生求您了。”再怎么说马氏都是他娘,就是再不待见,也不能在自己家落了她的脸。
罗氏看着跪在地上一脸哀求的苏长生,第一次觉得自己给女儿结这门亲是不是错了!
苏旺福见罗氏的脸色酱紫,出来打圆场,“马氏,既然你知道错了,今后孙氏再听见这样的闲言碎语,不用苏老头子出面,我代表族里将你休出金蟾村,听见了吗?”
马氏聂聂的不敢出声,苏玉根只觉得老脸火辣辣的疼。
他前脚刚走,马氏返回屋里揣了一只鸡,灰溜溜的出了院子!
院子里安静了,苏筱暖带着罗氏进了主屋,简单的收拾一下。
刚出来,玉长生就过来请罪,玉锦娘虽然心里不平,也知道玉长生为难,站在旁边一言不发。
到底是女婿,罗氏也没太责备他,只是那警告的眼神,让苏长生心里泛起酸涩。
心里暗暗决定,等过几天就去玉家村赔礼。
太阳西斜,院子里的席面才散了,苏长生忙着将东西还回去,苏筱暖跟墨子离亲自送了玉家人出村。
热闹了一整天的院子终于恢复宁静,苏长生进门,玉锦娘正坐在床上抹眼泪。
心里咯噔一声,略微心虚的看向她,“锦娘,我今天……我知道都是我娘的错,可打也打了,闹也闹了,再怎么说她都是我娘,我今天让岳母受委屈了!”
苏长生想去握她的手,被玉锦娘躲开了!
玉锦娘本就长的模样俊俏,以前经常劳作,皮肤晒黑了,瘦的皮包骨。
养了这几个月,不仅皮肤变白,连气色都跟着好了起来,低头垂泪,让他有一瞬间恍惚。
似乎两人又回到了新婚时的模样,姣好白嫩的脖颈,泪光潋滟。
如果说刚进门的她是朵娇花,那现在就像一朵悄悄绽放的幽兰,让人舍不得说半句重话,生怕惊了她。
喉头滑动,苏长生心底的内疚更甚。 肥妃种田好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