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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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洋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日暮了,他今天终于做成了第一单生意,去快递站处理了一下关于物流的问题,应该在这两天就可以由送货机器人直接送到买家手里了。
这是个好的开始,说不定等他的手办小店稍有人气之后,他还可以额外做一些包含虫偶在内的微场景,放到拍卖上去,应该会有虫来拍吧,嘿嘿他真是个商业小天才。
兴奋的阎洋一阵买买买,差不多把一个月的零食都囤好了,还奢侈的买了几块牛排肉作为晚餐。
“今个老百姓啊,真呀真高兴。”雄虫一蹦一跳的进门,超市的运货机器虫在他的身后默默跟着。
咦,房内是黑的,看来没有虫回来,说起来阎洋都差点把客房里的刑博舒忘了,不过他都这么大个虫了,还能照顾不好自己吗,也没多想。雄虫把灯打开,瞬间亮堂的客厅看着有些冷清,他从机器虫的肚子里拿出购买的商品,大方的付了一些小费给它,想想自己买的牛排数量,看来今天他要自己吃两块牛排啦。
这也太赞了吧,不行,看看还有没有蜡烛啥的,点起来,要是再来杯红酒啥的,就更完美了。
可是就这么光点着蜡烛吃好像有些诡异,阎洋想了想,觉得还是算了。不知为何,突然有些兴致缺缺。
随便吃了点东西,阎洋坐在沙发上浏览了一下星网频道,亚伦的影视节目跟地球的也没差多少嘛,除了新闻就是各种爱情剧加综艺,雄虫有些百无聊赖。
看了看时间,已经到午夜了,刑博舒今晚没有回来,他去干嘛去了,应该是工作吧,说起来这只军雌满心满眼都是军营,都是他的兵,真是个恪尽职守的好长官啊,阎洋默默想道。
突然他挥手轻轻拍了自己一掌,他居然一个虫在这里胡思乱想,想的还是那只钢铁雌虫,这是得了斯德哥尔摩了吗?简直是疯了,他巴不得刑博舒不回来呢。这样子他的生活才能回到正确的轨道上。
阎洋猛地摇摇头,试图把这些乱七八糟的思绪都甩掉,可能是因为他在这个世界太无聊太寂寞了,只要有个虫在他身边,他的心里就忍不住开始动摇起来,怎么都强硬不了。
这样可不行,一个人的生活过了多少年了,怎么现在就开始矫情了呢?
“小洋啊,你看你也开始工作了,什么时候才有钱补贴家用啊?你看你弟弟也要上学。”
“妈,我这刚开始的,哪来的钱啊。”大学刚毕业的阎洋对着满面风霜的母亲无奈的笑笑,从小他就是别人口中别人家的孩子,每次和父母的朋友们或邻里邻居碰面,叔叔阿姨们哪个没夸过他,小时候的阎洋还是十分得意的,但是有一次在数学的课堂上开了小差,因为和同桌赶手工课的作业,而从班级第一掉了下来遭到了一顿毒打后,阎洋就再也不敢不优秀了。刚开始时,他觉得父母是要他争气,毕竟家里还有弟弟,已经生活的很困难了,打他都是为了他好,穷人家的孩子,用功学习永远是最好的出路。要知道爸妈都只是工厂里的普通厂工,根本没有多少工资的。
但是慢慢长大后,阎洋发现,父母似乎只会在意他的成绩,对他自身的关心少之又少。
“快点读完书,找个好工作,爸妈才能跟着你享福啊。”高中以后,这是爸妈对他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对此,阎洋只是麻木的笑笑,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想着,爸妈说的也没错,他们生他育他,报答他们的确是他最重要的事。
看着小他几岁,一样被严厉督促用功学习的弟弟,阎洋莫名的在那瘦小的身板上看到了熟悉的影子,上了初中的小男生,还不知道玩是什么,每天准时的在学校和家里两点一线的活动,整个人孤僻而沉闷。对此,阎洋无法开口,也不知该开口说什么,他甚至有时会麻痹自己,告诉自己这很正常,很多孩子都是这么过来的,只是他的父母要比其他孩子的父母更加严厉罢了。
工作了以后,阎洋咬牙去了一线的大城市,用学校的奖学金租了一间不到二十平方的小地下室,就这么在这个地方落地生根起来,不知道为什么,他离开了家以后,有种如卸重负的感觉,那股轻松他似乎很久不曾感受到了。
他不再向父母要过一分钱,当然,父母也不会再给他一丝一毫的援助了,在他们看来,孩子工作以后,他们的抚养义务就结束了,开始是孩子反哺的时候到了。
因此,阎洋格外的努力,除了每个月给家里寄去一笔钱,自己也会存下一些,虽然不多,但慢慢的,他也可以租起一间稍微像样的单人公寓,这时候,他已经好几年没回过家了。
“这路途远的,一张高铁票好几百呢,浪费这钱干嘛,爸妈在家都好,你不用担心。”电话那头的母亲说道,拿到了家用的她十分高兴,她对阎洋聊着家常,问他在外地过得好不好,好像跟普通人家的母亲一样慈爱,总能让他有种恍惚的感觉。但是阎洋知道,他要是不顾母亲的话回了家,一定会被暗讽自己浪费钱,毕竟几百块的车票对他们来说,能干好多事,比如说存在弟弟的大学基金里。
因此,不回家的阎洋,会允许自己奢侈一下,比如说跟同样不回家的同事们出去旅游,或者泡在夜店里,喝杯在平常这个价格是肯定不舍得点的鸡尾酒,要是玩的太疯预算不小心花完了,就买几瓶最便宜的啤酒,上天台边喝边看看这个灯红酒绿的城市。
当然,这些,阎洋的父母是肯定不会知道的,他们更没想到的是,阎洋渐渐的发现了自己是个给。
刚开始时,他也很惊慌,他看着在台上疯狂扭动的男性舞者,身体却不由自主的有了反应。但是很快,他又开始放松下来,工作后的几年,他仿佛才开始慢慢了解这个世界,他想自己只不过是见识的太晚罢了。
反正,现在没有人再能管他了。
他看着那柔软的身姿在他眼里不断做出不敢置信的姿势和弧度,热汗从他修长的脖颈上滑落,舞者的双眸半闭,似乎沉迷在自己的世界里,陶醉其中,只是他不知道,在不远处,有个目光如灼的男人,像野兽一样紧盯着台上的人,似乎在下一秒便要开始追捕属于他的猎物。
当晚,或许是因为酒精的作用,阎洋很幸运的和他看上的那个男人度过了还算愉快的一夜。
虽然阎洋的技术很生疏,甚至可以说很差,但胜在温柔,那明显是第一次还故作老沉的纯真模样简直让舞者不由沉迷,他提出了交往的想法,但被阎洋拒绝了。
因为阎洋是个只能偶然放纵的人,他自己清楚的知道,而舞者的生活,对他来说太遥远了,留给对方最好的印象才是最好的结果。
第二天醒来的阎洋也觉得自己十分的疯狂,但他也十分坦然的接受了自己的性向,他离开了父母,不再寄人篱下,为什么不能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呢?
因此,阎洋有了个新的心愿,便是找一个跟他相似的人,谈一场恋爱,只是这个目标还没开始,他就来到了这里。 虫族之我才不靠卖那啥养活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