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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住客栈后,我们分了房间,男生们一间,女生们一间。
虽然我成为男人也有段时间了,但还是不太适应和何敬源住一间。不过也是无奈,盘缠还有房间限制,不得不挤一挤,勉强适应着吧。
我边收拾着东西边与何敬源闲聊:“珊珊的伤那么重,师叔不担心吗?”
“哎?”何敬源在些咒符,被我这么一问,愣住了。
停下手头的活,我看向何敬源,他看上去有些心虚,我无奈叹了口气:“她伤明明没有好,却这么冒失地跑来,师父是绝对不会同意的,更别说向来疼爱珊珊的紫无师叔。”我的话说的何敬源无言以对,他只能一脸歉意地挠挠头。
八成又是拗不过文珊珊。
“本来是我向师……不,掌门请求下山与你们汇合一起历练。”何敬源眼神有些飘,显然他这次也是瞒着上头,偷偷私自下来。
我趁机打断了他的话:“但是,师父并不答应吧。”
何敬源不会撒谎,被我戳穿就一下子慌了起来:“这个……那个……我……”
“我是不会去说的,不过五师叔回去会不会说我是知不知道。”我接着忙手头的活。
“诶!!!”何敬源这才想起灵虚道长。
“你不是吧,她在的时候,你招呼也没和她打?”我彻底无语,这家伙除了办事能力比较强,这类事真的一塌糊涂。
“那我不是完蛋了?!会不会被赶出去?!?”何敬源第一次露出慌张之极的表情,惹得我有点想接着逗他,不过想想还是算了,指不定他会当真。
“完蛋是一定。赶出去……”我瞟了一眼何敬源,他正用紧张又带点期待的表情看着我,所以我决定:“也说不准。”
“!!!!!”何敬源震惊地看着我,已经惊到说不出话来,我都能从他嘴里看出震惊版的俄罗斯套娃。
看他这个样子,我也不好再逗他,赶紧解释:“不是,不是,不是!赶出去是不会的,你别这么夸张行不行。”虽然我在否定,但他还是慌的很。
我花了不少时间安抚何敬源,让他平静下来,不过这是在我打包票保证一定帮他之后。
整理完东西,我掏出钱袋子看了一眼,发现一件更不得了的事:钱不多了。
“那怎么办?我出来想说会和师兄你们汇合,所以也没带多少。”何敬源掏出自己的钱袋子,把所有的银两拿出来,果然凑一起也就能维持一两天。
这小子感情是想来蹭我的?不过算算账,立刻就想到之前小白看病买药花了五百两,不想是心悸,想想是心疼……
“看样子,我们要想个办法挣点钱了。”我开始思考赚钱的办法,可最普通的赚钱方法不是摆摊就是杂耍,福祥镇不像其他小镇,镇上的人都善于做生意,所以自然相对富足些,如果我们只是做些传统的生意肯定争不过别人,别想凑到盘缠。
“那个……”何敬源吞吞吐吐半天也没把话说出来,我只能催促着让他说,这才把话说了出口:“师兄是怎么知道我们两个偷偷出来的。”
他还在纠结这个问题,我提不上劲地用有些轻描淡写的语气回答:“文珊珊伤没好就跑来肯定是瞒着师父长老,用脚趾头都能想到,但是她想要瞒过其他人并且不被知道偷偷跑出来,肯定要找一个人帮忙,就是你。”说实话,我有些又气又好笑,想想何敬源毕竟门派上下都要帮着打理,出入门禁他就有负责,一旦发生事情,除了掌门长老,就是他了,能在结界上不动声色做手脚的也就只有他,这么简单的问题为什么还要来问我。
何敬源顿了一下,想想有道理,一脸认命样:“果然瞒不过师兄,罢了,真回去领罚,我也认了。”这次他应该不会不再去纠结这个问题了。
我拍了拍他肩膀安慰他:“也没那么惨,你们也是担心我们而已。先不说这个了,聊聊接下去盘缠的问题吧。只剩这么点,伙食和住宿就成问题,难道要露宿街头?”
“那恐怕不行,师兄和珊珊都身上带着伤,不能露宿街头,更不能风餐露宿,况且养伤还需要吃药,这钱还是要想办法赚的。”何敬源非常坚持,我也不想露宿街头,所以两个人思考讨论一晚上,可惜还是没个结果,就这样草草地睡了一觉。
第二天起来,感觉像被人揍了一顿般,浑身无力,舟婼见状给我把了脉,说气血虚需要补血调养,递给我早饭之后,三下五除二就开了个方子,我和何敬源两个盯着方子看了半天,谁也没动,舟婼很是疑惑,这时,小白没听我召唤,自己蹦跶了出来。
【咋们现在没钱啦。】小白激动地自顾自大声说了出来,引来周围疑惑的目光,舟婼赶紧抱住并堵住了它的嘴,打消周围人的疑惑,对着小白做了个小声的动作,小白点点头。
“小东西说的是真的吗?”盈霜面露担忧,我对着她点点头。
何敬源赶紧说明情况:“昨天我和师兄清算了下剩余的盘缠,已经所剩无几。”
我指了指小白接下去解释说明:“主要是给这个小东西治病,花了很多钱,一下回到解放初,如果我们不想个赚钱的法子,恐怕回程都要成问题。”我戳了戳小白的肥熊脸,它有点不爽地别过头去。
舟婼摊摊手:“我除了认真学医外,法术什么的并不是很精通。你们俩呢?”说着看向何敬源和文珊珊。
何敬源表示自己除了法术和处理门派公事比较熟悉,其他并不擅长,而至于文珊珊……除了惹事闯祸,无其他长处。所以大家剩下的希望就是盈霜和我。
“喂喂喂,别看我,我秘密训练也就是剑术法术,其他……等等!我记得盈霜刺绣女红很擅长是不是?”我貌似想到了一个办法,但是需要一个会针织刺绣女红的人才行,所以我便用满怀希望地眼神看向盈霜。
盈霜点点头,表示不是特别难的她都没问题。
舟婼有点不解地看着我:“你想到什么主意了?”
“嘿嘿嘿……不如……我们卖包怎么样?!”我笑的有些阴险,舟婼嫌弃地躲了躲,不过理解我说的之后,她觉得这是个法子,不过还是纠结于古代人懂不懂时尚这个问题,毕竟没有那么前卫,现代的包古人都没见过。
“卖包?什么包?能吃吗?”文珊珊自然听不懂我们在说什么,还以为是吃的包子。
我和舟婼大致和盈霜讲了下,盈霜想了想的确可行,还问了何敬源逛的时候是否有见过类似的店铺和摊子,他表示并没有,不过为了以防万一,我还是让文珊珊和何敬源两个出去市场调研了一番,专门卖特色成品箱包的铺子的确没有,虽然偶尔有几个小摊摆着类似漂亮的袋子,不过因为造型和样式太过传统普通,所以没什么竞争压力。
最终,我和舟婼两个人动脑想着现代那些流行名牌包的样子去设计造型,盈霜负责处理实际如何制作,文珊珊和何敬源一个负责采购和找摆摊的位置,并把摊子搭起来,虽然大家分工明确,但制作包的时间还是需要的,毕竟是纯手工,有些硬件上的处理,还是要我和何敬源两个人来做,利用所学造物的能力做出需要的部件。
为了维持大家住宿等日常所需,舟婼还要去给人寻病问诊赚点诊金。我,何敬源和文珊珊三人街头卖艺了几天,我羞于耍剑,就变起了戏法,也就是魔术。盈霜考虑到场地问题,住客栈不是长久之计,凭借当初一点点记忆在附近寻找可租的院子,找到的地方有点偏有点脏乱,但还算大和宽敞,打扫整理一下后非常不错,最重要的是节约下了不少成本。
我们就这样分工暂时小赚了点,也为多做几个包凑了些时日。另外,还有个目的就是打听消息,这不光需要买通官府里人,也要花点时间和人打交道。
明天就要正式摆摊卖包了,我实在有些累的吃不消,打起了哈欠。
“好累……不过,好在盈霜做出来修改后的包看起来更精致好看。”我看着成品不由地点头称赞,拿起来仔细端详着,上面的刺绣绣的非常细致,一看就知道功底颇深,看得出来盈霜还是谦虚了点。不过整个包的设计和图案颜色搭配非常漂亮,不愧是我。
我刚想多夸两句,转头看向盈霜,但她看起来还是有些担心:“不知道这些包能不能被大家所接受。”
“这种事还是需要会欣赏的人来才行。”舟婼摸了摸一个包,这是她很喜欢的一个款式,我记得当初刚出这款的时候,她还激动了好几天,虽然她并不像我那样对包很着迷。
其实,我也有些担心,不过不试永远不知道成功与否:“明天摆摆看。对了你给珊珊搭配一套适合的衣服来配,模特不能少。”
“好嘞,了解!”舟婼朝我wink了一下,就去找珊珊了。
我看了看时间,已经不早了,就决定起身回房休息,还叮嘱盈霜早些歇息:“这几天辛苦你了,赶出了好几个,今不急,早点歇息,明天再弄。”
“没关系,我在弄一会儿。说实在的,好久没有自己认真做一件事,靠自己手艺赚钱比以前在青楼卖艺要好很多。”盈霜露出害羞地笑,在烛光的映衬下显得脸更红了些,我看着这样的她稍稍有些出神。
“怎么了?”盈霜看我站在那里不说话,还盯着她看,疑惑之外,更多的是不好意思。
我回过神,有些慌张地东瞧西看:“啊……没什么。你早点休息,我不打扰你了。”随后我有些慌张地出了她的房间。
回到自己房间后,何敬源已经累的睡着了,我稍微擦了把脸便也躺下准备睡了,可一闭上眼出现的就是盈霜刚才害羞的脸庞,急忙坐起身,心里忍不住骂了自己一句:够渣的。
第二天大家都起的很早,为了方便卖包,舟婼让我把包放在了她那边,她来卖,可是一般看诊的人并没有人询问,很多人只是看方子把个脉,然后付了诊金就走了。正当我们有些失望打算换个营销策略时,一个穿着显得有些富裕的女子直接坐了下来,她一句话也没有,表情平静,只是很熟练地伸出右手搭在脉枕上,这一举动让舟婼先是一愣,回过神后才急忙给对方搭脉。
我坐在远处,看的不是很清楚,只不过舟婼一直没有说话,静静地给人把脉,对方也没说话,只是静静坐着,两个人就这么无言地看诊。
“师姐的表情看起来很凝重啊。”文珊珊观察了一会儿,忍不住打破了安静。
舟婼缓缓开了口:“姑娘的脉象有点乱,看得出来近来心事繁重。”她并没有收回手,而是继续在给对方把着脉。也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她说话的时机有点太巧,像是被坐在这里的文珊珊打断一般。
女子轻咳了一声,舟婼看了看接着道:“姑娘心事繁重才导致身体不好,如果想要恢复还是多放宽心才好。”
“我又怎么可能放宽的了心。”女子苦笑了一下,又恢复了平静的表情。
舟婼本想猜测直奔主题,但觉得这样有些唐突,就随手拿出一张纸在上面写起了字,随后递给那女子看,女子一看平静地表情上立刻浮现出了一丝诧异。
女子先是左顾右盼,然后凑近舟婼嘀咕起来,我们坐的远听得并不真切,不过,两个人聊了一会儿就又相视无言。过了一会儿,女子看瞧见舟婼手边的包,产生了兴趣便问道:“这个包是你的?好生精致。”
“是我的,不过……”舟婼拿起包在手里摸了摸:“也不完全是我的。”
“这是什么意思?”女子被舟婼这句话给好奇到了。
舟婼挂上了一丝“商业微笑”:“这是我朋友做的,她手艺好,奇思妙想也多,可惜世人不懂欣赏,她的才华被埋没。这个包原本是她送我的,但我觉得如果遇到一个知音,也懂的欣赏它的美,我送给这位知音倒也无妨。”说着舟婼把包递给了那位女子。
女子淑女一笑接过了包,她细细端详着,被上面的刺绣给吸引到了,连忙问:“这个图案好特别,明明是花,却仅用笔触一般的线条简单勾了,好特别,我很喜欢。”
“既然你喜欢,不如送给你。”舟婼假装不在意地收拾着桌上纸笔,实际总无心地瞟向那名女子。
“君子都说不夺人所好,我怎能随便夺取,这又是你朋友赠与你的,我自然更不能拿。只可惜世间仅此一个。”女子有些不舍地将包换给了舟婼,眼神始终没有离开那个包。
看得出来她的确很喜欢这个包,看来有希望。我刚在这样想,一旁的文珊珊有些坐不住,恨不得冲过去直接把这个包卖给那女子,是我好不容易按住她,这才没让她冲动过去,我小声给她解释:“这是你师姐的策略,不懂别瞎搅和。”
在看向舟婼那边,两个人好像在我和文珊珊说话时,达成了什么,两个人都很开心,说了几句话后,女子付了诊金便起身离开,待她走远,我才走到舟婼身边问她情况。
“哈哈,我卖出了一个包啦!”舟婼开心地给我比了个耶的手势,嘴里还哼着小曲,我隐约听出来好像是我们都很喜欢的一首歌。
“是吗?厉害厉害!”我赶紧夸她,谁叫她是狮子座,必须顺着“撸毛”。
“你知道那人是谁吗?”舟婼有些得意地看着我。
我看她那个样子虽然有点想逗她,不过我好想想到了什么:“该不会是哪家大户人家吧?”她的小眼神立刻暗示我,我再大胆点猜测:“不会是……陈家吧?”
“没错!她就是陈家小姐。”舟婼自信满满地看着我,一脸的“夸我夸我往死里夸我,要敢说我不好,我也绝壁不改!不改!”。
本着多年互(zhuan)帮(ye)互(chai)助(tai)的精神,我选择视(mei)情(kan)况(jian)对待。
“那你们说了些什么?”我瞟了一眼桌上刚才舟婼写的那张纸,发现上面写着“家有大灾”四个字,这和人家江湖神棍有啥区别。
舟婼看我的表情有异样,不过没注意到我在看她写的那张纸,虽然感觉有点奇怪,不过还是回答了我的问题:“我就和她说,如果她喜欢这个包,又不想夺人所爱,我可以帮她问问我朋友是否可以再做个同款精致的小包,怕过意不去,可以买,也算是支持原创。”她停顿了下,感觉有些口渴,就喝了口水继续:“陈小姐觉得可以,就约了明天给她答复。”
“这样的确不错。”我点点头表示赞扬:“那你们有聊到那个‘大灾’是什么吧。”
“没有,我是大夫,又不是江湖术士,不过我说我有个朋友倒是修行之人,或许能帮你们。”随后她朝我眨眨眼……
呵呵。
晚间,舟婼和大家都说了一下陈小姐的事,大家觉得这是个好兆头,我想的则更多些,或许这是一个接近陈家的机会,但是太过玄幻恐怕会适得其反,况且我们和陈家关系都不大,介入的太明显反而不好,如果有个契机的话……
“汤包!”舟婼跑我旁边拍了我下,她好像注意到我一直在走神,有些担忧地抓起我手就给我把脉,诊出来问题不大,这才松了口气。
“我没事,只是在想事情。”我收回手,理了理袖子,双手环宇胸前,这是我习惯性动作。
舟婼看着我好奇地问:“想什么心事啊?是秦诺汐还是盈霜啊?”虽然她说这话无心,不过听得人有心。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啊?我在想陈小姐的事。”虽说我的确在想陈家的事,不过她一提秦诺汐和盈霜,我就莫名心虚的很,整个人慌了起来。
舟婼见状立刻打趣我:“哈哈哈哈,你看你心虚什么啊!哈哈哈哈!”
我翻了个白眼,不过脸还是很红:“说正经事!你拿哪个包给陈小姐啊?还有本来是打算让珊珊当模特的,怎么后来又决定你来卖包?”
“因为珊珊昨晚很不合作,我让她穿的衣服,她不肯,说露腿太多,衣裙太短,反正各种不合作。后来我又想,她这个脾气并不适合,所以就决定还是我自己来比较好。”舟婼的想法也对,文珊珊毕竟还太孩子气,欠些火候。
我点点头表示同意:“好吧,你说服了我。”
“另外,给陈小姐的包,我也准备好了,已经包好了!看,这是我特意制作的木盒子,是不是很紧致呀~”舟婼拿出已经包好的包包在我面前前展示,的确显得很高档,我给她竖了个大拇指,以作为夸奖。
之后一天,舟婼带着装好的包带了过去,只不过陈小姐却久未出现,正当我们失望之际,一个丫鬟来到舟婼面前,她有些焦急和害怕,感觉有些急匆匆的,还时不时左右看看,确认安全才开口:“你是舟姑娘吧?我是陈府的丫鬟,小姐现在出不来,我是偷偷来的。这是小姐要我交给你的信。”说着,便从腰封里掏出一封信,上面的字迹清秀,应该是陈小姐写的。
舟婼赶紧打开信阅读,信上的内容是:舟姑娘,府上遇变故,恕无法出府相见,此有一百银两,望姑娘随菁儿来府一趟。陈潆。
“你家小姐遇危险了?”舟婼读完信焦急询问丫鬟菁儿。
“姑娘,你赶紧随我来吧,还是小姐亲口和你说比较好。”菁儿说着拿出一包银子塞到舟婼手里,看得出,的确事出紧急。
“好。等等,我再带一个人。”舟婼说完,就朝我这边走来,二话不说就把我拉着走,丫鬟菁儿看到我第一眼有些愣神,脸上还略带些害羞,不过想到还有要事,她便赶紧带路,一路上谁都没说话,只是赶着路。
很快,我们就来到陈府……侧门。
“实在对不住,正门那边全是知府衙门的人,也就侧门现在无人看着,委屈二位了。”菁儿还是挺谨慎的,虽说侧门无人,但还是确定真的无人,才带我们两个进了陈府。
一路上,我发现整个陈府有些死寂沉沉的,气氛让人压抑的很,看来事情的确很严重,否则怎么样都不至于请个仅认识一天,还不熟的人来帮忙。
在菁儿的带路下,我们很快就来到陈小姐的房门口,菁儿悄悄敲了下门,得到陈潆的回应便开门请我们进去。 原来我是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