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想法子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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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爹的房契银票,都不在,都被你们拿走了。你们现在过来,为了还银子的?”单玉浓追问。
这么一说,几个人都嫌打脸。
按理说,这有人得病,你来看望,随点银子,属于正常礼节。便是不带银子,带点水果养身的东西,也是常事。
这几个人,从来大摇大摆,不说给不给银子了,还拿单柴丰的银子。
“你爹看病的银子,你还没有还给你姑姑叔叔!”
“我呸!”单玉浓一口噎回去,“看病的银子是你们出的还是我爹出的我怎么知道?你们说银子是你们出的,我就信了?”
她将房契的盒子拿出来,指着里头问,“说吧,房契呢?我爹在外头是有房子的。便是不给我,也得留给我爹吧?”
几个人被单玉浓逼问的脸红脖子粗。
单老二说:“这房契,是你爹给我们的,你也不用担心。你爹看病我们花的银子你也不用随意推卸。便是不还,也就当我们救济老大的。”
单玉浓心里都快笑出声了。
这一大家子,不要脸到了极致。
单老太爷也就是单玉浓的爷爷死的时候,所有生病花销还有坟墓的修建,全是单柴丰出的。更搞笑的是,胡氏甚至叫单柴丰将单老太爷亲妈的坟也修了一遍。当时都说是银子花了四家平摊,结果,一文没有。
前几日,单柴丰跟单玉浓将借出去的银子,笔笔都说了出来。并说他家里有个五千贯的铜板。
这会,却恬不知耻的说救济,却决口不提欠了单柴丰多少银子。
“二叔,不说看病只有三五两银子,你跟我爹借了二十两,这么快就忘了?”单玉浓单刀直入。
这一翻搅和的几个人脸面无存。
从头到尾,这话单柴丰都听着。
他们没想到单柴丰会跟单玉浓算这个账,也是一头懵。
单老二一时语结,说不出半个字来。
单玉梅趁着机会拉着单柴丰说:“你放心,只要你好起来,欠你的银子,会还给你。”
单玉浓没说话,几个人也纷纷不在说话,灰头土脸的转身要走。
单玉浓对他们几个追着说:“如果真心对我爹好,就少来刺激他。这个病,不能被刺激。”
单玉浓这也是真心话,她是真不想单柴丰出事。
几个人走了,单玉浓还是不放心,对单柴丰又检查了一番。
用的是现代的家用版测血压仪,绑着单柴丰的胳膊的时候,他说:“玉浓啊,我以后挣得钱,都会给你。你放心好了,我只要能下地,就还能打木柜。”
单玉浓本能的嗯了一声,心想以往没听他这么跟她说话么。
单柴丰又问:“这是什么,你给我用的是什么?”
防备之意极其浓厚。
单玉浓这才反应过来,单柴丰没见过这些医疗设备,心里疑惑正常——可这样子怕是觉得她要害他吧?
查看血压正常之后,单玉浓说:“放心,我现在是唯一一个最希望你好起来的人。我就怕你还相信你的那些兄妹,哪一天被他们害死了你都不知道。”
“而且单柴丰,你难道就不知道,你被他们已经害惨了?人家逢年过节,有个一儿半女陪着,你呢?家没有,老婆没有,孩子没有。你就没觉得他们其实在害你?”
单柴丰没有搭话,就像是根本没有听见这话一样。
检查的差不多了,单玉浓将东西送走。
单柴丰又说:“你放心,我挣得银子都会给你花。”
单玉浓也懒得搭理他这话茬。
不过,她琢磨自己该放手了。
她可以先选择花点银子找个丫鬟伺候单柴丰。然后自己需要出去找点事情做,好安身立命,有了银子,自然也好对待单柴丰的状况。
如果真的这样拖下去,怕是会更糟糕。
单玉浓心里想明白了,就琢磨去哪里找个合适的丫鬟来。首先得有些力气,得能将单柴丰抱得起来。
忙乎了午饭,单玉浓就出了门去问哪里可以找到丫鬟,一路问到丁城最南边的一处很大的市场。
市场里头什么都有,包括早期家政以及人事。说白了就是找丫鬟的地方。
里头不少找生计的。
单玉浓很快就寻了个:个头比较高、手臂力气还比较大的中年妇女。妇女做工的时间比较长,对这种得病的人也十分了解。
妇女姓张,单玉浓叫她张姐。
单玉浓很快就看中了这个张姐,谈好了一个月三两银子。给的也比较高。
将张姐带回家,主要就是伺候单柴丰吃喝大小便。因为单柴丰已经可以撑着东西转身,只要马桶放在塌边,就可以自己出恭了。
所以张姐这活还算是轻便。
单玉浓安排了张姐以后,看着她伺候了单柴丰几次,也就放下心来,的确是个熟手。
两人闲谈时候,张姐问单柴丰得病多久。
单玉浓说也就半月不到。
张姐一脸惊奇,“不会就是单柴丰吧?这几天我们市场都在传说单家有个懂医术的姑娘,可是厉害,用了半月就叫偏枯的病人下了地。”
单玉浓本来琢磨这不是夸她么。
后来想明白,这话怕是被余大仙那个大嘴巴传开了。
难怪单家一家子人过来问她单柴丰怎么这么快就下地了,各种说不可能。
单玉浓说:“我是会点医术,也没有你们说的那么夸张。”
张姐却还是将单玉浓一阵子夸。
家里头的吃食也不剩了,有张姐在,单玉浓得了清闲,准备出去买些食材回来。
她在菜场转了两圈,买了好些蛋白质高的东西,什么甲鱼螃蟹的,准备买来先放水里好好养着,够吃几天的了。单柴丰毕竟需要高蛋白。
买了东西出来菜场,单玉浓瞥见门前有个算命摊。
有个算命摊倒是不稀奇,但算命摊前,却站着单小丫,也就是单玉浓的小姑。
单玉浓觉着奇怪,怎么她会来算命摊上呢?
不想正面撞上,也省的争吵。
避开没多久,单小丫就抹着眼睛走了。
单玉浓拎了东西,到算命摊前想问先生个所以然,却没找到个由头开口。
也不想问怎么回事了,琢磨了下,就回去了。
要不然甲鱼还有螃蟹就闷死了。
返回到单家的时候,张姐唠叨下午有人来看单柴丰如何如何。
单玉浓忍不住问,“都说什么了?”
张姐说:“也没说什么。只是瞧着单柴丰挺激动的。”
单玉浓眉头皱了起来。
这眼见着单柴丰要好了,一家子开始不安生了。 倾世医宠,神秘王爷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