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八十九章:刺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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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说单玉浓这么久跟单家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大概就是这几句:“不得好死”“遭报应”“人在做天在看”。
单玉浓这么久,简直快要将这几句话当做口头禅了。
王老太太听了这话,立即对单玉梅说:“你——若是拿了人家的东西,就还了。我们王家不会为了你的一己私利,再失去任何人!”
单玉梅这段时间的日子根本就不好过。
王典丰被处刑之后,王老太太哭得死去活来,几次以头抢地不想活了。王典臣虽然也伤心,却跟王老太太说:“二弟本就不该参与单玉浓的事,他想害死人家,人家自然要还击。怪不得单玉浓。”
王老太太是个听儿子话的人,尤其是心疼这个大儿子。听了这话竟然也就想开了。
王老太太想开的时间也不长,苏听尘都找上门来了。
单玉梅之前将所有的过错都归在了单玉浓和苏听尘身上,此时王老太太见了这两人,简直心如刀绞。有把刀她就能站起身宰了这两个人。
单玉梅站起身,对着王老太太一头跪下去,“娘,你不能听信外人的话,就对儿媳横挑鼻子竖挑衅。儿媳真的没有拿。再说那房契本就是我弟弟的东西。若当真给了这单玉浓,只怕她绝不会再赡养我弟弟!”
王老太太一拐杖打在她身上,“我不想听你们单家那些破事!你要是知道那房契在谁那边,你就还给他们!”
单玉梅却一口咬死了,房契就是不在她身上。
说成了这样,苏听尘自然就没有再问下去的必要。
他挥挥手,弓箭手便纷纷消失。
苏听尘对王老太太说:“老太太,便是单玉梅坚称没有,这房契也是从她开始就拿走了。本王并没有诬陷她。只希望单玉梅能好好悔改,莫要为了这点蝇头小利,坏了王家的门规。”
之后苏听尘就领着人离开了王家。
出去后,单玉浓才问苏听尘,“单海旦亲口跟我说过,这房契,是单玉梅拿走了的。便是此时不在她身上,她也一定会知道在哪。”
苏听尘说:“原本这件事,我也没急着问。如今消息传出来了,自然要将这东西要回来。”
单玉浓说:“你说下次原主出来,你要不要趁机叫她再做一幅?”
苏听尘说:“她的情绪很不稳定,而且只在乎单家这点事,根本就没有理智。你叫她能如何将这画重新做出来?”
单玉浓想了想,“你说,见了那画的人,当真就能知道画里的秘密么?”
“自然不能。”
“那画里到底有什么,对你帮助还是没有帮助?”单玉浓又问。
苏听尘笑了笑,“我也不知道有什么。只知道这画对我娘来说很重要,她叫我无论如何都不能丢了。我甚至不知道那画里还有没有什么玄机。”
单玉浓耸耸肩,“那我也没有办法了。”
苏听尘想了想,“除了你大姑之外,也就是你小姑手里可能还有。可你小姑没有可以压制的方式。又有李元银的旧怨,只怕很难搞定。”
两个人说着同时上了马车。
一时都没有说话。
坐了一会,单玉浓问苏听尘,“能不能查到钱在龙骗了单家将钱都投资到哪里去了?”
苏听尘摇头,“钱在龙的口风很紧,根本就没有查到。但是从目前看来,并不会是什么很好的方式,一定是针对我们的。”
单玉浓又叹了口气,“今儿趁着你在,不如跟我去找一下我四婶的墓地。我要查一下四婶的死因。这件事耽搁不得了。”
苏听尘点点头。
马车便开出城,到了城门外的一块墓地。
老四媳妇的墓就在海氏的墓旁边,并不太远。
单玉浓瞧了一眼,心生感慨。
之后,苏听尘便吩咐身后的侍卫,将老四媳妇的墓给刨开。
扑落棺材上的土,没有打开棺材,就瞧见了棺材板上那一个十分显眼的图案:地藏王菩萨的面具图案。
单玉浓叹了口气,正如她想。
所有单家死去的人周围,都有这个面具。
单玉浓一头跪下来,半瘫着坐在地上。
这个人到底是谁呢?
这一出出神秘而又谨慎的安排,得是花了多长的时间?
苏听尘蹲下来,揉了揉单玉浓的头,“在想什么?”
“为什么抓不住他呢?没有半点线索,唯一的腐草,如今也知道是钱在龙那边,可钱在龙绝不会透露给我们半个字的。他的目标下一个是谁?”
一天抓不住他,一天心里就不会安稳。
苏听尘说:“其实还有个办法,就是派人将单家的人都保护起来。他既然要动手,迟早会有下一步计划。在那之前,将他捉住就可以。”
单玉浓说:“可这需要花费太多了的人力了。单家如今还活着的还有十来口人,岂是轻易几个人就能保护的过来的?”
苏听尘说:“从今日起,我会派人暗中跟着,能保护一个算一个。你也不需要如此害怕。”
单玉浓知道,暂时也只能如此了。
从墓地回去天色也有些晚了。
用过膳,便早早睡了。
苏听尘第二日很早就离开了,单玉浓睡得十分沉,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走的。
用早膳的时候,突然听见门外敲门声。
春日问了句谁啊,便去查看。
就见院子上方突然跳出个几个人影,趁着春日离开单玉浓的缝隙,便一头刺向单玉浓。
春日还没来得及开门,大门便被狠命的撞开,春日朝后退了一步,想要再去保护单玉浓,已经晚了一步。
刺客的剑直直的戳进了单玉浓的肩胛。
单玉浓叫了一声,周遭所有隐藏的护卫应声跳了出来,对着蒙面的刺客就开始了厮杀。
苏听尘的护卫,并没有注意到刺客的出现,所以失了先机,才会叫他们得了手刺到了单玉浓。
春日分了身,退到单玉浓身侧,“姑娘,姑娘你怎么样?”
单玉浓额头疼的满是汗,“真特么的疼。”
春日从怀里拿出止血药就洒到单玉浓的伤口上,之后利落的用布匹将她的伤口勒住。
单玉浓啊一声叫出来,“这东西这么疼?”
她慌忙拿了麻醉针出来,对着肩膀就打了下去。之后才吃了止血止疼的药。 倾世医宠,神秘王爷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