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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会儿,奶奶给我打来了电话,让我有空去她那里吃饭,她和爷爷都想我了。
二老一直都住在乡下,父亲不是没想过把他们接过来,但二老就是不愿意,主要是因为住不惯,而且我们这空气不比乡下。
虽然我们不住一起,但每次只要我去,奶奶都会给我做各种好吃的。知道我爱吃鸡蛋,水波蛋、番茄炒鸡蛋、蛋卷......能想到的每次都会变着花样给我安排上。
小时候每年暑假我都会去那住半个月,因为没人管我,每次都是睡晚午觉等凉快些了就出去附近玩耍,等吃饭了再回家,一个假期下来整个人黑了不止一圈,特别是脚背的凉鞋印。
爷爷和奶奶在地里种了好多瓜果蔬菜,每次想吃了我就去摘,特别方便。
那家家户户都会养狗,而且名字不尽类似,小黑、小黄、小白......
爷爷家的狗就不同了,名叫老四。它出生的那窝就活下四只,它就是最小的那只。
我很喜欢老四,因为每次见到它都会绕着我的腿,然后陪我一起玩。
我在那没什么朋友,大多时候都是和老四一起,它会陪着我坐在大门口看夕阳落山,我会和它说一些我的小秘密,因为我知道他一定不会说出去。
老四最终还是没能逃过生老病死的,它走的那天我在学校,奶奶给我打了电话告诉我它走得不痛苦,让我不要伤心。
动物都是有灵性的,如果它是我从小陪伴长大的,等它走的时候我一定会接受不了,这也是母亲不让我养小动物的原因。
例外的是家里养的金鱼,只不过前前后后一共养过的几只都被撑死了,因为我每次放鱼食都是一大把一大把地撒,生怕它们吃不饱。
幸好戴着手套,不然买那么多东西我手一定会被勒红了。
即使如此我也实在做不到购物袋一直提在手上,一进电梯我就全都放在地上,也只有在这种时刻,我才会想到要是有个男朋友该多好。
回到家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把冰箱有序地塞满,一切完毕后我就开始做肉馅,准备包些水饺放冰箱里冻着,等什么时候想吃了,蒸、煎、煮,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我不太喜欢剁肉馅这个力气活,次次都在锻炼我的手臂肌肉,左右换着来,实在是很累。
之前在微博里搜了各种水饺馄饨的包法,因为简单,所以我经常包,而且自我感觉非常好,卖相和外头超市冰柜里的有的一拼,只不过自己调的馅的味道不一定次次都能和想象中的一样,好在就算淡了吃的时候我也能加醋。
比起酱油,我更爱醋,我老觉得吃了加了酱油的菜会变黑,而且自从以前新闻报道那些利欲熏心的商贩生产有致癌物质的“头发酱油”,我就很少吃酱油了,真要买我也挑贵的来,不是那种名不见经传的小牌子就行。
将一部分刚包好的水饺下了锅,剩余的全都被我整齐地摆在了冷冻格里。看着满满一抽屉的水饺,我特别满足,就算让我吃一周的水饺我都可以。
吃饱喝足,站着看了半小时的电视我就回房间写小说。
关于写小说,纯属是为爱发电,从来都没有过推荐,连评论也是屈指可数,或许是我亲爱的编辑大大看不上我的这些中短篇吧,毕竟我是那种即使写个长篇也只能提着嗓子憋到凑到30万字。
奋战两小时后,我的手再也提不起来,此刻需要的是充电。
于是百无聊赖、毫无灵感的我只好把页面关上,开始看收藏夹里的那些恐怖电影。
每次写不出东西,我就会看鬼片,刺激下我的神经。
以前还得找人陪,现在即使只有一个人我也能承受。
就在电影的紧要关头,桌上的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吓得我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心跳,我这个傻缺,怎么能忘记把手机调震。
来电显示——瑶瑶。
方瑶是我高中唯一还有联系的朋友,我俩是高二认识的,后来高三也恰好同班,不过我高一那会就见过她的大名,因为学校第一次模拟考她在我前一名,但仅仅也就那一次她超常发挥,之后再也没在我名次附近见过她。
“瑶瑶,怎么了?”
“我发你微信你怎么不回?”
“哦,我刚看电影呢,没注意手机,你给我发了什么?”
“我在抖音发现了一个神仙小哥哥,声音超好听。”
“你不怕人家用的声卡,声音是变过的?”
“凭我的直觉,这个绝对是真的,他现在都是用耳机录的作品,而且他还有不露脸的视频,你也知道我手控,不要太好看,你快去看。”
“知道了。”
我俩同岁,不同的是她早早就结了婚,至今一直过着二人世界。她丈夫对她很好,只要她开心,就算不上班都没问题,家里光车就三辆,宝马、奔驰、保时捷随她开,说到底还是家里有钱。
高二那会我和她座位也离得远,谈不上熟悉,而且我这人喜欢清净,像方瑶这种一刻都停不下嘴的同学,我一般很少会去主动打交道,简直太聒噪。
直到我的一次“见义勇为”促成了我们友谊的开端,其实就是我多管闲事还没能耐。
我们高中是公办的,学风还行,但还是有那么些不顾校规搞些校园欺凌事情的家伙,当然这种事情我没遇上过,因为有陆居然罩着,很少有男生会来打我主意。
就在高二上学期第二次月考结束的下午,因为我做值日,所以走得比较晚。
你们能想象吗,就是那种大的蓝色塑料垃圾桶,我一个女生倒的,当我抬起它将里面的垃圾全数倒垃圾房时,我真的觉得我不容易而且很能干。
我依稀记得重排值日那天,劳动委员问我借英语作业而我没借,我怀疑这是赤裸裸的报复。
我的收音机坏了,今天放学早所以打算去巷子里的张大爷那修修。
当我骑着自行车驶进巷口,然后碰到两个黑色衣服的男的和一个和我穿着同样款式校服的女生。
我骑得快,一下就过去了,但回想起那个抱着书包的女生很是眼熟就又掉头回去了。
好歹是校友,万一出什么事情可怎么办。
我打着车铃对他们喊:“喂!你们干嘛呢?” 我慕南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