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暴漏了本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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映雪楼。
单玉浓还觉得气不过。
她拍着桌子想,这个春日怎么能这么傻呢,怎么就能给这种人占了便宜?
难道真的是卖身的银子?
越想越是来气。
她转了两圈,心想还是得回单家找春日。
这时候门口来了个小丫头,拍门叫她,“单姑娘,没睡呢吧?公子刚刚说渴了。”
单玉浓:“……”
单玉浓跟小丫头折回苏听尘的落竹轩。
就见屋子里多点了好几盏灯。
单玉浓在门前站了一会,迟疑问小丫头,“你们一般都给公子那个——就是,暖床么?”
小丫头说:“谁给公子更衣谁就得给公子暖床。”
单玉浓觉得她上辈子一定是得罪了银河系才会觉得这苏听尘是好人。
她捏紧了手掌,“他要喝水,为什么不自己倒,非得叫我?”
“公子说他今晚上怕是睡不着了,得姑娘伺候才行。”小丫头认真的说,“姑娘快进去吧。”
还不等单玉浓回答,小丫头便将她推进了门。
单玉浓琢磨今儿苏听尘不会是打算将她暖床吧?
难道这是梁国的习俗?
单玉浓轻声轻脚的朝屋里走,走到卧榻边上,瞧见苏听尘竟然又穿好了衣物靠在榻上。
这货难道喜欢暖床的时候撕衣服?
苏听尘显然是听见脚步声了,头也不抬的说:“愣着做什么,还不给本公子倒茶水。你是要渴死我。”
单玉浓心想为了保护名节,还是得先乖乖听话,不能跟他对着干,万一激怒他,就会更“惨烈”。
她走到茶几上,拿了茶壶茶杯,老老实实到了茶水搁到卧榻的矮桌之上。
苏听尘只是喝茶,倒并未理会单玉浓。
茶杯空了,单玉浓便填上。
苏听尘除了看书,全然没瞧单玉浓一眼。
眼见着这书都看了十几页下去了,苏听尘也没有其他吩咐。单玉浓倒是不耐烦起来。她站的有些累了。
再说,这苏听尘到底想做什么?
两个人都不说话,屋里静悄悄的。
单玉浓揉了揉发酸的腿,她琢磨便挨着卧榻坐了下来。见苏听尘没说什么,干脆心安理得的坐个舒服。
这样,她能隔着书,清楚的瞧见苏听尘的眉眼,他长长的睫毛,翻飞如蝴蝶。
她想,这样的男人,就是很好看啊。
便是这些小丫鬟暖床,怕是也会很开心吧。
毕竟现在渣男的水平也是在上升的。哪有人能轻易就做的了渣男了。
苏听尘无疑有渣男的体质。
她忍不住托着下巴靠在矮桌上,直直的瞧着他,愈发出神。
之后,她做了个很美的梦,梦见他牵着她的手,跟她说:“单玉浓,你愿不愿意像唐明皇和杨贵妃那般?”
她想为什么要像唐明皇和杨贵妃,明明不是什么好结局好么。
之后梦就醒了。
睁开眼,天已经亮了。
矮桌已经被撤掉,单玉浓四仰八叉的躺在卧榻上,身上着了被子,看样子该是安稳舒服的睡了一晚上。
她擦了擦口水,心想昨晚上还发生了什么,这就睡着了?
竟然没有暖床!
真没意思,她失落的想。
“醒了?”苏听尘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老远瞧着她,“什么都没发生,失落了?”
单玉浓脸上一红,心想这货怎么知道她刚刚想的什么。
“你以为所有人都跟你一样下流。”单玉浓说着从榻上爬起来,衣物完好无损。
苏听尘叹了口气,“本公子本来是叫你来伺候本公子的。你瞧你,没伺候我喝几杯茶,自己倒是先睡着了。倒叫本公子伺候着你盖被子。”
单玉浓心想什么时候的事,昨晚上自己怎么睡着的都不知道。
“我还给你脱衣服了呢,你这么小气。”单玉浓说道。
苏听尘眉头都有了笑意,“你说这丁城,想要给本公子暖床更衣的有多少。挤破了脑袋都进不来。你却觉得这是一换一?”
单玉浓说:“不然呢?再说,你一天一个人暖床,你不怕伤到肾吗?我告诉你,回头你肾亏,补都补不过来!”
苏听尘一下子笑意更浓了。
他问她,“肾亏?”
单玉浓说:“当然了,西门庆那可是精尽而亡!”
苏听尘咧开嘴笑了起来。
单玉浓从没见他这样笑过。
他本就不苟言笑,这一笑,眉梢眼角都有了风,像是掀起了整个夏天的海浪。
苏听尘说:“本公子还真是从没瞧见像你这样的人。聪明时,是真聪明。愚笨时,榆木疙瘩。”
“我怎么榆木疙瘩了。”单玉浓反驳。
苏听尘说:“你怕是就没当你是丫鬟。这个天,被子如此之冷,哪家丫鬟不是等主人上床之前将被子暖热乎了?”
单玉浓怔了怔,“这,标准的暖床?”
“就是字面意思。你当是什么?精尽人亡——啧啧。本公子也是涨了见识了。看着斯文,原来也是知道这些下作的东西。”
单玉浓黑了脸。
这——一下子暴露了她这恼人的本质。
苏听尘说完了,还忍不住又笑了,点了点她的额头,“你都哪里学来的。”
不等她回答,苏听尘又说:“今儿,跟我去个地方。跟你单家有着莫大的关联。”
单玉浓点头应了下来,又问,“去哪?”
苏听尘说:“去了就知道了。”
单玉浓慌忙起身梳洗一番。
收拾完毕,苏听尘便带着她出来了医馆。
坐在马车上,苏听尘才慢慢跟她解释。
“单家被下了诅咒一事已经传开了。”他开口说出这样一件事。
“谁人干的?”单玉浓问。
她当时只当只有她跟春日听了那算命先生的话。如今看来不仅如此。
苏听尘说:“你难道不该关心一下你自己。你也是单家人。如若是真的,你能逃得了干系?”
单玉浓摇摇头,她其实也不知道该如何关心她自己。
既然是无法解除的咒,她又能如何。
“这件事不重要。车到山前必有路。总有办法解决。”
“你倒是乐观。”
“不乐观,又能如何?我想得开,反正怎么也是死。”
苏听尘说:“说起来,这件事,跟一个木屋有些关系。”
“一个诅咒木屋。” 倾世医宠,神秘王爷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