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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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的阎洋回来的有些晚,并且一路上沉默不语,让身旁的佣人们摸不清他此时的心情,暗道为何殿下与苏秦侗殿下出去以后,反而更加不高兴了。
难得的阎洋比阿伽裔要回来的晚,见到进门的雄主,阿伽裔便起身迎了上去,伺候对方换上柔软的真丝睡袍,雌虫习惯性的想要拥抱阎洋,却被他挣开了。
阎洋不太喜欢非亲密的人随意对他进行身体接触,虽然他和阿伽裔已经什么都做过了,但他心里从未将他当成自己人,只是在平时,阎洋还是会尽量顺从这种雌虫与雄虫的相处方式,只是今晚,意外的见到刑博舒之后,他只觉一阵懊恼与苦闷,以至于连这么久以来的妥协跟伪装都不愿意了。
被推开的阿伽裔也有些不舒服,但作为雌虫,他自觉应该接受,看着阎洋回来之后反而更加沉闷的神色,他眉头一皱,"怎么哥夫让你不高兴了。"
并不是疑惑的问语,阎洋干脆点点头,道:"看来你一直都知道。"
"那当然。"雄主的一举一动,他怎么会不去了解。虽然他从心底里并不愿意自己的雄虫去接触除自己以外的雌虫,但是作为雌君,这是他该有的大度。
"那就是说,今夜的雄主并没有尽兴"
这话说的,阎洋怎么听怎么别扭,是什么样的心理才能让一个雌虫对自己的雄主问出你去逛窑子有没有尽兴这种话的,不过这个世界的观念一向都与他前二十多年所接触的不同,只是他现在还不能接受罢了。
阎洋想了想,并不想与阿伽裔多加讨论这个对他来说很奇怪的话题,"我还没有与一个雄虫共用一名或多名雌虫的习惯,以后不要这么自作主张了。"
他往卧室中央的大床走去,侧身躺下。
闻言,阿伽裔却是面色一凝,走到床的一边,雄虫的正面,单膝跪下,低声道:"我不知道您什么时候就会腻了我,但是我不得不向您坦白,我是个不合格的雌君,我不愿意自己的雄主有除自己以外的雌虫,至少在明面上不愿意,我不想自己登上皇位后,还要与其他的雌虫争宠,这实在过于可笑。"
阎洋望着阿伽裔煞有其事的神情,突然嗤的一声笑出了声,心里没由来的涌起一阵不耐,"你还真是直言不讳,你不知道雄虫听到这话一般都会不高兴吗"
这个世界上家中只有一位雌虫的雄虫太少了,几乎不存在这种情况,就算真有这么奇葩的雄虫,政府也会以雌君的权势地位来判断他能不能独享一位雄虫。
所以,有这等所求的阿伽裔算是走在虫族思想的新层面了吗。
"这一点我必须向您坦白,雄主大人。我的一切都会是您的,所以我也希望,您也能为我退一步。"阿伽裔略显笨拙的讨好带着生硬,他握住阎洋的手还未低下头去便被雄虫一把甩开。
"好了,我只是觉得哥夫的那些雌虫太脏了,没你想的那么复杂。"此时的阎洋只觉得脑子一团乱,刑博舒身在牢房,他原来的计划便被打乱了,还没有想好接下来要怎么做,实在没有心情去应付阿伽裔。
原来如此,雌虫点点头,"哥夫的那一批犯人的确用的够久了。"是时候换上一批新的。
阎洋双眸闪过一丝警惕,只道:"苏秦侗喜欢就好。"
"可雄主不喜欢。"见雄虫回应自己,阿伽裔顺势的说:"我马上派人将那些雌虫处理,换上干净的讨雄主欢心。"
阎洋起身靠在床头,对阿伽裔弯了弯嘴角并张开手臂,"过来。"他道。
阿伽裔被这抹笑容晃了眼,看来他终于稍微哄好了雄主,一时间也有些欢喜,爬上床乖巧的伏在阎洋胸膛,感受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听着他说话时胸腔内的轰隆声。
"近来可是斯里的重要时刻,何必去惹那苏秦侗不快,你在阿珂弗面前也麻烦不是,一切还没到尘埃落定的时候呢。"阎洋一下一下的抚摸着阿伽裔的短发,在雌虫看不到的地方双眸流转,默默思索,何况刑博舒还在斯里的牢房里,不知道情况如何,绝不能让阿伽裔察觉到。
"况且我现在也没恩赐雌虫的心情,爷爷已经到了吧,你,做好准备了吗"
"这是自然,雄主放心吧。"阿伽裔起身坐到一旁,不愿过久的给雄虫增加负担,"宫容参谋就在宫里的客房暂住,明日宴席我便带你去见他。"
两国之间的高层会面对于斯里来说是可大可小的事情,一大早上上下下便开始忙活起来,就连皇帝大人也早早洗漱完毕,盛装出席,若是小儿子与阎洋的事情能成,特地前来的宫容参谋可就是他的老亲家了,说什么此时也不能亏待了他。
不多时,宫容便带着一排亲兵,正式就坐了,老爷子虽年岁不小目光却仍是清澈,丝毫不显老态和浑浊,他望了望四周,并没有看到自己的宝贝孙子阎洋的影子。
布库索知道他在寻找什么,忙开口宽慰道:"参谋长可是在找阎洋,莫急,这个点他与小儿应当已在路上了。"
宫容没有回话,带着一种身为长者的傲慢姿态,他点开星网看着阎洋的定位,他怎么会不知,从洋洋的星网讯息开始中断开始,他便用更为高密的程序重新开启了定位,洋洋真是太任性了,以为这样子便能够逃避了吗这么久以来,他还是这么稚嫩,丝毫没有长进。
老爷子暗中叹了口气,难道真是从小把他宠坏了,越发的无法无天了,居然还联合了他国的雌虫来反抗自己。
作为晚辈,阎洋和阿伽裔二人却是最后一个到场,虽没有迟到,但阿伽裔仍行礼致歉,才带着阎洋就坐。
"洋洋。"宫容开口道,带着不容置疑的气势,"到爷爷这里来。"
阿伽裔为雄虫布菜的手一顿,抬头时,阎洋已经起身,坐到了别处,他把手放下,只得维持着得体的微笑。
看着孙儿还算听话,宫容面色稍缓,主动开口道:"我家洋洋在此叨扰许久,还望陛下海涵。"
布库索举杯示意,"怎会,这是我斯里的荣幸,也幸亏了阎洋,我们两国之间才能多加交际,更进一步。"
宫容察觉不对,"此话怎讲。"
闻言,布库索笑笑,绝对为小辈开这个口,做这份主,"实不相瞒,小儿阿伽裔与阎洋殿下已相处多时了,双方皆是两情相悦。"
宫容放下酒杯,面色猛地沉了下来,侧目瞪了阎洋一样,雄虫只觉一颤,一时间竟被唬住了。
"洋洋是亚伦的雄虫,我们亚伦不轻易与他国通婚。
"宫容直言拒绝道。笑话,雄虫数量本就珍稀,就算没有了刑家那小子,也有的是配得上洋洋的雌虫,哪需要考虑他国,是泰雅每年送的雄虫太少填不满他们的胃口,还是那野蛮人的糟粕传统还遗留着,妄想勾引他们亚伦的雄虫。
听到宫容毫不犹豫,半点不含糊的直言拒绝,布库索也觉得自己有些拉不下脸面,看宫容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清楚自己与宫容参谋长怕是都被小辈给摆了一道,不着声色的望了垂着眼帘不知神色的小儿子一眼,只道:"现在时代变啦,孩子们总有些自己的想法,此事不急,参谋长可慢慢考虑。不管如何,我们两国的友谊都不会改变。"
通婚的前提是雄虫的同意,若是雄虫愿意通婚,那么哪怕是雄虫的直系亲属,也没有强硬拒绝的权利,布库索慢条斯理,轻飘飘的抛出一句话,似乎并不在乎此事的结果。
当晚,阎洋随着宫容,搬到了宫里暂住的客房,连阿伽裔的面都不给见,可以说老爷子是对通婚的事情非常的拒绝了。
一进房门宫容的亲兵们便自觉退下,留出两人单独的空间,阎洋把手背在身后,莫名有种小时候考差了还被家长发现试卷的紧张感,他回想着原身向长辈撒娇时的模样,想着这事自己可做不来,阎洋自身的成长环境告诉他那是一件没有用的事情,对他严苛的父母而言也并不奏效。
于此,双方便一时间僵持了下来。
宫容端坐在沙发上,看着阎洋还保持着进门的动作,一脸的倔强跟小时候一模一样,这不认错不服输的架势真是令他愁了半辈子。
他决定还是由自己先开这个口,"爷爷要是不来找你,你是不是就打算在斯里定居下来了"还屏蔽了自己的星网,真以为自己就找不到他了。
"没有。"雄虫闷声回道。
"那这个雌虫是怎么回事!"还是个异国雌虫,若是个平民也就罢了,洋洋的身边压根就不可能有他的位置,玩玩也就过去了,偏偏他是个皇室子弟。
阎洋走到宫容身前蹲下,双手搭在他的膝上,做出服软的姿态,讪笑道:"爷爷,你是怎么找到我的。"按理说阿伽裔把他带出国可是秘密行事,连重重的出入审查都躲过了,居然没躲过宫容老爷子。
宫容冷哼一声,亚伦的皇室中并没有直系雄虫,这就导致高官中诞生的雄虫备受关注,阎洋一生下来便活在万众瞩目之下,是无比珍贵的存在,他腕上所带的星网装置,安装着目前最高科的线网识别技术,在亚伦除了皇帝以外,也只有宫容有阎洋的私人最高权利,就连军方的屏蔽器也别想轻易的阻断他与阎洋的信息联系。
所以,阎洋一离开亚伦地界,宫容就已经收到了信息。 虫族之我才不靠卖那啥养活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