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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忍不住笑了笑,问她咋知道我要回去的,没想到她还不说,就说反正知道就行了,问我现在到了哪儿,她请假了。
我直接说她失算了,刚出发而已,从我们这儿坐火车到哈尔市,少说两天,还得看中途会不会耽搁太久,所以叫虹曦现回学校,不用来接我了,又不是第一次去,整那么多干啥。
虹曦也没跟我辩驳,嘱咐我多穿点衣服,哈尔市下大雪都快冷死人了,路上也得小心,最近车上的骗子和扒手很多。
用手机聊天没什么影响,正好我也无聊,于是和虹曦聊了很久,偶尔过隧道的时候,手机信号刷一下没了,我怕虹曦误会,只能举着手机往其它车厢跑,真是苦得一逼。
要说这个天气还真不是人能左右的,老家都没啥雨点,车子过了几条隧道进入邻市,天上是电闪雷鸣,风雨交加啊,把原有的美景打破,行程少了一分好心情。
不管走到哪儿,父母的话还真跟别人的不一样,好比他们叫我穿棉袄,之前跟我一起上车的小伙伴们为了风度,怕别人笑话,愣搞什么体恤短裙穿着,唯独哥们儿被父母逼上了棉袄,可现在,人家个个冷得双脚蹦,我倒是舒服了,心想冷死你们丫的,还笑话我吧?
据说哈尔市的冬天很冷,不是有这么一句话吗,说是那儿的冬天的凌晨,出门解手的时候一定要记得带根棍子,得边敲边尿,要不然就会被冻上,当然了,这只是一种形容,实际上没这么冷,不过还真不是可以乱开玩笑的,那儿的冬天真能冻死人。
生活还得继续,我在车上无聊了三四天,火车靠近东北的时候,出现了大雪天气,铁轨上面积满了雪花,无奈啊,只能把速度减了下来,到站下车的时候,恰好是晚上十点多。
天气无比寒冷,从车门里跳下来,感觉掉进了冰窟窿似的,全身差点儿没冻僵,之前快到站的时候给虹曦打了电话,估计她快出发来这儿了,那么冷很折腾人,于是给她发了条信息,叫她别来了,我自个儿回去就成。
不过我多余了此举,信息一直没得到虹曦的回复,还以为她真不打算来接我的,可走出车站才知道,原来虹曦就站在门口,在那儿左顾右盼的,举着一把雨伞,一身大红风衣,外加红色围巾,跟个小企鹅一样胖胖的。
不止这样,她手里头还拎着一件崭新的棉袄,估计是为我准备的,结果真没猜错,她刚见到我,立马就跳着招手,我笑了笑走到她面前,那件新棉袄立马就给我裹身上来了。
“看你脸都冻红了,来了好一会儿吧?”我接过她手里的雨伞,心头还真有几分心疼。
虹曦摇摇头,挽着我的手一起往街上漫步走去,天上大雪纷飞,地上满是积雪,踩在上面发成为“咯吱咯吱”的脆响,有几分儿时的气氛。
小时候渴望冬天,那是喜欢玩儿雪,现在喜欢雪,却不渴望冬天,因为冷啊,身体冷,心也凉,偶尔来一次暖气,那是上天对我们的眷顾,那是时间杀手在对我们招手,因为冬天,是一年的结束季节。
我们两个走到大街上,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往哪儿走,去虹曦学校,那就纯属白日做梦,去店铺嘛,火车站离那儿很远,换个位置说,虹曦的学校离这儿很近,要跟着我去店铺,那是白白浪费时间。
最后一通商量,我们选择去吃饭,饭吃了我回店铺,明天准备一下就得去学校上课了,虹曦也没多少时间,等放寒假了咱回道观有的是时间一起玩儿。
找了一家小面馆儿,我们两个落座之后,忽然收到了班主任的一条短信,说都几个月过去了,我这三头两头就请假,现在课程紧缺辅导,刚才打电话咨询了我的父母,得知我到哈尔市了,要我明天去她家里一趟,给我补课。
我们班主任是个二十三四岁的大美妞啊,好像还是一个实习老师,我当然乐意了,不过想想我这个特殊身份,以及最近的挫折,学习,去它大爷的,还学个蛋蛋,先缓口气儿再说,于是给班主任回了短信,说了谢谢,但刚下火车,身子受不了,过几天缓过来了再去找你。
发短信的时候让虹曦给看到了,她沉思了良久,给我发了消息过来:“对啊,你是时候该补习补习了,不然以后怎么领毕业证啊?”
我说不着急,只要学分不被扣,毕业证不可能拿不到,混吧,把这四年混完,哥们儿带着父母远走高飞,去外地拼搏去,这里的人忘了也好。
虹曦并没有问晨瑶,这点倒是使我松口气,万一她要是问起来,我还不知道该怎么去解释了,总不能说让人家给甩了吧?多丢人不是。
这一顿饭我啥都没点,就叫老板上酒,虹曦点的几份炒菜几乎都是她自己动过,一瓶啤酒直接下肚,暖呼呼的特别舒服,最后还贪杯了,不知不觉一打啤酒被我干没了,虹曦也喝了几杯,除了脸红了一点,并没有醉,但我就丢脸了,不光走路走不稳,还吐得满身都是。
也是,很少喝酒的我咋有这么大的酒量呢,别说一打,三瓶可以把我弄倒。
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虹曦把我扶到了什么地方,躺下后啥意识都没了,次日早上醒过来发现在宾馆,衣服裤子都被脱了,剩下内衣内裤。
当时的我心都慌了,赶忙捞开被子往里面看,还好没啥特殊之处,这家宾馆应该是正规的,别到时候初夜没了,还没尝到滋味儿,那得多冤啊?
看下时间,已经是早上七点多,屋子里开着暖气,有些热,我找了半天才在洗手间里找到我的衣服,已经洗干净了,应该是虹曦给我洗的。
委屈她了,还好我这个人喝酒醉了只会睡觉,并不好乱来,如果是那种爱发酒疯的人,你们想想,虹曦给我脱衣服的时候,那得多危险?
可这是我自作多情了点儿,虹曦从外边买了早餐进来的时候,不要脸的我还问她了,脱衣服的时候我没瞎来吧?
虹曦脸红了,不过随即给我发信息,说不知道,昨晚上是宾馆老板给我脱的衣服……
我的脑袋里飞过几只乌鸦,差点儿没哭咯,忙问虹曦老板是男还是女,她说是女的,我当即就放心了,这不丢脸。
不过,出门的时候我差点儿没哭,这老板,与其说她是个女人,还不如叫一声先生呢,胖胖的,看着人还会色迷迷地笑,尤其是看到我那一刻,她脸上的表情都僵硬了,最后来了一个媚眼儿,差点没让我再吐一回。
你说你都长这样了,还害羞个毛啊,哥们儿的便宜白白让你给夺去了,知足吧你。
我们即将分别的时候,虹曦给了我一个消息,说最近她们学校在招生,如果我想吃她做的菜的话,那就抓紧时间了。
我不解,她们学校虽说是私人开办的,但好歹也是个高级学院啊,我这种穷、吊、丝就是长得再帅,那估计也不可能招我,虹曦这话的意思我没理解,但天太冷,多在外边站一秒钟,感觉骨头少了一根似的,于是也没详问她,说了些注意保暖的关心话之后,咱俩分道扬镳,往自己的学校赶。
在路上的时候,我给晨瑶发了一条短信,问她:“你把话说清楚,一切是怎么回事儿?” 我的绝色诡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