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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诅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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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山山脉的最深处,有个诅咒木屋。

  诅咒木屋,说白了,就是用来诅咒的。传说只有怨念极深的人,才能找到它。

  没有人能逃脱木屋的诅咒,神仙也不行。

  此时,诅咒木屋的门敞着,跪着一抹黑影。

  “你想好了么?”

  “想好了。”

  黑影自言自语。

  低声的吟诵,血淋淋的咒怨:

  “我诅咒丁城、单家的所有人——不!得!好!死!”

  浓重的黑色烟雾里,是张狂的笑。

  丁城,单家。

  单家今天,要嫁女。

  嫁的是杨员外的长子杨庆恒。

  杨庆恒是十里街最有出息的少年,年纪轻轻便已入了翰林院,成为最年轻的翰林院学士。

  但新娘单玉浓,却并不在喜榻上,反而被关在了柴房里。

  单玉浓被关在柴房已经个把月了:跛了脚,浑身淤青,血迹斑斑。

  因为今天有喜事,都急着去抢喜糖,门削只插了一半。单玉浓得了机会,用木棍隔着窗棱挑门削,手背磕的鲜血淋漓。

  不负她一片痴心,门削终被推了出去。

  单玉浓跛着一只脚推开柴房的门,迎亲队伍的喇叭已经到了前院,刺耳又心惊。

  她一颠一颠,极为缓慢的朝厅堂小跑。

  她要去找杨庆恒——若是庆恒哥哥知道真相,一定会救她。

  她要告诉所有人:她的堂妹单海蝶偷梁换柱,假装新娘!

  “糟了,单玉浓逃出来了了!”

  院子里,单家二叔当先见到了单玉浓,叫了一句,脚步声徒然四起。

  单玉浓忍着疼加快了脚步,却被亲爹单柴丰带着人当先堵了回去。

  啪!

  单柴丰扬手就是一巴掌,单玉浓被整个打飞,后脑狠狠的撞到了墙上。

  “贱人,你想破坏婚礼!”单柴丰又是一脚狠狠的踹上来,“你以为你逃出去,就能阻止这场婚事!你做梦!”

  长期的囚禁,单玉浓已经虚弱不堪,一口浓厚的血水吐了出来。

  “爹!”她忍着疼,绝望又带着希望的叫他。

  单柴丰像是没听见,强扭过单玉浓朝柴房拉,一面压低了声音告诉她,“你死心吧,你娘留给你的那点嫁妆,都给海蝶做了陪嫁!你活在这世上还有何用!去死吧你!”

  恨得痛彻心扉。

  这就是她的亲爹!

  单玉浓怒极咒骂,“虎毒尚不食子,单柴丰,你被猪油蒙了心,要生生断了你的后!你当真以为单家会善待你!你会不得好死!单家所有人都不得好死!”

  单柴丰怒火中烧,掐住单玉浓的脖子,“敢骂老子!老子就知道养着你这个狗东西没有用,跟你娘一样贱!”

  单玉浓的叫声彻底惊动了庭院里的宾客。

  “大伯父。”

  清亮的叫声打断这里的一切。

  是杨庆恒。

  单玉浓血红的眼睛里闪过希望。

  杨庆恒的眉头却是不耐的拧着。

  如果不是单玉浓这吵闹惊动了所有的宾客,杨庆恒并不想参与。他知道单家的那点勾当。但是他更不喜欢有人破坏他大婚的喜事。

  杨庆恒阔步在前,单海蝶紧跟其后。

  单玉浓满怀希冀的盯着杨庆恒,“庆恒哥哥救我——她们骗你,我才是杨家的新娘!”

  当初,单玉浓救了杨庆恒母亲杨夫人一命,杨家才同意跟单家的这门亲事。否则单家如何高攀的起。

  杨庆恒脸上的厌恶愈发浓厚。

  他随手温柔的搂住单海蝶的腰,不失温文尔雅:“对不起单姑娘,我以为我说的够清楚了,我喜欢的是海蝶。你这样纠缠又是何必?”

  喜欢海蝶?纠缠?

  单玉浓心头像是被利刃刮过。

  “庆恒哥哥,你之前不是这样说的,他们是不是逼你?”单玉浓不信,一口血喷了出来。

  单海蝶捂着嘴角不让自己得意的笑出来:单玉浓啊单玉浓,你还做梦嫁到杨家呢吧。

  “姐姐,庆恒哥哥要可怜你到什么时候你才能醒悟?就是庆恒哥哥心软,才纵容你到现在。”单海蝶一边摸着她头上的金簪,一边无限怜惜。

  单玉浓一眼认出来,那是她母亲海氏遗留给她的嫁妆。被单柴丰抢走给了单海蝶。

  单海蝶此时故意用金簪刺激她。

  扑!

  单玉浓又吐出一口血,她知道自己撑不住了。

  这一对狗男女!

  早有人跟她说过,杨庆恒和单海蝶有染,她不信。

  她真傻,真是傻啊,竟然信了杨庆恒的花言巧语。为了跟杨庆恒成就这姻缘,她生生气死了自己的母亲海氏。贴钱贴银子贴着羞耻,还贴了自己这一条命。

  她不想死,她不想死啊!

  单玉浓至死都盯着那金簪,好似死不瞑目。

  杨庆恒看这光景,心想单玉浓莫不是死了——就算还没死,埋了,便也死定了。

  杨庆恒起了杀意,低声对单柴丰说:“大伯父,单姑娘这怕是去了——”

  “什么?”单柴丰脸上不见伤心之色,却有些怔忪。

  但很快,单柴丰就压低了声音对单老三说:“单老二,你跟单老三一起,把她葬了。”

  单老三不乐意的小声嘀咕:“早不死晚不死,偏赶着海蝶成婚之日死!晦气!”

  几个人鬼鬼祟祟,也不管宾客是不是看着,前一个后一个,当真打算先将单玉浓埋了再说。

  甚至没有人去探一下单玉浓的鼻息到底是不是活着。

  单柴丰的手才刚刚落在单玉浓的肩上,没气的单玉浓,眼睛眨了下。

  “好——疼——”

  说话间,单玉浓猛地坐起来,拼命的大口喘着气,又哼唧了一声,“真特么的疼。”

  众人愣在原地。

  单海蝶拉了杨庆恒一把,两人对望了一眼。

  她怎么这么快就醒了? 倾世医宠,神秘王爷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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