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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元从小就风流 知多少 8296 2021-04-06 01: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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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一个人住着,还是不安全,秦梓津尽量的减少自己出门,购材料或是给郭掌柜的送货都挑着人多的时候,帷帽自那天离开就没再戴了。她与沈渊出来时多是戴着的,难免有人认识,给自己招着麻烦。

  这日,秦梓津前几天连着做活,多攒了些面脂给铺子送去,家里的银子也剩的不多了。

  四月春里的日头,不像三月里那般柔和,连微风里都卷着温热,她换了件轻巧些的薄衫上街,衣裳在风的轻抚下轻盈地飘起一角,腰肢也勾得比往日更细了,引得路上人人侧目。

  “津儿,过来啦?”面脂生意,就郭掌柜一家在做,铺子近来火得是不得了。

  “郭姐姐,近来面脂买的如何?”

  “火,火……”掌柜的迎过来,问:“这次带了多少,这几日数那碧雪卖的最好,姑娘们瞧着颜色都喜欢。”

  秦梓津一瓶子一瓶子拿出来自己带的货,边和掌柜聊着:“我自己也瞧着那个颜色喜欢,这回多做了几瓶子……”

  “那好,那好,我先结了上回的钱,这没几日啊,上次那些就剩这一瓶子紫雪了,我自己留着用都舍不得买。”

  掌柜话虽说是结账,却先是一瓶一瓶往栏柜是装着瓷瓶子,像是慢一会儿就有人抢了去。

  “掌柜的~”嗓音娇嫩,一听就让人骨头酥软。

  秦梓津垂着头拿货,却也被这声音勾着抬起了头,眼瞧着一位熟人勾着一位不识得的姑娘进了门。

  而这人也正打量着她。

  姑娘在他胸口一捶,娇嗔道:“泰三爷,您瞧什么呢?”

  那人隐了刚刚面上见着美人的痴,张口不正经道:“能瞧什么?这不瞧着我怀里的美月儿?”

  掌柜的像是见着了大主顾一样,也顾不得秦梓津什么的劳什子事情,狗腿道:“哟,这不是泰三爷,月儿姑娘吗?”

  “掌柜的,月儿前些天要的碧雪可有了,”说着还拿着手里的扇子,敲了敲脑袋,却对着秦梓津一脸笑道:“每天缠着我要,头都疼了。”

  “有了,有了。”掌柜把刚刚放进去的小瓷瓶又捡出来:“这不是,月儿姑娘要的碧雪。”

  “多拿几瓶吧?嗯?”脸冲着秦梓津的人终于把头转向了他怀的姑娘。

  “哎呦,三爷,这些个可都定出去了。”

  “这么快?”

  “可不嘛!这可是好东西,用时间长了,人得越发娇艳,喜欢的人可不就多了嘛!”

  “郭姐姐,”秦梓津在一旁停了许久终于插话了“我下次多做些碧雪来,我瞧着还是这个生意最好了。”

  掌柜的像剜肉似的剜了秦梓津一眼,碍着客人还在一边,脸上的笑还得撑着:“行啊,那最好了,你瞧这不泰三爷急着要呢!”

  “好,郭姐姐,你今日忙,我就先回去了。”

  “哎,哎。”掌柜的而胡乱答应,催着人走。

  秦梓津从出门开始,就数着步子走,一步,两步,三步……

  五十七步……

  “姑娘,姑娘……”果不然等来了人。

  呼唤声一声声渐渐的进了,秦梓津感觉那人就在背后,喘着气说:“姑娘,请留步。”

  秦梓津定住步子,缓缓转身瞧见走过来的人,唤了声:“泰三爷。”

  那人走到跟前歇下步子,“刷”地一下子推开手里的折扇,似往常的不着调之人一般瞧着眼前这个仙姿玉貌的姑娘道:“姑娘,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秦梓津稳了稳心神,道:“三爷,想是误会了,你我方才是第一面。”

  “哦?是嘛?”那人像是不信,秦梓津见他不说正事转身就走。

  他拦住:“姑娘莫怪,许是我记性不好,记岔了。找姑娘是有正事,”

  见着秦梓津还不止步子的往前走,他便疾步追过去,边追边说:“姑娘,是这样,我家月儿想要那碧雪,缠着我好几日了,我刚刚铺子里瞧着姑娘可是供货的人?”

  秦梓津瞧着前面的路,忽然顿住步子,一转身,指了指一旁的巷子对他说:“去那边说吧!”

  他点头哈腰的跟着过去。

  秦梓津开门见山:“我现在手里也没货,不过总是比铺子的快些,你想要多少瓶子?我看看值不值当的做。”

  “五瓶子,哦,不,十瓶子如何?”

  “那许是要等些日子。”

  “不怕,姑娘放心,你且做着,五日可够?”

  “五日之后,亥时,就这巷子里如何?”秦梓津抢先定了时间,地点。

  “夜里?”那人一挑眉,问。

  “十瓶不在少数,我白日里端着大包袱让人看着着实不好,原说定了只给郭掌柜货的。”

  “行,那边五日后见。”

  他作了作揖与秦梓津道别。秦梓津瞧着那人走远才泄了口气。心里崩着的弦儿,松了松。

  脑子里复又回拨了刚才转身进去巷子前见着的画面。

  “渊哥哥,你走慢一点。”

  沈渊附着手,还是那般潇洒公子模样,衣着嫩黄色轻纱的女子在后面追着,喊着一声声渊哥哥。秦梓津不知刚刚自己废了多少气力,才没让眼泪滴出来。

  秦梓津思量着乱七八糟的事情,近几日许是又有得忙了,不知不觉地就踱步到了家门口。

  “津儿?”秦梓津正打算开了锁头,进门,就听见徐川唤她。

  他人抬步走过来:“津儿,又来这边做活?”

  “是啊!徐川哥,每天总得忙活忙活。”

  “呐,我刚从地里回来,今日掐了些嫩香椿,给你些。”

  秦梓津有些不好意思,这些日子多亏了他帮忙省了自己不少事。

  见她不接,徐川挠挠头:“这些日子香椿最嫩了,我今日多摘了些,匀给你。”说完还又往前递了递。

  秦梓津只能接过来,道:“你瞧我这里也没什么能谢你的,如你以后娶了妻,用什么脂粉的,只管寻我。”

  徐川一怔,有些尴尬:“哎,行,津儿,那、那我就先回去了。”

  “嗯。”

  ——

  秦梓津自那日起再也没出门,待着家里做好了十瓶的订单。

  按着约的时间去了那条巷子。她许是有些紧张,夜里见那么个心术不正之人,多少有些慌乱。她紧了紧怀里的包裹,里面小瓶子碰撞,发出微弱的“嘎啦嘎啦”碰撞声,却在这夜里格外响亮。

  秦梓津到的时候,远远的就瞧见巷子里的站着的人影,那人早到了。她瞧瞧周围越发比平日里少的人,拥着手里唯一的物什也是越发紧了。

  “哎,你到了?”许是光线不好,她走得很近了,那人才看着她,便向她招招手。

  “嗯,您久等了。”秦梓津停在不远处,顿住。

  “哎,是我来早了,”那人声音似不如方才那般规矩,“可要再往里躲躲,这儿可离着那铺子不远。”

  “不必了,今日人不多,就……”

  秦梓津话还没说完,就被那人拽进了黑巷子里。

  耳边温热又黏着气息,惹得秦梓津浑身微微抖起来。

  令人生厌的轻哄声传来:“别怕,今日就是来做买卖的。”

  “……”

  秦梓津微微偏头,斜着眼睛扫了扫巷口,没有一个人经过。她闭了闭眼睛,克制着让自己的声音不那么抖,那么怯懦。

  “三爷,这一包都是您要的东西,”她侧脸对着这个头快要埋进她脖子的人,硬着嗓子道:“您起身,瞧瞧货可还有什么问题?”

  那人在她耳边嗤笑了一声,缓缓直起身:“你抖什么,可是货里做了假?我瞧瞧?”

  他打开她在秦梓津手里的包裹,打开一瓶子到了写在手上,借着不太亮的月光,假模假式的瞧了瞧:“嗯,绿的。”

  又附过来,带着笑音问了句:“姑娘可婚配了?”

  “……”

  “要是婚配了,可就应景了,哈哈哈哈……”

  “快,我再看看其他是不是也这般绿。”

  他正低头打算细细地捡一瓶再“验验”,秦梓津左手捡起一瓶,随后右手脱力,将其余的甩出去,打开瓶子就要将里面的绿色浆液甩出去。

  那人速度比她快多了,一把抓住她的手:“姑娘,”他抬手将原来手上沾着绿色抹到了秦梓津脸上,接着说:“这些个脂脂粉粉的得往这漂亮的脸蛋儿上涂,甩出来作甚?”

  说着手擒着秦梓津的手,用力,瓶子坠地,在这夜里叮当想。

  秦梓津绝望的闭了闭眼,眼角似是有泪划出来,那人抹了她的泪痕道:“快让我瞧瞧,姑娘涂上这脂粉漂不漂亮?”

  那人捏着秦梓津的下巴,左右看了看道:“啧,看不清呢?前面酒楼兴许亮堂些。”

  说着不容拒绝的拽着秦梓津的手腕,走出巷口,秦梓津慌张中还听见了脚步声,那人也是听见了,沉声道了一句:“莫要跟着我,我不喜人打扰。”

  脚步声逐渐消失,秦梓津硬生生被这人拖进了酒楼的包厢。那人把她甩到床上,疾步去锁了门窗。这才一步一步□□着朝秦梓津走过来。

  “你要做什么?”秦梓津被他困在床上。

  “做什么?验货呀。”那人眉毛来回乱跳,搅得秦梓津心脏也跟着扑通扑通的乱跳。

  “货,货已经掉了,我改日……”秦梓津吞了口口水才把话接着说完,“改日再做予你,不多要银子。”

  “可我偏得今日要怎么办?嗯?”

  “……”

  “是不是得补偿补偿,嗯?”

  “你……你这个登徒子。”秦梓津记得骂人,腿来回扑棱却被那人擒住。

  “乖些,我告诉你个秘密。”

  那人贴近她,连自己的称呼都变了,说:“孤可是你太子哥哥,跟了孤以后便不用辛苦做这些个了。”

  秦梓津一下下后撤,终是被逼到了墙角,

  “这酒楼里今日无人,你怕甚,就从了吧,嗯?孤的小娇娘~”说着便朝秦梓津扑了过去。

  秦梓津尖叫着慌乱中,将袖子里藏好的瓷瓶滑入手中,拇指拨出瓶塞,照着那人眼睛泼去。

  “啊!”太子眼睛被眯了,退后晃晃悠悠的摸着床边站起身,使劲的揉搓眼睛,秦梓津定了定,准备等着药效发作。

  那人用手掌心擦去眼周的粉末,使劲睁大眼睛眨了眨,却又迷迷糊糊地站不稳,左栽右栽的往地上歪。

  秦梓津在床上蹲起来一步一步的朝着床边挪过去,问:“太子殿下,您……还好吗?”

  那人还在用力扒拉着脸上的粉末,秦梓津见状一个步子迈过去:“太子殿下,您坐下歇着?”

  秦梓津声音带着些迷惑的味道,诱哄着,伸手去扶那人。

  一瞬间,那人反手握住她的手腕,脸上还挂着百粉,眼睛却带着红血丝,瞪得老大。

  他面上带着邪恶,嘴巴不似笑,倒像是吃人一般,活像是地狱的阎罗:“小姑娘,毒害人,拿包子面粉可不行啊!”

  秦梓津被他吓得一惊,心又似刚才一般跳得飞快。这要为何不起作用了?医书上不是……

  她正出神想着问题究竟出在了那里,那人欺身压下,又张牙舞爪地扑了过来。

  “啊~~~~”

  秦梓津拼命地喊,扯着喉咙,不管这里有没有人,这是她此刻唯一的希望了。

  那人听着烦了,面上露出厌恶,用刚刚抹了药粉的手捂上了秦梓津的嘴。

  秦梓津拼命地踢他,力气却越来越小,眼前的人也越来越模糊,自己越来越没了知觉。她感觉那人突的压在了她身上,可越来越沉的眼皮慢慢地坠下,一滴泪在最后一刻挤了出去,滑过太阳穴,“哒”地落在了秦梓津的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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