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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诗的注意力顿时就顺着徐殿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只见高大英气的瑜王牵住身边白衣女子的手,她漂亮的杏仁眼潋滟动人,笑起来的眼角微阖,就好像眼前有飘零的花瓣一般,翘楚动人。
她们的身前有一个估摸着五岁左右的女童,模样秀人,伶俐聪黠,左手提着一个大红雕花灯笼,仰着脸笑着问道问道:“出一半有何不可(打一字),可能猜出?”
只见周安宁瞧了身边的祁瑜一眼后,明显有些费解,随即便对着女童说道:“姐姐想不出来。"
“嘿嘿,是仙字!”女童笑眯眯地说道。
周安宁莞尔一笑,便从钱袋里拿出十两银子塞到女童的手心里,说:“那愿赌服输,姐姐给你十两银子。”
“十两银子?这也太多了吧,只要一两就可以了!”女童直接就被这大手笔给惊着了,那白嫩嫩的脸上透着惊讶和不敢。
周安宁却笑眯眯地摸摸女童的手:“你这么聪明,这是赏给你的呀,日后可得好好读书。”
女童欢快地点头,便礼貌地告别就活蹦乱跳地跑了。身边的瑜王始终一脸宠溺的表情,还给周安宁整理垂下的碎发到耳后,明显是一副恩爱有加的画面。
而唐诗瞧着,心里莫名不是滋味。尤其是徐殿感叹:“还真是神仙眷侣啊,现在一瞧这周二小姐变成瑜王妃后,真是判若两人,那脸这姿态绝佳的一个美人啊,本公子当初怎么没看出她的潜力呢。”
就在徐殿啧啧作声的时候,阮籍幽怨地推了一下徐殿:“她现在已经成为瑜王妃,哪儿是你能窥觑的,别想了。”
“切,你就知道说风凉话。就她当初的恶名,恐怕除了瑜王也无人敢娶吧,现在嫁人了收敛行为也正常,毕竟以后也是一国之母,得约束。就是这改变也太大些,哪儿能和那个泼辣的周二小姐联系在一起啊。”徐殿感叹一声。
唐诗也端详了伴随着人群逐渐走远的周安宁,她的侧脸秀美动人,纤长的睫毛就像是羽翼一般微微翕动着,不扑脂粉脸孔自然微醺,就好像桃花映面。
的确从外表和仪态来看,和当初稍有不满便打打骂骂的周二小姐有所区别。
但是依旧是胸无点墨,就这么简单的一个灯谜都猜不出来,更别说是能画出那样的佳作了。唐诗自动就觉得那是为了美化周安宁传出来的谣言,毕竟周安宁之前的名声太差,自然得洗白一下。
"走吧。"唐诗缓神后淡淡地说道。
徐殿便和阮籍勾肩搭背着走,阮籍对吊儿郎当的徐殿是满脸的嫌弃,想方设法想要掰下搭在肩膀上的手:“大热天的不嫌腻啊。”
“都是男人怕什么,不过你要是女的,必定是一个如花美人,说不定本少爷就把你给娶了,也算是了却你爹的一个心愿了。”但是徐殿朝着阮籍吹了一口气,笑眯眯地说道。
阮籍冷笑一声,俊秀的脸上带着冷漠:“免得吧,我要是女的,嫁给你这样的公子哥,估计没几天就吵着要上吊了。我倒是庆幸我是男的,不被你祸害。”
“嗤,你对本少爷倒是冷情,倒是白费本少爷之前的一片心啊,你冬天冷了,是谁给你暖手炉的,夏天热了,又是谁给你拿来上好的冰镇荔枝的。本少爷对你可比那些妻妾好多了,她们可是眼巴巴地等着本少爷回去宠幸呢。”
听着徐殿唏嘘,阮籍投去一个受不了的眼神:“那以后不必做了,我可承受不起。你倒是别和我们逛这灯会了,早些回去吧,说不定明年的今天你家娃娃都落地了。”
徐殿瞧着阮籍挣脱,便肆意抬起一个狂妄的笑:“哈哈哈,本少爷倒是更喜欢和你粘在一块,还是阮籍兄更合本少爷的口味。”阮籍再嫌弃,徐殿都像是狗皮膏药一样贴了上去。
唐诗瞧着他们推推嚷嚷的样子,无可奈何地拉扯了一下唇角。徐殿和阮籍平时经常吵吵闹闹,一对欢喜冤家,阮籍面上是各种嫌弃徐殿,但是徐殿骨折后是阮籍日日夜夜守在边上,还请来宫里最好的太医,用最好的名药给徐殿用。
这一对欢喜冤家吵闹着,倒是不让唐诗厌烦,反而觉得无趣的生活多了一些乐趣和清冷。
徐殿嚷着要去灯会边上的茶楼坐坐,那比不上一品楼雅致,但是它的雅座能瞧见外头最美的夜景瞧于眼下,那几百盏灯汇集在一起,便是一副绝佳的风景。
唐诗不反对,于是就和徐殿和阮籍进了去。
只是唐诗没有发现,在他们刚进去,祁瑜和周安宁便进了茶楼看热闹。
只不过他们没有像唐诗他们上二楼,而是在一楼大堂一个偏僻的台子坐下来。
祁瑜单手搭在桌子上,俊美光滑的脸上写满了笑意,瞧着身边徐徐打量着周围的周安宁,便问:“想吃些什么。”
“殿下做主就行,阿宁都可以。”周安宁眼睛微眨,水灵灵的。
“嗯,这刚好有阿宁喜欢的金丝酥雀和糖醋鱼。”祁瑜瞧着小厮递上来的宣纸册,高兴地说道:“应该能合阿宁的口味。”
周安宁看着他兴致勃勃地说着,一心为她着想,点的都是她爱吃的,顿时眼底染上温柔。瞧着他的额头因为热沾上一些汗,便开始用手绢开始擦拭着祁瑜的额头。
一点点地把汗水给擦拭去,祁瑜笑着接纳着她的举动,露出爽朗自然的笑。
在她的眼前,他的个性和传闻中的夜煞完全不一样,就是一心一意哄娇妻开心的痴情夫君罢了。
在周安宁拿着薄扇要开始给祁瑜扇风的时候,祁瑜顿时板着脸:“怎么能给我扇呢。”
周安宁一懵,眼睛眨眨:“不行吗?”
瞧着祁瑜突然严肃的样子,她怕自己做错什么。
结果祁瑜就夺走扇子,在她周边扇着风说道:“应该是本王给你扇,你看你自己扇手心都红红的,累吧。”
他另一只手心疼地摊开周安宁白嫩的手心,瞧着那手心肉红扑扑的,他眉头一皱.眉心里就好像有一只可怕的马蹄印。
甚至在周安宁吃惊的视线下,便缓缓吹着,又心疼地揉捏了一下她的手心。
周安宁的心里像是春风袭来,所有的燥乱和不安全部被吹走,就剩下一片静好和舒畅。
她声音甜糯地说道:“殿下,阿宁无碍的,不累。倒是殿下,一会得累了。”
瞧着她笑的甜甜的,祁瑜情不自禁咧开嘴笑:“反正今就本王和你出行,你是我妻,本该本王照顾你,你可不准说不。”
周安宁拗不住祁瑜的劲,就只能听祁瑜的,祁瑜就悠然地给周安宁扇风。
很快菜肴就开始上桌,周安宁小口吃着,文雅的很。她瞧着他还在用扇子扇风,有些于心不忍:“殿下,尝几口吧,阿宁不热,倒是一会菜就凉了。”
“还说不热,你看你都出这么多汗了。没事,本王不饿,你先吃吧。”祁瑜表露出一副无关紧要的样子,就怕周安宁在乎他就饿着自己。
周安宁知道祁瑜倔强的性格,再瞧着祁瑜那强健的手臂一直重复着一样的动作,已经微微有些减速的意思,明显是有些累了,但是不说。
她的眼睛里浮现一点点湿光,有些感动。周安宁二话不说就喂给祁瑜鱼肉,祁瑜一怔,周安宁有些羞涩又执拗地说道:“阿宁喂你。”
祁瑜兴奋的很,娇妻喂到嘴边的,自然要吃。
就在周安宁和祁瑜情里蜜里的时候,一道炽热的眼神一直定格在她们之处。
在喝酒兴致上头的徐殿在瞧着唐诗的视线一直盯着下楼,便疑惑地一问:“唐诗,你怎么不喝酒呢,什么吸引你啊,该不会是什么娇美人吧!”随即便不怀好意地笑笑。
“喝你的酒。”唐诗冷漠地用酒杯灌入徐殿口里,徐殿有些措手不及,但是舌尖触及了酒味,便醺醺微红明显上了酒劲。
在周安宁喂着祁瑜吃着食物的时候,茶楼主人在主厅的台子上开始了一场对对子得宝物的活动。祁瑜兴趣盎然地瞧了过去,便见着茶楼主人兴高采烈地当着大伙的面打开了抬上来的一个宝箱。
从里面便展示了一把宝剑,兴致勃勃地介绍着:“这是轩辕夏禹剑,是一把圣道之剑,这不可或缺的宝物明剑啊……”
宝剑一抽刀,那刀的锋芒便惊着众人,就连祁瑜都眯眼叹道:“的确是一把好剑。”
周安宁心里思忖,祁瑜在沙场上什么武器没见过,他能说好,必定是一把好剑。
茶楼主人吆喝着:“现在谁能对上我的对子,完整又好,这剑就归他了。”
楼上的徐殿瞧后,便怂恿唐诗:“去试试吧,以你的真才实学绝对能对上。”
唐诗兴致乏乏:“我不习武。”
“那倒是可惜。”徐殿摸摸下巴说道。
很快茶楼主人便开始说对子上句:“客上天然居,居然天上客。”
“美人闺房藏,闺房有美人……”有人笑着应着,结果直接被埋汰。“这算是什么对子啊,不算。”
没一会大伙苦恼地抓耳挠腮,对了几句都不工整。
就在这时一个清亮的声音响起:“人过大佛寺,寺佛大过人。”顿时把众人的注意力给吸引过去了。 殿下的朱砂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