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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买的车票是我去哈尔市的,恰好还有几分钟就开车,我和林若曦也不敢再送他们了,只能站在火车站外面目送几位老人家,等火车开走后,我给冯浪打了个电话,这事不得不厚着脸皮叫他帮忙了,不然几个老人过去那里,心头还真不放心。
把事情跟冯浪说清楚,他叫我放心,找工作也包在他身上,这家伙的父母都是商人,这点确实难不倒他,原本想找李少语的,但仔细想想,欠他人情有点累,也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我和林若曦在火车站逗留很久,心情都无比的沉重,这件事情,也许在她眼里只是什么命格的问题而已,但我根本不信,我知道事情跟蛇精有关系,但一时半会儿,是没法说清楚的,只能先憋在肚子里,等以后找到了真正的因果之后,才给他们解释清楚,否则到时搞得人心惶恐。
也不知道自己猜测的对不对,虚竹道长一定知道其中的真实原由,可他为什么不肯告诉我呢?
苦思冥想也没有丝毫办法,只能喊林若曦一起往家里赶,我想再去一趟湘西,但虚竹道长都叫我赶紧往北方走,时间也不多了,没办法,先把这事放一放,我很想知道,南方究竟有谁能帮我。
回到家也没心思休息,现在的家里,好像已经没了什么意义,总感觉空荡荡的,没有一丝生息。立马开始打扫卫生,我想这房子,恐怕得空一年半载的了,附近没什么亲戚,只能这空着。
林若曦问我准备干嘛,我把去南方的事情说了,好歹我们两个已经结了婚,不可能把她一个人留在家里,虽然心头明白,她的能力肯定不在我之下,但总感觉一个女孩子,无论再怎么厉害,也没有多大的自保能力。
“南方那么大,去找工作?”她问我。
想了想,多大没关系,既然虚竹道长都说能找到自己想要的结果,那走到哪儿应该都是一样,茫茫人海,是得靠缘的,没有缘分,证明自己注定那么艰难,一切随缘吧。
林若曦话倒是不多,点点头跟我一起收拾,大概到晚上的时候,我们把沙发电视什么的,全都用布盖好了,一时间屋子里看起来极其凄凉,我们两个这天滴水没进,林若曦说给我煮饭吃,我想明天就走了说,家伙懒的收拾,于是下了碗面条填饱肚子。
要说现在我结了婚,其实没什么感觉,心里面老是不能把林若曦当成老婆,实在太快了,几个星期前还在湘西认识,一个有点冰山美人那种感觉的陌生女人,几个星期后成了自己老婆,这比传说中的闪婚还要快啊。
到现在我也才明白,为何当初见到林若曦,以及听到她声音后,立马感在哪见过面,以前不明所以是,现在算是明白了,她跟晨瑶有不可分断的联系。
我们很早就睡觉了,在床上谁也睡不着,不知道她是不是担心什么,但我的事情可就多了,一来怕睡着就做噩梦,还有就是思考这次的去向。
我觉得在去南方之前,有必要去一趟哈尔市,至少去道观看两眼,然后回学校去找李少语他们聊聊,不管感情深不深,关系好不好,至少我们做过朋友,不能说忘就忘。
除此之外,还得去一趟黄山,找那女妖精谈谈,阴仙也没了,我们人类在世上的时间也有限,照她这么拖下去,搞不好我们都老死,还是没能开始行动。这次去先问她接下来该怎么做,我可没时间跟她扯淡。
也想起了很多该去的地方,首先去一趟法儒寺,看看虚竹道长和臭老头,其实,心里也是想去回味回味,自己当初一人一马走过的地方。
路线在心里规划好,我问林若曦愿不愿意跟我走,她良久没说话,脑袋靠到我的胸口上,说:“夫唱妇随,我怎么可能不陪你?”
也是苦了这杨家的新媳妇儿了,我心头欣慰不已,这也许就是天意,我和晨瑶走不到一起,只能用别的办法在一起,那个神秘的交易所,肯定有着瞒天过海的方法,现在的林若曦,便是瞒天道而来的,跟新出炉豆腐一样,摸不得打不得,否则就前功尽弃了,这就是我为何还不问她交易所详细情况的原因。
第二天一大早,我们两个准备好了行李,在昨天晚上就已经订了去哈尔市的火车票,旅程从中午十二点多开始,近二月的天气,这边下起了春雨,天气还是挺冷的。在火车上的时候查了查哈尔市的天气,还在下大雪,这对我们来说,恐怕也是一道障碍。
一般来说,在北方的城市,二三月都有可能下大雪,即使不下雪,也能冷得你双脚蹦,不禁有些担心老爸他们,他们昨天才走,要在我们前一天到站,我心里一直担心见到他们,怕病情更加严重,但这种事情自己不出面,又放心不下。
感觉这次算走到了尽头,连自己父母都不敢见,还得拜托别人,显得自己很无能,其实是无奈,我给老爸打了个电话,叫他们穿厚点,也没别的,天有不测风云,我现在背了一屁股的仇恨,说不定哪天蛇精就找上门来了,另一边还有法儒寺的妖公子。
其实说起妖公子,这件事情一直僵持着,他这么久再派手下来找我,其中原因有二,一个是胡小玉,一个是晨瑶的意外,但妖的记仇心是极其恶劣的,尤其是他那种拥有高地位和权利的妖王之后,决不可能那么轻易放过我。
想起了很多,也担心过很多,如果不发生蛇精这件事,可能我还都给忘记了,早知道就不娶林若曦,她跟着我不一定能过得好,虽然是个高手。
一提起这个,我在火车上一直问她,会的占卜术是其中之一吧?我猜你是个蛊娘,这是憋了好久才问出来的,既然关于什么交易所的事情不能问,都是夫妻了,这个应该没有什么好隐瞒的吧。
果真让我给猜对了,林若曦的阿爹就是一个巫师,在湘西那里的巫师可都有真本事的,而且对于传承这门奇术,也是没有什么严格的讲究,后代为男就是巫师,为女就是蛊娘,林若曦说,她阿爹之所以同意我们的婚事,就是看上了我的骨子,我特适合学巫术。
我笑了笑,看到死蜈蚣我都怕得要命,学巫术可就真是侮辱了这门奇术啊,要是女的还好,学蛊,那就没什么好怕的了,除了巫婆之外,蛊娘的蛊都没有什么特别丑陋的东西,一般是植物,或者就是小虫子。
时间倒是过得相当快,三天后我们两个到站,途中没有感到无聊,白天聊天,晚上楼一起睡觉,这是我以前憧憬的,曾今坐车往往都是一个人,一种煎熬,每当一个人看见情侣们互相依偎作伴,那是心痛无比。
一个人的旅程,我走完了,但不知道能走多久两个人的路。
下车后真有点不适应,感觉这儿就是一个冰窟,冷得让人脑子里没有其他思绪,就想找一个暖和的地方怂在里面,一辈子不出来。
到站是晚上九点多,我们找到一家宾馆开房休息一晚,走到这座城市里面,回忆一触即发,不回去的学校,里面有出国了的李嫣,转学的霍小雪,还有胖子和眼镜,剩下的,只有冯浪和夏莉,我们班最惨,走了两个班长,想想可真是没趣啊。 我的绝色诡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