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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拉梦到她死了。
她居然梦见德拉科成了食死徒,紧接着,那个长相丑陋的蛇脸就喊德拉科将她阿瓦达。一道绿光闪过,奥拉就孤零零的死在了看台上。
所有人都在笑她活该,艾伦也在里面笑。
她被吓醒了。
奥拉从梦中悠悠的转醒,脑袋昏昏沉沉,看见约翰就站在她的身边,他手里拿了束花,看见她的目光还带这些拘谨。
“你好?”她眯起眼睛。
约翰急急忙忙的将花插进瓶子里,“嗨、嗨奥拉?”
她点了点头,下意识背对着脸——没人会对一个异性暴露出一副丑陋的样子吧?
奥拉施了个咒语,将自己的造型修整。当她掀开窗帘时,要好的朋友全整齐的站在床帘,都知道她不喜欢别人看见她丑态的模样。
……那你们怎么放那个蠢赫奇帕奇出来?
她用谴责的目光看着潘西,潘西立马说,“不是我的错,他自己弄得。”
“还不是你男人缘太好?”德拉科责怪道,不过这取悦了奥拉。“所以他直接进去了。”
奥拉虚弱的笑了一下。
高尔和克拉布买了一堆东西给她吃,都贴心挑了无糖的。
“奥拉,”约翰有些结巴的问,“我、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想知道,我昨天,嗯,在魁地奇球场上看了快一天的比赛,也没看见你继续训练了。但是我看你昨天似乎是住医疗翼了,我很担心,所以……”
西奥多皱着眉:“关你什么事情,我记得奥拉还没你这个朋友吧。”
约翰有点尴尬。
“现在可以是啊。”奥拉说。
她对着他友好的笑了一下。
*
奥拉现在好了不少,她也不觉得和波特上一节课有什么尴尬的了——实际上,她的人缘,确切来说是男人缘,简直好的超出其他人一条街。
上完一堂度日如年的草药课后,又有一个她不认识的男孩给她递了邀请函,约她一起去霍格莫德。
“Next,”潘西挑剔的和她说,“这个不行,比你低一个年纪不说,而且长得还不高,带出去多没面子。”
奥拉转过头,“你呢,你准备和那个男孩子出去?”
“拉文克劳的。”她连名字都懒得记。
奥拉笑了起来。
德拉科也刚上了一节占卜课回来,脸色阴沉着,高尔和克拉布都看起来忧心忡忡的。他们像是在密谋什么事情般,连她们俩都没看见。
“他们最近干什么呢?”奥拉蹙眉。
潘西脸色僵硬:“谁知道,也许是出了什么事情也说不定,比如说,占卜到什么不好的事……哦,我们在挑一挑那些男孩子吧。”
奥拉尊重德拉科的隐私。
但这什么事情,连一个平时爱唠唠叨叨的男孩子都不爱说了?
难不成德拉科真的长大了?
她掩盖住眼底的疑惑,和潘西开始聊起《女巫周刊》上流行的衣服起来。其实这些东西还没什么吸引她的,奥拉觉得说多了也没意思。
但他们的关系好不容易复原,奥拉承受不了在丢失一个重要的人了。
等到霍格莫德日,她穿着一条流动的绿色裙子,轻盈的从楼梯上跑了下来,挽着约翰的胳膊下去了。
“很难以想象,”约翰红着脸说,“很难想象我能约到全校最漂亮的女孩子,额,你的裙子就像是无数仙子施了魔法的点、点缀……”
奥拉直接看着他,“你是在《女巫周刊》上抄的吗?”
约翰嗯了一声,更加的傻头傻脑了。
奥拉倒是觉得他蛮可爱的。
“没关系,”她安慰道,“你可以和我聊聊别的,比如说魁地奇。”
约翰呼了口气:“我一直很喜欢魁地奇,比如说挪威的卡拉绍克风筝队的,他们在欧洲联赛上取得了三十多次不错的成绩,除了1932年输给了弗拉察雄鹰队……”
奥拉咯咯的笑了,“你是把弗拉察雄鹰队、卡拉绍克风筝队和阿波比飞箭队记混了吧。”
卡拉绍克风筝队连联赛都没进去过,是个比英国查德里火炮队还垃圾的一支球队,被称为挪威之耻。
他更加不好意思了。
奥拉激动地和他科普起来:“弗拉察雄鹰队是欧洲、不,世界之王球队,除了1932年输给了阿波比飞箭队外,几乎场场无败绩,我最喜欢的队长就是1899年的卡卡洛夫了。”
他礼貌的笑着,感觉好像听不太懂。
奥拉对他的好感变成了负无穷。
什么都不会。
说点东西都听不懂,她是来当老师的还是来谈恋爱的?
奥拉冷淡了几分,“那你到底是怎么会喜欢上我的?”
“额,”他有些羞愧,“就是,四年级,你在舞会穿的衣服很好看,很漂亮。”
又是个视觉动物。
奥拉非常失望。
她勉强道:“好吧。”
两个人边走边聊了几句,奥拉现在没有任何闲心去讥讽、争吵、嘲笑这一类负面情绪的事情,她能提得起力气说话已经很好了。
奥拉能对他态度好些,完全是因为他翘了一天的课来看奥拉的魁地奇首秀。
“我们七年级的课几乎都差不多学的很系统了,”约翰说,“比如说我,想成为一个圣芒戈的治疗师,所以我们会学习很偏向草药学啊,魔药学之类的东西……”
为什么当一个治疗师那么难?这难道不是说几句话的事情吗?
奥拉有些乏味的听着。
他有些期翼的问:“你喜欢米布米宝吗?”
奥拉啊了一下,看着他,喜欢这玩意干什么?
喜欢它像是坏掉的器官?
“我其实更喜欢,”她懒洋洋道,“嗯,蒲蒲绒?”
此时约翰正推开了三把扫帚的门,奥拉在后面惰着眉眼进去,灰蓝色的眼眸冷傲的看了几眼。她在他去拿饮料时,挥舞着魔杖试了几个清理咒。
忽然,这间酒馆的某个角落传来了一声玻璃物的碰撞,饮料从杯子里一下撒到地上的声音。
“哈利!”赫敏的声音突然响起了。
接着又是桌子移动,抹布在木头上擦拭的嘎吱声。
奥拉看都不想看。
“你没喝过黄油啤酒吧?”约翰急匆匆的端着两杯酒过来。
奥拉疑惑地看着他,忽然想起自己是个从没到过霍格莫德的人设——当然,她其实有和德拉科出来过一次。
“没有。”她最后说。
约翰和大部分的英国人一样,喜欢在桌子上垫一张报纸,在报纸上放在两杯热腾腾的黄油啤酒。奥拉看了眼,这是最新一刊的《预言家日报》——
《更多食死徒越狱:新上任魔法部长斯克林杰否认阿兹卡班失控。》
她爸爸怎么办。
奥拉沮丧的叹了口气,她没有猫头鹰,也被哥哥扼令不能写信联系,这种感觉非常难受,她被闷得像是喘不过气。
“现在学校很多人担心这些,”约翰将报纸推过去换了篇新闻,装作是不小心的。“但是有邓布利多在,不敢有人对霍格沃茨做些什么的。”
奥拉把黄油啤酒端起来,看见报纸换成了——《食死徒屠杀三村麻瓜,望巫师莫恐慌》
“对、对不起……”约翰更加惊慌了。
他紧张的把报纸倒了过来,让奥拉看倒着的英文。
奥拉觉得有些好笑。
“没关系,”她的心轻快了不少,“我们聊一点别的吧。”
约翰好像是个对草药学情有独钟的人,奥拉听着他说话,莫名有种在上斯普内特教授课程的感觉,奇怪的是,她居然听得还很认真。
“不要再胡闹了凯蒂!”
奥拉转过头,看见格兰芬多的找球手凯迪·贝尔和她的朋友争吵了起来,她耸耸肩,把这个瞬间当成好闺蜜反目成仇的一刻。
但令她惊讶的是,唐克斯正在不远处看着她,头发还变成了尴尬的土黄色。
“你的新男友?”唐克斯过来好奇道,“你换男朋友了?”
奥拉敷衍的嗯了一声,不过约翰的眼睛却亮了。
那边的争吵越来越大声起来。
唐克斯转过身,对着那头的桌子耸了耸肩。她马上过去了,奥拉看着唐克斯的背影认出来了,她想去波特那一桌。
但波特不会为这种小事伤心的。
“你的嘴角沾杯了。”约翰提醒她。
奥拉嗯了一声,掏出一个镜子,看见自己唇边浮着黄油啤酒的泡沫,她叹口气,对着约翰说:“你下次不要说,要会做知道吗?”
约翰疑惑的看着她。
“要不就是掏出纸帮我擦,”奥拉慢吞吞道,带着一股傲慢的魅力,“要不就是直接用舌头帮我舔掉。”
看来他不是她以为的精/虫上脑的男孩。
约翰的脸一下子红的像个番茄。
奥拉对他露出一个微笑,她现在也不在乎男朋友怎么样了,只要他对她好就行。
但突如其来的尖叫把他们好不容易有的气氛给毁灭了,奥拉眼睁睁看着凯迪·贝尔被悬空在六英尺的高地上,紧接着,她垂直掉落在一个露出项链的包裹上。
*
第一次的约会就被这么毁了。
但这件事可不能怪贝尔,奥拉觉得她在某种程度上还是个不错的追球手,她有想过让贝尔无法比赛,但不是以这种形式。
回去的路上,她十分担心着贝尔,脑内被一件事填满了:凯蒂·贝尔还能当追球手吗?
如果连贝尔都不能当追球手了,奥拉怀疑整个格兰芬多没有在和她抗衡的追球手了。
“对不起,”奥拉说,“你先回去复习吧,我想去医疗翼看一下贝尔。”
约翰失落的笑了:“好吧,下次我们应该有见面的时间吧。”
她点了点头。
奥拉现在都有点讨厌医疗翼了,其实仔细想,一屋子的格兰芬多,她进去了可能还愤怒的狮子被污蔑不打自招。
她想了想,直接回去了。
德拉科就翘着腿坐在沙发上,克拉布正跟着他汇报这什么,她走了几步,才看见德拉科的脸上带着得逞又气愤的表情。
“德拉科?”奥拉迟疑道。
他恼怒地看着她,瓮声:“奥拉,你怎么和别的男人去了。”
“只是出去一下,”她厌倦道,“德拉科,我问你,你最近都在干什么事情?”
德拉科有些烦乱,随即换上一副洋洋得意,恍若学有小成的表情:“只是在做一些关于荣誉的事情,奥拉,你等不了多久就知道了。”
奥拉站在原地,等着他自己管不住嘴说出来。
但他忽然警惕的闭上了嘴。
“你,”德拉科转移话题,“你和那个琼斯是怎么搞上来了的,他母亲是个混血,上不得台面……你哥哥知道要生气的。”
奥拉冷哼:“你等不了多久就知道了。”
“随便你,”他咒骂,“反正等我追求了那份东西,你就知道了,说不定到时候你还求着我呢。”
她直接进了宿舍里,心里却只发憷。
到底什么追求荣誉的事情,对于目前的斯莱特林来说,所有的一切都没有给那个人做事重要了。
但神秘人不至于让一个十六岁的男孩当食死徒吧。
他有病?
那么多在狱中和摄魂怪斗智斗勇的黑巫师都不够?非要去要一个才实战还没她好的十六岁男孩,甚至一年前他还被她的男友摁在地上打了一架。
奥拉晃了晃头,把这个荒谬的念头赶出自己的脑海里。
第二天,斯内普教授直接给她批了一张一直到学期末的条子,避开了赫奇帕奇和拉文克劳的训练时间,却和格兰芬多重合。
他让她和波特彼此商量具体的训练时间。
是星期五、星期六和星期天的。
奥拉不想和波特有接触,她想了想,还是直接带着一群人去占这几天下午的训练时间。
她穿着银绿色的袍子,身后跟着一大帮比她更高更壮的男孩子们,奥拉趾高气昂的站在最中间,看着那些光着膀子正在训练的格兰芬多队员们。
“波特。”瓦赛替她开口了。
波特正和那些男孩子聊着天,他也没穿上衣,猩红的队袍放在椅子上。
“波特!”瓦赛喊。
奥拉仰着头,看见波特喝了口水匆匆的赶过来。
她还从没看见他这副样子,哪怕是抱着他的时候,波特无疑继承了父亲的体格,而且又因为训练得多,所以身材显得很……精壮。
身上还湿着,一滴不知是水还是汗的水珠,从下巴滑落,滴落到凹凸不平的腹部上,一直落到鼓鼓的裤子里。
哈利问:“叫我干什么?”
瓦赛看着她。
“下午是我的,”奥拉直视他的眼睛,“院长说了,麦格教授也给你签了一个学期的条子,他要我找你说。”
哈利点了点头,还没说话,罗宾斯先说了:“谁都知道下午时间长一点吧,凭什么给你?”
“你是队长?”奥拉讥讽道,罗宾斯脸红了。“不是就给我闭嘴。”
哈利在他旁边沉思。
奥拉心里有些忐忑,要她还是他女朋友,这些只是动动嘴皮子撒撒娇的事情。但不提之前的龌龊,在大庭广众之下,她肯定是要拿出一副队长的样子的。
可哈利这个人,吃软不吃硬。
说不定情绪上头了,和她的球队干一架都有可能。
奥拉心生懊悔,应该把高尔和克拉布拉过来的,打不了多少人还可以当肉垫。
她捏紧兜里的魔杖,要是真打起来了,她不让他多吃几个恶咒进医疗翼,奥拉就不姓埃吉尔。
“可以。”哈利说。
奥拉惊讶地看着他,讶异他怎么这么快就交手了。
哈利也看着她,绿眸带着一些平和,像是掩埋着无数情感的一滩平静的湖水。他们对望了一眼,又不约而同的往不同的方向撇去。
她的心里升起了委屈、生气的情绪,旧日的恩怨又浮现在心头……原来他还记得她是他前女友啊,奥拉以为,他除了那几块不值钱的金加隆,什么都忘记了呢。
而且说不定波特还想要打死她。
他们在月下飞行,青涩又快乐的交换着吻,互带着对方的围巾,他手的触感那么粗糙,她的手则喜欢按着他的脸,有时候能摸到他下巴上还会有冒出来的青涩胡渣……
这些东西,她还以为他全忘记了。
可哈利·波特,大名鼎鼎的救世主,邓布利多的黄金男孩,他穷的只记得钱!
“好,”她强压着哽咽,“那我就要下午了,我们先去拿扫帚吧。”
“Aur——埃吉尔!”
哈利忽然叫住了她。
奥拉转过头,看着哈利正踌躇着想说什么,她侧着面等着。
“那个,”他最后道,“马尔福为什么最近都不来训练了?”
奥拉有点失望,她冷冷道:“似乎不管你的事吧。”
“对不起,”哈利上前几步,补救道。“我对前几天、还有之前的一些事情,非常的抱歉,我当时也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很难过你打我……当然,你下次如果愿意你可以打回……”
“没有下次了。”她回绝道。
奥拉呼了一口气,决定不在继续这种前任尴尬大会,而且两个人站的不远不近,荷尔蒙的味道沉重的弥漫着,女孩子或许对这种味道天生腿软。
她往前走:“那就这么说定了,连续三天下午都是我的。”
奥拉不能沉迷于过去的事情,她提醒自己要去往前走,走出阴霾的地方。
*
这个课程表太不对味了。
六年级比起五年级很闲,但七年级比他们都忙。
奥拉想找一下自己的现任男友时,他都在不停的连轴转上课,让奥拉没机会去找他。而快要放短暂的假期时,奥拉又要不停地带着队员飞行,累的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她只好星期天找他——他写完了作业,奥拉练完还有点力气。
奥拉都和约翰待在图书馆里,比起波特,他是个在彬彬有礼不过的高年级学长,连激动时也只敢在她的手上落下吻。
她有些奇怪,但随即想到,这才是正常的。
她和波特一见面就接吻,是因为一开始的头就没开好,他不尊重她。
而约翰太过紧张了,每次复习完还要向她絮絮叨叨关于N.E.W.Ts的内容。
奥拉:代入感很强,我感觉自己要考N.E.W.Ts了。
她听着关于这部分的内容,运动完后就有一种昏昏欲睡的感觉,根本听不进多少。此时约翰写完了一篇作业,正想要和她说几句时,奥拉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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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战后才能和好,因为我要写傲罗头子追妻 [hp]傲慢与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