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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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练场上,士兵们正在进行一天的体能训练,阿伽裔站在高处,负手而立,垂眸看着,不知在思索什么。
二皇子阿珂弗走上前,与他一同看着这群强壮的军雌们,道:"你确定亚伦那边会帮我们"
阿伽裔回眸,"只要雄主站在我们这边,即位的胜算自然大增。"
从带回阎洋的时候他早已做好两种打算,阎洋若是同意帮他,那再好不过,他阿伽裔堂堂三皇子,皇室储君,手握兵权,如何配不得若是记恨自己,那么他便将他囚禁起来,届时再要挟阎家出力,可他没想到这世上竟有借尸还魂此等怪事,还偏偏落在了阎洋身上,这对阿伽裔来说简直是如虎添翼,阎洋因罪行而被阎家各种逼迫,这正好与阿伽裔取得共识,达到双赢的目的,只要他赢了那亚伦上将,一切就等着尘埃落定了。
"那么阎家何时会到"阿珂弗眸中闪烁,等待的日子最为煎熬,而他已经等候多时了,"大哥虽没有雄主,却育有一子,你被变相禁足在宫里的五年,他在外赚足了外戚与朝臣的声望,就连西边的大旱,也是他亲自出巡抚慰人民。"
看着同盟的弟弟不为所动的样子,阿珂弗面露急切,"你别看雌父那中气十足的样子,我早已听闻宫内的眼线说近日来他一直在暗中服药和治疗,怕是年轻时的旧伤复发了。论声望和民心雌父他必会传位给大哥,我们等不了。"
"二哥,稍安勿躁。"阿伽裔轻声回道,并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
阿琪司因是皇后所出,一出生便是嫡子,虽然雄父早逝,但哪怕后来有雄虫愿意与布库索一起,也只能一直坐着侧位,不得扶正,可以说,阿珂弗和阿伽裔的雄父,都是担着有名无实的后位罢了。三兄弟中,只有阿琪司才是正统的皇子。从小到大,大皇子那居高临下的样子便让阿伽裔感到分外反感。
见场下的士兵已操练完毕,他举起右手,做了一个休息的指令,"很快了,过两日吧。一切都在计划里,狩猎的快感便是等待。"
"很好,一想到能将阿琪司拉下马去,我就感到分外兴奋。"阿珂弗露出一丝扭曲的笑容,当年若不是他,自己也不会至今没有孩子,失去这竞争的权利了。
闻言,阿伽裔斜眼一笑,自知自己这位兄长又想起了什么,他拍拍他的肩膀以做安慰,"我家雄主近日在家过于无聊,让佣人徒手喂鳄鱼的把戏他都看腻了,但我也实在不想他出门与那些搔首弄姿的雌虫周旋。"
这有何难阿珂弗不加犹豫,便道:"我这就向你哥夫美言几句,让他去陪陪阎洋殿下便是了。"雄虫风流的天性他自然是懂得,尤其是像他这种不能生育的雌虫,要不是身份不凡早就被抛弃了,所以更加要防范外面的雌虫勾引自家雄主。
阎洋闭着眼睛躺着敷面膜的时候不由得出了神,原来这就是给富豪包养的感觉,一天天的啥也不用干,佣人们也对你又敬又怕,除了处处给人盯着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他还真是习惯不来,这种没有看头的日子真不知道有什么意思。
他抬起脚一扬踩在尹深挺翘的臀部,与这位年轻副官相处久了现在他不用睁眼也知道他的位置,没有理会军雌登时一震的身体反应,道:"阿伽裔到哪了,再不回来我就不等他睡觉了。"
"雄主可是想我了"熟悉的声音响起,阿伽裔已经大步跨来,他脱下军装交给佣人,只穿着内衬走向雄虫,看着尹深贴身的军裤下雄虫洁白的脚踝,不由得目光一暗。
他将那调皮的脚丫子握住,对尹深道:"下去吧,辛苦了。"
"是,将军。"
伸手揭下阎洋脸上的面膜,俯身将他抱起,娇贵的雄虫,就连多走几步多余的路都是雌君的失职,"我这就伺候您洗漱,雄主。"
阎洋挣扎着跳了下来,一个大男人被公主抱的日常他怎么都不能习惯,"我又不是小孩,洗个澡还要你伺候"
这话说的,也不知道昨天夜里在浴池兴趣盎然的是谁。阿伽裔只当他在家中烦闷,发了小脾气,"雄主可是觉着无聊,无妨,明日我便让哥夫来陪你,他虽是泰雅的雄虫,但入赘斯里已是多年了,绝对可以当你的导游。"
"二皇子的雄主"
"是的。"
阎洋躺在浴缸里,热水浸泡的舒适感让他叹谓一声,"他好不好玩,不会明天过来就是陪我喝喝茶散散步吧。那我还不如自己去找乐子呢。"
阿伽裔摇摇头,"怎会,相信哥夫早有打算,你若不满意,便让他听你的便是了。"
"他是哥夫,还能听我的不是"
"这是自然了,殿下是斯里除了我雄父以外最尊贵的雄虫,谁敢与你叫板"再说了,那不过是泰雅的雄虫,维持着表面的高贵,实际上不过是维持两国和平的质子,与阎洋如何比得
这般放肆的话语让雄虫侧目,阿伽裔面带微笑,并不觉得自己说了多么严重的话,似乎本该如此,阎洋双眸一转,已是了然,他发现自己与阿伽裔之间似乎有着某种让人感到恶劣的默契,便刻意道:"的确,让同性对自己唯命是从似乎比让异性臣服更令人感到满足呢。"
果然,雌虫笑得更加开怀,他低头轻吻了一下阎洋的手背,"所以你开心就好了,雄主大人。"
阎洋闭上双眸的,"说起来,二皇子成亲多年却一无所出,倒真是奇怪,相反大皇子没有雄主却育有一子。"
阿伽裔拿出雄虫专用的沐浴精华,倒出一些在手心,从肩膀开始,便为雄虫身无巨细的按摩身体,"看来雄主近来也在慢慢了解我们库里斯家族。"
阎洋没有回话,暗道,还家族呢,除了远房的外戚之外,三位皇子里就只有一个皇孙,这人丁稀薄的简直让人不敢置信。
"他的雄主没有打算再娶或入赘多一名雄虫"阎洋表示疑惑,按理说皇室均讲究江山社稷,这社稷自然是要皇子皇孙,一对一的标配于理不合吧。
"我那二哥是个痴人,不愿再嫁呢。"阿伽裔心中嘲道,若不是阿珂弗身有隐疾,他怎么会甘心退出皇位之争,再嫁多一个雄虫有什么用,还不如只留一个,痴情种的流言反而能在人民眼中成就一段佳话。
见雄虫闭着双眼没有回应,显然对阿珂弗的事情不甚关心,阿伽裔打开喷头,细细冲洗着阎洋身上的泡沫,看着他仿佛睡着一般样子,他拿着干燥的浴巾擦干阎洋的短发,手指拂过雄虫右耳的痕迹,让他不由得停驻数秒,五年前那高高在上仿若谁也入不了他眼的傲慢雄虫,如今成了他的雄主,乖巧的躺在他面前等候他的服侍,虽然这具身体里的人已经换了一个,但并不妨碍阿伽裔对此感到无法言语的满足。
"雄主,等我登上皇位,我便为您生个孩子吧。"他喃喃的轻声道。他和殿下的孩子,为了这个目标,哪怕不择手段他也毫不在乎。
第二天清早,阿伽裔出门后的不久,二皇子的雄主苏秦侗便带着大批人马,浩浩荡荡大张旗鼓的来了。
只是他并没有立马的见到阎洋本人。
此时的雄虫还在留有雌虫体温的被窝里睡的正香,虽然来访者是二皇子的雄主,身份高贵,但佣人们也不敢冒昧叫醒这位脾气阴晴不定的祖宗。
苏秦侗坐在真皮沙发上等了五分钟,已经开始不耐了,"洗漱好了吗怎么磨磨唧唧的。"
"这……"佣人低头,左右为难不得,只好道:"回殿下,我们雄主殿下还未起身。"
"什么!"苏秦侗毕竟是个雄虫,在家里也是个被宠的无法无天的主,一听这话火便起来了,只觉这个远方而来的雄虫半点不给自己几分薄面,站起身便走到阎洋房门口。
尹深伸手一拦,面无表情道:"殿下留步。"
高大的军雌带着天然的威压,居高临下的模样令苏秦侗一阵火起,抬手就是一巴掌,"果然主子是什么样子,下人就是什么样子,让开!"
然而雌虫却并不退步,"将军给我的职责便是守着殿下。"
"你!"
"哥夫这是怎么了,大清早的好大的火气。"阎洋打开房门,双眸半睁还未彻底清醒,带着一身低气压,转头看着年轻副官的脸上手指根根分明的巴掌印,嘴角微挑,"哥夫好大的官威啊,也不知道在哪里受的气,跑到我这撒野来了。"
还在哪里受的气,明知故问,苏秦侗撇撇嘴,不过阿珂弗近来要辅助阿伽裔,让自己与这未来弟夫搞好关系,虽然不爽他一个雄虫要来主动套近乎,但以大局着想这个理他还是懂得,只是没想到,这阎洋从一开始就没把自己放在眼里。只道:"要说弟夫这下属不行啊,身为军雌古古板板的不懂变通,耽误了我这想要见你的热心,该打。"
阎洋顺着点点头,"确实该打。"转身对着尹深道:"还在这里站着干什么,下去吧,今日除非我叫你,不然都不要出现在我眼前了。"
尹深薄唇轻启欲言又止,却被雄虫冷漠的眼神骇住,他深知殿下的命令是绝不允许被质疑的,只能行了个军礼便退下了。
苏秦侗对这个结果还算满意,对阎洋的不满也减去不少,"走吧弟夫,噢这么喊似乎有些生分,我便叫你洋洋吧,我让人点的歌剧马上就要开演了,时间不等人跟我走吧。"
阎洋笑笑,伸手做了个请的动作。
"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歌剧能入的了哥夫的眼"
"你就等着瞧吧,保证好玩。" 虫族之我才不靠卖那啥养活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