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五十四章:逼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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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早膳的时候,单玉浓将赵梦泽还过来的钱袋从怀里拿出来,然后放到桌子上。
苏听尘瞧了一眼,拿起来十分随意的问,“这钱袋怎么到了你这里?”
单玉浓说道:“是你的未婚妻还过来的。正好经了我的手。”
苏听尘说道:“不过就是一顿饭,替她付了点银子,还还回来。”
单玉浓略微试探,“你跟她一起吃饭了?”
“自然没有。”
“那你的钱袋怎么会在她那边?”
苏听尘说:“就是酒楼偶遇,她没带银子,我直接将银袋给她了。”
“且,你这么大方。你平时可是将我花的银子笔笔都记在账上的。”单玉浓不满的说。
苏听尘突然笑了笑,将银袋在手里垫了垫,“那怪你,偷了我五十两官银。要不然,怎么擒得住你这只狐狸。”
单玉浓略微不高兴的说:“我并不想说这件事。我想知道,你跟她真的只是偶遇,其他什么都没有了?”
苏听尘点头,十分肯定,“自然。还能做什么?本来也不是很熟。你也知道赵梦泽最近的变化,她并不似之前那般粘着我。”
单玉浓略微放下心来,但还是并不高兴。
苏听尘捏了捏她的手,“吃醋了?”
“哼——”
“哼,就是吃醋了?”苏听尘笑了起来,“就喜欢瞧着你这吃醋的样子。之前还各种不在乎赵梦泽。现在,怎么对她的事如此上心?”
单玉浓扒拉碗里的粥,“这粥不好吃。我不吃了。”
苏听尘说是么,“那我喂你。”
“我才不要。”
苏听尘俯身朝单玉浓吻上来,之后深情的望着她,“我喂你——用嘴如何?”
单玉浓拍他,“流氓!谁要你这么恶心。”
苏听尘拍了拍她的头:“乖,好好吃饭。”
单玉浓扒拉两口粥,比之前好歹舒服了些。从前每把赵梦泽当回事,如今着实不太喜欢她。这大概就是嫉妒吧?
苏听尘说:“就喜欢你吃醋的样子。”
这话听着忒幸灾乐祸。
用过早膳之后,苏听尘便要去上朝,“冯久玲的事情虽然解决,却还有诸多后续,我还是得上朝解决。你好好的在府里呆着。若实在无聊,便去医馆。”
单玉浓应下来。
她本来也打算去仁安堂。
春日陪着单玉浓去的。
到了仁安堂,余大仙背着药箱从门外走进来,瞧见单玉浓,随意说道:“好些日子没见到你了。”
单玉浓奇怪的问,“这一大早,是去谁家瞧病去了?”
余大仙说道:“唐王。唐王病了,也不知道为何。找了不少郎中,还是一病不起。他的一个叫零越的下人便找到我这里来了。我一大早去瞧了一眼,心疾,所以没精神。只怕得有人开导,想明白些才行。”
单玉浓听了这话,不想搭茬,也不想参与。
余大仙也是正常回答,到没有何不对,一边将药箱放下来,一边跟单玉浓说:“其实这事有些蹊跷。唐王平日里是挺想得开的人,怎么好好就能病了。”
单玉浓说:“谁知道。也许是有什么突然的事吧。”
余大仙琢磨也有可能,“唐王其实拖我跟你带句话。我原本也不想讲。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我也实在不忍心。”
“怎么?”
“他问你,他死了,你会不会心疼。”余大仙说。
单玉浓慌忙说道:“这话千万不要跟苏听尘讲。”
余大仙笑了笑,“自然不会。你跟王爷之间,也是难得走到今日。着实不想看你们再被分开。可这阻碍太多了。你瞧你有个唐王。王爷呢,有个赵小姐。”
单玉浓的心一下子冷了,“什么意思?苏听尘跟赵梦泽吗?”
“对啊。将军府逼婚了。这本就是指腹为婚的营生。再说王爷之前可得了将军不少好处。若是不同意娶进门,只怕肯定会惹恼了赵老将军。”
这件事,被整个寒王府都隐瞒了下来。春日也决口未提。
余大仙是个大嘴巴,一点都没有隐瞒。
单玉浓突然有些想笑,心里一丝苦涩,一瞬间填满了,“余叔,赵家逼婚,是什么时候的事?”
“就是前段时间吧。那会姑娘你不是被关在孝贤卫么。王爷还去跟赵小姐吃过饭。聊得并不愉快。赵小姐的性情早就大变,跟之前截然不同,眼里也揉不得沙子。王爷哪里能惯着她,所以不欢而散。”
余大仙想了想,“要我说呢,王爷就娶了赵小姐谢了当年的恩情,姑娘你做个小,扶持王爷也是不错的。王爷根本没有办法拒绝赵小姐的。倒是姑娘你通情达理,一定能同意。”
单玉浓眼圈一酸,强制自己不要哭出来,她轻轻扇了扇,“余叔,我去喝口水。”
水倒在杯子里,都满了出来,烫到了手,单玉浓才反应过来。
手背上红肿一片,她突然特别难受。
她想,苏听尘一定是有难处的。
可这个说法,并没有多大的效果。她还是好难受。
苏听尘无论有没有难处,他都隐瞒了许多。单玉浓并不知道苏听尘到底如何打算跟赵梦泽之间的关系。赵梦泽也始终没有松口,不似顾婷玉那般直接取消婚约。
如果埂在这里,单玉浓就是彻头彻尾的小三。
这么想着,心里十分的累。
她一刻都不想忍,现在就想去找苏听尘问个清楚。
她琢磨了下,决定问春日。
她将春日从外头叫进来,直白的问,“苏听尘跟赵梦泽出去约会过是么?”
春日愣了下,“姑娘听谁说的?”
“你不要管我听谁说的,你就说你是不是知道?”
“春日不知。春日当真不知!”春日慌忙摇头,“赵梦泽将银袋还给我的时候,说就是替她付了银子,并没有说两个人一起吃饭。若是王爷跟赵梦泽一起吃饭,怎会将钱袋丢给赵梦泽呢?”
单玉浓笑了笑,“所以,苏听尘跟赵梦泽并不仅仅只见了一面。”
春日一时语塞。
单玉浓问春日,“你是当真不知道,还是苏听尘叫你隐瞒?”
春日说:“姑娘,我当真不知。你在孝贤卫期间,王爷一直支开我在外头打点,并未留我在府里。姑娘,您跟王爷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这样猜测,只会越来越糟糕。”
单玉浓苦笑:“误会?只怕没有误会。” 倾世医宠,神秘王爷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