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九章:小心眼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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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辛言把纪理理带回了别墅。
进房间里,风辛言就把她按在了墙上,他眸光阴沉的看着她:“谁给你的胆子敢一个人跑去姬家?”
纪理理懵然,他怎么忽然就发火了?
“你以为姬明渊是什么善茬?”风辛言低沉的嗓音透着冷意。
纪理理抿抿唇:“我是做好了准备才去的,并不是脑子一热才去的。”
“现在这么聪明了,从前脑子怎么那么蠢呢?”风辛言讽刺的看着她,眼底翻涌着暗潮。
纪理理呼吸一沉,“人都是要成长的,大家都在变,你和我也都在变。”
风辛言冷冷的看着她:“别自以为是,我变没变你怎么知道?”
“我就是知道。”纪理理仰着头看着他,看着他的脸,她红唇微微一抿:“这张脸当初是不是很疼?”
她打听过,手术非常的成功,但是却付出很大的代价,非常人不能忍。
虽然她知道风辛言绝对不是一般的男人,但是能忍下那种疼,也实属不易。
“跟你有什么关系?”风辛言嗓音沙哑:“当初不是嫌弃我嫌弃的很彻底吗?”
纪理理怔住。
风辛言把一张俊美的脸凑过去,呼吸就缠着她:“当初就是太把你当回事了,被你的三言两语给骗了,以后我绝对不会再上当了。”
说完,他转身而去。
纪理理愣了片刻,他还是不给她解释的机会。
深夜。
纪理理坐在电脑前码着剧本。
兰姨端着一杯红枣茶走进来,她把杯子放下,幽幽道:“太太,先生又没回来。”
这都十二点钟了,怕是又要彻夜未归了。
纪理理狠狠地在键盘上敲击着:“爱回来不回来,他不回来我更自在。”
兰姨斜眸,这哪里自在了,键盘都要敲坏了。
“这么嫌弃我,干嘛带我回家?”纪理理愤愤道。
“其实我觉得先生是想太太去接自己吧。”兰姨分析道。
去接他?
她连他在哪里都不知道。
“太太,这五年先生过的寂寞,别看他和姬小姐订了婚,可是他从来没有带过她活着其他的女人回来,家里的一切不让我动,连房间里那些女装的尺码都还是按照太太的尺码在订购,我想他是想,等太太回来了,看到家里没有任何的变化,会有一种归属感。”兰姨沉沉道。
纪理理慢慢的停下来,嗓音沙哑:“兰姨,这五年,他过得是不是很不好?”
“无所谓好也无所谓不好吧,就是太太你刚离开的那段时间,先生很消沉,然后去就做了手术。”兰姨叹道:“一共是十五场手术,花了半年的时间,先生都是孤身一人在扛着的。”
十五场,无数次手术刀在身上肆意横行的疼痛,是没人可以明白的。
纪理理眼睛微微泛红。
“是我的话太伤他了。”纪理理微微哽咽。
兰姨轻轻颔首。
“兰姨,你去睡吧,我等他。”纪理理语调淡淡。
“好吧。”兰姨也没有再继续劝,转身出去。
纪理理拿起手机,想了想给夏无极打了一个电话。
“哥,我想知道风辛言去了哪里,还有你让茵茵过来帮我。”纪理理沉声道。
“这么晚了他还没回家?”夏无极诧异。
“没有。”纪理理鼓着腮:“他在跟我生气。”
“小心眼的男人。”夏无极调侃。
“你赶快帮我查。”纪理理催促。
“我知道了,等会儿发消息给你。”夏无极无奈,还要帮自家妹妹追男人,他这个做哥哥的真是没谁了。
纪理理放下手机,就去换衣服了。
她穿了一件外套出来,就看到夏无极发来的消息,风辛言在酒吧。
这间酒吧纪理理记得,风辛言带她去过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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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
风辛言一个人坐在沙发里喝着闷酒。
耳边是震耳欲聋的音乐声,舞台上是妖媚的舞女在跳舞。
可他唱不出酒的辛辣,对那些女人也丝毫没有兴趣。
他自成一个世界,仿佛隔绝了周围的一切。
这时,有不自量力的女人走过来,坐到他身边。
“帅哥,一个人吗?”女人朝他抛着媚眼。
她是第一次来这间酒吧,不知道为什么这么优质的男人没人敢靠近。
风辛言黑眸沉冷,“谁让你坐的?”
“帅哥,别见外嘛,我是看你一个人寂寞。”女人妩媚的笑着:“你请我喝酒,我陪你解闷?”
风辛言俊美的侧脸布满了阴霾,眼神深沉而冷峻。
这时,他的眼角余光捕捉到一抹纤细淡薄的身影,墨眸沉了几度。
女人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举着酒杯,“我敬你一杯。”
说完,她一饮而尽。
风辛言端着酒杯,神情漠漠。
“帅哥,今晚有空吗?”女人用手戳着他的胸口。
“他没空!”纪理理走过来,俏丽的脸上满是凌厉的气势。
“你是谁?”女人皱眉。
“我是他老婆。”纪理理走过去。
“你这个当老婆的是多不识趣,这么晚了你丈夫一个人在这里喝酒不想回家,不就是嫌弃你,你还跑来打搅,是嫌自己不够烦人吗?”女人冷冷的讽刺着。
纪理理眉心一沉,她看着风辛言:“想不到这种女人你也能忍。”
风辛言俊美的脸淡漠到极致,薄唇微微抿了一下:“她没有说错,你嫌弃我,我嫌弃你,这不是扯平了吗?”
纪理理心脏微微一疼,她知道他是放不下的。
“你嫌弃我,就克制着自己忍着这种女人?”纪理理挑眉。
“你什么意思?”女人站起来。
“说你低级的意思。”纪理理双手抱臂,气势凌然:“你看不出来我们只是夫妻吵架,有你什么事?”
“帅哥,你老婆是真的不知道好歹啊。”女人嘲笑着。
风辛言喝了一口酒,放下酒杯:“不知道好歹的是你。”
“什么?”女人诧异。
这时,从旁边走过来两个男人,把女人从沙发上拉起来,径直往外拖。
纪理理皱着眉:“故意演这种戏给我看,你幼不幼稚?”
风辛言慢条斯理的喝酒:“你怎么知道我是在演戏?那个女人是庸俗了一些,不过她没嫌弃我。” 溺宠甜妻:老公,请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