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章:不了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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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玉浓从来都知道胡氏是个搅屎棍,却没想搅到如此地步,除了自己儿子,简直六亲不认。连自己儿子,也有坑的嫌疑。
单老三虽然之前并没怎么将媳妇当回事,但闹到这个地步,毕竟还有两个孩子在,总不能真的为了个没出世的孩子,导致原配不肯原谅他。
单老三是个精明人,也是最在乎利益,自然觉得娶个新媳妇太贵,玩玩就行了。还是听了原配的意见,没再问李小平的事。
老三原配终于找了法子带着李小平去堕胎,到了医馆,李小平却又临时变卦。
老四媳妇在这之前,跟李小平提到,“这女人的第一个孩子若是打了,以后要是想再怀孕那就难了。若是不能怀孕,还有哪家能要你呢?”
老四媳妇生怕自己一个人说,李小平不信,竟然还拉着胡氏一起跟李小平灌输这话。
李小平没主见又蠢,单老三又是她第一个男人,竟然割舍不下。又觉得姐姐跟她争风吃醋,生生下定决心,要将孩子生下来。
单老三媳妇本就不周正,这个妹妹倒是跟她如出一辙。
李小平丝毫没顾着羞耻,在医馆便闹开了,“凭什么你怀孕了,就能生下来,我却不行?同样都是哥哥爱的人,我又没有少什么。再说,如果第一胎打掉了,以后若是再不能怀孕,我嫁给谁去?你能养着我吗?”
单老三媳妇管不着这个妹妹,被逼的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单老三一边说风凉话,“都是你这个妹妹勾引我,我也没有法子。你当我乐意背着这罪名。”
老三媳妇几次闹得家里鸡飞狗跳,李小平却好似什么事没有一样,还跟自己亲姐姐大打出手,闹得十分不堪。
单老四媳妇终于逮着机会,跟单老三媳妇说:“这不还是婆婆撑腰,才叫她这样猖狂。还在背后跟她说不能打胎,能保着单家平安。”
想将胡氏的怨念转移到了单老三媳妇身上。
只是单老四媳妇算错了帐,单老三媳妇这人从来都不计较这些,她只在乎钱。
单老三媳妇闹到最后,给家里写信,将这些事跟她爹妈说了。
说起来,她爹也不是什么好人。最早在单老三媳妇嫁过来的时候,就听闻她爹跟她舅妈有一腿。单老三媳妇被嫁到单家的时候特别小,她爹像是卖猪肉一样,恨不得女儿倒贴给她挣钱银子花。
而当时定亲时候,老三媳妇舅妈也在,她舅妈过来本就不正常,却又趁着人不备,在后头乱来,被人撞破。
但也是谣言,到底如何,却又无人瞧见。
单老三媳妇家书写的何等难看,将妹妹李小平这一戳子事全都写了进去。
最后,她妹妹被娘家人带走了。
李小平走了之后,单老四满心以为单老三媳妇会跟胡氏哭闹不公平,结果胡氏给单老三媳妇抓了两只鸡,单老三媳妇就此作罢。
老三媳妇活的当真是一点骨气没有。也可以说,只要有钱,不会要脸。
单老四媳妇也早知道她这样,最后也不了了之。
单玉浓琢磨哪里就能这么简单过去了。
不过三百个鸡蛋,却闹成这样,若是筹码再大一点,这一家子会闹出什么样的笑话来?
春日后来知道单玉浓的计划,笑着说:“姑娘好生厉害!这宫里的娘娘只怕也不及你这样的手段。”
单玉浓说:“你这就说的夸张了。都说一入宫门深似海,我哪能跟宫里的娘娘相提并论。”
春日疑惑问,“谁说过一入宫门深似海?这话当真是应了宫里娘娘的情景。”
单玉浓说:“公子王孙逐后尘,绿珠垂泪滴罗巾。侯门一入深似海,从此萧郎是路人。”
春日忍不住叹了口气,“当真是好诗。”
单玉浓说:“不过不是我写的,只是我记得这首诗。”
春日将洗的衣服跟单玉浓一起晒了。
之后,探出头来问单玉浓,“姑娘,这几日,你好似都不曾找公子,一直避着他。”
单玉浓慌忙摇头,“谁避着他了。你不是也瞧见我这几日忙着单家的事,哪有时间。”
春日笑,“但是我怎么听说,因为公子被人轻薄了呢?”
单玉浓一听来火不已,“说的什么话?他被轻薄?他还要点脸不!”
“姑娘你对自己心爱的人,着实该说话留点面子。要不然就被赵小姐抢走了。”春日说。
单玉浓沉寂了半晌,问春日,“那个赵小姐,是公子指腹为婚的妻子吧?”
春日点头说是,“之前可是瞧不上我们家公子的。说公子是乡野村夫,怎么配叫王爷。还早就一门心思的想要退婚。她娘赵夫人,本来也十分希望能退婚。”
“后来呢?”
“后来自然是公子去了京都,有一朝,竟然就在宫门口撞见了。赵小姐茶饭不思询问翩翩公子是谁,才知道,是她指腹为婚的相公。你不知道——当时就变了一张脸,坚持要提前完婚。”
单玉浓心里咯噔一声。
皇城宫门,她怕是这辈子都没机会去吧?
乡野村夫的是她单玉浓。
单玉浓心里难免生出一股子自卑,继而又琢磨,什么跟什么呀——她好歹是现代穿越过来的名医,虽然不能活死人肉白骨,却也是响当当有名号有人送锦旗的。
为什么要为了一个少了两千年文化历史的男人自卑!
单玉浓想着,又问春日:“苏听尘为何回来?”
“公子不喜欢赵小姐。在京都被缠得烦了,又叫我们折回丁城。情愿在这里避着她。”春日说道。
这一句话着实暴击。
单玉浓被迫嫁给亡夫的时候,是苏听尘救了她。
那时候,她以为苏听尘是为了她才回来的。她想着,就算不是为了她,也该为了那副画。如今看来,他只是烦赵梦泽。
“怎么了?”春日忍不住问单玉浓,“瞧着姑娘刚刚就不太高兴。”
单玉浓说:“没什么,就是觉得太累了。我今儿去扯点布给单柴丰做身衣服。天气转暖了,总不能叫他还穿的如此邋遢。”
春日点头说她对她爹真好。
单玉浓琢磨,没法子,谁叫占了原主的家呢。
单玉浓匆匆忙忙赶到布坊,里头就一个客人——赵梦泽。 倾世医宠,神秘王爷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