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梦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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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洞的世界伴随着身子的寒冷退却猛然出现,与当初如出一辙却又似乎不尽相同,飘浮了半晌我似乎仍在这感觉极大的空间中缓慢的前进着,兴许是这空间在不断的扩大成了永无止境的空洞,我睁不开眼根本就无法看清。记得上回我从这空间睁开眼时便到了大清成了翁毓默,那如此待我睁开眼时又会。。。难道我要回去了?!还是我还得重新再经历一遍?
不!这种日子我真的不想再经历一遍了,尤其是失去他的痛苦!说什么我也不愿意!
“简蓉蓉!”
耳边响起了声音,这个久违的名字。此刻我才察觉原来方才是少了神算子的声音,怪不得总觉得与上回有些不同,他一开口我原本空荡荡的心突然便有方向,安定了不少。我试着开口却怎么也说不上话。
“简蓉蓉!”
我试着再回话,依旧难以开口。
他连着喊了我好几回我始终没能如愿,我竭尽全力的挣扎着,期盼自己能找到方法直到我感觉那喊声渐渐的消失在我的耳边,周围又恢复了凄静。。。
“蓉蓉!”
静了许久耳边突然再传出一声,随即我便看见极度刺眼的光线然后视线里出现一张我再熟悉不过的脸!
『陈祥胜』
我在心里喊了他。
“欸!简蓉蓉!醒了!醒了!”
他大叫了几声便消失在我的视线里。我没有心情理会他,一心只知道查看着自己的周围。我究竟身在何处?这才是我所关心的。只是微微转个头我便觉得有些犯晕,视线一度变得扭曲起来,可下一秒又渐渐的恢复了正常,我细着一看有个奇怪的仪器正搁在我的身边,是否启动着我也弄不清楚,如此看来我是回来了,确实穿越回来了!再往另一处看见着有个椅子摆在身边,还有那我才闻出来的消毒药剂味我才惊觉我人在医院里躺着。看了墙上挂着的时间原来还是我在这里和莫莉莉争执落如泳池时的那一天,我似乎没有消失在这个时代过。
“陈祥胜。”
我有气无力的喊了他。兴许是声音太小他并没有听见,我没有耐性等他自己坐起身来,他突然一惊冲了出去,随即我突然又一阵晕眩来袭,视线再显模糊,我突然记起我落入泳池时手中握着的是神算子交给我的东西,还有在昆明湖时我也一样带着这些东西的,难道是因为这些东西跟着入水就能达到穿越的功效?!
我很是震惊,当初落井时这些东西并不再我身上,所以我没回来,若是当初我全带着兴许就不会出现蓉嘉格格了,还有那时我跳入南湖救下小午格时也是如此,原来我有那么多的机会可以回来!
眼眶有些犯泪,若我能在落井时便回来,那载沣就不会被我拖累了十多年,而我也无需亲眼目睹载湉死在我的面前,兴许没有参与他最落魄的时光我的心可以好受一些。。。
想起这些事我又顿时陷入情绪中无法自拔。
眼眶泛泪,我强行忍着却敌不过心里的难受而落下。
只是那些东西如今又在哪呢?
“蓉蓉!医生来了!”
陈祥胜突然冲了进来,我赶紧抹掉眼泪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见他没有发现,我才放下心,否则我真不知该如何向他解释,即使我实话实说他也无法理解。
躺了医院两个晚上,总算是得到了出院的批准,唐宝和老狗他们都来看望我,对他们而言只是不见几日甚至只是几个小时,可对我而言那却是十多年不见的区别,情绪上难免存在些许小激动,他们不解竟误以为我是落水而吓坏了不停的安慰着我,我见着他们这样又想起在大清的过往竟忍不住在他们面前掉下眼泪,幸好大家都没有多问。
出院前我问了陈祥胜和唐宝神算子给我的东西,可他们却同时告诉我不知道神算子是谁也不知道我有这么一个东西。我担心是他们唬弄我便向他们要了一台笔记本,上网查了神算子里面确实一点记录也没有,什么上交政府的文物根本就没有出现过,还别说连个道士的新闻也没有,正要查找珍妃的资料时他居然以我需要好好休息的借口将笔记本抢了回去,我没有力气和他斗只能要他给我找来我当初交给老总的计划书,那上头我可是提及了神算子的事件为例,可待他拿来时我翻遍了所以的资料上头写的却只打上以大清为主题的字眼,神算子三个字是消失的无影无踪的,这一切的一切难道只是我的一场梦吗?!可那些经历过的痛如此深刻又岂会是假的?
泪目。
出院后,老总给了我好几天的假期,说是我因公受伤给的小补偿,我没有欣喜若狂反而感恩他给我时间可以让我修养好后去看看载湉,看看那些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再对得上一次话的故人,顺便看一看我离开以后载沣的日子,是否有什么历史在我不经意间被默默的改变了。
翻开电脑我查找了所有和他们每一个人相关的资料,载湉的离开依旧是喝了□□,是谁下得毒记载里依旧是个谜,但在我看来是袁世凯和崔玉贵同时下的主意,太后应该知情,但载沣不知,两人听从谁的命令他确实无从查起了,唯一的希望便是载沣留下的日记,可我读了这么多日,一遍一遍中却始终没能发现什么蛛丝马迹,只知道他的一字一句都不见我的踪影,似乎我从来没有出现在他的生活中一样,又或是我离开以后他便删了所有关于我的事,唯一让我断定我存在过的疑点是我和他大婚那日也是三叔病逝那日里,他竟只字未提直接跳过了过去,隔年三叔忌日也是如此,可日记里的那些圈圈又代表什么呢?
越看便越发的难受,我看了几天便哭了几天,尤其是后人对他们的评价更是让我为他们叫屈,最可恨的竟是载涛如此误解载沣的温和,他有时确实有些优柔寡断可他知道历史的洪流会将大清冲末,不做抗争是免去血流成河,免去对大清更多的耻辱,他又做错了什么?就因为他是摄政王不该主张不战吗?那些大清的官员可以恨袁世凯,可以恨慈禧就是不能恨他们兄弟俩,毁了大清的绝不是他们!
三叔的日记我一直不敢去读,担心里头的内容会让我更加难过,买了几日我连封面也不敢多看一眼。还真是讽刺!
伤心、生气、无奈、遗憾、思念、愧疚充斥在我这几日的生活中。
我见身子好了些便决定出门透一透气,想了许久我还是决定到我在大清生活过的地方去看看,我没有让陈祥胜和唐宝陪我,免得我一时忍不住伤感痛哭起来又不知该如何让他们信服我所经历的一切,最主要的还是我想去找寻自己是否真的存在在那段历史中的证据。
只可惜瀛台我是进不去也不敢进去了,只能先到紫禁城去看看。
我买了票排了好久的队才发现我根本就没有踏进去的勇气,看见那红色的围墙我的心不知为何跳动非常厉害,脚步也变得异常沉重起来,仿佛下一秒那本不属于我的喘病又会回到我的身上一样。
怯步!还是怯步!
最后我只能调过头一路往前走远远的离开那座宫殿!
我究竟怎么了?先前太后召见我不已经进去过了吗?还是我当时只是因为有载沣陪伴在侧才有的勇气吗?
原来我还是惧怕的!
我蹲在街角平复了心情想着再试一试,可待我一靠近,同样的情形依旧那般发生。
又一次调头。
彻底逃离。
我如今才知道在落井以后我居然如此的依赖着载沣,这已经远远超越了我当初的自觉!
感叹。
我不甘如此既然我这般依赖他,那我便到他那去!幸好载沣的醇亲王府依旧屹立在原地。我收起故宫的入门票,奢侈的等待着路过的的士一路朝醇亲王府前进,我期望我不会有方才那些反应,毕竟在那也住了十多年了,日子过得轻松应该不会那样才是。
我期盼着。
“师傅,到醇亲王府。”
“姑娘,您说的是宗教事务局吧!”
“宗教事。。。务局?”
我一愣好不自控的复读着他的话。
他道:“您是要到哪个醇亲王府呢?”
“北府。”
他看了我一眼没有回话,我猜他没听懂。
我又道:“醇亲王载沣的府邸。”
那师傅点点头笑了笑道:“那就好办,我还想问您说的是哪个?”
我跟着笑道:“我说得不清都把您弄混肴了,后海的那个就对了。”
“好嘞!您是游客吗?”
我不好意思和他说什么只能顺着他的话点了头。
他道:“那就是宗教事务局。”
我一惊,向来都不关注这些事我还真不知这事。
我急问:“那开放吗?”
他摇摇头道:“不开放,但是宋庆龄故居那开放。”
我在心里又是一个疑问,宋庆龄故居怎会在府里?
“您看行吗?”
我点点道:“行!就去宋庆龄故居。”
车子缓缓前行正开往目的地,我的心情很是忐忑,不知道这个宋庆龄故居可是我要去的地方,那里可能找得到我要的证据吗?
我带着些焦虑问:“这个宋庆龄故居就在王府里吗?”
他道:“是呀!是王府的花园,里头可漂亮了。”
“南湖?”
我试着向他旁敲侧击。
他忽笑道:“对!对!就是南湖。”
我心里一笑,原来是南湖!我从来都没参观过,如果只是一场梦那梦境中的一切定和现实中不同!如此我便能找到答案!
我掏出手机试着上网查看却忘了缴费别说上网现在连打个电话也成问题。 花开时节与你隔世相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