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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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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绮玉觉得苏宴这人真是别扭,脾气别扭,说话别扭,思考方式也别扭,绕了一大圈,原来是先给个巴掌再给个甜枣。

  柳绮玉吸了吸鼻子:“为何只要一升粮?”

  苏宴缓缓道:“穷山恶水,柳全做了这么些年的地头蛇,没想到真把自己当土皇帝了,整个兴得村无人敢忤逆,无论是上缴粮税,还是村里哪家喜丧酒席,大大小小的事宜,不都得请示他之后才能办?”

  的确,柳全横行霸道几十年,人人见了得哈腰唤一句族长老爷。

  就比如今早,柳绮玉被捉奸,柳全一句话便定下了她的生杀大权,动用私刑鞭打,那些村民还跟着起哄。

  若非苏宴即使出现,接下了那一鞭子,柳绮玉现在还能安安稳稳坐在床上吗?

  经苏宴这一番提点,柳绮玉瞬间就弄明白了,道:“所以你叫我纳一升粮给你,是为了......”

  让她和柳全对着干!

  柳绮玉家受着族长的荫庇,早就成了众人的眼中钉肉中刺。

  如今要纳粮,不交给柳全,反倒给苏宴,何异于当着全村人面往柳全脸上扇了一巴掌!

  只是柳绮玉没料到,苏宴新官上任,烧的这第一把火实在太狠,居然要直接要夺回粮食税收,抄了柳全的老底。

  柳绮玉背靠在墙上,墙壁冰凉的触感传来,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道:“苏宴,我不能帮你,我若将粮纳给了你,便是第一只出头的鸟儿,按柳全那么记仇的性子,怎么会放过我?”

  她以后又不是不在这村里生活了,哪能说忤逆就忤逆。

  且柳全这一族之长,管的可不只兴得村,势力盘踞复杂,早就渗入了这一带山村。

  苏宴一个绣花枕头小里长,没权没势,初来乍到,有这个本事与柳全横吗?

  纵使苏宴以后会回京城,再厉害那也是以后的事,现在的柳绮玉,给她一百个胆都不敢得罪柳全。

  “柳姑娘确实没有必要帮我。”

  苏宴捞起了桌上一枚铜镜,望着印在自己左脸颊上五根鲜红的指印,狭长的眸子微眯:“不过天下终是皇帝的天下,有权秉公执法的也是朝廷的人,所以即便我知道柳姑娘四年没有纳粮,也不会动用私刑逼你。当然是要送去县里,让衙门按流程亲自审。”

  衙门?

  柳绮玉一颗心提到了嗓子间,几步下床,站到苏宴面前,看着他:“你说要把我送去衙门?!”

  适才苏宴眼中的神色一直冷冷淡淡,直到这时才露出了一丝玩味,他笑着问她:“你觉得呢?”

  柳绮玉气的牙痒痒,苏宴这套说辞一点漏缝都找不到,他要是真的想,肯定会说到做到,不留情面地把她扔去牢子里。

  到时候让衙门一审,不仅柳绮玉跑不了,连柳全这只大老鼠也能顺着藤牵出,横竖没对苏宴造成半点影响。

  受苦的就只是柳绮玉。

  窗外忽闪忽亮,一道道闷雷好似在屋檐上滚过一般。

  柳绮玉裸|露在外的腿脚发冷,却见苏宴嘴角一抹淡笑盯着她,“咔哒”如同催命符的一声,他打开了妆匣,取出了那对玉兰花耳珰。

  柳绮玉后退,背抵上了桌子边沿,她转过身子,就看见梳妆镜子里,少女脸色苍白好似失血过多,她刚刚随手抓的发髻散了一边,香肩半露。

  苏宴凑到她耳边,眼瞥着镜子,将一只耳珰轻轻挂在了她耳边,如明珠生辉。

  柳绮玉别开脸,只听他声音低柔,似在哄骗:“绮玉,你这么聪明,好好想想,是选择帮我,还是继续低声下气地去求柳全?你别怕,若是柳全因此事欺辱你,自有我帮你护着,好不好?”

  “我知道你想去京城做官夫人,你与你未婚夫感情甚笃,你若是想,我日后可以助你一把。”

  听到这句话,柳绮玉慢慢回头,眼里还还含着未干的泪,一种我见犹怜的姿态。

  柳绮玉问他:“苏宴,你是不是打一开始就算好了?”

  从他遇上她弟弟,帮她父亲还债,到现在与她谈话。虽然有偶然,但他一步一步,织开了一张又密又黏的网,将柳绮玉生生困在里面,想借机破开兴得村的第一道口子。

  只怕没有柳绮玉,他也会找别人,只是找柳绮玉更方便,不是吗?

  苏宴没否认,只微微笑了下:“你戴着耳珰很好看。”

  柳绮有点肉麻,立刻瞪向苏宴,也不再与他虚与委蛇:“那我们说好了,六月底收公粮,我只交一升,其他的再多我也没有了,柳全来找我茬,你也得给我兜着,知道吗!”

  苏宴微笑:“帮你兜着。”

  得了这话,柳绮玉手肘推开他,将衣领口往上一拉,盖住肩膀,可领口在拉扯中被撕破,松松垮垮,不成形状。

  柳绮玉指给苏宴看:“苏大人,你弄坏了我一身衣赏,这件裙子花了我足足二两银子才从镇上买来,到今天也不过穿了三次。”

  柳绮玉说谎不打草稿,只觉苏宴要是识相,就应该顺着台阶下,给她点面子,说他下个月发俸禄,帮她买一件,毕竟刚才不是他弄哭了她吗?

  只是苏宴这人从来就不按套路出牌,眼皮子一掀,手一伸,竟然直接往她衣服探来,道:“哪里坏了,让我看看。”

  柳绮玉吓得往后退了好几步,立马将手横在胸前,赤红着脸骂了一句“色胚子”。

  苏宴和她在床上一闹,也没好到哪里去。

  她冷静下来,懒骨头倚在梳妆台边,昏黄光中,看他将重新系好衣带,那样又窄又有力的腰,那样又薄又细的双手,微微弯曲,将袖口处折了又折,褶皱抚平了又抚平了,动作缓而轻柔。

  柳绮玉不自在的换了个姿势,觉得他二人眼下的状态诡异极了,好像男人事毕拍拍屁股要走人时的场景。

  柳绮玉被自己这个想法吓了一大跳,甩了甩头,势必将它从脑海中剔除,又见苏宴走向门口。

  他对她道:“绮玉,你未婚夫是叫谢衡,对吧?若是他不嫌弃,从明日起,你便让他来找我,我教他科考文章。”

  “不行!”

  话脱口而出,柳绮玉脑子飞转,思索着小说剧情不就是谢衡走科举路,拜苏宴为师,在这个昔日风光无限的探花郎教导下,这才走了大运,开始平步青云吗!

  柳绮玉道:“你不许教谢衡。”

  门开了,苏宴一半面容被灯光所照,一半面容隐藏在阴影里,鼻梁高挺,目若点漆,他垂下眼睫,笑问:“为何?”

  柳绮玉哪里能和他解释清楚啊,只推他出闺房,拉他袖子快步走向正门。

  她打开锁,磅礴大雨从屋檐上飞泻而下,洒在他二人周身。

  柳绮玉道:“没别的原因,谢衡天赋差,就是个挑水砍柴的命,让苏大人教他是委屈了。”

  苏宴轻笑出声:“不委屈。”

  这男人烦起来,怎么不依不饶的,颇有一种黄鼠狼给鸡拜年之感。

  柳绮玉那句“你再不滚”就要骂出口了,一个念头划过脑海。

  她想了想,手贴着门框,道:“苏大人要教,可以啊,我弟弟柳柱,天资聪慧,比谢衡不知道高哪里去了,最重要的是天真纯朴,没坏心,身子骨还强健,经得起老师用戒尺打。”

  换句话说,就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

  苏宴唇角轻翘:“明日我来试试。”

  柳绮玉:“......”

  “行了,你快走吧。”柳绮玉急切地推他。

  苏宴半边身子淋了雨,柳绮玉想都没想,便把倒立在门轴边的油纸伞扔给了他。

  雷雨下了一夜,柳绮玉也在被子里缩了一整夜。

  第二天,柳绮玉起身洗漱,揽镜自照,发现眼眶下隐隐约约一片薄黑色,小脸儿萎靡不振,她一下眉头揪起,拿起胭脂就去补脸上气色。

  窗外雨依旧没停,相比昨夜,却疏了许多,只一层薄薄的雨雾,让柳绮玉一阵恍惚,还以为是在江南的水乡。

  西北很少有这样大的暴雨,就是有,也匆匆一夜。

  因先朝大兴土木,建造宫殿,开采森林,如今山坡上的泥土疏疏松松,根本扣不住草木的根。

  柳绮玉一夜未眠,就是担心此事,她那庄稼本就少的可怜,一年最多只能提供她和柳柱两三个月的口粮。

  这还是省着吃的呢!

  这场暴雨一过,坡上的谷物也不知还剩多少,恐怕到时候,苏宴让她掏一升粮食都困难……

  柳绮玉坐立难安,走进院子里,远远就能看到山村里各家各户早早起床,厨房的烟囱里正腾腾升起炊烟。

  柳柱正坐在廊下剥蒜,听到少女靠近。

  她道:“柱儿,早饭我不吃了,先去山里看看庄稼,你在家待着......”

  那声音略显惺忪,像人轻轻挠着你的耳朵细语,一下就让柳柱想到昨夜,漆黑一团的少女闺房里,自己姐姐那句带喘的呻|吟:“苏宴,疼,你别动......”

  柳柱剥蒜的动作微顿,抬头就见柳绮玉纤长的手在他面前晃了晃,她捧着脸,蹲下,眼角微弯:“傻了吗你,大早上这么没精神。”

  “噼啪——”

  一只白嫩的蒜瓣儿被柳柱捏爆在了手心里,柳柱眸色暗淡,安静地盯着她看,那目光阴沉,好像要把人生吃活剥了一般。

  柳绮玉冷哼了一声,她不是没瞧出柳柱不正常,她心里早就慌张的要死,巴不得化成一缕青烟消失的无影无踪,但面上还是要硬撑着装没事人。

  她拍拍少年身上的蒜屑,起身,从屋子里拿出斗笠,绳子绕过下巴,扣上,叮嘱道:“姐估计午饭也赶不回来了,厨房里还有面疙瘩,你自己热着吃,别饿着。”

  说完,她心虚似踏着雨水,快步走出院子。

  柳柱却突然一摔瓷盆,“啪”的一声,蒜洒了一地,柳绮玉停下脚步。

  柳柱笑问:“姐,家里唯一那把伞呢?你怎么不打着?你把它给谁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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