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十一章:打肿脸充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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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玉浓气得不轻,一把推开苏听尘,“你怎么开车呢你。看你高大上,其实也是老司机!”
苏听尘眉头一皱,“你说的什么?”
“算了,跟你也说不清。”单玉浓摆摆手,“你就不能不把矛盾朝我身上引?我是得罪了大佬你哪里了,如此折磨我?”
苏听尘义正言辞:“你这么爱我,为我遮风挡雨不是应该的?”
“我……”单玉浓竟然被噎的哑口无言,“好好,我爱你爱的要死要活。”
之后便气哄哄的离开了苏听尘的别院。
“明天记得来读信。”他的声音格外悠扬。
单玉浓心里犯难,真是的,那个赵梦泽绝不是好对付的。
回到木家轩,春日问单玉浓,“瞧见公子没有?信上怎么说?”
单玉浓对她说:“你家公子着实是个狼心狗肺的。他怎会舍得帮我?倒是无故给我拦了个念信的活。他还不给银子。”
春日笑起来,“我倒是瞧着,我家公子着实有心。”
“也就你们这些下人信过他。被他这般压榨,心里还不想着反抗。”
春日说:“那是对你。”
单玉浓一听叫了起来,“那也太过分了!我还以为他雨露均沾,这倒好,可着我一个羊毛薅啊!”
春日说:“啥羊毛?”
单玉浓挥挥手,“算了,解释你也不懂。今儿单家可有什么新动静没有?”
春日摇摇头,“跟往常一样。”
单玉浓也知道不会有什么差别。这一家子穷汉就算了,还都懒得要命,就没人愿意勤奋。所以倒是偷鸡摸狗的事平日里多一些。
春日又想起来什么,叫单玉浓,“今儿倒是听说二叔家里的公子得了一样稀奇物件,在院子里炫耀呢。”
单玉浓一下子来了精神,“什么物件?”
“我也不知道,也没瞧过。姑娘不如去看看。”
单玉浓立即说行,便跟着过去了,他们还在胡氏院子里呢,折腾地上一个精巧的机簧。
在单玉浓看来,其实就是两元超市里头的魔方。
单海星跟单海旦都在,单老二和单老四单柴丰也都在,两家媳妇,还有胡氏。
原本单柴丰也会一些机簧,做的十分精巧,看了这个倒是不稀奇。
但是能将魔方全部归位原位,这几个人恐怕也没几个能搞出来的。
单老二和单老四应该是试过了,单柴丰手不灵活,拿着瞧过几眼,胡氏老不感兴趣。现在轮到两家儿子。
单海旦先试了一次,转了几圈,没有将东西转回原位。
这本来就是一场尝试,有个新鲜玩意,大家尝鲜,没何不好。
但到了这种人家,却多了一点其他味道。
单老二当先说:“还是不如海星。海星这东西拿到手没几分钟就摆弄出来了。”
这一炫耀,单老四便不乐意,“本来就是他拿过来的,当然知道怎么玩。”
单海星笑,“我也不能全弄出来,只能恢复其中一两个。”
单老四说:“那不也还是不会。说话说得这么满。”
单老二说:“那你们谁有这个本事,能带这么稀奇的东西回来?”
“带回来也说明不了什么。还不是念书不行。”
“单海旦念书不也摆在那呢,比人强哪去?”
这眼见着又要吵起来了。
单玉浓觉着烦,这要是打起来,又什么都问不出来,还要担心伤及单柴丰。
她干脆将东西抢过来,随口说:“这玩意简单的很,我给你们弄。”
单玉浓别的本事没有,但这魔方从小摸得,玩起来溜得很。
她三下五除二,就将上头刻着相同图案的面转到了一起,前后不过两分钟。
玩过了魔方,她心里略微疑惑,这魔方可是到二十世纪才开发出来,怎么现在就有了?
她将那魔方送到众人面前。
单海星略微迟疑的问,“你之前玩过?”
“当然不是。我第一次见到。”单玉浓随口扯谎,总不能告诉他们自己穿越过来的。
只是单玉浓没想到,她只是操作了一次,单柴丰就说:“我会了。”
单玉浓朝他看过去,单柴丰将单玉浓的操作说了一遍,“就是这几个地方要先转过来。”
单玉浓不禁十分惊讶,单柴丰这生了一场病之后,记忆还如此惊人,而且空间逻辑也强过他这几个兄弟。
单玉浓说:“对,就是这样。我看了一眼就知道。”
单海星跟单海旦都没什么反应。
但是单老二跟单老四都纷纷被打脸。
单玉浓顺势问:“单海星到底在外头做什么的?怎么这些年才回来一次?说是做门面,我瞅着倒像是在哪家大户人家做苦工。”
单玉浓猜测许久了。
若真是在哪里盘了个店面,怎么会没有淡季旺季。便是逢过节的时候忙些,过年还都是会放的。过年都不放的店面,单玉浓就没怎么瞧见过。
真的符合单海星的休息时间的,只有大户人家的丫鬟下人。
这一句话,就好似拆了单海星的老底,单老二跟他媳妇的脸色都变了。
单老四幸灾乐祸,“我看着也像。做苦工——不就是打肿脸充胖子。真挣了银钱,为何还要家里做衣服?”
单老二媳妇没说话,单老二却说:“自己家的店铺,自然要忙些。”
“那便更奇怪了,在外头找小工要花银子,却为何不叫自己爹娘去帮忙?”单玉浓步步紧逼。
单老二媳妇当即不再留情面:“跟你什么关系,要你操心?单玉浓,你这么久一直没有银钱来源,却肆意用银子——怎么,你也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单玉浓说:“佛说,心中有佛所见皆佛,心中有魔所见皆魔——心中有屎所见皆屎。”
老二媳妇被噎的一句话都出不来。
单老四说:“到底在外头做什么,反正都看不见。说自己做官,我们也只能信着。”
单老二说:“若是你们有点正事,单海石也不能死。”
“你就是——”
单玉浓说:“单海石会不会是被人从滑坡上推下来的?要不然怎么死的这么蹊跷?”
单老四怔了下。
单老二盯着单玉浓,“你乱说什么?信不信我打你的嘴?”
“你紧张什么。做贼心虚?”单玉浓冷笑。
单老二说:“我心虚什么?你别在这里挑拨离间。我们兄弟的事情,轮不到你来质问。”
“那我便问一句,我娘是怎么死的?她真的只是血竭而亡?”单玉浓干脆将这句话扔出来。
她就指望扔下这个石头,溅起水花来。
可是,一时间全都沉寂下来。
他们似乎说好了,并不想提这件事。 倾世医宠,神秘王爷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