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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致远都这么说了,他们难道还能说半个不字,最多在心里鄙视他一下下!
毕竟,他们之间差距不是一点点,他还不想找死!
“那我们这群不爱惜自己身体的人就先去玩咯,拜拜!”
梁致远摆手:“赶紧滚!”
梁致远转身拿了根烟出来递给夜司铭。
“抽一根?”
夜司铭拿出来一根,梁致远给他点燃。
他往旁边挪了一步,似怕熏到楚夏,而梁致远也是个有眼力劲的人,见他往旁边挪了一步,他也跟着挪了一步。
夜司铭瞟向他:“真不去玩了,还是另外有约?”
以往夜司铭都不喜欢说废话,而是今天的梁致远太让他觉得不可思议了。
认识他二十多年了,可以说是从穿开裆裤开始就已经认识了,他什么时候像现在这样过。
刚过八点就回去,而不是去别的地方继续喝酒泡妞,这也太不像梁致远的作风了。
以至于,连夜司铭都忍不住出声问。
梁致远深吸了一口之后,将烟蒂在垃圾桶上摁灭。
“怎么都不相信我,说不玩了,那就是不玩了。”
夜司铭不说话,还是那副不相信的样子。
梁致远有些哭笑不得:“怎么着,我从良让你这么不习惯啊,就非得一直玩到老,最后连老婆孩子都没有吗?”
夜司铭:“不是!”
梁致远:“那不就结了!”他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你可能不信,这心里啊一旦有了一个人,那么那些莺莺燕燕就再也入不了我的眼了,反正说不清楚,只可意味不可言传!”
夜司铭很给面子的点点头:“嗯~”
梁致远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老夜,有时候话少并不是一件好事。”
他说着,笑眯眯的上前,凑到他耳边小声提醒。
“毕竟女人,喜欢会哄人的男人,这是我驰骋商场......不对,驰骋女人堆里多年总结出来的经验,百试百灵,不信你试试看?”
夜司铭吸了一口烟,将烟蒂摁灭,淡淡道。
“不需要!”
梁致远被他堵得半天说不出话来,眼前的男人高大帅气,高冷霸气,集所有优点于一身,好像确实不需要这样做。
梁致远笑:“我总算明白你当年为什么对其它女人不感兴趣了,就算人家洗干净爬到你床上,你还能清醒的推开。”
梁致远颇有些意味深长的开口。
“一旦心里有了某个人,其他人完全不行,或者说毫无兴趣。啊~当然,你不能和其他人比,就算你当时心里没有别人,像你这种具有感情洁癖的人来说,也不会轻易和一般女人有来往。”
他说着,笑眯眯的往楚夏那边走。
“嫂子,我刚才说的话你听清楚了吗?我们家老夜啊,不止身体干净,心灵也很干净纯洁哦,你捡到宝了!”
楚夏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但还是得体的笑笑。
梁致远往自家车那边走,朝着他俩挥手。
“老夜,嫂子,我先走了,有时间再聚!”
夜司铭没出声,他一向不喜欢废话,楚夏微笑着朝他挥手。
“拜拜!”
连梁致远都走了,这里就只剩下他们两人。
楚夏想起梁致远说得那些话,便忍不住想笑,她一脸笑意的看着夜司铭。
“你有感情洁癖?”
夜司铭冷着张脸,没打算理睬她。
转身就往车那边走,害羞了?楚夏越发忍不住想笑了。
照梁致远所言,夜司铭不止身体干净,心灵也十分纯净,如此说来,他不像其他公子哥那样,有许多女人,那这样说来,那一晚岂不也是他的第一次?
他是她的初恋,她其实也是?
一想到此,楚夏就忍不住开心,比中了五百万还开心。
她这一笑,让原本都准备上车的夜司铭忽然驻足,转过身来,神情严肃的开口。
“很好笑?”
楚夏点点头,又摇摇头,肉眼可见某人的脸色刷就黑了。
“我没有取笑你的意思,相反我还挺佩服你的,我觉得吧,像你们这样的富家公子哥,就算谈过几场恋爱,甚至和梁致远一样,都挺正常。”
某人不开心的说道:“不要拿我和他做比较。”
楚夏:“是,你们是没有可比性,我只是打个比方而已,所以当他说,你有感情洁癖时,我确实是有些震惊,过后又有些开心,无论怎么说,你是我老公,这是事实啊,你纯洁干净,那这不就表示,我捡到宝了吗?”
夜司铭脸色渐渐恢复如初,但还是没有什么表情。
“捡到宝?”他像是在问楚夏,又像是在说给自己听,随后勾了勾唇角。
“所以你是因为这件事开心?”
楚夏也不掩饰:“对啊,我老公干净纯洁,难道我还不值得开心吗?甭管咱俩是不是真的夫妻,但起码白纸黑字,现在又有了孩子,还生活在一起,也算是半个家人了吧?”
夜司铭垂眸,表情些微有些怪异。
“嗯~是家人。”
楚夏笑了:“我再告诉你一件事。”
夜司铭让她先坐进车里,他尾随坐在她身边,李修开车。
“说!”
楚夏抿了抿唇,有些小小的开心,又有些羞涩,也不知道是因为是天太热,还是刚喝了一些酒的原因,她的脸蛋有些红,忖着她本就光滑细腻的肌肤,更是可爱,像一个熟透的红苹果,想要去咬上一口,肯定特甜!
“我在感情方面也挺洁癖,我也没有谈过男朋友。”
说完,灿烂一笑,那微微弯起的嘴唇,像刚摘的樱桃,又红又诱人,像是在吸引着某人去犯罪。
某人盯着,越盯眼神越深邃,越盯越漆黑......
“唔?”
这吻来的实在太突然,也莫名其妙,楚夏被亲的一脸懵逼,外加十万个问号。
当然,也没有投入进去,但某人也只是点到即止,亲完就退开了。
他坐得端正,面不红来心不跳。
仿佛刚才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也就楚夏自己产生了臆想,在那激动,慌乱,害羞?
楚夏被他这一套神操作,弄得是既疑惑又郁闷。
干嘛,亲人家也不解释一下?还有亲完当做啥事都没有又是啥意思?
她脑子里有十万个为什么,胸腔里有十万头草草马在奔腾!
她,此刻唯一的想法就是想揍人,还是眼前的男人!
可能是楚夏盯得时间有些长,或者夜司铭也觉得是该解释那么一句。 夜夫人超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