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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给她下一次魅蛊

本官怕是要完 卷阿七七 6913 2021-04-06 01: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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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赵泠府上养病的这些天,吴之筱换洗的衣裳都是赵泠出门时给她新买的,每买回来一件,他都要命人仔仔细细清洗三四遍才会拿给她穿。

  乍然见到他动手清洗亵衣亵裤时,她还以为赵泠又买了新的,还亲自清洗,可她定睛一看,却认出了他手上那耦合色的亵衣亵裤是自己的。

  早知道那天冒雨来他府上之前,就选一套好看一点的了,这一套早就旧得没法看了,只因穿着舒服她才留着的。

  她懊恼又生气,浑身都觉得燥热,小腿一蹬,把身上被褥蹬到一边去,翻个身子继续闷盖炖煮着心口积攒的恼怒。

  赵泠听到响动,回过头道:“醒了?”

  那双骨节分明又好看的手上,还拿着吴之筱的耦合色的亵裤认真搓洗,根本没打算避开她。

  饶是做着这样令人看了都脸红的事,他周身却仍旧是蕴着矜贵的气质,怎么看都赏心悦目,丝毫不见一点淫邪之气。

  “你……”他这般坦坦荡荡,吴之筱一时半会儿倒不好骂他了,爪子挠着茵席,别过脸去,着恼道:“我今晚想吃烤虾,要烤的,刷好多好多酱料的那种。”

  “可以。”

  赵泠答应了,没给她继续发作怒火的机会。

  答应她之后,低着头认真漂洗了好几遍她的亵衣亵裤。

  她的两条贴身的衣裤本就小,布料没多少,现在在他大掌里揉着,就更显得小小一团了。吴之筱就这么看着他的双手肆无忌惮地欺负自己的亵衣亵裤,却没办法出手去把它们从魔爪下救回来。

  枉为衣主啊。

  她以为熬过清洗便可以略过这一段羞耻的事,没想到当他抖开亵衣,手指勾扯着整理亵衣上的细软银粉色衣带时,她想死的心都有了。

  被子一盖,就当她死了。

  赵泠将她的亵衣亵裤清洗晾起后,顺道去给她备下晚饭。

  吃饭时,赵泠拢了一件半旧的素色外袍,坐在矮桌前,盯着炭火盆里的火,煎着她饭后要吃的药。

  坐在他对面的吴之筱身上穿着他的官袍,就是下大雨那日给她换的那件袍服,她说她要吃烤虾,只怕是会脏着衣襟,所以要用他的袍服来挡挡油渍。

  她卷起宽大深绯官袍袖子,对一只烤好的青虾行残忍事,抽筋剥皮,侵吞入腹。

  窗外屋檐落残雨,滴滴答答打在窗沿上,炭盆里的火噼剥,火上的药罐咕嘟咕嘟,她吃烤虾时嘬手指头的声音,比夜里嘬咬他颈侧的声音还要大声。

  “赵泠,你要吃吗?”

  吴之筱手中又剥了一个大青虾,整个往嘴里塞,脸颊鼓鼓囊囊,含含糊糊问他道。

  见她这两日胃口愈发好了,赵泠才敢给她吃烤青虾,博得她一个欢喜高兴。

  前两日她胃口差得很,吃饭时又看着那清汤寡水的,更是恹恹的不愿吃,第一日夜里她还吐过一会,幸得这几日调理过来了,她才能吃得像今晚这般欢畅。

  赵泠没回她的话,低着头,左手搭在矮桌上,指腹百无聊赖地摩挲着桌面,右手打开药罐查看药煎得如何。

  见他没反应,吴之筱看了一眼手里的虾,警惕地问道:“这青虾你是下了药吗?”亲眼见过赵泠清洗自己的贴身衣裤后,她对他起了那么一点点一点点的戒备心。

  “嗯。”

  赵泠点头,拿起炭钳往炭盆里添了一块炭。

  吴之筱听了他“嗯”了一声,眼都没抬,随意问道:“下的什么药呀?”说着,把手中鲜嫩的青虾往嘴里放。

  临州河多湖多离海又不远,产的河鲜海鲜一等一的新鲜弹嫩,肉质极好,一点腥味都没有,生食就很鲜甜,清蒸那是上佳,炙烤更是美味。

  赵泠放下炭钳,认真在脑子里想了想,抬眼看她,才开口。

  “魅蛊。”

  她听着,只愣了一下,咽下最后一口虾肉,油渍渍的食指和拇指捏着勺子喝粥,三根手指高高翘起,把菰米粥喝个见底才放下碗。心满意足地团了团手帕擦擦手,胡乱抹了抹唇,红润润的唇勾起,冲他笑着。

  她玩心大起,眉眼弯弯,眼底闪过一丝狡黠,身子前倾,凑近他问道:“我已然吃下你下的魅蛊,我夜里要是突生出难以排解的欲望,可以来找你吗?”

  问得无辜又天真烂漫,好像她夜里当真会来找他,且当真是为了治病一样。

  “只要你敢来。”

  赵泠挑眉,横手将她的碗筷扫到矮桌一边,倒一盏清茶递到她手边,道:“反正我总是不亏的。”

  “我好像也没什么亏的!”

  吴之筱看了看自己的油渍渍的手,就没接过茶盏,就着他的手顺着杯沿喝了几口茶。

  吃过虾后红润润的樱唇抿着瓷质细腻的杯沿,抿了还不算,还非得抬眼看他,眼底尽是悠悠荡荡的春光。

  “……”

  赵泠突然就想现在立马起身,去问周楚天拿一二两的魅蛊来给她当场服下,看她夜里到底来不来。

  又细想了想,魅蛊这种玄之又玄的东西,想要弄一些来,势必是要花费一些功夫的。

  他得认真谋划谋划。

  赵泠打算先问过周楚天,再去问问安阳公主,好弄清楚当初安阳公主的魅蛊是哪里得来的又是怎么吃下去的,用这魅蛊时,还有没有什么别的讲究。

  弄清楚这些后,上刀山下火海他也会把这魅蛊给弄到手。

  魅蛊到手,再寻个由头把吴之筱给哄骗出来,她是很好骗的,这一点不难,难的是如何让她喝下。若真的是魅蛊,吴之筱绝对不会像现在这般掉以轻心,让她喝下得另寻他法。

  他觉得先用樱桃绵糖哄她,趁她不注意再将魅蛊混入其中,让她吃下去。

  然后再好生待她,缠绵时尽量温柔一些,让她知道跟他在一起是很不错的,至少不会后悔。

  再然后……

  赵泠抬眼看着下巴抵在矮桌上的吴之筱,想着:倘若她真的服下他为她备下的魅蛊……

  他支着额沉思许久,满脑子都是非礼勿视的画面,尤其是吴之筱还在自己对面,一抬眼就能见着她冲着自己笑,想得就越发生动起来:她如何巧笑嫣然,如何撅着小嘴轻嗔,如何咬着唇低低呻/吟又是如何在他下身娇喘的,全都在他脑子里上演了一遍,又一遍。

  画面生动得他自己都快抑制不住了。

  若再想下去,赵泠怕自己连魅蛊都不要,直接就忍不住抱起她摔到床上去,让她切身地明白什么才是难以排解的欲望。

  “赵子寒,你脸好红啊!”吴之筱的脸猛地凑近她,盯着他的脸,道:“真的好红,你是不是也着了风寒了?”

  从旖旎中回过神的赵泠虚掩唇角,轻轻咳嗽两声,别过脸去。

  她凑近时的气息清甜,让他身子不自觉地后仰,尽量离她远一些。

  现在的他,很危险,受不得一点撩拨。

  他点点头道:“可能是。”

  吴之筱眼睛忽的一亮,道:“那驱寒汤药你得来一点!”

  说着就拿起桌上药碗,走到炭盆边上,拿起药勺从药罐里小心翼翼地舀了一勺汤药,双手端到他面前,口中哄劝他道:“来,乖,要好好喝药,身子才能好得快。”

  她这几日吃够了这汤药的苦,想着也要让赵泠尝一尝这一份苦。

  “小心烫!”赵泠忙接过她手中的药碗,道:“药是能胡乱喝的吗?”

  他镇定下来,脸上透出的热红很快就消失得一干二净,看了看她的手,幸好没被药碗烫着,又盯着她油腻的手指,问道:“你洗手没有?”

  她吃过虾,只用手帕擦了擦,手上不仅油还残留着虾肉的味道。

  赵泠指了指屋角的盥洗盆,道:“洗手。”

  吴之筱不情不愿起身,走到屋角,刚低头洗手,绾起青丝的嫣红发带就松脱了,速速滑落而下,青丝直接垂散下来,落到水中。

  她正要用又油又湿哒哒手去别起头发,指尖却擦到了赵泠的指尖。

  她回头。

  “洗干净些。”赵泠在她身后淡淡道。

  “不要绾起来。”她道。

  “嫌我绾得不好?”他宽大的手托起吴之筱垂落的长发,另一只手上是她松脱的发带。

  她抱怨道:“你系的结太难解开了,我昨晚解了好久,手都酸了,最后是硬生生拽下来拿在手里慢慢解才解开的。”

  “谁让你不叫我帮你?”

  赵泠高大的身姿立于其后,无形之中给吴之筱带来一丝丝压迫感,压迫她像个小孩子一样,认认真真洗手,不敢有一点马虎。

  她挖了一些澡豆搓洗手心手背,来来回回洗了三次,还摸了摸皂荚,玩了玩水里转瞬即逝的透明小泡泡。

  在后头托着她长发的赵泠就这么静静看着她做这些无意义的小动作,也不出声催她,但等着她,看她能洗多少遍。

  吴之筱到底是没有什么耐性的,不过来回搓洗了四遍,就觉得不耐烦了,扯下盥洗盆前挂的帕子擦了擦手,手绕到后头去。

  赵泠把她的长发与发带都还到她手上。

  她玉色的手指被嫣红发带缠绕,玉色、墨色与嫣红交织,屋内淡黄烛火的点点碎光在她指尖雀跃。

  散下的长发被她利落地绾好。

  “赵子寒。”她转过身,就站在他跟前,仰起脸看向他,还是决定开口道:“你以后能不能不要碰我的衣裤……贴身的,不贴身的也少碰。”

  从吃虾喝粥到洗手,她一直在想着找个合适的时机把这话告诉他,可一直找不到,她便懒得再等什么恰当的时机,直接说出口。

  “你觉得不舒服?”他低眼望着她。

  “嗯。”吴之筱郑重点点头,认真地看着他,与他解释道:“我虽然喜欢你,但也没有喜欢你喜欢到能够接受你替我洗贴身衣裤的地步,你又不是我夫君,这种事你不应该……”

  赵泠打断她,道:“你怎么就敢肯定我不是你夫君?”

  “我……我……怎么就不敢……肯定……了?”

  赵泠那双深邃似海的眼眸,将吴之筱的底气倾覆了大半。

  她忽觉上天向她砸下一个重得不可承受的意外,差点没把她给砸死,上天还笑嘻嘻对她说:这是我给你的惊喜哦,快点揣怀里!快给我揣怀里!

  好像她不往怀里揣就是不识好歹,不识抬举一般。

  上天也不看看她揣不揣得动,重得都能把她砸死好几遍,地府七次游了,神他娘的惊喜! 本官怕是要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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