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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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玉浓起来的甚早。
她刚刚洗漱,小丫鬟便敲门问能不能进来。
小丫鬟进来房间,对单玉浓说:“老爷打听出来了,侯府今儿请的是御医监一位退了的老御医,叫杜衡。这人有些迂腐,很难通融,并不肯带着姑娘进去。被老爷好说歹说,才同意了。”
单玉浓点点头,“如此甚好。”
她跟小丫鬟出了顾府,顺路问丁琛找到没有。
小丫鬟摇头,“昨儿一夜都没找到他,老爷也很着急。毕竟沾亲带故,不好出了事。”
单玉浓点点头。
不管丁琛了,先将侯俊生的病治好了再说。
她先是跟着马车在半路等杜衡。
很快,便瞧见了杜衡的马车。
顾府的车夫帮忙拦下对方的马车,帘子里的杜衡因为没坐稳,在里头破口大骂,“你个下贱的东西,怎么赶车!要死吗!”
暴躁至极,也傲慢无礼。
车夫说明来意,杜衡将帘子掀起来,“我跟顾侍郎说过,这事不可行,你们既然坚持,那就跟我进去。出了事,却跟我没关系!不要影响我的声誉!”
单玉浓慌忙说:“绝不会。我就是去看大人治病的,绝不会给大人添乱。”
杜衡哼唧一声,才说:“快走吧,迟了,是要出问题的!”
两辆马车才并驾齐驱,到了侯府。
单玉浓虽然有所准备,心跳还是快了些,多少有些紧张。倒不是对自己的医术不信,而是实在不知道侯府是何等地方。
谁知道会不会住着些变态。
只是很快,她便镇静下来。
从来,也是越乱的时候,她脑子越清醒。
她帮杜衡拎着药箱,跟在他身后,朝侯府走。
一路,还是仔仔细细的瞧了下陈设。
也瞧不出侯府跟顾府的大小,但是瞧见门前的假山流水,就知道,绝对比顾府的金贵。
这府宅的风水摆设,从来是有钱人极度追捧的。侯府自然更不会例外。
从大门到偏厅,抄手游廊到内厅,最后才经过院门进了侯俊生的卧房。
侯爷也在,负着手极度威严。
但是见了杜衡,却还是礼貌周道的很,拱手叫了声,“杜神医,有劳了。”
这一声神医,唤醒了单玉浓。
如若一会杜衡治不好这病,单玉浓却说能治好,岂非坏了他的招牌?
杜衡谦让三分,跟在侯爷身后,朝床榻走去。
单玉浓紧跟其后。
只见床榻之上,有个面色苍白的后生,侯俊生无疑了。
侯俊生此时头部包裹了许多纱布,能瞧见渗血,显然用了止血的东西,却不见效果。纱布包裹的十分松,露出里头发白的肿痛。
杜衡叫人将纱布摘下来,露出双目,已经肿的老高。
单玉浓琢磨,这炎症怕是消下去,也会影响侯俊生的视力。
杜衡问了一直的用药,又是诊脉,又是查看,满脸的问好。
单玉浓看了好半天,心想这有什么难——无论是什么原因,肿痛也得先消下去,无非就是有异物没有查出来。若真是不治之症,多半不会在表皮表现的如此明显。
侯爷瞧杜衡如此脸色,十分痛苦,小心翼翼的问,“是否不治之症?”
杜衡还未回答,斟酌台词的模样。
单玉浓知道,她不能等杜衡说话,丝毫没有半分犹豫的接过话茬:“侯爷不用担心,我们杜神医已经有了解救之法。”
一句话,将侯府的空气凝结了。
杜衡没想到单玉浓会说话,侯爷没瞧见身后跟着个小姑娘。
单玉浓是在断杜衡的退路,也是在激他,算是赶鸭子上架。
侯爷却显然是有些信了,“本相就知道杜神医绝对有办法。”
杜衡老脸放不下来,瞪了单玉浓一眼,说道:“办法自然是有的,只是——”
单玉浓抢着说:“这办法,其实也简单,杜神医,我不是经常处理么?”
杜衡此时倒是像被操控的棋子。
侯爷喜出望外,“那便好!果然我儿是有救的!还请杜神医能好好的将我儿的病治好!便是花我万贯家财,我也绝不会皱眉!”
杜衡没有办法了,只能点头对侯爷说:“那就请侯爷现在外头等着,我跟医童治好了这病,便会叫侯爷的。”
侯爷应了声,拱手之后,出了卧房的门,还将门关上了。
门才刚刚关上,杜衡反手就是一巴掌狠狠甩在单玉浓的脸上。
“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威胁老夫!”
杜衡露出恶狠之相,“这侯俊生气若游丝,根本无药可救,你却说经常处理。你以为你陷害老夫,你自己还能脱身?”
单玉浓瞧着他这一脸恶相,心里留了三分。
她还是慢声细语的对杜衡说:“杜神医,我这可是为了保全你的名声。”
“与我何干!”
“那你便错了。你真当侯爷是几句便好糊弄的?据我所知,之前治病无功的那些乡野大夫,全都暴毙而亡。其他几位御医,也被革职回了老家。你真当侯爷随随便便就是看个病?”
杜衡听了这话,倒是怔住了。
单玉浓说:“你不论救与不救,都是死路一条。我却是来救你的。”
“你少来装蒜!黄毛丫头,你真当你有本事,能瞧好这等病?”杜衡根本不信她。
单玉浓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杜神医,如今,试不试在你一句话。若是觉得我可信,给我个机会,我升官,你得名。若是不给,我们今儿都死在这。”
杜衡一下子迟疑了。
因为单玉浓说的有些话,他是知道的。侯府为了给侯俊生看病,生生弄死了不少乡野大夫。没有背景的御医,被他直接革职查办了。
侯爷的手段,他是清楚的。
本过来之前,他便犹豫,不想参与此事,坏了自己的名节。可不来也不行,侯爷是威胁他,他才过来的。
杜衡犹豫再三,问她,“你有几分把握?”
“我有十分把握。只要杜神医告诉我,他可还有其他怪症。”
杜衡说:“脉象上看,只有眼疾,并无其他怪症。侯爷也未曾讲过之前症状。”
单玉浓说:“那就好办。只是今儿的事,杜神医还需保密。我们可是一条船上的人。”
说着,她手里便多了点滴瓶手术刀麻醉药……
她嫌灯光太暗,用了李元银动手术的法子,将镜子摆了在床榻正上方,然后摆放许多蜡烛和之前自制的磷光灯。
杜衡当时眼睛就亮了。
单玉浓轻车熟路的摸着杜俊生的视觉神经,凭借着多年经验,便轻松放挑开了肿痛。
止血之后,单玉浓瞧见了真正导致肿痛的病因。
侯俊生的两个眼角,刺着两根极细极短的银针,黑色,淬毒。
单玉浓的眉头狠狠的拧在了一起。 倾世医宠,神秘王爷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