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噩梦侵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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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雨哗啦啦的下着,顺着屋檐接二连三的滚落,猛然间又一个炸雷,一道闪电好像把整个夜幕劈成了无数碎片。
黑暗中好像有人走了进来,蒙着脸,关掉了电闸,两个小女孩躲在衣柜里,说好的捉迷藏,爸爸妈妈怎么还没找到自己呢?
正想着出去,却听到外面忽然传来一个女人的尖叫声,惊悚而刺耳的声音划破夜空,紧跟其后的就是浓厚的血腥味。
接着是男人的闷哼声,茶杯和花瓶摔落在地上的声音,透过衣柜那细缝,看到几个人手里拿着刀,对着躺着地上的男女拼命地戳着,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看着眼前似乎只有这一片红色。
家里被洗劫一空,等到那些人走了好久好久,躲在衣柜里的两个小女孩才颤巍巍的打开衣柜门,直接从里面滚了出来。
血,到处都是血,还有躺在地上的尸体,男女脸上都得被狠狠地划了十几刀,根本看不清楚原来的样子,两个小女孩一直跪在地上哭。
天快亮的时候,两个孩子才因为害怕而走出了房子,想着要去找阿公阿婆,可这处别墅地处郊区,天又没亮,根本就没有车辆来往,他们就一直这样往前走着,迷路了也不知道。
走过一条弯曲的巷子,长的好像没有尽头,昏暗而幽深,走完一段还有一段。两边的房子的墙面潮湿斑驳,铺满了滑腻腻的青苔,飘出一股腐烂湿蘑菇的气味,也像一股尸体的味道,就好像刚刚味道的那样。
其中一个身材偏小的孩子已经忍不住在巷子边呕吐起来,根本再也无法向前多走一步。
这是青石板路,坑洼凹凸不平,水沟里还传来癞蛤蟆的声音,两个孩子抱在一起相依为命,彼此奶声奶气的安慰。
火光就在这一刻忽然窜起,从巷子的一头开始,以一发不可收的势头迅速蔓延开来,肆意的大火瞬间就吞噬着一切,还在熟睡中的人有些已经开始苏醒,衣服鞋子都来不及穿就从房子里逃了出来,再重要的东西也比不过自己的命。
两个孩子站起来,惊慌地看着眼前那大火的方向,阿公阿婆住的正是那里,可他们不过只是四五岁大的孩子,又怎会有勇气闯进火海?
等火熄灭了,他们去看的时候,人已经被烧焦了,消防员拦住了看热闹的人,那小的孩子因为身高娇小,他从消防员的腿间看过去,躺在地上两具黑乎乎的尸体,还有浓厚的焦味,她再次呕吐了起来。
又一次陷入无边的黑暗中,什么都看不见,只有那血腥味和焦味充斥在鼻端。
“啊……”司米又一次从噩梦中醒来,寒冬的夜晚依然出了一身的冷汗。这样的噩梦,她以前也会做,但很少,可自从看到那中年妇女满身血腥躺在自己面前,她被判入狱后,这样的噩梦隔三差五就会出现。
司米颤抖着拿出手机,拨了程之琛的电话,刚打出她又马上摁掉,这深更半夜的打给他,无端端的又会惹他担心。
却没想到司米的电话响了。
“小非怎么了?”电话刚接起就听程之琛焦急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电话响一下就挂了。”
“你还没睡吗?”
“刚起夜看了下我妈妈。”程之琛撒了个谎,“怎么,做噩梦了吗?”以前司米住在他别墅的时候,就总是会做噩梦。
“嗯。”
“在你妈妈家?”
“嗯。”
“我马上过来。”在开车去司米家的路上,程之琛想着司米没有住在向彦晞那,而且做噩梦了第一时间想到的是给自己打电话,他心里依然是满足的,说明自己在她心里,也是有着不可替代的位置。
向彦晞和司米的那档节目,程之琛自然也看见了,可他一直隐忍不发,一来是因为终止和徐氏合作,转让了10%的股份给姚瑶,他现在也死忙得团团转,暂时无暇顾及他们的事,二是程氏和向阳集团都有新品牌化妆品要出,这也当做是一个较量,他绝不能输给向彦晞,自然心思都放在这上面了。
跑车在路上飞快的奔驰着,因为是半夜,车本来就不多,程之琛开得又快,不过二十多分钟就到了司米楼下。
开门进去的时候,程之琛在灯光下打量司米,气色真的是非常糟糕,而且精神状态看起来也十分不好,让人看了揪心的心疼。
程之琛下意识伸手抚上她的脸,触及之处果然都十分冰冷,他忧心忡忡:“小非,一直这样下去也不行,要不找个心理医生看看吧。”
司米给程之琛倒了杯水:“之前不是看过吗?心理医生说可能是小时候的创伤,可小时候的事,我根本就不记得了,心理医生也没办了。”
程之琛皱眉:“向彦晞知道吗?”
“我从没告诉过他。”
程之琛抬手看了看腕表,凌晨两点,“还可以再睡几个小时,乖,再去睡会吧。”
司米摇头:“睡不着了,我们去聊会吧。”她指了指自己房间,不想吵到她妈妈。
进了房间,两人却都好像觉得有些尴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司米努力的想找些话题,东扯扯西聊聊的,不知怎么的就扯到了程之琛的身世上。
原本司米只是询问程妈妈的病情,得知已经好转不少后才说道:“或许就和我这事一样,根据病因心理医生疏导下就好了。”
程之琛沉默了,片刻后才缓缓说道:“我自小是我外公外婆带大的,我从没见过我妈妈,我外公说她去很远的地方打工了,为了我以后有好日子过。”
“在我十一岁的时候她回来了,一回来就是带着我搬家转学,外公外婆不肯离开生活了一辈子的地方,就是后来去世的时候我妈妈也只是悄悄的回去,甚至都没带我去回去。”
“我是在我高三那年,发现我妈妈病情的,不知道怎么发病的,我放学回家就看到她手里拿着一把匕首,砍死了家里的那条黄狗,说话有些语无伦次,她当时也不认得我了。”
司米心里有些心疼,可以想象当时程之琛的害怕和无助。
“在邻居的帮助下,我用麻绳把她捆住,这才渐渐安静下来,第二天起来她看起又和寻常一样,听我描述昨天的事后,只是脸色一变,隔天就带着我搬家转学,如果我不转学,我应该可以考的更好,不过那样就遇不到你了。”程之琛坦然一笑。
“我读大学后,担心妈妈病发出事,就把她安排到养老院,可住了不过半年多,因为病发过一次养老院打电话来说拒收,无奈只好把我妈妈送到了精神病院。”程之琛的语气有些遥远,好像这些根本就不是他经历过的事,可越是这样淡薄,这中间经历过的痛苦和无助就越多。 想入非非:贪欢老公一边去