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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俩相视一笑。
隔了一会儿我才继续:“你酒量好吗?”
“我酒量不是很好,喝醉了容易说胡话,偶尔耍酒疯。所以我尽量不喝酒。”秦诺汐没有掩饰,很直接地说了出口,看样子她现在对我多少还是信任的。
“我酒量也不好,不过一般只是直接睡。”我冲她笑了笑。
秦诺汐思考了下,点点头:“都说酒品好的人,人品也好。看样子说的是你咯。”
“那反过来意思是说你人品不好?”我故意逗她,果然她立马就上当了。
发现自己挖坑自己跳的秦诺汐气呼呼地又想捶我两下,可想起我身上还有伤便作罢,哼了一声,转身不理我。
“天色不早了,你还是回去赶紧换身衣服吧。”我再次主动搂住她的肩,但她不高兴地扭了扭,我只能哄哄她:“好了,不生气,我是逗你的。身体要紧,走吧。”
秦诺汐转身瞪了我一眼,见我朝她一笑,也就不生气了,两人回了住处。
文珊珊与舟婼似乎聊了很久,文珊珊好不容易不生气,想出来透透气,可结果一出房门就撞到我和秦诺汐举止亲密的回来,又生气地回了房间,不知发生何时的舟婼一出门看到我俩瞬间明白了始末,无奈地重重吐了一口气,也再次回了房间。
见此状,我并没有把秦诺汐送回她的房间,只帮她披好外袍:“你换好衣服早点休息。”叮嘱了一句,就来到文珊珊和舟婼的房间门口,轻轻敲了敲门,果然开门的是舟婼。
舟婼开门见山,用很轻只有我们两能听到的声音和我说:“找我?”
我轻轻点点头,然后等秦诺汐回了房间,我们二人才去我的房间聊事。
舟婼听了我说了个大概,立刻感慨起来:“我去!大哥,你这和她说的话还真是够渣男的。什么她和我没什么的,她只是我妹妹咯……谁信啊,你自己都不信吧。”
听她这么一说,我的确感觉这是渣男的官方标准话,轻咳了一声来掩饰尴尬:“咳,有道理。但,当时那个情况,我脑子里只有这一句。”
舟婼用怀疑的眼神看着我,样子像个心理学家:“我在想,你是不是觉得,现在的你越来越和以前的你有点不一样了?”
我冷哼了一声,上下看了看自己:“这还用说吗?是个人都看得出来吧。我这从头到脚哪点还像以前的我了?性别都变成带把的了。”
“我呸!我说的是你的生理吗?我说的是你的心理。你带不带把这事……”舟婼视线下移,我下意识遮了遮,她扬了扬眉毛继续:“我是不知道,只有你知道。”说完这句,屋子里突然安静下来,我们两个都没有开口,过了好一会儿却是异口同声:“那个……”
我抬了抬手示意让她先说,可她犹豫了下,又把话咽了下去,我见她反应有点奇怪,为节约点时间就先说了我想说的:“你刚说我心理方面是不是变得不一样,的确是。不过这不是我主动改变,而是……我脑海里总浮现一些我没经历过却很熟悉的画面。沉重,压抑,难过,甚至有些不属于我的情绪传递给我。比如,遇到盈霜时,就仿佛有什么……东西,情感,在感染着我。”
舟婼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我,直到我说完,她深深呼出一口气,整理了下思绪,不急不慢“诊断”着我状况:“你啊,本来就是个敏感的人,情绪很容易被人影响,心脆弱又容易受伤,虽然能很快自愈,但那个疤却比任何人的都脆弱,碰不得,一碰又会很疼。”
我静静地听着她的分析,心一阵阵抽痛。
“不是我说,对于其他事你可能很快就振作,但是秦诺汐……是你永远好不了的伤,就像她那擦了毒药的鞭子,你的伤口好不了。”舟婼说的有些口干,倒了两杯水,一杯给我,一杯她自己一饮而尽,喘了口气,她接着说:“你想要愈合,需要两个人一起面对,不过……”她停顿了下,朝窗外某个方向看去,显然是指的秦诺汐,我朝那个方向看去,思考了一下,我心里很没底,回过头看向舟婼,她挑了挑眉在向我寻答案,可惜我自己都不知道,又怎么回答她。
天色越来越暗,夜空无星。
舟婼伸了个懒腰便回自己的房间,出门时正巧撞到何敬源,两个人嘀咕了两句,舟婼便回自己的房间,而何敬源似乎有些不理解地走了过来。
“你来干什么?”其实我心知肚明他进来的原因,不过还是故意问了一句。
“没房间了,我只能……到师兄你这睡一晚了。”何敬源尴尬地冲我笑了笑,我不回答当作是默认,直接躺下准备睡觉。
何敬源见我没赶他,就找了旁边的睡塌,拿了柜子里的被褥便睡下了,很快打起了呼噜,吵得我睡不着,没想到他要么不打呼,打气呼噜和我爸有的一拼,有时候听着感觉像快咽气般,深怕他就这么嗝屁了。
我翻来覆去有些睡不着,想着刚才舟婼和我说的话,越想越乱,但是身体的疲累却让我有了困意,不知不觉慢慢睡着了。
一晚做了乱七八糟的梦,醒来时怎么都想不起来梦到了些什么,朝窗看去,发现天还未明,但我已经睡不着,便慢慢起身披了件衣服,看到何敬源还在睡,我便悄悄出了房间,来到院子里轻轻活动一下。走着走着,听到厨房有声音,便蹑手蹑脚来到门边往里看。
是盈霜,她正在煮粥,应该是在准备早膳,我没去打扰她,只是站在外面悄悄看她,此刻我看到的盈霜与在青楼时的她感觉完全不同,现在她应该才是真正的她,没有那种矫揉造作妩媚媚俗的模样,更像寻常女子那般温柔娴静,手巧贤惠,应该是男人都喜欢想要娶回家当媳妇的类型,如果早些时候先遇到她,我可能会接受她。
突然被有这种想法的自己吓了一跳,不小心碰到一旁的矮植发出了些许声响,惊到了里面正在准备早膳的盈霜,她放下颠勺走了出来,正巧与我撞个正着,两个人都一时有些尴尬。
“那个,你醒啦。”盈霜低着头,有些遮掩,像是有些不好意思。
我赶紧接下了话,转移注意力:“啊,对……师弟他打呼有些厉害,睡不着。你睡的还好吗?”
“还好,秦姑娘睡得很静,我休息的挺好。”盈霜轻抚了一下鬓角的头发,还有些害羞。
“在煮早膳啊?那你继续,不打扰你,我去院子活动活动。”说完,我就转身往院子里走,而她也转身回来厨房继续准备早膳。
想着天还早,我回房先去洗漱,何敬源还睡着,见所有人都还未醒,我便出了住的院子,来到小路上,闲庭散步起来,发现与之前截然不同,有三两个村民匆匆走在小路上,整个村子有了活力,不再像之前那样死寂沉沉的。正当我慢慢走着,迎面来了一位中年男子,他一看到我便加快了脚步,很快来到我面前。
“恩公啊。”他情绪有些激动,一上来就握着我的手喊我恩公。
我被喊的有些迷茫,为避免太尴尬,问的有些小心:“你是?”
“啊,对不起恩公,我还没自我介绍。我是这个村的村长,姓李。你们现在住的那间院子是我家。”李村长这么一介绍,我便明白了些大概。
“李村长,对不起,我们没打招呼,擅自住在你了家。”我很歉意地向李村长表示,但是他好像并没有太介意。
“哪里哪里,您救了我们全村人,感激还来不及呢,只是暂住算不得什么。”李村长人挺好的,并没有怪我们的意思,反而一个劲的道谢。
我大概从李村长那里得知,我昏迷后,整个村子被净化,村民们渐渐都恢复了意识,看到我躺在血泊中,便知道是我救了大家,村长二话不说就把自己的屋子借给我们暂住,自己和家人搬去附近亲戚家住,本想带着村里德高望重的长者们来道谢,可我一直昏迷着,只能静静等着,今天想在上面瞧瞧,便与我在小路上相遇。
“大家都想感谢您呢。”李村长紧紧握着我的手不肯放,一直有些激动。
“村长,你别这样,这是我们修道之人该做的。对了,你们这个村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有这么重的……”我停顿了下,怕说漏,想了想便改了口:“这么重的邪气。”
李村长想了想,摇摇头:“我也不知道,说实话,我现在都想不起来自己何时失去的意识。”
从李村长的神情可以看出,他并没有说谎,那么这件事的根源还是要从秦诺汐那着手才行,为了避免李村长怀疑问出些什么,我别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没事,只要大家没事,平安就好,剩下的我们会处理。”我的话让李村长瞬间安心很多,也就没有追问下去,只是拉着我的手,无论如何要宴请我们,我推脱无果,只好应下来,决定在过两天,便在村长家设宴款待我们。确定下来后,李村长便高兴的离开了。
此刻天已经朦胧开始亮起来,我怕大家都起来了,便慢慢往回走,看到站在门口的秦诺汐在左右张望,看到我就立刻上来搀扶。
“我还没那么脆弱。”我也不知道在担心什么,只是想拒绝她的搀扶,不过她态度强硬,并没有理会我的拒绝,反而更积极地一手扶着我的背,一手托着我的手,搞的我像刚完刀子的重疾病人一样,走的比我自己走路还慢,像蜗牛爬似的。
秦诺汐振振有词地反驳:“你伤那么重,要是没人搀扶,万一腿软摔了,把伤口崩开,那不就惨了,与其出事想办法,不如提前防范未然,把各种可能性扼杀在萌芽之中。”她的话让我一时反驳不了,说的还挺对,只不过就是觉得这口吻特别像领导同志。
“我怎么觉此刻你特像我领导啊?”我越想越觉得我像被领导训话的新人。
“领导?领导是什么?”秦诺汐听不懂我的话,疑惑地看着我。
我赶紧解释:“就是引领,导向的意思。”
“哦,是这样啊。”秦诺汐也不知道是真理解还是假理解,反正我先搪塞过去再说,她领着我慢慢走回了我暂住的屋子,看到何敬源还在睡觉,表情略显不满,不过也没做什么,只是把领到床边让我坐下,然后把药,纱布和剪刀放在床边的矮桌上,接着二话不说去解我的腰带,惊得我立马后退,不小心动到伤口,倒吸了一口冷气。
“没事吧?!”秦诺汐紧张地捂住我伤口处,看得出她是真的担心。
我疼的有些说不出话,只能咽了几口口水,尽量分散下注意力,然后摇摇头:“没事……还好。”其实,还是疼。
“你没事乱动什么。解开衣服,我帮你看看伤口。”秦诺汐伸手就开始松我领口,被我一把抓住手腕给制止了,她还有些不满。
“男女授受不亲,再说了……你还是未出阁的姑娘,随便看……男人的身体不好。”我没有松手,就怕她执意继续。
不过,她好像并没有在意这个问题,用另一只手推开了我抓住她手臂的手,然后熟练地褪去我的上衣,很习以为常地处理我的伤口:“我又不是第一次看。”
“啊?!”我吃惊地看着她,她漫不经心地拨弄了下缠在我伤口的纱布,然后抬眼看着我。
两个人就这么对视了一会儿,直到听到旁边有响声,我们这才分开视线转向一旁,原来是何敬源醒了,他吃惊地看着我们两个,还不小心撞到手肘发出了响声。
“你……你们两个……在干嘛?”显然何敬源误会了我们。
“你别误会,她在给我检查伤口。”对于我这个老司机,我很快就明白他在想什么,很快做出反应和回答。
但是!通常都会有个猪队友在此时不配合。
“没,就是你误会想的那样。”秦诺汐还故意贴近了我些,显得我们俩更暧昧了,她还冲何敬源笑了笑,惊得何敬源赶紧用手遮住双眼,快速穿上鞋子,一路“非礼勿视”念叨着跑出了房间,连房门都没关。
“你干什么?”我稍有些不理解她的行为,只能不敢动地坐在那里,她见何敬源离开了,坐直了身子,与我又保持了适度的距离,小心翼翼地拆了旧的纱布,这时我才注意到刚才的动作确实使伤口有些崩开出血,因为纱布缠的厚,所以外面看不出来,里面已经染到些血。
“他在,我不好给你换药。”秦诺汐平静地给我上药,涂好药还帮我伤口处吹了吹,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这么吹了吹的确没那么痛了,然后她拿起纱布,重新给我缠上,弄好后,边收拾东西边漫不经心地说:“其实,你刚受伤时,我就在旁边,周诺给你治疗,我就在打下手,之后的换药都是我。所以,我早看光了。”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看……看光?”
“哦,别误会,只是上半身。”秦诺汐突然意识到刚才话里有误,脸红地纠正了一下,放好东西,便快速地出了房间。
一出房间,秦诺汐的脸瞬间红透,不停地用手给双颊降温,只可惜脸不听使唤地越来越热,大脑里闪出地全是裴臻晟那副好身材,还有她特别着迷的脖颈和锁骨,挥之不去。
其实她一开始总以为自己只是单纯看上了裴臻晟颜和好身材,直到他差点丧命,才发现自己其实不光着迷这些,这个人她也在不知不觉迷上了。另外,在这几天的思考之下,她感觉到冥冥之中二人有着特殊的渊源,当然想要知道缘由还要再继续调查才行。
秦诺汐出去后,我看了看重新缠好的伤口,发现包扎的手法不输舟婼,还挺专业的,松紧度也刚好,看来她说的经常照顾她父亲这话倒是不假。我重新整理好衣服,稍稍收拾了下仪容,便慢慢走出了房间,此刻大家都已经醒了,在院中吃着盈霜准备的早餐,文珊珊见我出了房间,拿着一碗清粥递给我,我刚想接,就被人截胡。
“他手上不方便,我来。”秦诺汐端着碗,用勺子在粥里调了调,舀了一勺,还吹了吹,这才递到我嘴边,还不忘补了一句:“张嘴,啊~”
舟婼见状,立马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我看向她,顺便瞟了一眼其他人,何敬源是赶紧又把了两口粥当没看见,盈霜的表情有些僵硬,文珊珊气鼓鼓地瞪着秦诺汐。
这场面真的叫尴尬,我这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
“怕烫?我再帮你吹吹。”秦诺汐又吹了吹那勺粥,然后再次递到嘴边,我只能啊呜一口吃了,本想就这么算了,谁知道秦诺汐一勺一勺这么喂给我吃,直到一碗清粥吃完。
此时的文珊珊已经气到极点,一把抢过碗,怒瞪秦诺汐:“你个妖女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关你什么事?哪凉快哪待着去!”秦诺汐自然没在怕的,甚至可以说遇到比自己弱的文珊珊,根本没放在眼里。
见到秦诺汐这么嚣张的态度,文珊珊更是生气,直接拔剑相向,舟婼赶紧上前劝阻,拉着文珊珊往后退,想尽量保持二人的距离,但越是被拉开,文珊珊越是生气,不断甩开舟婼的手,直指秦诺汐,而秦诺汐微仰着头,武器都不出地看着文珊珊。
一旁的盈霜见到这架势,自然有些慌张,深怕会误伤到自己,几乎快退到了墙边,何敬源护在她前面。
我看出这二人之间的矛盾不是一点点,究竟是为何,我自然清楚。
“你们两个能别这样吗?珊珊,放下剑。”我试图劝文珊珊放下手里的剑,而珊珊听到我的话,表情也的确有所犹豫,剑有些向下,我赶紧接着试图劝说:“你不是来看我的吗?现在我身上有伤,你不怕误伤到我?”
文珊珊好像有被劝服,可下一秒她意识到什么,又把剑举直,有些激动:“师兄,你身上的伤就是她害的!我替你讨回公道!”说完,文珊珊就向秦诺汐刺去,而秦诺汐躲闪很快,一个转身就躲过了,刺空的文珊珊,立刻调整转身再次劈向秦诺汐,而这次秦诺汐掏出她的鬼蜈鞭回击,将鞭子缠上了剑,一用力就把文珊珊的剑从她手里抽走了。
“哼!就你这点能耐,还想杀我?”秦诺汐冷哼了一声,把文珊珊的剑甩在地上,又快速的收起了鞭子,头也不回地出去了,留下不甘心的文珊珊在那喘着粗气。
舟婼上前安抚了文珊珊,她立刻委屈地抱着舟婼大哭起来。
盈霜此刻不知道该怎么做,她内心也很不甘,自己没有武功,又弱不禁风,还需要别人的保护,想要关心照顾裴臻晟,却又抢不过两外两个人,只能默默地看着。
冽影突然进了院子,看到文珊珊抱着舟婼大哭的情景,有些不知所措,却又在院子里没有发现秦诺汐,只好找我。
“那个,我家小姐呢?”冽影又四下看了看,确定没有看到秦诺汐,这才看向我。
“她刚出去,你现在出去,或许还能追上她。”我刚说完,冽影立刻转身追了出去,文珊珊还在其身后大喊“滚”,接着抱着舟婼大哭。
看样子,这接下来的历练,是不太平了。
秦诺汐出了院子,在村子里转悠,看着村民来来往往忙碌着,有些羡慕起来,看着恩爱的年轻夫妻,活泼好动的孩子,坐在门边闲聊年迈的老人,人生的三种状态呈现在她眼前,这让她不免开始想象着自己白发苍苍的样子,挽着自己的爱人,而她心中爱人最佳的人选便是裴臻晟。
她有些明白父亲留给她那封信的意思,他在临死之际,相比想到的是与母亲还有自己那些快乐的时光,那些曾经珍惜却又不珍惜的日子,如果父亲还在,她很想问问是否后悔,可惜已经没有这个机会,不过,父亲如今也去了,是否在那里与母亲相遇了呢?
“我到底还要不要继续父亲未完成的事?影罗阁……”秦诺汐很犹豫,她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还要不要拿回影罗阁。
“小姐,总算找到你了。”冽影总算找到了秦诺汐,见她在想事情,本不想打扰的,但事出突然,他必须赶紧和她汇报。
“说。”秦诺汐调整情绪,恢复到那个冷静外加霸气全开的她。
“据谭长老这几日得到的可靠消息,逆贼们现在被正派围堵,是我们趁机清剿他们的好时机。”冽影将谭廉的话如实告知了秦诺汐,这个消息无疑是个好消息,连冽影说的时候都有些兴奋。
“的确。但是我们要是没有周密计划,恐怕会被牵连。你去告诉师父,我们先按兵不动,我们还是学学黄雀的好。”秦诺汐心中已有计策,这次她无论如何要手刃项骋。 原来我是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