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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小就学会了憋气,倒不是生来就会,而是次数多了,慢慢就越憋越长了。
小时候,是因为想要躲避被那些堂兄妹们追打,她人单力薄,又不能和他们硬扛,可又跑不掉,所以很多时候,她都喜欢将自己沉在他们家的那个人工湖里。
一开始,她也憋不了多久的气,但随着次数越多,她也就憋得越来越久。
后来,她感到郁闷加烦躁时,也会自己跑去后院的小湖里憋气,偶尔还会在湖里憋气抓鱼和小虾。
楚家的人,从小就苛刻她的伙食,她之后只好自己觅食,偶尔打打牙祭。
现在偶尔想来,她还真要感谢那些从小就喜欢给她使拌的人,是他们让她学会了求生。
不然,她要是和一般家庭长大的女孩子那样,十指不沾阳春水,娇气、跋扈,还没有这么多求生本能,小时候养尊处优,长大后出国留学,再到一定年龄,为了家族联姻,想想就觉得人生索然无味,也太没意思了点。
她真是一个乐观的人,这么一想,竟然还要感谢那些从小加害于她的人。
感谢他们祖宗十八代!
她正憋着气想着这些过往,忽然有人猛力的将她往外一拉。
‘哗啦!’
还在回忆往事的她,猛然间惊醒过来,豁然睁开了双眼,入眼是一双极为深邃的眸子。
她深吸了一口气,呛得猛咳了几声,整个人也渐渐清醒过来,她在泡澡,他没穿衣服!
意识到这点之后,她整个人都红了,就跟刚煮熟的虾子似的,红着脸将他一把推开,快速的扯了一旁的浴巾将自己包住,这才想起来要冲某位突然冲进来,还把她拉起来的男人发飙。
“我泡得好好地,你突然拉我起来做什么!”
夜司铭眼里,这女人就是个不知好歹,不知感恩,好心还当成驴肝肺的坏人!
他忍着想抽她的冲动,咬牙道:“好好地?我要是再晚出现一分钟,你估计得去见阎王爷了,你不知感恩也就罢了,你还冲我发火?”
夜司铭一副,女人你赶紧趴地上感恩谢罪,我就不和你计较的表情。
楚夏也被气笑了。
她忍着笑的冲动,深吸了一口气。
“我这是在冥想,懂不懂冥想啊?”
夜司铭:“冥想?整个人沉浴缸里?你就不怕被淹死?”
楚夏有些得意:“你还是少见多怪,这是我小时候练就的一身本领,憋气!对了,你怎么进来的?”
她一脸怀疑的眼神,夜司铭指了指门口。
“门没锁。”
楚夏暗自懊恼,刚想事情去了,就忘了这茬,该打!
她内心郁闷,面上故作镇定,走到门口。
“那你先请出去吧,我要洗澡了。”
夜司铭转身就往外走,走到门口站定,垂眸。
“不要再憋气了,吓人,我刚差点跟你人工呼吸!”
楚夏忍着爆笑的冲动,心里还有些小小的失落,人工呼吸?一抬头正好就看到了他微微抿着的红唇,舔了舔嘴角,咽了咽口水。
头顶响起一个声音:“楚夏?”
楚夏抬眸:“嗯!”
“看上我的唇了吗?”
楚夏一听,差点吐血,脸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蹿红!
这男人是什么奇葩构造,咋什么话都能说得出口呢?
楚夏也自认为自己是身经百战,百毒不侵,文能写书,武能打架,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人。
自问修炼已经达到了某一水平,可这会却被夜司铭一句话直接弄得面红耳赤,心跳加速。
这该死的男人!问题是这男人还这么有魅力!
因为激动,一开口,人就结巴了。
“什......什么?谁......看上了!”
夜司铭勾唇,眼里一抹戏谑毫不掩饰。
“都紧张地结巴了,还不承认。”
“没有!”楚夏想要镇定,可越是这样,表情就越出卖自己。
夜司铭像是一个训练小兽的训练师,这会饶有兴致,心情不错,竟然想着要给这个可爱的小兽一点点奖励。
他低头,突然含住,在她瞪大双眼之时,又快速离开。
脸上的笑意越发的明显:“味道如何?是甜的还是咸的?”
楚夏脑子哄得一声炸响!天雷滚滚!
她这是被夜司铭调戏了吗?光明正大,而且信手捏来?
此情此景,她身上就裹着一条浴巾,头发因浸泡过来,还湿哒哒的贴在她的头皮上,她肯定是面红耳赤的,这画面光想一想就让人不能淡定。
她也不知道从哪儿来的力气,忽然一伸手将夜司铭推了出去。
‘嘭!’
门被她重重关上,大口的喘息,感觉心脏都要跳出来了一样,她捂着胸口站在原地,歇斯底里的大吼。
“夜司铭,你这个变态!”
她这样大声嘶喊着,其实也不过是想要掩饰点什么,比如她其实一点都不讨厌他吻她,又比如她觉得刚才那种情景也挺好,很像两夫妻之间能够做的一点小情趣。
可是,在结婚之前他们就签订了契约,他们是隐婚,他们的关系不能对外公布,她不能随便说爱他,喜欢他,或者动心之类的词语,统统都不行!
所以,她这一声吼,是一种发泄,也是一种警醒!
夜司铭根本不喜欢她,都是她的一厢情愿,他这样做,不过是出于一个男人的本能,或者他根本就是在戏弄他,与爱情无关!
一想到此,她又羞又怒,该死的是,心还继续狂跳不止,脸也红的像是苹果,还十分滚烫。
她没心情再泡澡了,打开花洒冲了个澡之后,穿好衣服走出了浴室。
一出门,竟然看到夜司铭怀中抱着夜辰,两人在看小图书。
父子两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眉眼都十分神似,只是一个是大人版,一个是缩小版。
那一刻,楚夏的内心突然就柔软了下来,但另一种想法又油然而生。
夜司铭这是怕她出来发火,所以将夜辰搬过来当救兵吗?
不过想想也不可能,人家是夜司铭,他又怕过谁?
夜辰看得很认真,连楚夏出来他都不知道。
“爸爸~这是什么?”
他还没有两岁,所以发音还不太准确,但基本上都会说。
夜司铭:“轮船,可在海上开的船。”
夜辰:“圆床?”
这两个字对于一个刚牙牙学语的人来讲,确实是比较困难的。
夜司铭摇摇头,耐着性子道。
“是轮船。” 夜夫人超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