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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拉满脸红晕、衣衫不整的进了宿舍,刚躺在床上,隐形咒也消失了。
潘西有所预感的放下手中的《女巫周刊》,试探的把杂志扔了过来,恰好扔到奥拉的小腿上,听到她的惨叫,她得意地穿着睡裙跑过来,坐在奥拉床上。
“是不是谈恋爱了?”她指着奥拉,“是不是刚和男朋友亲亲回来?”
奥拉警惕的看了一眼,“小声一点。”
“好,”潘西道,“现在能告诉是谁了吧。”
奥拉动了动唇,她很想说,但是又不敢:“你自己猜一下行不行?”
潘西想了下,然后点点头,帮她牢固头发的魔法夹子也动了动。她认真地道:“那么接下来,我说什么,你就点头和摇头就行了。”
“第一,他是斯莱特林吗?”
摇头。
潘西嗯了一声:“那么,他应该是别的学院的。”
奥拉只好对着她点头。
“什么颜色头发,”潘西作苦恼的样子想了想,“是金色,嗯,红色,还是黑色呢?”
奥拉紧张的看着她,“你要自己想啊。”
“是黑色吗?”她突然直觉特别准。
奥拉迟疑的点了点头,她不能再说下去了,斯莱特林倒是有很多黑头发,可是其他学院不是很多,而且优秀的就那么几个。
奥拉赶紧把头埋到枕头里,“好困,我要睡觉了。”
“别想逃避我!”潘西也趴着,“我现在可以确定他起码是一个格兰芬多的黑头发了。”
奥拉刚想问她为什么那么笃定,她就后知后觉的发觉了——她的脖子上还挂着一条格兰芬多专属色的金红色围巾,它正围绕着她的脖颈,散发着暖和的触感,一股带来的暖流还注入了她的心里。
她那一条带着香氛的银绿色围巾,则在高耸的格兰芬多塔楼里,也许放在青春期少年的床头,被他想念着住在地窖里的主人。
“是波特吧。”潘西佯装轻松问。
奥拉为难的没说话。
潘西叹了口气,“德拉科对你那么好,西奥多话少又温暖,沃林斯也对你喜欢很久了,霍格沃茨喜欢你的男孩子很多啊,而且纯血家族也很多——我知道你们家都看不上的。”
“可是你看上了你们家绝看不上的男孩,”她低喃,“我们学院是敌对的,很多观念也不同,他的朋友是麻种、纯血背叛者、神奇动物还有一只巨人。奥拉,那么多路,你为什么非得往最难的路上闯?”
奥拉扫视着帷幔垂在地上的末尾,努力想着今天神奇动物防御课上学的嗅嗅和独角兽,紧接着,她发现没办法不回答潘西了。
她斟酌,“潘西,我不知道喜不喜欢他。”
“很多女孩子搞不清楚,”潘西宽慰她,“搞不清楚自己是因为虚荣而喜欢,还是因为他对自己太好而喜欢。但是奥拉,每段感情中都要爱自己多一点,没有人会爱你爱的比别人还多。”
奥拉烦躁的躺在枕头上,“我实在搞不清楚……”
她只是单纯谈个恋爱。
那些加入D.A,和他的朋友交朋友,只是随心而已。
但奥拉实际上也清楚,她这种家庭是浸泡在政治中长大的——别的孩子在家里和兄弟姐妹打打闹闹时,她已经在母亲的办公室见过关于处理狼人逃窜到别国的跨国刑事案件的报告了。
他们应该比别的孩子敏感时事。
“我觉得他喜欢你多一点,”潘西说,“你没见过他看你的眼神吧,他总是无时无刻的不在注视着你,很温柔,像是想把全世界捧给你。”
奥拉轻叹,“你怎么知道是他的。”
她完全就没喜欢到这个程度啊。
潘西笑:“你是瞎子还是什么?我能看出来好吧,他每次在礼堂吃饭都盯着你的背影,吃两口看一下,上课也下意识看一下你,连高尔和克拉布这种粗线条的都看出来了,现在全霍格沃茨都在传你们的关系,德拉科还问我……”
她自觉失言的闭上嘴了,奥拉却突然自傲起来:“我本来就值得所有人的爱。”
“哦,我不是说其他的意思,”她赶紧俯下身补救道,“我是问,真的全霍格沃茨都在传吗?我该怎么办?”
奥拉忽然想到了刚进门时,几个人都在谈论她,艾伦还对着她的择偶要求大夸其谈。
潘西懒洋洋的玩弄着卷发梢,“可是这不是很正常嘛?男巫伦恩说过,美貌的女巫就像金加隆,绝大部分人都是求之不得,我们只是长得太招人喜欢了。”
奥拉笑了笑,“是的,我们本就值得。”
*
第二天,奥拉坐在哥哥旁边,哥哥的猫头鹰埃罗尔飞到了座位上,顺便捎来了新一期的《预言家日报》。
她对着份报纸有些心有余悸——上次看到它还是《福吉的伟大新决定:由乌姆里奇担任高级调查官》
这一次,她呼了口气才看——《阿兹卡班发生大批食死徒越狱事件》
有一些张牙舞爪、蓬头垢面的人拿着入狱牌子,上面写着编号,他们则疯癫的对着镜头露出狂笑,他们的名字像是獠牙般的令人害怕。
但是就这样,他们的记者还记得不知从哪拍的老鼠,说小矮星彼得没有。
还有日常的骂邓布利多是个老疯子,波特是他带的小疯子。
奥拉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回头看,结果别说哈利,连韦斯莱家连成一片的红脑袋都不见了。
“韦斯莱家的人怎么不见了?”她嘟囔道。
哈利和韦斯莱家的人关系相当好的。
“因为韦斯莱先生在圣芒戈,”艾伦淡淡道,“他不知道出什么事情了,好像是波特家的那个小子梦见他受伤了,昨天大晚上就走了,也不知道韦斯莱先生是生什么病?”
奥拉敏锐的眯起眼睛,“你怎么知道?”
高年级的消息怎么这么灵通?
艾伦愣了一秒,忽然暴躁起来,“小鬼头,你以为我是你吗?天天除了练习魁地奇什么事都不干,我有的是消息。”
奥拉委屈的哦了一声,真是的,明明就是说句话嘛,怎么总是被他吼。
她心里也无奈,埃吉尔家的人就是这样的——易怒又暴躁。他们的堂哥阿尔伯特比艾伦还要容易暴躁,也不知道以后安妮塔堂姐怎么受得了。
也许哈利说得对,近亲结婚容易得病。
她拿着《世界魁地奇球报》准备调换一个心情,刚好瞧见德拉科正看着她,手里还端着一杯南瓜汁,奥拉对着他笑了一下。
以前她不喜欢和哥哥待着,就天天和德拉科在一起,两个人在马尔福庄园里胡作非为,包括一起去后花园拔白孔雀的羽毛。
但是他们现在长大了,怎么还能做这么幼稚的事情呢?
奥拉耸了耸肩,继续吃那一份煎蛋,然后准备去上课了。
等到下午时,是黑魔法防御课,乌姆里奇正大摇大摆的在教室里走来走去,讲台前还飘洒着咖啡加了五勺糖的香气,但由于今天下午就放假,许多人心思都不在课本上。
她没看见三人组的身影,一时还有点不习惯。
潘西正假装看着《魔法防御理论》,实际上看着关于魔法职位的小册子。
她忽然用手肘捅了捅奥拉:“高级魔法化妆品招人诶,需要N.E.W.T魔药、草药拿O,其余只要A就行了。”
奥拉扫了一眼,“你魔药能拿O?”
“也是。”她继续去看册子了。
就在此时,突然之间,一个大粪蛋破门而入,它精准的砸在乌姆里奇的粉色小杯子里,爆发出的发泄物全喷撒了乌姆里奇的身上,乌姆里奇尖叫一声,但压过她的是整间教室里压抑不住的笑声。(“幸好我们是在后排。”潘西后怕道。)
“够了!够了!”乌姆里奇愤怒的吼道。
她第一次没在生气的时候维持住所谓的淑女做派,而是气愤的走出门,门外的男人留着潇洒的长发,但依旧没能掩盖俊雅的脸。
看见她的模样,小天狼星往后一推,厌恶的捂了鼻子。
这个样子更是激怒了乌姆里奇,她掏出那根短魔杖:“好啊,小天狼星,别以为你蹲了十二年的牢,就可以一辈子离开阿兹卡班了……”
他眼皮都懒得抬:“除你武器。”
一道红光闪过,课也不上就为了看乌姆里奇笑话的人满意的看到,她气急败坏大喊大叫的狼狈样儿,不仅脸上一片污渍,而且魔杖已经脱手了。
“你这种家长为什么能来?”她指着在人群中刚来的哈利,“没有家长能在上课期间来霍格沃茨看孩子,没有人!而且你们今天都没上课呢!”
她的模样配上这幅狰狞的表情真好笑。
“我想你没有管我的资格吧,”小天狼星冷冷道,“我是校董。”
格兰芬多们这句话为他尖叫起来,乔治和弗雷德在人群中大力的鼓着掌,连哈利都在笑着,眼睛亮晶晶的对朋友说话。
其他学院也在人群中为他们助威呐喊。
乌姆里奇气冲冲的指着他,气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单薄的发出:“你、你……”
小天狼星弯下腰,滑稽道:“您快说吧,我愿意为女士效劳。”
笑声马上就戛然而止了。
奥拉奇怪的往后看,看见白胡子老人拿着魔杖威严的走过来,他走到人群之间,给乌姆里奇冒着脓疱的脸上来了个‘清理一新’。
“小天狼星,”邓布利多无奈道,“你是哈利的教父,立个好榜样好吗?”
他收起笑脸,认真的对着校长点头。
邓布利多校长转头,“孩子们,你们不回家去吗?圣诞节快乐。”
等到人群散去时,乌姆里奇还在原地想抓人扣几分,可惜大家都走得快,小天狼星笑着搂住教子的肩跑走了,奥拉想了想,准备去问问看。
走进那道狭小的楼梯时,遇到的反而是小天狼星。
“小天狼星?”奥拉叫出声。
小天狼星对着她眨眼:“多写信安慰一下哈利好吗?他已经比起之前开心了不少了,但显然,一颗蠢粪蛋没有女朋友更好。”
“他为什么不开心?”她问。
小天狼星神秘一笑:“你自己去问他吧,他会告诉你的。”
奥拉半信半疑的点了点头,然后往前过去了些,哈利正靠在墙上,把活点地图拿在手边,然后垂着的睫毛看见奥拉·埃吉尔和哈利·波特的名字靠近。
她没直接问。
奥拉站在他旁边看着,慢慢看着活点地图移动的足迹。
终于,哈利点了点她的脸,拿着地图心事重重的走掉了。他看起来状态非常差,就看见小天狼星扔粪蛋时高兴了一些。
“哎,”小天狼星纳闷地搭着他的肩,“你为什么不说啊,真浪费我带你回霍格沃茨的时间。”
哈利强笑了一下没说话。
“你告诉她没事啊……”
他们的声音消失在台阶之上,奥拉在心里叹了口气,她知道救世主在这场战争中的重要性,他背负的很多,但以奥拉天然的立场,这不足以让他们完全倾诉。
或许,他们下一秒就会分道扬镳。
她寄给他一本笑话书,希望他能开心。
奥拉也似乎被挪威的暗淡天气影响了,她坐在叔叔的家里,穿上了一件淡紫色的礼服。
因为他们家族中立,而且交友较少,所以只有寥寥几人与亲朋好友参加了。
安妮塔和阿尔伯特都穿着一身黑色——这是纯血家族的传统了,在千年前的中世纪,巫师与麻瓜对立时,巫师们就以这种姿态进入婚姻,接受梅林的祝福。
奥拉只觉得丑死了。
他们银色的头发在阳光底下发光,奥拉坐在位置上,眼睛却频频看着阿尔托。她上一次暑假都没怎么看到他,他的挪威脊背龙都是奥拉喂得,可她还有好多事情问阿尔托。
等到他们交换完了戒指时,奥拉才跑过来坐在阿尔托身边。
“阿尔托,”奥拉用魔杖指着他,“终于逮到你了,我有个问题问你。”
阿尔托警惕的看了她一眼,粗声粗气道:“干什么?”
“你必须告诉我,我们家里在十一年前的状况,”奥拉道,“我一直觉得奇怪,你说你在那场战役中逃跑了,但你明明喜欢黑魔法,你为什么会因为区区长辈的故事就不去加入黑魔法?而且,卡卡洛夫和你那么久没见面,凭什么你当时一脸慌张的样子,还硬要说瓦西里是我的未婚夫?”
奥拉犀利道:“你肯定在瞒着我什么。”
阿尔托一脸阴沉,他肌肉线条粗壮,还留着山羊似的小胡子。
“还有,”她道,“你是怎么提前知道神秘人复活的?”
奥拉一脸倔强的望着他。
阿尔托双手抱臂,打定了主意不告诉她了,但久久的凝视之后,他无可奈何的叹气。
“好吧好吧,”他大声嚷嚷,连端着酒的阿尔伯特都在看他。“我就知道告诉你了,谁叫老阿尔托有个这么坏的女儿呢?”
阿尔托直接将袖子一扯,露出一个黑绿色的标记——就像是四年级暑假时,在欧洲杯的夜里上空看到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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