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五十二章:安排妥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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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玉浓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
脖颈落枕一样的疼,都不敢抬一下。
单玉浓揉了揉自己的脖子,十分疲惫的撑着床坐起来。
苏听尘趴在塌边熟睡,单玉浓才发现自己在素心阁,并未回望雪楼。
昨晚上发生的许多事,单玉浓都在旁边瞧着,清楚的很。
这原主是铁了心的要弄死单家人啊。
苏听尘听见动静,也醒了过来,考究的看着单玉浓,显然想知道是谁。
单玉浓瞥了他一眼,揉着脖子说:“不用怀疑,我不是她。”
苏听尘轻舒一口气,“的确不是她。”
单玉浓说:“所有发生的事情,我都看到了。我倒是琢磨,没准她也能瞧见我做的所有的事情,才会这么激动。昨儿我又凑巧跟单玉梅才刚刚见面。”
“你见到单玉梅了?她没有为难你吧?”苏听尘还不知道这件事。
单玉浓点头,解释道:“单玉梅跟我说了单家的情况。现如今,王典丰又死了,跟我多少有点关联。只怕这笔账又要算到我头上。”
“我跟单玉梅还有整个单家是一天船上的人,根本逃脱不了。除了帮他们,我别无选择。所以昨儿我跟单玉梅属于握手言和的状态。”
“所以?”苏听尘问。
单玉浓说:“我琢磨,原主在我身体里瞧见这件事了。因为知道我现在是帮单家,原主才急的不行。她是迫切的想要弄死整个单家的人,甚至不惜来诱惑你。”
苏听尘显然并不想提这件事,问她:“后颈如何了?”
单玉浓继续揉着自己的脖子,望了眼外头,“什么时辰了?”
“快午时了。”
“我睡了这么久?”
苏听尘默认。
单玉浓琢磨,自己总不会一直在跟原主在身体里挣扎,才会到现在才醒?
但是对于身体里另外一个人,单玉浓着实也没有本事驱逐出去,更何况这身体又不是自己的,自己到底该何去何从,着实也想不明白。
这时候春日过来敲门,“王爷姑娘,起来没有?”
苏听尘应了一声,春日推门进来。
她进来后,对苏听尘说道:“单柴丰已经被接到寒王府了,安排在后面靠近花园的一处院子,方便他出来散心。”
单玉浓怔了下,“什么?”
“姑娘,王爷已经将单柴丰接到寒王府了。不用姑娘费尽心思琢磨怎么跟王爷开口了。”春日说着,抿嘴对着单玉浓笑。
单玉浓说:“你怎么还说出来了,是你告诉他的?”
春日说:“自然不是。王爷早就将这件事情安排下来了。”
苏听尘拍了拍单玉浓的头,“等你想起来,黄花菜都凉了。你爹的事情拖不得。而且你跟单家还是握手言和比较方便。多个敌人并不是好事。”
单玉浓叹了口气,“握手言和,那也是暂时的。你觉着王家跟李家哪个能放过我?”
苏听尘站起身,“那你不去看看你爹?”
单玉浓勉强站起来,“我去看看他。已经这样了,他也经不起什么事了。”
春日给单玉浓换了衣服,又盘了发髻,才跟春日去找单柴丰。
苏听尘安排的院子很是清静。至少很适合单柴丰如今的状况。
安排了六个丫鬟两个侍卫伺候,完全不用单玉浓操心。
单柴丰此时就坐在院子里,正对着门,瞧见单玉浓,眼睛里满是光。
之后眼泪就落了下来。
单玉浓觉得说不出的可笑。这个男人,哪怕是最后一刻,还是急切的想要弄死他的亲生女儿。
这种人,脑子绝对是有问题的。
单玉浓给单柴丰先把了把脉,从脉象看,应该是伤到了脑部,大出血压迫了运动神经,彻底瘫痪了。
单玉浓又给他抽血化验肝功能和肾功能血常规等。报告出来,一切还算正常。
单玉浓拿着报告,问他,“你好大的本事,跟什么人乱搞不行,非得挑丁钱氏。钱在龙在丁城什么地位,你不知道?你真当你能逃过他的眼线?”
单柴丰听着不停啊啊的乱叫,也听不出个所以然来。
单玉浓又问他,“为什么,非要将我弄死?单柴丰,你弄死我对你没有半分好处。若是钱在龙真的有本事能弄死整个单家的人,他就有本事亲手弄死我。他明摆着就是耍你玩,你这一点都看不出来?”
单柴丰仍是啊啊的叫,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单玉浓叹了口气,他注定了要在这轮椅上度过后半生了。
单玉浓并没打算跟单柴丰多呆多久,准备走的时候,单柴丰嘶声力竭的叫,像是要留住她。
单玉浓一开始打算无视,后来有些不忍心,就回头问他,“你想说什么?”
单柴丰指着她,也不知道要说什么。
单玉浓想了想,说道:“我给你纸,你写下来。”
他的手勉强能用力抬起来,横竖还能写出来。
最后,大概看出来,他在问单玉浓,她是谁。
单玉浓一开始没想到单柴丰会发现自己并非原主,记起单柴丰当时一次性就记得魔盒怎么玩,心里了然。
单柴丰可能很早就发现了单玉浓并非她女儿,只是一直没有机会说。再加上他自己又生病。
单玉浓将所有的丫鬟和侍卫都屏退,才半蹲在单柴丰面前,拉住他的手。
“单柴丰,你忘了?单海蝶成婚那日,不是你们亲手,将单玉浓杀死了?”
单柴丰眼神恍惚,在回忆,很快就记起来了,摇着头去抓单玉浓的手。
“你早就亲手害死了你的女儿,你现在问我是谁?你知不知道,被你扔上山的单得才,他就是你的亲生儿子。是你娘为了花你的银子,诬陷海氏苟且,不仅将你的儿子扔了,她还害死了这辈子对你最好的人——海氏。”
“海氏对你是用了真心的。”
单柴丰一直听着,好似听懂了。
其实这话,单玉浓之前就跟他说过。但那会,他还有康复的可能,所以他不信,他也无所谓。如今,他残废了,他心里清楚,单玉浓是不会在骗他了。
单玉浓不知道该替他哭还是替他笑,“你生生断了你自己的后路。你现在问我是谁?我可以负责的告诉你,我的确不是你的女儿。你的女儿若是活着,你们都得死。”
单玉浓冷笑一声,站起身,轻轻挪下单柴丰的手,“我已经尽力留你活下来。希望你好自为之。”
单玉浓转身离开了别院。
单玉浓忍不住瞧了一眼外头的天,她突然闻到了一股子奇怪的味道。
这个味道,在冯久玲的飘香殿里闻到过。
那个面具男人的味道。 倾世医宠,神秘王爷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